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高手总是在最后才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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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将房间照亮，薇莉塔坐在房间里的电视前梳着头发，看着眼前'色彩清晰没有一丁点雪花的液晶屏幕，不禁感叹道，这是连琼森活着的时候都无法拥有超豪华待遇。用来制造这台电视的技术目前还是在军方的保密技术名单里，也只有制造军火的供应商才能享受到这等殊荣，也许在五年甚至十年之后这样清晰的电视才会面向大众进行售卖。
薇莉塔用遥控器将节目调制哥谭晨间新闻，这是能够最快速的了解昨夜哥谭市内所有黑/帮大动向的节目，这是她从琼森身上学到的生存方式之一。
在新闻主播总结完了关于昨天白天小丑回归引发的暴/乱，才说起了哥谭夜晚的动向。
第一条是亚裔黑/帮在昨天夜里远距离枪杀了不少冲击亚裔聚居区的暴/徒，警方还在调查涉案人员。
紧接着表彰了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企鹅人）先生为平息本次小丑回归引起的动乱做出的卓越贡献。
最后不痛不痒的报道了一起自称为“罗宾仇杀小队”的组织虐杀小丑帮的恶□□件。
薇莉塔放下梳子总觉着这次小丑激起的动乱一时半会还难以平息，除非小丑立刻死亡要不然等他进入哥谭市被关入阿卡姆之后，恐慌说不定会再升级一次。
真希望蝙蝠侠失手或者哪个阿卡姆的医生能替□□道弄死这个哥谭的罪恶之源。
女仆敲门推着早餐进了房间，将装着传统英式早餐的托盘放在薇莉塔身前的茶几上。
“薇莉塔小姐，服装店派的人已经等在门口了，老爷说今天早上九点半要出发参加韦恩先生养子的葬礼。”女仆和薇莉塔确认了时间后便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薇莉塔穿着睡袍一边享用着早餐，一边听着服装店的人殷勤的介绍每一件衣服的款式和设计亮点。
除了今天参加葬礼所需的黑色礼服外，拿来的更多的是清甜亮丽的款式。
“早上好，薇莉塔。”安德莉亚已经换上了一件黑色短款收腰礼服半倚在门上，
“早安，夫人。”薇莉塔仅仅只选中了一条黑色的裙子，对于那些烂漫少女风敬谢不敏，她还是更喜欢宽松的休闲款，运动和处理起来都方便。
“等你以后去了学校总要穿一些好看的裙子。”安德莉亚走了过来从衣架上挑拣着衣服，“需要我给你参考意见吗”
“当然。”薇莉塔大方的接受了安德莉亚的好意。
韦恩先生将养子的葬礼安排在了哥谭市内的基督教堂里，虽然参加葬礼的富豪们对这里的安保颇有微词，但也知道在二十年前韦恩先生父母的葬礼也是在这座教堂里举办的。
让人意外的是，在教堂的外头并没有薇莉塔以为的那种像是好莱坞红毯一样名流聚集记者扎堆的场景出现，教堂外空空荡荡的，所有路过的行人都被保镖礼貌的请走了。
这是一座标准的哥特式尖顶教堂，建立于美国建国初期，与哥谭市的历史一样，尖尖的塔顶鳞次栉比有序的向着天空矗立着。繁复的铁艺勾边的彩色玻璃窗镶嵌在墙壁上，屋檐墙角都以各种石雕滴水兽作为装饰。
艾文德带着他的家人们步入了这座教堂内部，高高的穹顶悬在头顶之上，罗马石柱就似是士兵一样庄严的守卫在两侧。
布鲁斯韦恩正站在祭台下在和一位白发苍苍管家打扮的老者交谈着，这位哥谭日报往日头版的宠儿如今卸下了全部的骄傲只留下一个属于承受着丧子之痛的父亲的悲痛。
韦恩先生的儿子杰森*陶德在中东旅游的时候被□□埋下的地雷炸死，这位可怜的父亲也是联系的当地的政府进行了激烈的外交才带回了儿子的尸体。
这已经是中东这个混乱之地带走了美国哥谭市第二个男孩的生命了。在这件事情上，民众们愤怒异常，强烈要求政/府去给中东那些国家一点颜色看看，要让他们血尝。
薇莉塔跟着艾文德身边走到韦恩先生身边行礼以表哀思。
韦恩先生先是愣了一下，打起精神才和艾文德寒暄了几句又望着一旁的棺材一言不发。
“想开点吧，布鲁斯。”艾文德拍拍韦恩先生的肩膀，唤声了他的的教名，“我失去过很多的孩子，我明白你的感受。”
“艾文德，这不一样。”韦恩先生紧锁着眉头竟显得有些脆弱，“杰森的死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他。”
“这不是你的错，布鲁斯。”艾文德安慰道，“你不能把所有事情都归结于自己身上，炸/弹爆/炸的时候他远在中东，即使你搭上火箭都不能立刻赶到他身边去。”藲夿尛裞網
“要怪就怪中东国家的政/府吧。”艾文德叹息，“是他们管理不利，让那些恐怖/分/子肆意的制造恐怖/袭/击。”
“我们早应该做出行动了，给他们敲响警钟，要不然这些家伙迟早会将他们的恐怖主/义传播到美国境内。”艾文德劝说着，“只有让他们够痛，才会将伸的过长的手缩回去。韦恩集团也是时候重返军/火领军人物的地位，也该让他们见识见识韦恩军/火科技的厉害。”
“不，错的是我。”布鲁斯*韦恩不接受这个说法，并固执的认为所有的罪责都应该归咎于他，“我们不该迁怒，艾文德。中东国家大部分都人都是无辜的，不能仅仅只是因为小部分人的罪责就责难整个国家。”
“那群□□可不会管你儿子无不无辜。”艾文德指了指棺材，“你的儿子恰巧只是被炸死了，你可曾想过如果他或者落入恐怖/分子手里被逼问出是布鲁斯*韦恩儿子的下场他们的手段不会比小丑折磨罗宾来的更温柔。”
“你的儿子会比被炸死更加凄惨一百万倍，好好想想吧，布鲁斯。”艾文德叹气，随后放软了声音领着家眷在教堂的长凳上入座。
艾文德和前后左右的熟人们寒暄着，谈论着一些生意上的合作，而安德莉亚就和相/好的几个贵妇们聊着一些八卦。
她们努力的回想着有关躺在棺木里的男孩“杰森*陶德”的事迹，只是这个男孩被布鲁斯韦恩收养也才堪堪四年，除了听说他来自犯罪巷行为粗暴的言论以外好像没什么别的可说的了，他也很少出席上流的聚会，实在是没什么谈资。
女士们转而又谈论起布鲁斯*韦恩的第一个养子——迪克*格雷森，那可是一朵哥谭的交/际花。
她们先是说起他的出身在哥谭马戏团当年最负盛名的空中飞人杂技表演家族“飞翔的格雷森”一家，又说起他父母因为黑帮造成的马戏事故而惨死而垂泪。
她们讨论着格雷森的幸运，在父母死后立刻就被哥谭首富布鲁斯*韦恩收养。谈论着着在韦恩的家教下，一个平民出身的孩子是如何被熏陶成如今的翩翩公子的模样。
她们讨论着宴会上的格雷森进退有度的绅士风度，和他那英俊帅气面容，与他让人忍不住尖叫的身材。
最后话题彻底偏到哥谭身材最火辣的男明星的排行名单，甚至只为前后的排名顺序这群贵妇人能为此吵得不可开交。
正在她们为此尖叫的时候一个身穿警局实习生制服的男青年走进了教堂。
他身高中等，大概在一米八上。禁欲的警察制服之下是完美比例的身材，肌肉均秤的贴在每一根骨头上。干练的黑色短发随意的梳着，剑眉之下那对幽兰的眼眸炯炯有神，一双性感的嘴唇让女人恨不得就死在他的吻下。
尤物，这是所有女人在此刻同时升起的想法。
当青年迈着那两条修长有力的腿从她们身边走过时，教堂里此起彼伏的响起了吞咽口水的声音。
她们的脑波在此时同步了，都在说着一句话：快脱掉碍事的裤子。
这个青年正是布鲁斯韦恩的第一个养子——迪克*格雷森。
格雷森似乎和韦恩先生存在些不愉快，只和站在一旁的白发管家说了两句，看着眼前的棺木双眼里只有悲凉，转头一言不发的坐到了给预留给他的位置上。
正在这时一个嘶哑难听的声音从教堂外远远的传来。
“布鲁斯，我的朋友，希望你一切安好。”从门外走进来一个拄着手杖一瘸一拐的矮胖身影，一身考究的西装三件套也无法让他挺拔些许，他面目丑陋的了，皮肤惨白，鼻子和鸟喙一样尖利。
来者正是如今风头正盛的科波特家族的管理者奥斯瓦尔德*科波特，当然在哥谭的更多的人称呼他为——企鹅人。
韦恩养子的葬礼来了几乎所以在哥谭可以排的上名号的富豪，当然也会请与韦恩家共同建立哥谭四大家族之一的科波特家族。
企鹅人跛着腿走到了韦恩先生身边，张开双手咧着一嘴黄牙给了韦恩先生一个拥抱。
“这发生的一切真是太让人难过了。”他拍了拍布鲁斯的脊背扯着他噪音一样的嗓子说到，“我只是个实在的生意人，说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话，但我知道你需要从悲痛中振作起来，一切伤痕都需要用时间去磨平。”
企鹅人比韦恩先生矮太多了，身高还不到韦恩先生的胸口，远远的看上去就像是韦恩先生正抱着一个巨大又诡异的蛋头先生玩具。
“这段时间我也很伤心，布鲁斯。”企鹅人露出了一个万分难过的表情，“你也许知道的，曾那只经给我带来无限乐子的小鸟被小丑那个疯子残忍的弄死了。”
“虽然我得承认，那只小鸟活着的时候是给我找了不少麻烦，但没有比他死了更糟糕的事了。”企鹅人说道“先不说蝙蝠侠对我的生意打击的更加频繁，单说是小丑带来的动乱让我亏损的厉害。”
“但是人嘛，总是要向前看的，人活着都不容易啊。”企鹅人叹着气带着几个部下落座在靠前的教堂长凳上。
等所有人到齐后，主教开始祷念起了冗长的祷文，所有人都低下了头聆听着来自神的福音。
安德莉亚却在这个时候轻轻的推了推坐在身边的艾文德扶在他肩头耳语道：“我不太放心科波特先生，他总是有不好的打算，要不然让薇莉塔和波尔顿跟着司机先回去吧。”
艾文德同意了她的说法，他自己本就身体羸弱，生下的孩子也身体不好大多小小年纪便夭折了，如今的他实在是承受不起再失去一个孩子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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