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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十魔白骨

猴神记 擎九爷 4050 May 1, 2023 6:13:4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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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凌峰以前看抗倭电视剧,经常看到英雄们被子弹击中后,踉跄着后退两步,低头看看伤口,咬紧牙关端起枪和小鬼子对射,一阵突突和敌人同归于尽。
    他现在才知道,这画面得有多假。
    张凌峰强忍着才没有昏厥过去,他把裤子捋起来,只见小腿从侧面被打穿了,从位置看没有碰到骨头。子弹的进口只是一个小孔,可出口却是一个直径约8、9厘米、血流不止的大洞,假如蔡糖在这里,估计能把她吓哭。这样的伤势,如果不能有效止血,流血都能流死人,张凌峰不想死,所以强忍着痛脱掉衬衫绑住中弹的地方,幸亏今天穿的是长袖,可以用袖子打个结。
    “求生欲挺强的嘛!”白脸男人的腿出现在张凌峰的视线中,张凌峰抬起头,看到一张苍白的脸,眼睛深邃,鼻梁很高,胡须修得很整齐,略薄的嘴唇缺少血色,看上去40岁左右。
    张凌峰暗自叹息,他既然摘了口罩,看来是不打算留活口了。
    “你这么惜命,那你为什么还要撞死我兄弟,恩?”白脸男人越看越愤怒,举起枪托狠狠砸在张凌峰额头,张凌峰没想过小小的手枪砸人这么疼,跟铁锤似的,脑袋一阵嗡嗡作响,同时他出现了短暂的眩晕,顺势摔倒在地上。
    “啊……”
    张凌峰很快又因为腿上的剧痛尖叫着坐起来,因为白脸男人穿着厚底皮鞋的脚正踩在他腿上的伤口处,还不停地碾来碾去。
    张凌峰愤怒咒骂道:“去你尼玛的,畜生,言而无信的狗杂碎……”
    如果求饶有用,让他叫爹都行,不过他用脚想也知道,对方是不可能放过他的。
    “放尼玛的狗屁,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每一句话出口的同时,白脸男人的脚狠狠地踹在张凌峰身上。
    “老子一开始根本就没打算弄死你!你老老实实等几分钟,等我兄弟弄完那女的,我们拿钱,你们活命,不好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多事,为什么?啊!”
    白脸男人最后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拿着枪管塞进张凌峰嘴里。白脸男人刚开过三枪,枪管带着80度左右的高温,烫得他口腔好不难受,坚硬的枪管硌得他牙齿酸疼。
    白脸男人突然发现蔡糖并不在车里,又是一枪托砸在张凌峰眼眶上,用枪指着他的眉心,气急败坏地道:“那个女的呢?她要是跑了,老子一刀刀活剐了你!”
    可能是血流过多,又没有穿上衣,同时夜风也有点大的缘故,张凌峰的身体开始发冷,他哆哆嗦嗦地道:“你瞎呀,她当然……下车了呀,至于在……哪里下车的,我说了,你……信吗?”
    张凌峰的左手还剩下最后一点能量,他不敢用于治疗枪伤,想留着找机会反杀白脸男人。
    白脸男人深呼吸了两下,拿着枪敲敲自己的头,冷笑道:“没关系,你想当护花使者,老子成全你!”
    说罢一脚把张凌峰踢翻在地,猛踹他的小腹、胸口和头,边踹边骂:“你特么知道你害死的是谁吗?我十几年的兄弟,上有老下有小,你让我怎么去给他家人交代?啊!”
    “你是怎么把彪子给弄成这样的?使的什么妖法,快给老子交代,不然老子把你眼睛挖出来当鱼泡踩!”
    拳打脚踢地整整殴打了近五分钟,张凌峰尽量护住了要害,依旧痛得死去活来。
    “不说是吧,你等着!”
    白脸男人从货车驾驶室拎出一桶汽油,狞笑着走向张凌峰。
    张凌峰绝望了,他已经筋疲力尽了。他尝试过抓住白脸男人的腿,可对方似乎很忌惮他的近身,还没等他站起来就直接踹倒他,他的左手连对方的肩膀都碰不到,被说靠近对方的头了。
    冰冷刺鼻的汽油浇在张凌峰身上,让他更加清醒,肿胀的眼皮缝隙间,隐隐看到白脸男人掏出打火机,吧嗒吧嗒地打开盖子又合上,如此反复,听声音打火机应该是zippa的。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说你是怎么把彪子弄成这样的。”白脸男人注视着这个原本无冤无仇的男人,如果作为旁观者,他会很欣赏这个人,为他的有情有义,也为他的坚韧意志,可如今他是害死自己兄弟的仇人,他必须死。
    张凌峰才不会蠢到相信对方会放过他,最多换个死法,从直接烧死变成枪杀后焚尸,有什么区别?
    阿康的声音在白脸男人身后响起:“大哥,收手吧!你弄死他,刚哥也活不过来!何况这件事不能全怪他,要是有人要伤害真真,我也会拼命反抗的。想想我们以前做的事情,有这种结果也是报应,何必要滥杀无辜!”他在旁边看了有一会儿,见大哥想杀人,实在忍不住出口阻止。他以前从来不信因果报应这一说,可自从父母出了意外,他妹妹紧接着又出了事之后,他越发觉得是他之前亏心事做太多了,老天爷在惩罚他的家人。
    “放屁!阿康,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怪我带你们来赚钱害了你们?程真全身上下还有一块好的地方吗?你要不要花钱给她治?彪子把买房子的首付都输光了,陈燕要和他分手,我帮他一把有什么错?我的病,没有几百万根本就治不好,我要活命,又有什么不对?我们没错,错的是老天爷!累死累活的人却偏偏要过得跟条狗一样。”
    张凌峰很想说我也很惨啊,炒股亏成狗,骑个自行车居然撞富婆,开个车撞兰博基尼也就算了,还买一赠一地搭一个古董花瓶,叫个网约车都能被绑架,现在负债成功突破一千万大关,这辈子都难翻身,我比你们谁都惨啊!可是他血流过多,身体又被打得太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从白脸男人的话中,张凌峰这才知道司机名叫阿康,再加上她妹妹叫做程真,那他的全名应该叫做程康。
    程康没有放弃,又继续劝说道:“既然我们缺钱,那不如留着他的命,让雇主把剩下的200万尾款和后面答应追加的200万都打过来,杀了他,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只能让事件升级,万一以后被抓住了,罪加一等啊!”
    白脸男人走到张凌峰身边,一脚踢在他后脑上,张凌峰连哼都没哼一下就晕了过去。
    随后白脸男人走到程康面前,拍拍他的肩膀,摇了摇头道:“来不及了。刚仔死了,姓张的看到了我的脸,又听到我们说了这么多话,这件事的性质已经变了,姓张的必须死,不然他一报警,我们就都要玩完!”
    程康担忧地道:“雇主不是要他活口吗?那你不怕雇主报复?”
    “雇主肯定也是不敢报警的,他和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至于私下里的报复……”白脸男人扬了扬手里的枪,嚣张地道:“我就怕他不露面!如果让我知道他是谁,非得狠狠地要咬下他一块肉不可……你帮我把弹头都找到,然后把他弄到车里,连车一起烧了,弄成交通事故。刚仔拉回去冰冻几天,也做成交通事故吧,这个你拿手!”
    “啪……啪……啪……”三声清脆的鼓掌声诡异地在货车驾驶室响起,两人转过身看去,只见一个身材瘦小、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推开驾驶室的门,不慌不忙地朝着两人走过来。白脸男人和程康相视一眼,都是一声冷汗,这个人什么时候摸过来的,他们一无所知,更让他们心惊的,是这人头上分明带着程康的鸭舌帽,这说明,这个人去过货车的车厢了。
    “你是谁,把手举起来……不许再靠近过,听见没有?”白脸男人警告道,可这个人丝毫没有停步的意思。
    见对方离他们不足五米了,白脸男人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砰……砰……砰……”
    白脸男人连开三枪,每一枪都是瞄准了来人的心脏,可是等子弹出膛的时候,那人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一滴冷汗从额角滑落,白脸男人快速后退,拉开距离,同时枪口始终不离不速之客的要害,但没敢再开枪,不是因为这个人来到了程康身后,并且一只手扣住了他的喉咙,而是他根本没有把握能打中这个人,此时开枪除了浪费子弹,毫无作用。
    这把92式军用手枪是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弄到手的,口径子弹,稳定性好,射程远,杀伤力大,近距离可以把军用头盔打个对穿,弹夹容量二十发,刚换的子弹,打轮胎用了两发,打张凌峰的腿用了一发,以他一千多发子弹的射击经验,剩余17发子弹,就算是三五个人过来,只要一开始没能近身,他也是胜券在握的,可仅仅几秒钟,落空的那三发子弹告诉他,他根本伤不到这个人。
    程康吓得动弹不得,他从没感受过这种危机,哪怕是早些年有一次由于失误,飞车摔下公路,在半空中翻滚几周的时候,他也没觉得自己离死亡这么近。中年男人如铁爪般的右手死死扣住他的喉咙,他稍有动作,喉咙就传来剧痛,让他不敢有任何动作。
    “野心不小,可惜本事不够,留你们也是浪费空气。”中年男人嗓音尖锐阴柔,如果去给古装剧里的公公们配音,简直再合适不过。他话刚落音,手上猛然用力,只听见咔嚓一声响,程康的喉骨被捏碎,软软地倒在地上。
    喉软骨骨折会导致气管压迫引起窒息,碎骨也会插破气管,呼吸功能受阻,如果没有专业且及时地救治,很大可能会死去,更别说在他倒地的同时,一根淬有神经毒素的短针刺入了他的耳后。
    白脸男人撕心裂肺地喊了声“阿康”,举枪射击,“砰、砰”两枪都被中年男人躲过,两人之间的距离又拉近到了十米之内,他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了,索性不再逃跑。自己的病没钱治,反正也是死路一条,只是可惜了这帮兄弟,是自己的贪念害了他们。
    白脸男人万念俱灰,绝望地道:“你是谁?是雇我们的人派你来灭口的?”
    中年男人摇摇头,有些腼腆地笑笑,声音依旧阴柔尖锐:“不是,老夫是来给雇你们的人擦屁股的,你们呀,太蠢了,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啧啧啧,你瞅瞅你们干得这叫事儿?而且呀,这个人可杀不得哟,他的命可金贵着呢,嘻嘻!他死不得,你们自然就得死了!”
    中年男人说着,伸手掩口而笑,翘起的兰花指差点没把白脸男人恶心死,难道自己就要死在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手中?
    “死太监,断子绝孙的杂种!”白脸男人愤怒地骂道。
    中年男人脸上的笑容不见了,眼中射出怨毒的光芒,怒极反笑:“呵呵,你这是不想好好地死了呀!”
    他这些年出手少,已经二十年没有人敢这么骂他了,上次骂他死太监的是个粉妆玉砌的小女孩,他把那个小女孩身上的皮肤变得比那狗啃的布娃娃还要恐怖,为这事,他被大少爷怨恨了20年。
    话音刚落,他的身形变得更加飘忽不定,不断前进。
    白脸男人连续扣动扳机,随着枪声的响起,中年男人如同鬼魅般扭动身体,同时也没有停止向白脸男人靠近,子弹如同描边般从他身侧掠过,眼看两人的距离只剩下不到三米。
    白脸男人一直在数着子弹,等到只剩下最后一颗子弹时,惨笑一声,举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炙热的枪口瞬间就让他鬓角的头发卷曲起来,太阳穴处的肌肤也被烤焦,可就在他勾动扳机的那一刹那,右手食指一凉,便再也扣不下去了。他绝望又惊恐地把手凑到眼前,只见食指被一张薄薄的刀片贯穿,已经不听他使唤了。
    “呵呵,让你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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