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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结局

十里红妆梦一场 蓝梦倾羽 5013 May 1, 2023 6:19:2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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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百年这种整数日子,宁大120周年校庆持续两天,第一天主要是飞行器设计大赛的主场,第二天更类似于文化节,毕业的校友回来与学弟学妹们分享经验,再同其他优秀校友交流寒暄拓宽人脉,礼堂还准备有各种节目演出,校学生会文创部门趁机推广围绕宁大设计的文创产品,小赚一笔,文创部部长腰杆子都挺直不少。
    总之校庆这两天到处都喜气洋洋。
    附近的餐馆饮品店这两天也是kpi暴涨。
    这两天甜品店忙到脚不沾地,邬思黎另外两个舍友过去帮忙都不够用,又去隔壁宿舍薅了两人才勉强维持正常营业,是还可以再多找些人,赚钱谁不想,但是店面有限,再多去一个,操作台都要放不下。
    左柯让对此就很有怨气,他本来是想着比赛结束,不用再住校,接邬思黎回家,吃顿饭看场电影再那什么几次,好好过一下二人世界,他连用什么姿势都想好了,结果被他姑娘一句“不行”打过来。
    宁大是国内Top10里的实力高校,和国外知名院校都有交流合作,校庆第二天马德里康普斯顿大学那边有老师学生过来参观,邬思黎专业课教授点名要她陪同。
    邬思黎其实没有出国留学或者做交换生的想法,费用太高,她负担不起。
    教授挺看好她,就想能更多的培养她,无论她以后是做翻译还是外贸之类,出国见见世面总是好的。知道她家庭情况后说帮她申请留学资助基金,被她坚定拒绝后还是不太死心,逮到个机会就想动摇她。
    邬思黎实在不好一再拂教授的面子和好意,只能暂时把左柯让往后推,于是她又在学校宿舍住了一晚。
    回公寓住谁知道会发生什么,第二天又要早起,她实在不想带着一身要散架的骨头去迎接外国友人。
    和前一天因为甜品店走不开而不确定能否去看他比赛时一样,邬思黎以为左柯让会生气耍疯,甚至强硬带她回去。
    但是没有。
    他说他订好了餐厅,还在老地方等她,邬思黎犹豫着告诉他自己今晚还想住校以及理由,他沉默两秒,只是先再次明确将失落表达给她,然后问她忙一天累不累,最后点了夜宵,连带着邹念桐其他三人的一起。
    情侣间如果其中一方有事要忙从而取消原计划,另一方理解并接受事件很正常的事情。
    可放在左柯让身上,就极为不正常,顺从迁就这四个字跟他的适配度几乎为零,邬思黎一切空闲时间必须全部属于他,只有他不在宁城时,邬思黎才有自由支配空闲时间的权利。
    这次校庆他们一周就见过一次,邬思黎以为他不会松口,结果他同意了。
    很惊讶。
    晚上她洗漱完躺到宿舍床上,看到左柯让十分钟前发来的消息。
    Atopos:【在干嘛?】
    邬思黎回一句刚上床,过两秒,又问他:【你呢?】
    左柯让发段视频过来,邬思黎找到耳机戴上点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件泡在水池里的T恤,紧接着镜头一转,蹲坐在他脚边吐着舌头的二哈出现。
    Atopos:【它把我衣服尿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连个表情都没有,就莫名有委屈在里面。
    邬思黎想笑,继而又诧异于他居然没有直接把T恤丢掉,看样子还准备要手洗。
    邬:【衣服还要吗?】
    Atopos:【为什么不要?】
    顶部“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显示出一瞬,手机震动,他弹了个视频电话过来。
    邬思黎先抬头看一圈床帘是否拉好,接通。
    对面一通质问:“不是邬思黎,你是不记得这T恤是你给我买的了是吗?”
    “说不要就不要,你家钱大风刮来的?”
    “你浪不浪费?”
    一连三条。
    砸得邬思黎有点懵,又有点不知名的心软。
    因为是她买给他的,所以得到他的特殊对待。
    大概没有人会不喜欢这种独一份的区别。
    她摸摸鼻尖,小声回:“它团成一团,我看不清啊……”
    他语气依旧不见好转:“还有你的狗,咱俩不回家这一周,它在家要造反了你知道吗。”
    公寓有家政阿姨定时上门打扫,顺便喂狗遛狗,俩人这一周还真没怎么回去过,都在学校里忙着各自的事情,第一天阿姨去打扫,一开门满客厅狼藉好像刚被打劫过,等看见角落里叼着拖鞋磨牙的二哈才搞明白状况。
    为防止以后说不清,她先给左柯让录了段视频发过去说明情况,左柯让说没事,叫阿姨收拾好垃圾就行。
    从那以后,左柯让每天都能收到阿姨根据垃圾碎片辨认出二哈又损坏了什么物件的报备信息。
    左柯让当时没告诉邬思黎,现在在电话里一条一条罗列着二哈犯下的罪行:咬坏他三双鞋,尿他一件T恤,他俩的杯子打碎一对等等等。
    最后,向她这个狗主人索要赔偿:“你得给我再一样买一份,我都没的穿了。”
    左柯让衣服鞋子少有便宜的,二哈也是当初他带回来的,邬思黎的小金库来之不易,她可不背这个锅,而且他怎么会没衣服穿。
    她拆台:“你衣柜里都满着呢。”
    “空了。”左柯让眼睛都不眨一下:“我刚都扔了。”
    几分钟前还嚷嚷着她浪费的人又不复存在,邬思黎懒得跟他再掰扯。
    左柯让把手机支在洗手台架子上,动作生疏地手搓着那件T恤,眉头拢着,嫌弃至极。
    “你放着吧。”邬思黎说:“回去我洗。”
    “不用。”少爷有骨气,义正词严:“自己的事情自己干,我有手有脚还有洗衣机,干嘛要你洗。”
    她戴着有线耳机,嘴唇贴在麦边,说话都是用气音,像是在悄悄私语。
    左柯让才注意到这点,凑近手机,也学着她的语调:“宝宝我觉得你这样跟我打电话好像在偷情。”
    “……”
    “还有人要下来吗?”邹念桐这时在床下喊:“没有的话我关灯啦?”
    其他三人都说没有,啪嗒一下整个寝室陷入黑暗,本就因床帘遮挡的小天地只余视频里左柯让那边的光亮。
    邬思黎正要说挂断,左柯让就先开口:“行了你赶紧睡觉吧,明儿不是还要忙。”
    又补充:“别偷着玩手机啊,太黑了对眼睛不好。”
    他那边传来潺潺的流水声,侧着脸,边洗衣服边叮嘱她注意事项,与今天上午在主席台上代表祝福时的样子完全不同。
    很割裂,又很有生活气息。
    邬思黎蜷蜷手指:“好。”
    *
    第二天下午校庆结束,左柯让等在窄巷,接上邬思黎回公寓,一进门口拖鞋都没来得及换,就被他抱起来,嘴也被他堵住。
    左柯让这公寓是套Loft,二楼呈回字型,一楼是厨房卫浴还有客卧,二楼是主卧书房,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私人领地。
    他托着邬思黎朝二楼走,途中还得时不时停下,用脚拨开扑上来的二哈,并且威胁它未经允许不准踏上台阶一只爪子,不然就把它炖了吃肉。
    不知道它听没听懂,反正他一本正经跟狗讲道理的样子把邬思黎逗得趴在他肩膀笑出声。
    因为左柯让这两天倏然冒出来的通情达理,邬思黎有所触动,做的过程中特别配合他。
    她越是乖顺左柯让就越想欺负她,扣着她手,抵达最深处就不再动,折磨得她不上不下,吻着她眼尾溢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哄她说些对她而言羞于启齿的话。
    “阿让”演变成“阿让哥哥”,结束时邬思黎嗓子都要喊废,左柯让后背也多出几道指甲抓痕。
    去浴室清洗完,邬思黎裹着浴袍坐在洗手池上发呆,左柯让站她腿间吹她头发,吹几秒钟亲她一下,然后说:“宝宝你是不是也很想我?”
    邬思黎拉回飘散的神绪:“嗯?”
    他笑:“感觉你今天超级配合我。”
    邬思黎一向是不接他这种话,低头整理着松垮的浴袍腰带。
    左柯让被她可爱到,两指捏她腮,迫使她嘴唇撅起来,他俯身探舌在她口腔里搅动一圈,分开后,他平视着她,漆黑的眼里漾着浅浅笑意。
    或许是因为气氛正好,或许是因为他的眼神太过专注,总之此刻周遭一切都促使着她产生一种敞开心扉的想法:“感觉你最近也挺善解人意的。”
    左柯让挑眉:“不太懂。”
    邬思黎舔舔唇:“就,我昨天说可能没空去看你的比赛,还要住校,你都没怎么样。”
    “你说可能没空最后还是来了,住校一晚现在也回来了。”左柯让关掉吹风机,挤精油在手心:“而且你住校不是有正事么,我再混蛋在女朋友前途面前还是有分寸的。”
    他侧过脸示意:“我挺乖的是不是?”
    都怼到跟前来了,邬思黎躲不掉,在他脸颊亲一口。
    左柯让心满意足站直,精油抹在她发梢,记起件正事:“想不想出国?”
    邬思黎又是一声疑问的嗯。
    眼睛也回落到左柯让脸上。
    “你们专业老师不挺推荐你出国交换?”左柯让面面俱到讲着:“我查了下,除了康普斯顿,巴大也挺好,你现在大二,要想交换就得赶紧准备起来了,钱的事你不用管,邬思铭我也会安排好。”
    无论是出于对左柯让的了解,他不会允许自己离他那么远,抑或是其他一些隐晦的情绪。
    邬思黎下意识问:“那你呢?”
    这个问题又取悦到左柯让,他又亲她一下:“我当然是一起去啊。”
    “可是西班牙好像不太适合你的专业。”
    “你也不用操心我,我过去纯陪读。”
    出国就是去深造,他送她去国外读书做交换,寸步不离守着她,甘愿放弃自己的学业。
    格外理所当然,任性又妄为。
    邬思黎心里涌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好似捆绑她的枷锁又收紧了些许,但又多出些与之相悖的柔情。
    左柯让看她看得严,不过一切对她有利的事情他全都支持,没得到她回答,重复问:“要不要去?”
    “不想去。”邬思黎摇头,怕他自作主张,抓住他浴袍一角:“我真的不想去,我习惯在宁城生活,不喜欢再去熟悉别的地方。”
    她能接受他的帮助,但绝不能接受他的牺牲。
    邬思黎一脸认真,左柯让便没再提,点点头:“那就不去,我们就在宁城待着。”
    她强调:“你别偷偷帮我申请。”
    他逗她:“就偷偷。”
    邬思黎皱起眉,左柯让回应她一个吻。
    接下来没打算再出门,本来是想找身她的睡衣给她穿,视线略过自己那一排衣服时,心头一动,摘下来件黑衬套她身上。
    邬思黎在旁边穿衣镜前照着瞅两眼,没说什么,只是抬手将顶端松开的三颗扣子又系上两颗,遮挡住他留下的痕迹。
    她还是头一次穿左柯让的衬衫,她又白,匀称笔直的双腿暴露在外,视觉冲击不是一般的大,看得左柯让像是吸了猫薄荷的猫,差点又发.情。
    邬思黎说她饿了,肚子还应景的咕噜一声,左柯让这才压下蠢蠢欲动的念头,拿手机订餐。
    他今天精力过于旺盛,点完餐闲着没事开始收拾屋子,邬思黎在床上趴了会儿,想起二哈还没喂,下楼之前找了条运动短裤套上。
    一周没见,邬思黎挺想二哈,它埋头吃饭她就在旁边看。
    比起动不动就拎自己后脖颈的左柯让,二哈也更喜欢邬思黎,吃完饭等她帮自己擦完嘴,就拱进她怀里。
    比起刚到家,二哈长大不少,邬思黎两只手抚着它身子,坐到沙发上打开投影看电影,边等外卖送过来。
    正兴奋地打扫卫生的左柯让路过客厅,见二哈那条傻狗窝在邬思黎腿上,两三步过去提着它后脖颈丢地上。
    要的时候没想太多,养一段时间后左柯让后知后觉发现二哈是条公狗,每次它黏着邬思黎,他都老大不爽。
    二哈也不跟他对着干,在地上老实待着,等他一走,爬上沙发回到邬思黎的怀抱。
    左柯让再路过客厅,看到二哈返回温柔乡后,再次把它揪起来。
    于是挺和谐温馨的傍晚时光,被这一人一狗打破,邬思黎看个电影都不得安生,一会儿左柯让在她眼前晃,一会儿二哈挠她腿。
    弄得她好烦。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二哈第不知道多少次钻回邬思黎怀里。
    左柯让的大扫除进展到厨房,估摸着是楼层管家送上来的外卖,他戴着手套在刷碗不方便,叫邬思黎去取一下。
    邬思黎也没多想,端起二哈一块往玄关走,门把手向下一压,门开,出现在眼前的不是楼层管家,而是另外几张熟悉的面孔。
    邬思黎一顿。
    站在最前面的段骏鹏看到邬思黎,第一反应是走错了,他下意识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没注意楼层,电梯按错了。”
    说完就是一个转身,对面电梯边上印有的两个硕大“22”在提醒他就是这层楼。
    邬思黎没想过要公开,退一万步说即便要告知别人她和左柯让恋爱的事情,也不该是现在这样一副场景。
    本想着趁他们还蒙圈着以为是下错楼,悄咪咪关上门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结果门只活动一下,段骏鹏又转回来。
    “不对不对,这就是左柯让的房子,我们家的楼盘卖给谁了我还能搞错?”他絮絮叨叨地分析着,猛一抬眼:“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邬思黎出现在左柯让公寓里。
    穿着一件男士衬衫,一身居家打扮,如果没认错,她怀里那只狗,是左柯让半个月前在他家要走的那只萨摩耶。
    左柯让在厨房半晌没等到邬思黎回来,摘下手套过来察看,视线里多出门外几个不速之客,他脚步微滞,旋即恢复正常。
    走到邬思黎身边。
    他从神态到动作都十分自然,可就像是科幻电影那样叫人觉得不真实。
    段骏鹏眼珠子都要瞪出来,身后其他几个朋友同样,有人提第二个问题:“你们,什么关系?”
    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是真懵逼。
    左柯让对现状接受良好,或者说他早就在等这么一个公之于众的机会,他想要光明正大在邬思黎身边,告诉所有人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
    叫所有人见到他们彼此中的任何一个,都会联想到另外一个。
    手臂圈住邬思黎肩膀,贴近她:“看不出来?”
    尾音扬起,像是在炫耀什么稀世宝贝:“我老婆咯。”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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