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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劲爆话题

铁骨英姿之小妻要逆袭 姐是爷儿 3276 May 1, 2023 6:33:4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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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澈进城后,郑段在书房里接见了她。
    廪延位于郑国北境,为了抵御严寒,房屋造得偏低矮,不比新郑窗明几净的高大宫殿。屋里生着火盆,炙烤得一室暖融融的,郑段换掉甲衣,只穿一身常服走进来。
    殷澈向他行了个标准的宫礼,仍然称呼他为三殿下。
    “不必多礼,我如今,已经不是什么殿下了,也不是京城太叔。”郑段仍然是那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模样,招呼她坐下。
    有侍者奉上茶水待客,殷澈饮了半盏茶后,有心打开话题,便道:“去年卫国攻占廪延,三殿下孤身直入险境,烧毁了敌军的粮草,为我军打开城门,殿下有勇有谋,王上曾经赞不绝口……”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郑段言语冰冷地一语带过,终结了殷澈的话题。
    殷澈不擅长长袖善舞,也不懂得外交的时候如何与对方打机锋,出师不利,心中暗自懊恼郑寤生选了没用的自己来完成这项壮举。
    于是她只好干巴巴开口道:“想必三殿下还没忘记,小时候王上带着殿下玩耍的事情?”
    郑段苦笑一声:“兄弟手足,如何敢忘?”
    “既然小时候能友好相处,现在为什么不可以呢?殿下,您和王上是至亲手足,无论您做了什么错事,王上都会给您一个机会的,只要您愿意向王上低头认错……”殷澈说着说着,因为紧张,不自觉地握紧了茶杯。
    啧,这说客,选得真差劲。
    郑段耐着性子听她说一堆废话,期间有侍者进来,给两人填了茶水。
    说到最后,殷澈大抵也说不动了,用上平生所学,将古今圣贤兄友弟恭的事迹都罗列了一遍,郑段还是八风不动的模样,表情没有一点软化的迹象。
    殷澈赶紧换个方向突击:“……殿下至孝,太后是殿下的生身之母,更对殿下有教养之恩,可是殿下一味听从太后的建议,连谋逆这样的不忠不义之事都干下了,这不是愚孝又是什么?”
    “如果殿下真的孝顺太后,就应该劝谏娘娘,令王上和太后的母子关系和好才是呀!”
    听听,旁人都能看出来他这是愚孝。
    可是他的母亲却丝毫不体谅。
    姜晏就是这么个性子,从小在金玉堆里养出来的,目中无人,旁人非得顺着她不可。
    前任郑国君不肯顺着他,夫妻之间冷战多年;长子郑寤生不肯顺着他,她看儿子万般不顺眼,日积月累,反目成仇;幼子郑段对她倒是千依百顺,结果走上了谋反的道路。
    这……
    殷澈总结了下,大概姜太后也算是个人生赢家吧,能把一手好牌打成这幅烂德行。
    “这些话,你对太后去说吧。”郑段不想多费口舌,冷不防把太后搬来出来,“若是太后愿意与哥和解,我自然没意见。”
    不是。
    殷澈心里万马奔腾,特别想冲郑三殿下吼上一句:殿下,您能不能不要时时刻刻把太后挂在嘴边?抛开太后,看看您的心,您自己的想法,您自己的决定呢?
    殷澈道:“殿下,您心里,真的想与王上为敌吗?”
    郑段摇头:“并不。”
    “那为何不尊从自己的内心,打开城门,和王上和解呢?”
    因为……母亲不愿意。
    母亲也是个可怜人,世上没什么人能为母亲分忧了。
    殷澈看见郑段唇边浅淡近乎于无的笑意渐渐晕开,一阵头晕眼花的感觉袭上心头,不妨手一抖,茶杯摔在地上,凉透的茶水浇上地面,有几滴茶水沾上她的外裳。
    “我怎么……茶水里……”殷澈意识逐渐模糊。
    郑段面无表情站起身:“只是一点迷药而已,你是母亲故人之女,母亲喜欢你,我不会害你的,只是要先把你送回新郑。”
    然而,殷澈彻底已经没了知觉,根本没听清他后面说了什么。
    闭眼的一瞬间,殷澈唯一的想法是,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寤生了?
    .
    廪延城下,三军整装待发。
    郑寤生看着日头,估计殷澈进去的时间差不多了,下令攻城。
    这次攻打廪延城,既没有乘夜奇袭,也没有内应可以打开城门,完全是强攻。
    郑寤生一身甲衣,身先士卒,率先登上云梯,抢占城楼上的制高点。
    双方火力全开,拼的就是谁更快,谁更狠。
    郑段和殷澈谈完话,走出书房,外面的动静闹翻了天,一个属下慌张来报:“殿下,外面攻上城头了!”
    郑段慌忙披上甲衣,就赶过去,被属下死命拉住:“殿下,趁外面还在交战,赶紧走吧!有太后在,难道还没没有东山再起的日子么!”
    好你个郑寤生,明面上送人过来谈判,其实背地里却趁着对方主帅不在偷偷组织人攻城!
    郑段心里火烧火燎,气得直冒烟。
    阴谋诡计方面,他哥才是祖宗。
    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
    郑段从善如流,听从了副将的建议,点了几个心腹,骑着马趁乱从风平浪静的后城门离开了。
    枉郑寤生聪明一世,千般算计,攻下了廪延,却把一个更大的弱点送到了他手里。
    密林之中,郑段带着约十骑人马穿行着,其中一骑怀里带了个人,正是昏迷过去的殷澈。
    跑出几十公里的距离,一行人挑了处僻静隐秘的山谷休息,取水的取水,吃干粮的吃干粮,他们绑了殷澈的手脚,将她放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
    郑段下的药剂量本来就不大,加上一路颠簸,殷澈昏沉之中有了些意识,她迷迷糊糊道:“殿下,你若伤了我,你和王上之间就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不劳你操心。”郑段正对着水囊喝水。
    殷澈挣扎着翻起身,苦口婆心还要再劝,一个属下过来,直接塞了团布堵住她的嘴。
    郑寤生带着军队,强行攻占下来廪延城后,活捉了守城的将领,却没发现郑段。
    属下来报:“后城门外不远处发现了马匹仓促的蹄印,郑段应该带着人跑了。”
    “殷大人呢?”
    郑寤生太阳穴突突直跳,一股不安的情绪油然而生。
    “翻遍了里里外外,没发现殷大人的身影。”
    郑寤生心里一片冰凉,殷澈八成是被郑段带走了。
    这真是,玩跳脱了!
    “往哪个方向去了?给孤点齐一支人马,立刻!马上!”
    “那廪延怎么办?”那下属不明所以。
    “交给祭仲。告诉他,孤回来之前,后方若是出了一丝乱子,别说他得不到想要的东西,提头来见孤才是真的!”
    “是。”兵士被郑寤生怒发冲冠的模样下了一大跳,小腿直抽,差点没软倒在地上。
    属下连滚带爬,慌慌张张去禀告军师。
    祭仲听完汇报,眼角直抽。
    王上跑了,一大堆事情都丢给他,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不过,与其让郑寤生留在后方干着急,还不如让他带人去追呢。
    自己出的馊主意,出了事儿,自个儿扛着吧。
    吐槽归吐槽,正事祭仲是一点没耽搁,抽出手来给先他凑了支一千余人的部队,随后又将其余主力军调动起来,粮食辎重、兵器供给样样安排上,硬是把队伍给他拉齐了。
    随后,他只能捶着自己的老腰,任命地拼死拼活给郑寤生留下的烂摊子善后。
    .
    郑段带着殷澈向新郑的方向逃亡。
    布巾虽然有效,可是时时刻刻堵住她的嘴显然不现实,比如吃饭喝水的时候,总是要拿下来的。
    郑段等人嫌麻烦,后来殷澈也学乖了,不再劝郑段与郑寤生修和,这布巾拿下了,也就没再堵上。
    郑段一行人赶路赶得急,彻夜不休,风餐露宿,转眼到了一座新的城池。
    这地方偏僻狭小,不似廪延那般,处在四通八达的交通枢纽上,是军事要塞。
    因此,郑段也没在这里多留,换了身干净衣裳,补充了干粮和水,就带着心腹们重新出发了。
    殷澈十分实诚,好心出言提醒他:“殿下,我劝你们将我丢下,这样反而能跑得快一些。”
    “你就是郑寤生的软肋,放了你,我不亏大了?”郑段冷笑。
    殷澈:“殿下,您知道龙的逆鳞是不能触碰的吗?”
    “知道啊,你就是那块逆鳞嘛!”
    殷澈心道,知道你还敢绑我!
    郑段:“你现在就是我们的免死金牌,所以哪怕是片逆鳞,我也得碰上一碰了。”
    殷澈心里默默给郑段一行人点了排白蜡烛,我是你们的催命符还差不多。
    只能说郑段太不了解他老哥郑寤生。
    郑寤生当了这么多年的君王,向来只有他威胁别人的份儿,没有别人反过来威胁他的道理,因为他确实有这资本。而郑段等人,知道殷澈受郑寤生珍视,自以为抓住了殷澈,就能令郑寤生俯首听话。
    恰恰相反,如此行径只会遭到郑寤生这种人不顾一切的反扑。
    道理很简单,你要是乖乖听话,我还能对你以礼相待,可是你若是作死作活,动了我最重要的东西,我就不会对你客气了。
    郑段面临的就是这样一种状况。
    自从殷澈被郑段劫走后,郑寤生带着人马,一路从廪延攻城掠地,长驱直入,以至于追着郑段到达新郑,所花的时间比预计的少了一半。
    但是这样做也是有代价的,首先是跟着奔命的那些军士的身体因为行军强度太大,撑不住,不得不停下来休整,其次是后勤补给跟不上。最后,还是只有郑寤生一人带着几十骑骑兵跟郑段前后脚到达新郑。
    苦了祭仲在后面善后,大队人马连滚带爬地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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