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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豢灵

00后地师 乔子轩 5486 May 1, 2023 6:10:5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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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父爱如山
    “源子,现在我们都是三龙之力,身体锤炼到达极致,斗门所记载的前辈祖师积蓄更高的劲力,大多都是误食天材地宝,只有一位前辈祖师是机缘巧合到四龙四象之力,但典籍没有说明具体方法,只是说不可言明之状,这一路上见到诸多比斗,我有了一些感悟。”
    上官陆逐渐向上官源讲解,上官陆也只是有些思绪,但并不明了,希望兄弟两人可以合理参透。
    “陆哥,蛮力锤炼身体已经不可再升,那可提升在哪?身体就是身体难道还分什么吗?”上官源颇为不解,俩人劲力积蓄已经完善,只需感悟气劲,便可成为三流武者,不再是把式了,成为武者可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上官兄弟已经隐约感触到了,只是师父给予俩徒弟很大的期望,始终希望会有所不同。这趟历练也是希望上官兄弟可以再有突破,创造一个奇迹,只是这些上官陆、上官源并不清楚,只是以为学有所成可以下山到世间游历见识天下武者。
    “天地运转,五行育物,金曰从革;木曰曲直;水曰润下;火曰炎上;土曰稼穑。炼金肺、植木肝、纳水肾、引火心、移土脾;五行远转,相生相克,生生不息,气息绵延。以体作基,脏腑为内,首肢为外,力蓄无盈,内外相交,气感于脏,······”上官陆一遍又一遍诵念斗门《五行精义》口诀,不知道多少遍。上官陆猛然起身,一脸欢悦。
    “源子,我想到了,我想到了。”上官陆乐的手舞足蹈,双手抓着上官源的肩膀晃动个不停。
    “陆哥,停、停,我要散架了。你到底明白什么说啊。”
    “一时有点激动”,上官陆松开双手,看着上官源还有点不好意思。
    “源子,你说我们劲力积蓄在什么地方,势所需劲力从何而来。”
    “陆哥,你也太奇怪了吧,劲力积蓄不就在我们身体上吗?势动所需劲力不是身体吗?”上官源确实感到非常奇怪,开元大陆有史以来从来没有人有其他积蓄劲力的方式,锤炼身体感悟形意,有外转内成为武者。
    “不是的,是身体也非身体,由内及外内外一体才是身体。”
    “金曰从革;木曰曲直;水曰润下;火曰炎上;土曰稼穑。炼金肺、植木肝、纳水肾、引火心、移土脾;五行远转,相生相克,生生不息,气息绵延。以体作基,脏腑为内,首肢为外,······”
    听着上官陆念叨,上官源起身慢慢打出势,感悟身体劲力的运转,渐渐的上官源的脸上也开始露出喜色。
    “陆哥,我明白了,内感而外动,外动而发力,外劲非是外,内劲也非仅内。”
    “明白了吧!我们一直沿用秘术,利用蛮力锤炼身体积蓄劲力,可开元之修习乃是以行之力锤炼,我们太看重秘书,反而忽略了最基础的,就算是我们身体可以承受行力,但自我们利用行力锤炼身体,却又将五行功法依照常理来修习,入宝山而不自知。哈哈、哈哈!”上官陆注视着上官源的动作,当看到上官源脸色变换,听到上官源说的话以后,两人哈哈大笑。
    上官陆、上挂源总算是逐渐从兴奋的情绪中走出来,毕竟经历还可积蓄增加,甚至超越前人,怎能不令人兴奋呢。
    “陆哥,你是怎么发现的呢?”上官源还是感觉不可思议,想弄明白这怪物一般的哥哥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
    “源子,你还记得拦截钱家财物的那个一流高手吗?”
    “记得,怎么了?”
    “我们在偷看的时候,我发现那个一流高手在出势时,对待钱家喽啰时劲贯刀身,势出转势都是因势利导并不像我们两人对练那样一势到底,之后遇到那波游魂山匪,起初对付那几人我发现势势到底,不仅劲力消耗过快,而且攻守无法兼备,甚为危险,追击游魂匪首未果,盘膝调息之时发现,虽说劲力消耗但我仍旧可以行走、盘膝,那这些劲力是从哪里来的,慢慢静下来之后我发现,劲力耗损是在身体外部皮肉之间,可体内脏腑,相互依附的皮肉筋骨,难道就不是我们的身体嘛?不是的,都是,全都是,所有都是!人体有内外五行,那劲力的积蓄是不是也有内外之分呢?所以我不断打出势,完善势之术,也在观察内外劲,也就是你承受的那一势,劲力远超我现有积蓄劲力的原因。”
    “依照武者修习,把式感获形意种下种子成为初武者,利用形意之力锤炼身体进行修习,劲力为外劲,感悟形意寻得真谛,真我形意在体内获得生存之地,外劲化为内劲,成为入流武者,
    “开元夏族武者修习,初始积蓄劲力,都是在各行浓郁之地,感悟行之气息,获得形意种子,再借助行之宝物,苦练武势,二者齐下,锤炼身体积蓄外劲,厚积勃发成就武者。可是我们呢,只是借助蛮力锤炼身体至承受形意之力,再借助药石之功效,外借行力锤炼身体,积蓄外劲,可是我们的劲力始终都在体外,就算是再怎么利用蛮力锤炼身体,脏腑、筋骨、经络依旧不是开武之体,体内依旧没有形意种子的存在,劲力不至体内,便永远无法由外及里达到内外一体,我想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便是回归开元夏族正常修习轨迹上来,却也不完全是,锤炼脏腑、筋骨、经络也就是体内,不至开武也是开武,然后感悟形意,借助天地之行,积蓄劲力。”
    上官陆不带喘气,一口气便将自己的所有的猜测与想法和盘托出。
    “皮肉为外,脏腑为内,筋骨、脉络穿针引线,由此内外一通,合二为一才是体。”
    “对,就是如此。源子,却只是一部分,内外之说不能一概而论,相对而论确为内外,相异而说,内为外、外为内,师门五行功法讲究相生相克阴阳互济,所以是相互对立相互依附的存在,互为反复。所以,内外只是相对而言,亦内亦外、无内无外才是。”
    “炼金肺、植木肝、纳水肾、引火心、移土脾,难道门中口诀说的就是······”上官源念叨着,可又感到不可思议,若是门中口诀,那应该是凡斗门中人都已知悉啊。
    “源子,内外之说表里之论,因人而异,师傅不是也说过,势为术、乃技,而武势万人万形,便是这个意思,每人都有自己的理解,不墨守陈规、不循规守旧,我思故为我,这才应该是我斗门修习的精髓,不正是老师说的,修习要有属于自己的神韵,找到属于自己的修习。”
    “陆哥,我相信你。”上官源看着神采奕奕的上官陆坚定的说道。
    “源子,别纠结这个了,现在我们下山游历,远离师傅,不能当面向他请教,不过我们可以小心尝试,慢慢来。”上官陆也是颇为奇怪。
    “不是,陆哥,现在我们可还不到开武的年纪,没有行过开武礼,如此这般,你确定不会出现问题吗?如师傅所言,身体乃武者之本,不可盲动啊。”上官源对于上官陆提出的感悟形意,积蓄劲力的想法,依旧还是有一些担忧的。
    “放心吧,源子,不行开武之礼,不可进行武者修习,不得积蓄劲力,只是因为身体发育尚未完善,可是你我二人多年以外力锤炼身体,身体的完善程度远超他人,我的感觉便是若劲力为水,那么身体便是器皿,只有器皿锻造完美才能承装水液,身体也一样,越是完善的身体,便可承载更多的劲力,放心吧,若真的是有什么问题,我们下山的时候,师父早就嘱托了。”
    “陆哥,好吧,为了早日成为武者,我就暂且相信你吧,只是你所说的内五行劲力究竟又该如何积蓄呢?”
    “哎,尚未可知,还需你我二人同心协力啊,不过,我们不是内五行劲力,而是六行之力,还有我们上官一族的霸刀之行意。”
    上官陆、上官源就待在洞中,继续修习,终于有机会可以提升劲力的积蓄,两人也是欣喜异常,只是劲力的积蓄不是一朝一夕,身体的锤炼两人已经做到极致,体内腑脏精细脆弱一不小心就会伤及自身,有损武者根基,上官兄弟牢记师父教诲,小心翼翼不断摸索,最终终于算是被二人找到一套可以锤炼脏腑的方法。
    药郡青州擎央城都督司司正上官柏府邸书房,上官柏、上官梓相对而坐,愁容满面。
    “柏哥,现在我上官家该如何自处,太子启沣、皇子启昌皆差人传话,城主大人也隐约提点都督司有所作为。”上官梓先向自家族主禀告,看接下来给如何给各方一个交代。
    “梓,五羊关謌克叩关之事现下如何?善德皇帝是否康健?”上官柏双手扶案,迟疑片刻之后问起战事,因司衙诸务繁多,考校军士调拨前往五羊关,还没来的及查看其它。
    “柏哥,五军都督府通报:五羊关战事惨烈,五羊关左、右都督战死,荒郡曹郡府身受重伤,危机之时,是靖王朱狄率军赶到,大破謌克,只是五羊关及周边兵马伤亡殆尽,现在只有靖王麾下的三万京邑都督司兵马。善德皇帝还是卧病在床,只是虽有好转,仍不可处理朝政,现在朝政都是刘大学士主理。”
    “马上就是冬季,謌克应退兵了,我青州军士虽荒郡都督营援兵应该已经赶至五羊关,其他各郡州应是如此,五羊关无虞。朝堂之争,我上官家爵仅奉国将军,户有三十余人有百余口,无可奈何啊。我上官家效忠夏族朝堂,不是皇子间的大位朝野党争。”上官柏站起身来,越说越是激烈,眼下謌克叩关,不思维护朝堂、护佑夏族,为一己之私利大肆拉拢地方、封地家族。上官柏焉有不怒之理。
    上官柏一番怒骂,心里才畅快一点,看着桌上刘教习的书信,上官柏更是难受。
    上官梓也不知说什么了,自家兄长心有大志,素来都是不温不火的,从没有见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梓,你看下刘教习的书信。”上官柏把刘教习的书信向前推了下,推到上官梓的身前。
    “什么,陆哥儿和我家小子,在太阳山脉消失没有踪迹?”上官梓看着看着就吼叫上,看完之后更是怒不可遏,作为师父怎能任由两个十余岁的小子闯荡,还到太阳山脉。
    “柏哥、族主,让我去吧,我一定把两个小子找回来,回头再收拾姓刘的。”上官柏压压手,示意上挂梓坐下来。“梓,咱家小子既然已经拜人为师,那如何教导就是刘教习的事情,我们万万不可插手,何况在人家的教导下,你我两家小子已经积蓄劲力,并且有三龙之力。再说收拾人家刘教习,你收拾的了吗?”上官柏对着愤怒的上官梓是苦苦相劝。上官梓就上官源一个儿子,现在太阳山脉消失,怎么不急呢,只是刘教习的信中所述,应不是遇到危险。
    “梓,过了冬季,我上官家有几人开武?”
    “柏哥,有两人,大族老的长孙上官清流、上官松长子上官雨。”上官梓想到上官雨迟疑了一下,看了看上官柏,又自己摇了摇头就没有张口。
    “开武半年后安排两人都到国学院吧,不过叮嘱下去,劲力积蓄的秘术不可泄露。”上官柏看着上官梓特意叮嘱道。
    “好的,我稍后就下去安排。”
    “梓,放心吧,有刘教习一个绝顶高手在,咱两家的小子不会有事的。”
    上官梓满怀心事离开,上官柏一人坐在书房,看着书信,一脸的阴沉,上官梓只是看到孩子失踪,可是钱家那个饿狼才是祸患,看来自己这个爹爹是要为儿子做点什么了。
    “农山钱家,终究还是留有祸患之引,师叔,劳烦您老人家了。”上官柏对着身后躬身行礼,本来空无一人的墙壁传来声音。
    “柏师侄,小事一桩,师叔去去就回,就不算在次数里边了。”有些沙哑苍老的话音传来,只是声音越来越小。
    刘延刘教习在上官兄弟失踪附近转悠好多天,总算是在上官源出来找吃的时候发现了他们,不过刘延也不现身见面,只是不断的从其他地方抓一些兽类过来,从开始的小动物渐渐到大型兽类。
    “让我担心那么久,你们这两个小家伙也该历练历练见见血,只是那地方颇为神奇,待以后再一探究竟。”刘延看着二人消失的地方轻声嘀咕着,只是语调有些怪异。
    钱家,钱家庄。
    戌时末刻,钱莆尉还坐在后院凉亭,息土寻找没有结果,劫走财物的两人现在了无音讯,城主步步紧逼,钱家现在是举步维艰,钱莆尉也不知道钱家下一步该如何从事了,只能是在夜里趁着凉意希望可以找到钱家的出路。
    钱莆尉恍然间觉得对坐有人,抬头一看,满脸惊骇,来者也不知年岁几何,须发呈灰色,但模样却明显就是一少年郎,光洁俊朗的面目,皙白光滑的肌肤,实力更是深不可测,自己已经严令族人不得打扰,此人坐到自己对面,自己丝毫都没有发现,此人何时到来,所为何事?钱莆尉尽管心里是百转千回,片刻没有停歇,不断思索着,可面目之上却丝毫不露声色。
    “来者可是找钱某的吗?在下钱莆尉,添为此座庄子族主,不知英雄有何见教,我钱家必鼎力相助。”钱莆尉姿态放的很低,但还是不失族主威严。
    “钱族主,好大的威风啊。说来老朽应算是无事,只是有句话送至钱族主,太阳山脉的人既然已经废了,就没有必要再去人了,过去的事还是让它过去的好。”来人说完腾身而起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钱莆尉定定神,才反应过来,喃喃自语:“太阳山脉人废了,此话何解?”猛然醒悟过来,不顾仪态直接向族议厅跑过去。
    “来人,可有归阳山、太阳山脉消息传来。”钱莆尉人未至,声先到。
    “族主,还未有。”
    “着人快马探听”
    “族主,族主。”钱家一名族老就在这时慌慌张张的从庄外一路喊叫来到大厅。
    只见来人就是钱家四族老,只是往日风采全然不见,右肢齐肩而断,披头散发,全身满是血液,红色黑色交至在一起,令人胆颤。
    “四族老,发生何事,你怎会如此狼狈。”钱莆尉也是被吓到了,四族老已经是一流巅峰的高手了,那其他钱家族人,莫非那老头······,回想起后院凉亭方才那诡异的一幕,钱莆尉倒吸一口凉气。
    “族主,我钱家族人死伤惨重,八位族老都是被人废去右臂,打断双腿,族人更是被人砍断手腕,终生成为废人。”四族老声泪俱下,爬在地上,抱着族主的腿边哭泣边讲述。说着说着就昏了过去。
    钱莆尉停了一半就明白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钱家一半的族老,钱家千年积淀才到今天,以后钱家又该如何是好,越想越难受,退着退着直接倒在族主椅子上,失魂落魄。
    “族主,族主。”族人们安排好四族老,见到族主的模样,慌忙喊叫。
    “我无事,无需担忧不可慌乱,安排族人带回归阳山庄及太阳山脉族人。庄内巡查加派人手,严查出入。”钱莆尉直接出言安排。
    “是,族主。”钱族族人也不问及其他,下去安排去了。
    “是我钱家要遭此劫难,那等人物,非我钱家可造次招惹的,看来还是我井底望天,期望太多了,是我害了各位族老、族人啊。”钱莆尉喃喃自语,悲痛不已。
    钱莆尉抬起头看着空荡荡的大厅,想起往日钱家族老满座一堂,吵吵闹闹为钱家殚精竭虑,过了今夜,不知道还有几人可坐啊,一个个椅子摸过去,顿时气血上涌,“噗”一口黑血喷出,钱莆尉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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