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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除异兽

出狱后,女友后悔了 北狗本尊 9759 Jul 22, 2023 9:01: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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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已经定好日子要启程,却不想突降大雪,这一落便落了一天一夜。雪奇大,温度骤降,万里冰封,千里雪飘,一眼望去尽是皑皑素色。
  启程回京的事就这么被暂时耽搁了下来。
  苏水湄的身子原本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因为这场冷雪,所以又开始断断续续的咳嗽。
  赵大郎让府内医士开了药,给苏水湄调身子。
  “你毕竟是女孩子,一定要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
  “谢谢赵哥哥。”苏水湄面有羞涩,说完,她想起一事,“赵哥哥,我弟弟……”苏水湄伸手攥住赵大郎的宽袖,下意识瞥一眼那医士。
  医士躬身退下去,赵大郎轻拍苏水湄的手背道:“已经寻到了,马上就能带回来,不过需要手段。”
  看着面前温温和和的赵家大郎,苏水湄不知为何突然浑身一寒,她问,“什么手段?”
  赵大郎微笑道:“一非常手段。”
  苏水湄暗咽了咽口水,突然开始为自己的弟弟担忧。
  她又问,“我弟弟身旁是不是有位女子?”
  赵家大郎道:“是,瞧着身份不一般。”
  苏水湄不知道赵哥哥是否知道平遥长公主的身份,她小心提醒道:“确实身份不一般,赵哥哥,你小心,千万别得罪。”
  “好。”赵家大郎点头,抽身出去了。
  片刻后,何穗意捧着手炉过来寻她说话。
  “身子好些了吗?”
  “好多了,何小姐坐吧。”
  苏水湄与何穗意一同坐于实木圆凳上。
  如今苏水湄乃男子身份,与何穗意同处一室是有不妥的。幸好她年纪小,跟赵家大郎沾亲带故的,因此,倒也还算不出格。
  何穗意坐下来,面有愁容。
  苏水湄问,“怎么了?”
  何穗意露出一股扭捏之态,“今日里我去给婆婆请安,婆婆似乎不喜欢我。”
  按照何穗意的脾气,你不喜欢我便不喜欢我,反正我对你也不上心。可她如今却关心起了赵家主母不喜欢自己这种事。
  苏水湄隐约察觉到,何穗意似乎是对赵哥哥上了心。
  面对苏水湄探究的视线,何穗意也不藏着掖着,“我喜欢上赵家大郎了。”
  果然。
  苏水湄露出一副了然之态,何穗意继续道:“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可我总觉得,这份温柔太远了。明明他站在你面前,可却像是离你十万八千里。”何穗意这样形容与赵大郎在一起的觉。
  苏水湄细想了想,困惑,“是吗?”
  何穗意看她一眼,道:“其实你也一样。”
  苏水湄一愣。
  何穗意继续道:“你瞧着软和,明面上亲和,可骨子里却透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就像是在人与人之间,建了一堵墙。”何穗意这样形容。
  苏水湄呆了呆,然后笑道:“是嘛。”
  何穗意这才发觉自己失言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关系的,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苏水湄打断何穗意的话,然后转移话题道:“你若是喜欢赵哥哥,不防一试,反正你们如今是夫妻,自然是比旁人更方便。”
  按照何穗意以前的性子,自然是义无反顾,勇往直前。
  可经过王朗一事,何穗意觉得自己的勇气好像都被耗尽了。
  她的眼神黯淡下来,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声音嗡嗡道:“再说吧。”
  屋内沉默了一会儿,何穗意像是突然想起一件事,脸上重新燃起八卦之色,她问苏水湄,“听说当时你们与那杀人犯周旋,你被喂了毒药,而当时解药只有一颗,陆大人选择了杨公子?”
  苏水湄一脸呆滞。
  还这种事?
  她呐呐道:“谁说的?”
  何穗意道:“杨公子啊!整个赵府都知道了!”
  苏水湄立刻起身出门,走出不远,便见杨彦柏坐在轮椅上,由黑一推着,正被一群丫鬟围在中间激演讲。
  “我与陆不言呀,是从小青梅竹马的交情,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苏水湄面无表情地路过,钻进陆不言的屋子。
  男人正在洗漱,听到声响转头,便见苏水湄站在那里,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看。
  陆不言一愣,轻咳一声,“事?”
  苏水湄直奔主题,“大人,听说你在杨公子和我之间,选了杨公子?”
  陆不言捏着帕子的手一顿。
  他转身,走到实木圆桌前,刚刚坐定,面前就被推过来一盘红豆糕。
  深红色的红豆糕,还新鲜着,上面点缀着煮烂的小红豆,颗颗饱满分明。
  陆不言垂眸,盯着面前深红色的红豆糕,觉得这不是红豆糕,而是鸿门宴。
  小郎君撑着下颚去看陆不言,那双漂亮的眼睛直直盯着他。
  陆不言轻咳一声,面色尴尬。
  苏水湄长长叹息,眼底浸着怒色,一脸嘲讽道:“唉,小人就知道,凭借小人这种身份,怎么跟杨公子比呢。再说了,杨公子是您的青梅竹马,跟大人是什么分,小人跟大人是什么分,连兄弟都算不上呢。”
  苏水湄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抠自己的手指头。
  陆不言看着小郎君那张故意垮下来的脸,声音干涩道:“是我的不对。”
  高傲如陆不言,难得低声下气,说话都不利索了。
  小郎君却还觉得不满意。虽然她没有真中毒,但那可是她的命啊!她恍惚记得那个时候陆不言连犹豫都没犹豫,就说要救杨彦柏。
  小娘子觉得心里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她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会不舒服,就是觉得委屈,凭什么自己连一个男人都比不上啊?ъīMiιóμ.cοm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陆不言放下手里的红豆糕,然后拉着苏水湄的手站起来道:“我会补偿你的。”
  补偿?
  男人的手白皙修长,看着细腻,实则厚茧颇多,是一双练武之人的手。这只手牵着她,一触即离,但那触就像是过电一般,从指尖猛地一下汇入头顶。
  苏水湄晕晕乎乎的被陆不言带到了一个地方。
  这是坐落于苏州城内一角的小庙。
  地方不大,香火也不算旺盛,尤其如今落雪,小庙内更是门可罗雀,只剩下一个看门的老和尚在那里打呼噜。
  陆不言和苏水湄毫无阻碍的进去,一路走到大堂。
  苏水湄仰头,看到了大堂正中间那个硕大的泥石佛像……关公?
  面对如此威仪的关公,苏水湄的脑中突然蹦出一个可怕的想法。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不会吧?真的不是吧?
  “今日你我在关公面前发下誓言,结为兄弟,我陆不言欠你的一条命,亏欠你的,都会还给你。若有虚言,天打雷劈。”陆不言朝着苏水湄举起双手。
  苏水湄现在脸上的表情跟天打雷劈没有任何区别。
  她万万没想到,第一个举着手对着她发誓的男人居然要跟她做兄弟。
  苏水湄怔怔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本正经的陆不言。她努力张开嘴,想要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脑袋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得。
  “大人你,不怀疑我了?”憋了半日,苏水湄才憋住这么一句话来。
  陆不言道:“怀疑你,跟与你结为异姓兄弟是两回事。”
  苏水湄低头,看到面前的两个蒲团。
  蒲团半旧,已被跪得干瘪,上面还一无法消除的脏污痕迹。
  见苏水湄盯着蒲团看,陆不言便以为她是迫不及待了,赶紧按着她的肩膀一齐跪了下来。
  两人跪在关公面前。
  陆不言手持细香,分给苏水湄三根。
  香雾袅袅,苏水湄一脸呆滞。
  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一样。
  “我,陆不言,今日愿在此与苏水江结为异姓兄弟。”
  苏水湄张了张嘴,词不成句,“我,结,兄弟……”
  陆不言转头看她,安慰道:“别紧张。”
  苏水湄深吸一口气,最后确认了一遍,“大人,你真的要跟我做兄弟?”
  面对少年这张漂亮的小脸蛋,陆不言闭上眼,然后又睁开,道:“确定。”
  经历过这次磨难,陆不言已经清楚的知道了自己心中所想。他知道,他喜欢上了这个少年。可他是男人,他也是男人,终归间不容。
  少年年纪尚轻,还大好前途,他不能拖累他。
  斩断情丝这种事,还是由他来做吧。
  苏水湄终于缓慢回了,她道:“那好吧,大人,你别后悔啊?”
  陆不言坚定道:“不会。”
  苏水湄与陆不言手持细香,与关公三叩首,正正经经结为异姓兄弟。
  “从今日起,我便唤你一声江弟了。”男人双眸漆黑,垂眸之时,眼瞳之中清晰倒映出苏水湄那张依旧有点呆的脸。
  苏水湄呐呐道:“那我,我叫你什么呢?”
  陆不言略思片刻,“你跟胡离一般,叫我老大吧。”
  “哦,老大。”苏水湄低着小脑袋,磨着脚尖,跟一脸沉色的陆不言一道出了小庙。
  男人的绪看着似乎不是很好,像是在努力压制着什么。
  苏水湄点奇怪,这说要做兄弟的是他,不高兴的也是他,他到底想干什么?
  .
  “老大?你跟小江儿去哪了?”
  两人刚刚入赵家门,胡离就凑了上来,像是专门堵在这里的一样。
  陆不言道:“拜把子。”
  “噗,咳咳咳……什么?”胡离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他一脸震惊地看向陆不言,觉得自己刚才产生了幻听。
  陆不言重复道:“拜把子。”
  胡离听清楚了,他转头,看向苏水湄,“小江儿啊,你这,跟老大拜了?”
  苏水湄点头。
  不仅拜了,还拜了三下呢。
  “这……”胡离开始摸下颚。他的下颚光滑白皙,做这个流里流气的动作时却显得矜贵而自持。
  “今日此等好事,一醉方休。”陆不言打断胡离欲说的话,率先往前走。
  苏水湄一愣,转头问胡离,“老大这是要喝酒?”
  胡离收敛起了脸色的戏谑之色,道:“心中苦闷,借酒浇愁嘛。”
  心中苦闷,借酒浇愁?
  苏水湄下意识想到了郑敢心。
  陆不言是因为郑敢心的事,所以才会如此苦闷吗?
  .
  其实这场雪虽下的突兀,但若是当天出发,也能勉强赶段路,可陆不言却选择呆在赵府。
  苏水湄私心觉得,陆不言可能是想给郑敢心再争取一时间。
  郑敢心犯下的罪是杀人,杀人偿命已没有可辩驳的余地,更何况,他杀的还是户部尚书之子。
  不死是不可能的。
  即使是陆不言都护不住郑敢心。
  苏水湄与胡离跟在陆不言身后,坐进他的屋子里。
  陆不言的屋子里没有点炭盆,连厚毡都没挂,清清冷冷的像是个冰窖。
  男人盘腿坐在那里,面前一壶酒。
  桌上三只酒杯,胡离朝苏水湄推过来一只茶碗道:“小江儿,你身子还没好,别饮酒了,吃茶吧。”
  苏水湄却摇头,“今日难得吃一点。”说完,她朝陆不言的方向看去。
  男人自顾自地仰头吃酒,本也只有一壶酒,他一个人就吃了半壶。
  苏水湄问,“胡副使,老大的酒量如何?”
  胡离道:“其实,我没见过老大饮酒。”
  所以,这难道是陆不言第一次喝酒?
  苏水湄盯着陆不言看。
  男人身形端正地坐在那里,手里举着酒杯,面不改色心不跳,双眸黑沉,面颊白皙,连一根头发丝都没移位,只有浓郁的酒香味扑鼻而来。
  苏水湄伸手,在陆不言面前晃了晃。
  男人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老大?”苏水湄凑上去,轻轻唤一声。
  胡离立刻也跟着凑上来,“小江儿,男人喝醉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老大这里我来……”
  胡离话还没说完,陆不言突然往旁边一倒。
  苏水湄下意识去扶他,因为力气太小,所以直接就被陆不言压倒在地。
  胡离大惊失色,立刻去拽陆不言,却不想喝醉了酒的男人身体更沉,胡离居然没拽动。
  “小江儿,你躲开点。”
  胡离撩起下摆,正准备把陆不言踹开,就听苏水湄道:“胡副使,我没事,你能把郑副使找来吗?”
  苏水湄觉得,心病还须心药医,或许让陆不言跟郑敢心说说话能好受。
  胡离抬脚欲踹的动作一顿,“那你这……”
  小郎君瘦弱的身体被陆不言压在身下,男人像头死猪似得一动不动。
  “我没事。”苏水湄坚强道。
  其实她已经被压得连换气都觉得吃力了,毕竟陆不言身高体健,看着虽身形颀长,但十足有分量。
  “行吧。”胡离答应了。
  反正男人醉了也没有能力。
  胡离转身,准备快去快回。
  这边,苏水湄吃力的想把陆不言翻过去,却不想男人的脑袋竟顺势往她脖颈处一扎,然后深深埋进去。
  陆不言知道自己喝醉了,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他闻到小郎君身上香甜的味道,像春日里初绽开的细腻花香。
  “老大?”苏水湄轻轻拍他的后背。
  男人呼吸灼热,在冷窖似得屋子里硬生生压得苏水湄憋出一股汗。
  “他跟了我五年。”陆不言的声音很轻,因为是贴在苏水湄耳边的,所以她听得很清楚。
  苏水湄停止了自己欲将陆不言推出去的动作,她轻轻点头道:“嗯。”
  “我一手将他提拔上来,他嫉恶如仇,从不畏强权,打杀之事也总是冲在前面。”
  苏水湄道:“郑副使是个好人。”
  陆不言没有了声音,湿热的温度从她脖颈里往下落。苏水湄不知道那是什么,她猜测,可能是因为肌肤相贴而蕴出来的水雾之汽。
  男人安静下来,苏水湄艰难地起身,把陆不言的脑袋放到旁边。
  正巧这时,房门被打开,胡离领着郑敢心进来了。
  “多谢胡副使,不过老大睡着了。”
  郑敢心身上套着锁链,他跟在胡离身后,闻到满屋子酒气,看到醉倒在苏水湄身边的陆不言。
  郑敢心不禁微红了眼。
  他知道,老大虽看着清冷自持,但素来真心待他。是他背叛了老大,强逼了他。
  老大本就艰难,他没有为他分忧,反倒是在他心上撒盐。
  “坐吧。”胡离替郑敢心拖了一个蒲团过来。
  郑敢心低垂着头,往蒲团上一坐。他看一眼胡离,再看一眼苏水湄,最后还是将目光落到胡离身上,他说,“能把姜娘的骨灰给我吗?”
  胡离点头道:“可以。”
  郑敢心道:“多谢。”
  昔日的兄弟,如今的漠路。屋内陷入沉寂之中,苏水湄看着醉倒在自己身边,安静至极的陆不言,下意识伸手,替他将落在面颊上的一缕碎发拨开。
  等她做完这件事,才恍然发现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了什么,立刻涨红了一张脸,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胡离端着手里的酒杯,朝苏水湄看一眼,脸上显出一抹意味不明之色。
  “郑副使。”苏水湄轻咳一声,想让郑敢心待在屋子里,等陆不言醒来与他说说话。
  却不想郑敢心道:“我现在已经不是副使了。”
  自从那件事后,这是苏水湄第一次见郑敢心。
  他身负十几斤重的锁链,坐在那里,像一座沉默的小山。
  安静,缄默,平和。
  苏水湄道:“我都听说了。”
  郑敢心抬头看她,干裂的唇角轻轻扯动,“对不住。”
  苏水湄想,郑敢心说的应该是他给她下药的事。
  苏水湄叹息一声,突然想到一件事,她不死心,问郑敢心,“我当时好像听到你问老大说,选我还是选杨彦柏?”
  郑敢心没想到苏水湄会问这个问题,他一愣,然后点头道:“嗯。”
  “那……”苏水湄纠结地勾了勾手指,小心翼翼地偏头看胡离一眼。
  胡离垂眸吃酒,苏水湄往郑敢心那里靠近一点,低声问,“老大选了谁?”
  郑敢心看着小郎君那双熠熠生辉的眸子,实在是不忍心说出实,“选了杨彦柏那个纨绔。”
  苏水湄:……
  苏水湄闷不吭声地坐回去,想起方才看到杨彦柏一副“正室大胜插足外室”的得意模样,心中怒火油然而生。她的指尖触到陆不言蜿蜒于地的长发,慢慢缠绕,然后一勾,硬生生扯下一撮来。
  正在昏睡的男人莫名觉得头皮一疼,仿佛秃了。
  没有人看到苏水湄的小动作。
  郑敢心突然笑一声,苏水湄下意识心虚的把手收回去。
  郑敢心吃了一杯酒,然后转头仔细盯着正鼓着面颊生气的苏水湄看,“若非知道你是男儿,你与我妹妹真是生了一双一模一样的眼睛。”
  苏水湄下意识伸手抚上眼。
  “都干净的像一汪清泉。”郑敢心的声音粗哑低沉,像夏日雷鸣轰轰。他道:“或许在死前,你能唤我一声哥哥?”
  苏水湄看着郑敢心期待的脸,张了张嘴,小小声道:“哥哥。”
  郑敢心立时便笑了,他似乎是想去摸一下苏水湄的脑袋,却因为身上的桎梏而不能如愿。
  他说,“希望你比我妹妹命好。”
  .
  胡离带着郑敢心出去了。
  苏水湄坐在原处,身边的陆不言还在睡。
  桌上的酒壶已经空了,苏水湄面前剩下一杯尚未饮过的酒。
  她端起那酒杯,轻轻嗅一口。
  好香。
  苏水湄捏着酒杯,轻抿一口,一股辣味直冲喉咙,呛得她直咳嗽。可是真的好喝,甜滋滋的,比那些什么花茶之类的好喝多了。
  苏水湄舔了舔唇,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苏水湄没吃过酒,只一杯酒,她便已飘飘然。
  她垂眸,看到陆不言的脸,立刻伸手去拍。
  “啪啪啪!”男人左右脸上显出两个明显的巴掌印子。
  苏水湄仰头,哼哼唧唧,“平日里不能打你,做梦的时候还不能打你。”这样想着,苏水湄扯起陆不言的头发,编了好几条小辫子,然后扯着拽,小小声地骂他,“坏蛋。”
  陆不言平躺在地上,苏水湄半跪着,倾身与他说话。
  陆不言睁开那双满是酒意的眸子时,正对上小娘子那双亦酒气朦胧的眼。
  小娘子青丝散落,飘荡于男人脸上,柔软,香甜,带起一股原始的燥热感。
  陆不言下意识伸手,一把按住苏水湄的脑袋。
  小娘子使不上力,双手撑地,面颊重重地挨到男人脸上。
  双唇相触,酒色弥漫。
  男人无师自通,翻身而起。
  苏水湄迷迷糊糊间只觉呼吸不畅,像是被人吸了精神魂魄,整个人都无法抑制的开始颤抖哆嗦。
  男人的唇薄而烫,带着湿润的酒气,长驱直入,无师自通。
  喘不过气。
  苏水湄努力伸手推拒,却怎么都推不开男人小山一样的身体。
  终于,在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而亡时,男人终于松开了她。
  苏水湄急促喘气,脑袋混沌,昏沉而睡。
  那边,男人压在小郎君身上,偏头闭眼,薄唇嫣红,意犹未尽,亦陷入无法自持的美梦之中。
  今次的美梦太真实,真实到让男人都舍不得醒。
  .
  胡离牵着郑敢心出去,房廊之上,积雪未消,湿润薄冰之色。
  寒风呼啸,铁链哒哒,郑敢心道:“我不会跑的,这个铁链子替我拿了吧。”
  胡离走在前面,背影瘦削,后背上那柄缠着白布的剑分外显眼,他道:“这个事我也没办法,还是等老大醒了再说吧。”
  如此,郑敢心也就没再说话。
  他慢吞吞地走着,抬头去看天色。
  素白的雪,裹挟着雨而来。
  郑敢心突然停住脚步,“狐狸,我事想告诉你。”
  “嗯?”胡离转头,看向郑敢心,笑着道:“也是稀奇了,你事怎么会跟我说?难道不是应该告诉老大吗?”
  郑敢心低头,苦笑道:“我怕老大不信我。”
  胡离摊手,“那你怎么会觉得,我会信你?”
  “将死之人,其言也善。”
  胡离双手环胸,往身旁柱子一靠,“行,你说吧。”
  郑敢心面容深沉,沉默良久,“我一个人是没办法杀死户部尚书之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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