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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把霸王龙当白斩鸡的心酸泪1

萌妃酷帅狂霸拽:皇上要翻牌 八小爷 2795 May 12, 2023 9:24:5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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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占有的某时刻第24章我知道的啊

因为国际局势动荡,不算新上任的周部长明明忙得脚不沾地,连上下班都难碰到,可每天还是乐得跟朵牡丹花似的高高兴兴地上班。

真是奇了怪了。

各个相关部门的人总借着倒水的功夫去领导门口挖上一眼,在茶水间聊聊各部门的八卦,紧紧关注着领导的动向,嗅着时局的新风向,以备在任何紧急时刻跳出来,把握新"机遇"。

新招来的漂亮助理白天晚上的也不见个人,不知道在帮这位新领导做什么地下工作,按新部长那雷厉又拼命的行事风格,更新换代的同时必然会做些大动作出来,既震慑下面的人也能做些新政绩,必不会错——这会儿背地里肯定在搞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有内部消息的人已然知道了领导的新艳遇,扯着神秘兮兮,有事但不告诉你的嘴角,捧着茶杯蹲守在茶水间的角落,招徕一帮八卦人士询问部长的最新动态。小小的茶水室时不时传来一阵虚假的低调笑声和几声恍然大悟又隐晦的语气词,更显突兀,引人驻足。

夏寅猫在门口听了会儿,提着嗓子干咳两声,一时屋内缄默,聊开的人一下作鸟兽散,连真正来倒水的也及时回了头,生怕自己的惹眼落在领导眼里招来不必要的瓜李之嫌。

夏寅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瞩目的中心地带,还没敲门看到牛蕾也在里面。

"咚咚——"不怎么重的两下敲门声。

说得激动的人并没注意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仍在说着话,夏寅自己开门进来,听到了最后的几个字。

"……您知道田局那边看您的样子,就别想了,周部!"牛蕾刚说完就被旁边突然冒出的人吓得直接一哆嗦,笔掉在地上,一声"啪嗒"脆响。

周沫洮扶着脑袋,凌厉的眼神上移看向夏寅,并没有想立刻解决这件看似迫在眉睫的事,而是用目光询问盯着的人进来的目的。

夏寅被紧张气氛弄得也忘了干嘛进来的了,反而端着茶杯转向牛蕾,问她。

"田局卡我们的进度了吗?"夏寅双指点点桌面,不以为意,一副什么大事不能搞定的样子。

"找时间我再谈吧。"周沫洮把手放下,说了话也没人理,桌对面的两个人自顾自聊了起来。

"田局最近家里不是出了那个什么事儿嘛,也不搭理我们这块,我就想着要不办个活动,让田局高兴高兴。"

"行啊小牛,有前途。"夏寅捧着杯子在沙发上坐下。

"但是不知道田局喜欢什么,周部从来也不打听这个。夏部,这里你也有点门路吧。要不……"

牛蕾的算盘打得叮当响,夏寅这人虽然没做过什么多大的政绩,但靠着还不错的背景以及一流的政治觉悟在这圈子吃得极开,进了有酒的场子准没谁,人送外号"海饮",从没被喝趴过,私底下的手腕也颇硬,多少消息是面前这个捧着热茶的人嘴里流出去的暂且不提,稍加出手肯定能帮上自己家这位实力过硬但是不屑搞人际这套的周大部长。

夏寅吹了吹眼前的茶叶子,还没等茶梗子飘回来,突然想起什么,抬着头看周沫洮,"诶,周部刚找那位是不是可以带出来见见了。"夏寅不忘打周涛的趣,"田局喜好还用猜吗,晚点我找人请一下就是了,诶,你刚说田局怎么周部长了?"

牛蕾一个激动把椅子转向好心相助的副部长:"要不请人这事我来?田局好哪口啊?"

没打听到核心要素的夏寅也不卖关子,抬了下眉毛:"才多久以前的事,喏,你们部长也知道的。"

"董訫倾啊。"

说完喝了口热茶,咕噜着利刀似的目光转向周沫洮。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周沫洮啊周沫洮,这么多年了,你到底在意什么呢。

周沫洮低着头,笔在指下咻咻地起飞似的那么动,没人再答话。

夏寅也识趣,起了身。

茶有点凉了,心是实打实烧热了。夏寅走出静默无声的房间,哼着小调,踏着轻快的小步。

-

眨眼就到了要入冬的时节,寒风簌簌往周沫洮身上每个缝隙里吹,风衣尾巴卷起来,又落下,下了决心似的要把人往后推,落车迈着大步的人却丝毫不觉得冷,将车随意停在大路上,越走越快。

夜晚有些浸人的凉,自家门庭前的晚灯还凄凄亮着,房子和零星的花一样看起来毫无朝气。周沫洮连门都懒得敲,摸了摸身上,烦躁的手拿出冰冰凉凉的陌生钥匙开门都差点没开成功。

灯光大亮的屋子

绝对占有的某时刻第24章我知道的啊

,没有人。

周沫洮站在门口,空白着脑袋,眼中的陈设模糊一片。

周沫洮把钥匙扔在地上,生闷气转过了身,不及出门。

楼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周沫洮回过身,看到发丝还滴着水、胡乱裹了浴袍下楼的人,站在台阶上,并不意外地朝她魅魅一笑。

"我就知道你会来。"得胜的小嘴一勾,下楼的动作好像起风,白立杆似的腿露出一大片月一样的光来,旗帜般的下摆在小腿上扇,呼呼吹向周沫洮。

"你又怎么知道我会来。"

周沫洮松了松眉头,明显带气的口吻淡下来,被温软的带水汽的人裹在怀里,后面的人顺手把门一推,"砰"一声响。

身上的寒被一簇簇瓦解,周沫洮枕在董訫倾肩上,一只手一只手地被缓慢又饱含情意的动作除下风衣。

刚褪了外套就把董訫倾推到了玄关边上,周涛不怎么温柔地把手伸进尚被水润过的肤质上,由腿自上,环在身上的水蒸汽还没退散,沐浴露的香也像沾在表层,甜到腻,周沫洮咬了咬肩上的肉,又贴住了董訫倾。

指尖一勾就把还带着潮润的蕾丝扒下,指尖划过的地方留下红丝一般的印,歪歪扭扭。

董訫倾任搂任亲,不改脸上的柔情蜜意,在周沫洮压下的同时将手附上周沫洮的发间,像挑逗,更像安慰的触摸。

周沫洮才想起自己身后是面嵌入墙内的落地长镜。还是不体贴的手伸进去,在难以忍耐的面孔抓挠她衣角的一阵战栗后,周涛才缓了口咬她的耳垂。

"睁大眼看。"冷冷的声音继续像石头一样砸下。

“看着我怎么做的。”

看我怎么占有的你,此时此刻的你。周沫洮气焰嚣张,因为董訫倾的配合得寸进尺地发泄,发疯。

董訫倾飘忽的眼神落在镜子上,她还是那么乖觉听话。董訫倾还把一条腿抬上墙面,让她更好地动作。单薄的蕾丝挂在脚踝处,一下一下地晃。

两边无处着力的手,重新放回周沫洮因为使劲的动作而凸起的后脖颈,董訫倾在镜子里看到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周沫洮的蝴蝶骨在透色垂下的衣衫里飞起,落下,又飞起。

周沫洮。周沫洮。

董訫倾一遍遍喊她。她只能给她那无尽的思欲一样的呼唤,轻的重的,飘在空中落在地上的,让她全然忘了自己的海妖一般的空灵的引诱。

周沫洮。周沫洮。

我想要你的一切。

董訫倾笑着喊。用试图惹怒她的笑,打碎周沫洮心底的芥蒂。董訫倾知道怎么让周沫洮高兴。

周沫洮多好哄啊。董訫倾想。

我太好哄了。周沫洮想。

周沫洮停下动作休息的片刻,偏过头的刹那就看到了桌上的小蛋糕。

白底的胚子上是一朵孤孤单单的红玫瑰。简单又妖冶,像从楼梯上下来的董訫倾。

周沫洮想起今天是董訫倾的生日,她记得,在今天之前。这时回头看董訫倾,眼里少了来时的戾气,多了如水如波的涟漪与不忍。

想说抱歉的话却出不了口。

"对……"

"我知道你会来。"

几乎同时响起的声音。

董訫倾哧的一下笑了,好像下楼看到周沫洮在门口时的那样,甜津津的脸,蜜融融的心。

"周部不会舍得让我一个人过的。"董訫倾的双手架在周沫洮耳边,在红肿湿润的唇边闭眼轻轻贴住。

因为我许愿了啊。

许愿你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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