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 投石问路
雨水哗啦哗啦的响着，很快就打湿了身上的衣服，华絮缩了缩脖子，撑开伞，向着门口跑去，站在大门口抬手就要拉门时，却停住了。
不是要无情吗？何必还要徘徊犹豫？
手指一根根的僵硬住，逐渐收起来垂在了体侧，侧耳细听着外面的动静，转身看向自己的窗口。
他一定会离开的，马上就会离开……她这样想着，心一点点沉静下来。
深夜漫漫，雨水哗哗，廊檐下的水流顺着下水道往外流着，注入到脚下，盘旋着逐渐消失。
他站在门外，她则站在门内，隔着一道门，彼此守望着。
窗口，华昊天看着他们，暗暗叹了口气，从楼上下来，重新拿了一把伞过来，拉开门走了出去，片刻之后回来，“姐，他走了。”
走了？华絮精神一松，赶紧掩饰着一抹失望，“那回去吧。”说完，她率先向着走廊走去。
华昊天回头看了一眼门外的那道白色身影，唇角勾了勾。
经过两天的仔细分辨认，华絮和华昊天基本确定，那个深夜进入碧苑的人，一定是罗星汉，之后第二天就扮演成一个老者从碧苑走了出来！
可是为什么只有每周三、五才回来呢？其余时间他都在什么地方？
思索再三，她决定到碧苑去一探究竟。
又一个周五很快到来，夜幕四合之后，华絮一身黑色紧身衣出现在碧苑侧门的一个角落里，浓密的树荫下，她和华昊天分开来潜伏，密切注视着碧苑门口的动静。
林晓悄然走过来，“言姐，距离他过来还有一个小时，要不您先到车里休息一下，等到十一点的时候您再过来。”他们九点钟就到了，一直猫着腰蹲着，有些担心她受不了。
“不用，你去前门盯着，我们在这儿看着，千万不要在这儿来回走动了，有什么情况电话联系。”
华絮低声吩咐着，目光紧紧盯着门口的方向，一眨不眨。这样守候，中间不能再出现什么差错！
“好，我马上就去。”林晓说着，赶紧悄然离开。
周围再次陷入冷寂中，暗影悄然笼罩着周围，湿漉漉的树叶上啪嗒的往下滴着水滴，落在她的正前方溅起来喷洒在脸上。
她往后倒退一步，华昊天扶住了她。
“姐，我现在终于看清楚，罗星汉这家伙真是太狡猾了，俗话说狡兔三窟，我看他不止是三窟，说不定有十个八个家呢。”
“所以说，全天下的人都狡诈也狡诈不过罗星汉，别说话了，过来一辆车。”
话音刚落，只见在夜色的掩护下，一辆黑色的闷罐子车开了过来，轰然停靠在了侧门旁。
从前面驾驶位置上跳下来一个彪形大汉，往四周看了看，径直踏上了台阶，对着侧门轻轻敲了三下。
半晌，门被从里面吱呀呀打开，彪形大汉并没有进去，而是转身到了车尾处，摇动着把手把后面的门打开，低声命令着，“快，赶快下来。”
啊？华絮瞪大了眼睛认真看着，不是罗星汉？会是什么人？这么神秘，竟然要用闷罐子车送回来。
思索间，彪形大汉伸手扶住了什么人，人影一晃，一个有十七八岁的女人跳了下来，手中抱着一个襁褓，被推搡了一下，快速的向着侧门走去。
女人？华絮看着那个瘦瘦弱弱的女人，无法与罗星汉联系起来，而那个女人的身后，接二连三又下来了十多个女人。
每个女人怀里都抱着一个孩子，十分钟后，侧门前恢复了安静，侧门缓缓的关上，那个彪形大汉迅速回到了驾驶位置。
闷罐子车在发出一声沉闷的轰鸣之后，就急速离开了。
车影晃动着，灯光飘摇在黑暗的夜色里，犹如远处晃荡着的孤魂，一下一下的延伸着，在湿漉漉的地面上铺展开一道阴影。
这层阴影笼罩在华絮的头顶，透着一抹沉重。
每个女人怀里都抱着孩子，足足有十多个。到底是要干什么的？答案在头脑中盘桓着呼之欲出，可她没有说出来，而是回头看向了华昊天。
后者也是一脸凝重，凝眉注视着已经空荡荡的侧门前，眼睛里闪射出愤怒的光芒。
“昊天，原来罗星汉所谓的金盆洗手，只不过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幌子而已。”她开口说着，唇角勾起了愤怒。
如果猜测没错，这些孩子一定是被拐骗来的，或者是被偷来的。让这些女人带着卖到别的地方去。
她在美国的时候曾经听说过拐卖孩子出口的事情，只不过那时候一直在想，孩子会有多少呢？不值一提。
可现在……眼前就有十几个孩子，以前会有多少？从罗星汉手中出去的孩子又有多少？
“丧尽天良的混蛋。”华昊天咬牙蹦出这个句子，握紧了拳头。
他从小跟着父亲离开母亲，和父亲一起长大的经历，让他清楚的感受到没有母爱的痛苦，可那时候是没办法，但现在罗星汉竟然人为的剥夺孩子选择父母的权利，太可恶了。
“好了，我们仔细看看，如果真的如此，那我们就抓住罗星汉的把柄了，想要收拾他还不容易。”华絮握住他的手，安慰着握了握。
她低头看了一下腕上的表，时针指向了十一点。罗星汉应该快来了！她调整了一下姿势，缓和一下酸涩的腰部，注意力重新集中起来。
“姐，有车来了。”
一阵沉寂之后，有车轮滑过地面的声音传来，震动着地面，华昊天低声提醒着，顿时警惕起来。
如果说之前只是猜测罗星汉是杀害母亲的凶手，现在更加确定，母亲之死和他一定有关。
“嗯。”华絮肯定着，握紧了他的手，声音里透出一丝紧张。如果真的看到罗星汉，那么那个狡诈男人的一个栖息地算是找到了。
吱呀呀的声音响过，穿过树影，一辆破旧的面包车缓缓出现在视线中，悠然停靠在了侧门前。
面包车？华絮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有这样破旧的面包车？走在大街上，相信不会有任何人浪费表情去看一眼。
可就是这辆面包车，此时停下来，车门被打开，片刻之后，一个胖胖的女人挪动着身体走了下来。
她的身体极其臃肿，好似走不动一样，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花色连身裙，说是连身裙还不如说是袍子。
脸上蒙着一个头巾，下车之后就慢悠悠的朝着侧门走去，而面包车也缓缓的离开了。
华絮凝眉，仔细看着那个肥胖的背影，不由打了个冷战。
这个人，绝对不是真的肥胖。虽然走的很慢，可是每走一步，全然没有肌肉在衣服里晃动的感觉。
她分辨着那个身高和走路的姿势，确定了，眼前的女人就是罗星汉！
真的没想到，罗星汉竟然扮演成一个胖大丑陋的女人出现，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真的难以致信。
华昊天也看得呆住，直到侧门前恢复了平静，他这才豁然直起身来，止不住骂起来，“靠，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把自己打扮成这样的男人，姐，他是不是变态啊？”
“嘘！”华絮制止住他的话，示意他一定要小心，转身走到了林木深处，拿出手机拨给林晓。
“林晓，带着你的人盯紧了后门和前门，记住，明天如果有孩子出现在门口，一定要跟上，看看他们要到哪儿去。”
林晓答应着，她这才回头轻声对华昊天说，“我们现在回去，商讨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做。”
她已经确定，碧苑就是罗星汉的一个栖身地点，每周三周五会来这儿，可是碧苑那么大，他到底在什么地方？
“姐，要不我们明天就到碧苑来摸一摸情况，看看他到底在什么地方？”
华昊天跟上来，目光碰触到远处的那个白色人影，站住了脚步，抬手拉了拉她的袖子，“姐，我先走了，你恐怕要和他说些话了。”
那个站在暗处把刚刚的画面看入眼中的人，是言成洛。
他竟然也在这儿，华絮此时也看见了他，叹了口气回头轻声说道，“开着车到前面去等着我，不许丢下我不管，否则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命令的话，丝毫构不成威胁，华昊天冲着她嘿嘿一笑，“姐，你的事儿挺多的，现在已经十二点了，昨晚你让我熬夜到两点，你还让不让我休息啊。
我是你亲弟弟，你心疼心疼我不行吗？现成的司机你不用，太遗憾了。”说完，他冲着她眨了眨眼，快速离开了。
华絮看着他的背影咬了咬牙，转脸看向了不远处的言成洛，此时他也正看着她，眼底涌动着一抹复杂。
想到前几天晚上的事情，华絮心头涌动过一抹歉意，缓步走到了他面前，轻声说道，“我说过，这些事情是我的事情，和你没关系，你有何必来这儿？”
言成洛的目光再次落在不远处的侧门上，眉心冷了冷，过来一把握住了她的胳膊，拉着向车子走去。
打开车门把她给塞了进去，命令道，“不要动，如果你不想打草惊蛇的话，就老实呆着。”
华絮没打算反抗，她想要和他谈谈。
灰色的车悄然离开了，朝着她家的方向开去。
“和罗星汉的纠葛是我的事情，你没必要掺和进来，真的！而且，以后不要到我家来了。”华絮想起那晚的情景，扭头看向他，淋雨那么久，有没有生病？
“阿嚏！”似乎是回应她的疑惑，他打了个喷嚏，继而轻轻咳嗽起来。
她心头一颤，一抹愧疚浮现出来，看着前面距离不远的家门，不耐的拍了拍车窗，“身体不好还跑出来这么久，停车，我要下去。”
声音里包含着一丝不耐，可更多的是责备。
吱——几个急刹车，车子停了下来。
言成洛转脸看着她，伸手握住了她推开车门的手，目光灼灼盯着她，“你在担心我！”
不是要无情吗？何必还要徘徊犹豫？
手指一根根的僵硬住，逐渐收起来垂在了体侧，侧耳细听着外面的动静，转身看向自己的窗口。
他一定会离开的，马上就会离开……她这样想着，心一点点沉静下来。
深夜漫漫，雨水哗哗，廊檐下的水流顺着下水道往外流着，注入到脚下，盘旋着逐渐消失。
他站在门外，她则站在门内，隔着一道门，彼此守望着。
窗口，华昊天看着他们，暗暗叹了口气，从楼上下来，重新拿了一把伞过来，拉开门走了出去，片刻之后回来，“姐，他走了。”
走了？华絮精神一松，赶紧掩饰着一抹失望，“那回去吧。”说完，她率先向着走廊走去。
华昊天回头看了一眼门外的那道白色身影，唇角勾了勾。
经过两天的仔细分辨认，华絮和华昊天基本确定，那个深夜进入碧苑的人，一定是罗星汉，之后第二天就扮演成一个老者从碧苑走了出来！
可是为什么只有每周三、五才回来呢？其余时间他都在什么地方？
思索再三，她决定到碧苑去一探究竟。
又一个周五很快到来，夜幕四合之后，华絮一身黑色紧身衣出现在碧苑侧门的一个角落里，浓密的树荫下，她和华昊天分开来潜伏，密切注视着碧苑门口的动静。
林晓悄然走过来，“言姐，距离他过来还有一个小时，要不您先到车里休息一下，等到十一点的时候您再过来。”他们九点钟就到了，一直猫着腰蹲着，有些担心她受不了。
“不用，你去前门盯着，我们在这儿看着，千万不要在这儿来回走动了，有什么情况电话联系。”
华絮低声吩咐着，目光紧紧盯着门口的方向，一眨不眨。这样守候，中间不能再出现什么差错！
“好，我马上就去。”林晓说着，赶紧悄然离开。
周围再次陷入冷寂中，暗影悄然笼罩着周围，湿漉漉的树叶上啪嗒的往下滴着水滴，落在她的正前方溅起来喷洒在脸上。
她往后倒退一步，华昊天扶住了她。
“姐，我现在终于看清楚，罗星汉这家伙真是太狡猾了，俗话说狡兔三窟，我看他不止是三窟，说不定有十个八个家呢。”
“所以说，全天下的人都狡诈也狡诈不过罗星汉，别说话了，过来一辆车。”
话音刚落，只见在夜色的掩护下，一辆黑色的闷罐子车开了过来，轰然停靠在了侧门旁。
从前面驾驶位置上跳下来一个彪形大汉，往四周看了看，径直踏上了台阶，对着侧门轻轻敲了三下。
半晌，门被从里面吱呀呀打开，彪形大汉并没有进去，而是转身到了车尾处，摇动着把手把后面的门打开，低声命令着，“快，赶快下来。”
啊？华絮瞪大了眼睛认真看着，不是罗星汉？会是什么人？这么神秘，竟然要用闷罐子车送回来。
思索间，彪形大汉伸手扶住了什么人，人影一晃，一个有十七八岁的女人跳了下来，手中抱着一个襁褓，被推搡了一下，快速的向着侧门走去。
女人？华絮看着那个瘦瘦弱弱的女人，无法与罗星汉联系起来，而那个女人的身后，接二连三又下来了十多个女人。
每个女人怀里都抱着一个孩子，十分钟后，侧门前恢复了安静，侧门缓缓的关上，那个彪形大汉迅速回到了驾驶位置。
闷罐子车在发出一声沉闷的轰鸣之后，就急速离开了。
车影晃动着，灯光飘摇在黑暗的夜色里，犹如远处晃荡着的孤魂，一下一下的延伸着，在湿漉漉的地面上铺展开一道阴影。
这层阴影笼罩在华絮的头顶，透着一抹沉重。
每个女人怀里都抱着孩子，足足有十多个。到底是要干什么的？答案在头脑中盘桓着呼之欲出，可她没有说出来，而是回头看向了华昊天。
后者也是一脸凝重，凝眉注视着已经空荡荡的侧门前，眼睛里闪射出愤怒的光芒。
“昊天，原来罗星汉所谓的金盆洗手，只不过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幌子而已。”她开口说着，唇角勾起了愤怒。
如果猜测没错，这些孩子一定是被拐骗来的，或者是被偷来的。让这些女人带着卖到别的地方去。
她在美国的时候曾经听说过拐卖孩子出口的事情，只不过那时候一直在想，孩子会有多少呢？不值一提。
可现在……眼前就有十几个孩子，以前会有多少？从罗星汉手中出去的孩子又有多少？
“丧尽天良的混蛋。”华昊天咬牙蹦出这个句子，握紧了拳头。
他从小跟着父亲离开母亲，和父亲一起长大的经历，让他清楚的感受到没有母爱的痛苦，可那时候是没办法，但现在罗星汉竟然人为的剥夺孩子选择父母的权利，太可恶了。
“好了，我们仔细看看，如果真的如此，那我们就抓住罗星汉的把柄了，想要收拾他还不容易。”华絮握住他的手，安慰着握了握。
她低头看了一下腕上的表，时针指向了十一点。罗星汉应该快来了！她调整了一下姿势，缓和一下酸涩的腰部，注意力重新集中起来。
“姐，有车来了。”
一阵沉寂之后，有车轮滑过地面的声音传来，震动着地面，华昊天低声提醒着，顿时警惕起来。
如果说之前只是猜测罗星汉是杀害母亲的凶手，现在更加确定，母亲之死和他一定有关。
“嗯。”华絮肯定着，握紧了他的手，声音里透出一丝紧张。如果真的看到罗星汉，那么那个狡诈男人的一个栖息地算是找到了。
吱呀呀的声音响过，穿过树影，一辆破旧的面包车缓缓出现在视线中，悠然停靠在了侧门前。
面包车？华絮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有这样破旧的面包车？走在大街上，相信不会有任何人浪费表情去看一眼。
可就是这辆面包车，此时停下来，车门被打开，片刻之后，一个胖胖的女人挪动着身体走了下来。
她的身体极其臃肿，好似走不动一样，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花色连身裙，说是连身裙还不如说是袍子。
脸上蒙着一个头巾，下车之后就慢悠悠的朝着侧门走去，而面包车也缓缓的离开了。
华絮凝眉，仔细看着那个肥胖的背影，不由打了个冷战。
这个人，绝对不是真的肥胖。虽然走的很慢，可是每走一步，全然没有肌肉在衣服里晃动的感觉。
她分辨着那个身高和走路的姿势，确定了，眼前的女人就是罗星汉！
真的没想到，罗星汉竟然扮演成一个胖大丑陋的女人出现，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真的难以致信。
华昊天也看得呆住，直到侧门前恢复了平静，他这才豁然直起身来，止不住骂起来，“靠，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把自己打扮成这样的男人，姐，他是不是变态啊？”
“嘘！”华絮制止住他的话，示意他一定要小心，转身走到了林木深处，拿出手机拨给林晓。
“林晓，带着你的人盯紧了后门和前门，记住，明天如果有孩子出现在门口，一定要跟上，看看他们要到哪儿去。”
林晓答应着，她这才回头轻声对华昊天说，“我们现在回去，商讨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做。”
她已经确定，碧苑就是罗星汉的一个栖身地点，每周三周五会来这儿，可是碧苑那么大，他到底在什么地方？
“姐，要不我们明天就到碧苑来摸一摸情况，看看他到底在什么地方？”
华昊天跟上来，目光碰触到远处的那个白色人影，站住了脚步，抬手拉了拉她的袖子，“姐，我先走了，你恐怕要和他说些话了。”
那个站在暗处把刚刚的画面看入眼中的人，是言成洛。
他竟然也在这儿，华絮此时也看见了他，叹了口气回头轻声说道，“开着车到前面去等着我，不许丢下我不管，否则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命令的话，丝毫构不成威胁，华昊天冲着她嘿嘿一笑，“姐，你的事儿挺多的，现在已经十二点了，昨晚你让我熬夜到两点，你还让不让我休息啊。
我是你亲弟弟，你心疼心疼我不行吗？现成的司机你不用，太遗憾了。”说完，他冲着她眨了眨眼，快速离开了。
华絮看着他的背影咬了咬牙，转脸看向了不远处的言成洛，此时他也正看着她，眼底涌动着一抹复杂。
想到前几天晚上的事情，华絮心头涌动过一抹歉意，缓步走到了他面前，轻声说道，“我说过，这些事情是我的事情，和你没关系，你有何必来这儿？”
言成洛的目光再次落在不远处的侧门上，眉心冷了冷，过来一把握住了她的胳膊，拉着向车子走去。
打开车门把她给塞了进去，命令道，“不要动，如果你不想打草惊蛇的话，就老实呆着。”
华絮没打算反抗，她想要和他谈谈。
灰色的车悄然离开了，朝着她家的方向开去。
“和罗星汉的纠葛是我的事情，你没必要掺和进来，真的！而且，以后不要到我家来了。”华絮想起那晚的情景，扭头看向他，淋雨那么久，有没有生病？
“阿嚏！”似乎是回应她的疑惑，他打了个喷嚏，继而轻轻咳嗽起来。
她心头一颤，一抹愧疚浮现出来，看着前面距离不远的家门，不耐的拍了拍车窗，“身体不好还跑出来这么久，停车，我要下去。”
声音里包含着一丝不耐，可更多的是责备。
吱——几个急刹车，车子停了下来。
言成洛转脸看着她，伸手握住了她推开车门的手，目光灼灼盯着她，“你在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