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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 再来一次歪头杀!

我家校草很全能 舞韵乘风 3379 May 1, 2023 6:08:5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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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腻乎了一周。
    不,应该是说祝桃被追着要了一周。
    甭说多饱满的桃子,就是蟠桃,也得被厉侯善吃的渣也不剩。
    而对方大有想趁着她亲戚来之前先在领地标记号的意思,天天将她一抱,头拱着她肩颈闷闷地说一句“充充电”,然后就不是人了。
    直立行走?不可能的。
    祝桃现在一听到厉侯善按时按点下班回家,她腿就下意识打哆嗦。
    这人没有朋友么?没有夜生活么?公司要倒闭了么都不出去喝酒谈生意?
    西湖的水,祝桃的泪。
    让她最忍无可忍的是,都一周过去了,亲戚还没来!
    她都怀疑是不是被厉侯善给怼回去了!
    祝桃哼哼两声,抬着一条腿,慢慢悠悠翻身。
    床头的饭菜基本没怎么动,她懒得吃,估计是这几天被厉侯善给压惨了。
    厉伯把情况偷偷给厉侯善汇报了下,厉侯善走不开,让杨成送了她爱吃的鱼和酸辣闷藕,还有一些可爱的小糕点。
    杨成没进门,把东西放下就走了。
    祝桃扭头瞥了眼新送来的鱼,奇怪每次都爱吃的东西竟然提不起兴趣。
    她认认真真盯着那鱼汤,悠悠地拿起筷子转向那盘酸辣闷藕。鱼没动,吃了几片藕后她又颤颤巍巍和个老太太似的仰躺在床上。
    心里怨着厉侯善没人性,没几秒就又睡了过去,直到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才转醒,此时天已经大暗。
    祝桃看了眼时间,快十点了。
    她睡了一天。
    脑子有些发涨,祝桃裹在被子里蜷了蜷,脚趾发酸用不上劲的。
    床头的鱼汤变冷发腥,味道不大却让人有些恶心。
    祝桃像蚕蛹一样,拱着往床里面爬,厉侯善解开衬衫扣,按住了人。
    估计是这两天腰被掐的狠了,厉侯善碰过来祝桃只觉得大棚,立马躲开,还往床里面爬。
    厉侯善猜到祝桃可能是因为自己最近太放肆,和他闹脾气了。他站起身,将凉掉的饭菜端下去。
    半个小时再上来,卧室里飘着面香。
    将面放在床头,厉侯善又去哄人,一身西装还是扣子半敞的样子,来不及换也没心情去管。
    “我不吃。”祝桃闷在被子里摇头,她不知道自己鼻子什么时候这么灵敏了,汤面里油花和葱花的味道呛鼻。
    很难闻。
    她又要爬,厉侯善却皱了眉,将人架起来抱在自己怀里。
    他就坐在床边,祝桃觉得还没散开的鱼腥和油花葱花混在一起,简直要要她的命。
    祝桃挣扎着双手双脚要爬回去,可厉侯善牢牢箍着,不让她动弹。
    这一周她都没怎么吃,前几天还好点,多少吃点,可现在一天都吃不下去几口,厉侯善怕她饮食不规律伤了胃。
    闹脾气可以,但得吃饭。
    “吃一点好不好,”厉侯善任祝桃又踢又踹,手上力道不松,“你一天没吃,肚子里没东西胃会疼。”
    厉侯善一手扣着她,一手端来面条,他特意把面煮的软一点,还加了个鸡蛋,他想着祝桃不吃那他吃。
    “我喂你。”
    他把人圈在怀里,用筷子夹起一缕面送到祝桃面前,可祝桃把脸埋在他脖颈处拼命地躲。
    祝桃恶心的心慌,没来由的烦躁起来。
    她不想吃为什么非要她吃?
    手用力拍了出去,刹那间响起了瓷器碎裂的声响。
    “我不吃!”祝桃大声说,然后又要爬出厉侯善的怀抱。
    厉侯善没让她走,袜子被汤汁洒湿,他忍着疼,亲了亲祝桃安抚她:“那你想吃什么,你和我说,我去给你买。”
    “这几天一直没好好吃饭,你不饿么?南巷的烤鸡怎么样?还是和平街的玫瑰饼?”
    祝桃抿着嘴,也不理厉侯善颠着腿哄她,只说:“我什么都不想吃,我就想睡觉。”
    她难受死了,恶心劲久久下不去。
    厉侯善没了声,气氛安静的可怕。
    祝桃知道他可能生气了,忙了一天回来还要给她下面条伺候她吃饭,心意却被砸在了地上。
    搁她她得气死。
    祝桃知道这样不对,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她倔着脸,一副死磕到底的样子。
    厉侯善今天开了一天的会,很累,还一直心念着她没吃东西,隔几个小时还要问问厉伯怎么样了,得到的回答还是在睡觉。
    他疲累地捏了捏眉心,将这些都归于这几天自己要的太狠,小祝桃起了逆反的心所以才这样。
    “老婆对不起,”道歉没什么,但厉侯善向来只手遮天,这三十年说过的“对不起”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他有些为难,额头贴着祝桃的脖侧艰涩得说:“我以后控制自己,不欺负你了,你吃点饭行么?”
    祝桃鼻子一下就酸了。
    不是为自己,是为了厉侯善哄自己真的什么都做了。
    她都觉得自己不善良,揪着人家的心不放。
    祝桃摸着搂着自己的手臂,眨巴着湿润的眼睛,想把泪意忍下去,才说:“那我吃点葡萄行么,要凉的。”
    应该能把那点恶心劲儿压下去。
    一想到冰凉的酸酸甜甜的葡萄肉,祝桃突然有了点食欲。她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不行。”
    一口饭不吃,还要吃凉葡萄,也不怕把胃刺激着,而且亲戚也快来了,吃完又要肚子疼了。
    看着祝桃不相信又失落的眼神,厉侯善狠心重复:“不行。”
    他还想说吃口饭就给她吃葡萄,但不能是凉的。可来不及说,祝桃就扭身对他一身推打。
    “你走,我不要见到你!你连葡萄都不给我吃你走!”祝桃心中一股无名之火,还掺着委屈丝丝绕绕缠的她越发烦躁。
    见他不走,祝桃又去拿枕头怼他,支着他要他站起身,“你睡书房去,我不和你睡!”
    他还是不走,他知道只要把冰葡萄拿来这事就解决了,但这次厉侯善铁了心不去顺着她。
    祝桃咬着唇,看出他的意思,点头,“那我自己去拿!”
    她哪有力气,好几天不正经吃饭,晚上还要做运动,现在又发了通火,脚一沾地没站稳,另一只脚晃晃悠悠就要踩上碎裂的瓷碗碎片上。
    厉侯善瞳孔一缩,终于没压住脾气,手上用力将人拽回床上。
    祝桃差点没被拽得躺下,她撑起身,半张着嘴看着不断抽纸拾碎片扫面条一言不发的厉侯善。
    收拾完又拖了一遍,最后蹲下用手摸了一遍确认没有碎渣,厉侯善起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拿起被祝桃怼的枕套凌乱的枕头出了房间。
    书房灯亮,随后是门锁声。
    这仿佛是厉侯善最后的骄傲了。
    但好在,因为他的冷漠,祝桃没再下楼,也没去拿冰葡萄。
    只不过这书房他一睡就睡了三天,每天刚进门,就能听见震天响的关门声和锁门响。
    简直就是在报复他的那声锁门。
    厉侯善叹了口气,问厉伯:“她今天吃东西了么?”
    厉伯点头:“吃的不多,但好歹吃了点。估计也是怕您担心,看她这两天还是没食欲,吃几口都是硬咽下去的。”
    什么怕他担心,不过是第一次遇到他生气,小桃子害怕,不知道怎么办了。
    “但是……”
    厉侯善脱了外套要上楼,听厉伯欲言又止他站住脚回身看他。
    厉伯有些犹豫不确定道:“夫人这两天总是问我要山楂糕吃……”
    厉侯善开始还一愣,没明白他意思。
    等厉伯再想说些什么时,厉侯善顿然明了了!
    亲戚推迟、嗜睡、没胃口还想吃酸的!
    万千复杂的情绪涌上他的心头,厉侯善像是被巨浪猛拍了一下。
    他转身,两步一个台阶飞快跑到三楼。
    “软软开门!”
    祝桃正猫在被窝里偷吃冰葡萄,这还是趁着厉伯不在,她溜出去拿的。
    听到厉侯善激动的拍门声,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冰葡萄被发现了,她慌张地跪坐起来,头猛地一抬,眩晕感伴着恶心随即而来。
    她趴在床边,干呕了几声,什么也没吐出来,却刺激到了门外的人。
    厉侯善哪还有心思找钥匙,直接抬脚踹门,巨响惊得祝桃忍着呕劲儿慢慢缩回了被子里。
    吃几个冰葡萄至于这样么?
    祝桃用被子遮住自己,只露了双眼睛,冰葡萄碗挨着她的腿冻得她冰凉。
    但无论怎样,都不及厉侯善踹开门后发红的双眼让她一抖。
    这怕是吃出了血海深仇吧……
    祝桃裹紧被子,默默把冰葡萄又往身后挪了挪。
    虽然几天不见挺想的,但祝桃脸上没什么表情,还用眼神示意他:你来干什么?
    厉侯善的眼神她看不懂,里面读不出浓浓的情愫,含情脉脉地瞧着她,温柔地祝桃立马就忘了自己想干嘛,愣乖地看着厉侯善额头贴上她的。
    好吧,看在你先低头的份上,那我也坦白吧。祝桃想。
    “我……才吃了两颗……”祝桃挪了挪屁股,把冰葡萄推出被子,“真的只吃了两颗。”
    “乖,”厉侯善亲了亲她委屈巴巴的嘴,将人抱起来边往外走边说,“等回来想吃多少吃多少,我们先去趟医院。”
    祝桃茫然:“去医院干嘛?谁生病了么?”
    “嗯,”厉侯善看着她,情不自禁地这么抱着和她来了个深吻,而后满眼含笑地看着她,“我可能要当爸爸了。”
    “你可……”祝桃眼神从迷茫变成诧异。
    她甚至有些挣扎,这事太突然了,这谁能立马接受啊。
    厉侯善抚着她的后脑勺,轻拍,过了会儿,祝桃安静了,揪着他衣领小声说:“那……那去看看吧。”
    提前打点好,到了医院祝桃直接进去检查。
    检查没用多久,祝桃出来后窝在厉侯善怀里,玩着厉侯善的衬衣衣角。
    直到脚步声走来,祝桃脊背立马僵直,厉侯善拍着她的背,撸猫一样一下一下顺,却不知自己的手也是抖的。
    “恭喜,您太太孕期已经一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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