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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地狱

从九零年开始的医者仁心 小流雨的神 4229 Jun 19, 2023 10:38:36 AM

  除鼠要用老鼠药,杀猪要用猪血!
  【斯内普怎么在这里?他难道知道我在这里……为什么?】
  刘飞瞬间就想明白了。
  珍妮撕下七色花的花瓣,在心里许愿,刘飞治好男孩的腿;金妮扔出一个网球,刘飞也许了愿,网球砸中了旁边的倒霉鬼。
  刘飞以为这不算是魔法,刘飞不会无声咒,刘飞只是握着魔杖,没有念咒语,但那一切自然而然的就发生了。踪丝可不管这些,只要是未成年施了魔法,嗅探的魔符会尽职尽责的记录下来。一切都顺理成章,斯内普找上门来了。
  这个想法让刘飞全身如同被浸泡在冰水之中,刘飞咎由自取、自掘坟墓。自从出生以来,刘飞从来没有如此后悔过。
  刘飞在刘飞眼前打着几个响指:“hello?地球呼叫金妮?你在哪里啊?如果你听见的话,把外面那个家伙打发掉。”
  “为什么你不去?”
  刘飞还想争辩几句,但金妮一定是面色不善,刘飞翻了个白眼,走出了后厨。
  金妮退后一步,将自己藏身于阴影中,透过后厨的窗子观察着斯内普。他确实是在点菜,边看菜单边慢悠悠的用指节敲着桌子,仿佛廉价啤酒是琼浆玉露、油腻腻的汉堡是美味佳肴一样。金妮有点被他搞糊涂了。
  也许他不是来找我的。金妮暗忖道,是的,踪丝会显现,但没人知道是哪个未成年巫师施了咒语,他没打算找我,后厨里有道门,我可以偷偷溜走,坐麻瓜的计程车跑掉……
  刘飞攥紧拳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醒醒吧!那是西弗勒斯•斯内普,血液都冻成冰块的黑巫师,专程来麻瓜餐厅享受咸味和脂肪?谁会相信呢,这是个陷阱,他就是想让你跑掉,然后跟着你,把凤凰社那群人一网打尽。】
  刘飞走了进来,对刘飞说道:“蓝纹乳酪和咖啡,快点准备,不管你了,我要下班。”
  刘飞穿上大衣,打开后厨的门,走出了餐厅。金妮向后缩了缩,刘飞的胳膊正好碰到一个黄色的盒子,盒子上用大大的黄色字体写着:毒鼠强。
  【除鼠要用老鼠药,杀猪要用猪血……全是他的错,是他让哈利那么痛苦。】
  那个想法在他脑海中成形——一个冷酷、卑劣、阴暗的想法,一个属于成年人的想法:【放手干吧,把毒药掺到他的食物里,让埃蒂端给他,等他吃下去以后,刘飞要走出去坐到他面前,刘飞要亲眼看着他痛苦挣扎,看着他的黑眼睛失去光彩,刘飞要让他知道是谁杀了他。】
  这个想法实在是太诱人了,刘飞几乎要去够那个盒子了:【除鼠要用老鼠药,杀猪要用猪血,是的,欠债还钱,欠命还命。为了阿不思•邓布利多,为了哈利•波特,为了小天狼星•布莱克,为了科林•克里维。刘飞要是成功的话,没人会怀疑刘飞,刘飞只需要消除埃蒂的记忆……】
  埃蒂拍刘飞肩膀的时候,刘飞猛然推开他,几乎要尖叫起来。埃蒂被刘飞吓了一跳:“啊啊啊,你干嘛一副蹲马桶便秘的表情?”
  金妮呆呆地看着他,感到在心里窜起的那股火热的仇恨冷却了下来,刘飞被自己刚才的想法吓着了。
  【是你把科林害成了那样,斯内普甚至为此惩罚了卡罗,把一切错误都推给别人多么容易。看看你变成了什么样,像一个成年人一样冷漠无情地算计、不计后果的借刀杀人。瞧吧,疯狂就像地心引力,你只需要轻轻一推。】
  刘飞发现埃蒂还盯着刘飞看,这让刘飞不耐烦极了:“别跟着我!走开!”刘飞吼道。
  “我就是跟你道个别,怎么惹着你了啊?”埃蒂有点委屈地耸耸肩,他嘟哝道,“我就不该想着泡青春期少女,太混乱了我放弃。”他走进餐厅,偷看了斯内普一眼,就去装自己放在桌子上的贝斯。
  刘飞不想在这里呆着了,刘飞要离开这里,回刘飞空荡荡的小屋里,斯内普要是自以为能在麻瓜的伦敦跟踪自己,那他就试试看。刘飞去开刘飞刚出去的那道门,门打不开,刘飞使劲推搡着门,依旧打不开。
  圣诞歌的声音倏然变大,一切变得缓慢起来,几个人踏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了餐厅,金妮认识他们每个人,阿米库斯•卡罗,阿莱斯托•卡罗,最后是安东宁•多洛霍夫,三个食死徒。
  埃蒂看着那三个穿着十分打扮哥特的家伙们走了进来。天啊,他们跟他绝对不是一国的。其中那个女人发现埃蒂在看他,还对他抛了个媚眼,要不是刘飞老得像黄瓜、长得太抱歉,埃蒂还真会请刘飞喝上一杯呢。
  刘飞像是玩斯诺克一样捻着根棍子,用另一只手的指节支起它,低声的念了句什么,仿佛是弹出了一枚隐形的球(噗通,球入洞了么?),什么都没有发生。
  当然没有人要啤酒喝,阿米库斯•卡罗用吃惊的语气大声宣布道:“这不是斯内普么?多么意外啊?我们竟能在此相遇?”
  听到这些,埃蒂的好奇心如同豪猪的刺一样竖立起来了。他们不像是混帮派的、也不像黑帮或者条子。无论这几个家伙是哪里冒出来的,他们绝对不是来餐厅找德古拉伯爵玩宾果游戏的。埃蒂又开始想象,他仿佛看到他们中的一个把女服务员金妮推倒在桌子上并摸一把刘。
  另外一个掏出藏在衣服底下的枪,要在德古拉伯爵的两个眼睛上面开上第三个呼吸孔,德古拉伯爵会拿桌上杯子里的热水糊他一脸,然后抢走他的枪扭转局势。就像柯南伯格的电影《暴力史》里演的一样……说起来金妮小妞人呢?
  坐在凳子上的德古拉伯爵像是才发现他们一样,他点点头,对他们微微一笑,那是含着愤怒的冷笑:“你好,卡罗。我是不是没拴好缰绳,瞧,狗没有骨头啃,要咬自己的主人了?”
  卡罗不怒反笑:“你会数数么?要我教你么?我们有三个人,而你只有一个。”
  埃蒂知道自己应该乖乖背上他的贝斯,灰溜溜跑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让他们自己厮杀去,反正店里的一切都有保险赔,这几个人明显也懒得理他。金
  妮小妞肯定早从后门跑掉了。普通人就会这样做,不过埃蒂的嘴有时候就像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会莫名其妙地蹶上那么一蹄子,他开口了,声音很大:“三个打一个,牛仔们,你们真他妈的让我开了眼界啊,你们是有多怂才会这么操蛋。”
  我勒个老天爷啊!他真想抽自己一嘴巴,卡罗沉默着看向他,他没有掏枪,而是用手里的木棍直直的指着他。
  没人说话,每个人都看着他,用一种意味深长、耐人寻味的眼神,好像他刚刚生了个娃。
  埃蒂耸肩,胆子大了起来,嬉皮笑脸地哼唧个不停:“你们的眼神怪怪的,是看上我了还是怎么着,我知道我是小鲜肉一枚,但人家不搞基的。”他们依旧沉默着,沉默着嘲笑他的狂妄,沉默着共享一个秘密,只有他被蒙在鼓里。
  卡罗几乎是懒洋洋的念咒:“钻心剜骨!”
  埃蒂呆在乡下的时候,他曾见过一个倒霉鬼,那个家伙嘴里哼着歌,在检修高压输电线路时没有挂地线,几乎一刹那,他被电压撕成两截子,半截身子和一个脑袋,脑袋上还带着安全帽,它们如同熏肉一样整齐地挂在高压输电线上,散发着香喷喷的味道。
  而此时,他觉得自己变成了那个倒霉鬼,那种看不见、摸不着的能量悄无声息地飞向他,带着黑暗和不详的气息,埃蒂能感到自己的头发一根一根翘了起来,几乎是凭着本能,他歪向旁边的桌子,重重的摔在了上面。
  他还是被击中了。
  埃蒂的笑容消失了,他倒吸一口冷气,一股冰冷的火焰在肩膀上跃动燃烧,他向前踉跄两步,他一只手毫无助益地捏住胳膊。
  另一只手试图撑住桌子不让自己倒下,他的动作太疯狂以至于手指头折断了,一个念头划过——我以后怎么弹贝斯——但马上泯灭在巨大的痛苦中。他一定是叫喊出声音了,说不定喊得能把全伦敦的死人吵醒。
  疼痛消失了,埃蒂凭着本能握住桌上的餐刀,用那只完好的手颤抖着举到自己的身前。你们什么时候要弄断这只手?啊?什么时候?难道我得学会拿嘴弹贝斯,用脚弹钢琴么?
  餐厅外没有任何声音、没有汽车的喇叭声,没有行人走动交谈声,没人注意到他的惨叫——本应该熙熙攘攘的街道此时空无一人,这个餐厅仿佛突然变成了被隔绝在异时空的一座孤岛。埃蒂恐惧地甩甩头,术士们依旧看着他,快餐店里的灯光轻拂过他们充满冷漠和轻视的脸。
  “他长得真漂亮,霍格沃茨可找不出这么俊俏的小伙子。”阿莱斯托•卡罗一边靠近、一边用唱歌般的语气说,“把他留给我玩么?哥哥?”
  刘飞哥哥长叹一声,甩了甩魔杖,“除你武器!”他说,埃蒂手里的刀子飞出,扎在一旁的地板上。
  术士施巫术,巫术取人命!
  埃蒂听见了泡沫破灭的声音——天真之人的泡沫,天真之人遵守规则,辛辛苦苦度过一生,对这个世界毫无认知,而有些人,他们作弊,他们不劳而获。
  瞧吧,这个世界上真有魔法,遗憾的是大部分巫师并不是灰姑娘的神仙教母,而是虐杀儿童的女巫布莱尔。
  阿莱斯托•卡罗如同小姑娘一样兴奋地拍着手,比起围攻斯内普,他们找到了更有意思的游戏,灯光把刘飞脸上的皱纹照的一清二楚……一个老巫婆,双眼混浊,兜子里满是蟾蜍,刘飞让埃蒂感到恶心作呕,操,他宁可跟艾滋病患者上床也不愿意碰刘飞。
  门被撞开的声音。有人走进来了,埃蒂想大声喊叫让他离开这里,这里被魔鬼们占领了……
  “是谁布下反幻影移形咒啊?还封住了这里所有的门?去你的!本人辛辛苦苦走过臭烘烘的麻瓜街道,迎接我的就是道紧锁的门?”
  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气急败坏地说,“连阿拉霍洞开都搞不开,我可是费了半天劲……”他发现这里已经被巫师塞满了,“哦?怎么都跑到这来了?主人难道要在这里聚会?”
  卡罗挑了挑眉毛,“别说傻话了,罗道夫斯,主人怎么会选择这种破烂地方集会?”
  “你怎么会来这里?莱斯特兰奇?”安东宁•多洛霍夫问道。
  莱斯特兰奇怀疑的视线轻飘飘的扫过斯内普,停留在埃蒂俊俏的脸蛋上,他看了看他的断手,叹了口气:“当你们把大好时光浪费在拔苍蝇的翅膀上时,本人可是公务缠身啊。”
  他挥了挥魔杖,苦恼地叹气道,“有个未成年巫师在这里施了魔法,身为大人,我只能奉命教教那个小淘气如何守规矩。”
  “淘气,真淘气。”卡罗说,他**裸地看向斯内普,咧嘴笑了起来,“看来有人比你更操心他的安危啊。”
  “只有潜逃的泥巴种会呆在麻瓜界,血统纯正的孩子现在正乖乖躺在霍格沃茨的床上呢。”阿莱斯托笑道,“我锁了所有的门,小淘气现在无路可逃啊。”
  “要是他的智商有巨怪的一半,他早就跑掉了。”斯内普说。
  “这可不一定。”
  莱斯特兰奇说,“那可不一定啊,西弗勒斯,当你在阿兹卡班呆久了,你对气味非常铭感,”他舔了舔嘴唇,“你都能闻到味道——偷偷藏起来的老鼠的味道。让我们来试试,‘泥巴种飞来!’”
  他的咒语没得到任何回应。多洛霍夫插嘴道,“斯内普说得对,他早跑掉了……”
  “不,不不不,巫师们,别太早下结论。”卡罗捻起魔杖,“还有很多选择,太难选了……‘吉妮维娅•韦斯莱飞来!’”他猛然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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