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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夜长梦多

谈婚斗爱 二喵 5348 Apr 30, 2023 10:02:3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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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狼寨墙值守长张秦唐率血狼百骑冒险进入风石坡群,算是暂时摆脱鞑子的追击,只是鞑子毕竟乃是马背上的民族,对于骑兵的使用与应对,真的是登峰造极,张秦唐本想利用风石坡掩盖痕迹,总是能被鞑子千夫长寻到痕迹再次追踪。
    “不行,这样下去我们永远无法摆脱鞑子的追踪,虽说利用风石坡迎风坡风沙堆集能够掩盖马蹄印,但是不能久行在坡顶,不然定会拖延奔行速度,坡谷的马蹄印总会被鞑子寻找到。”张秦唐在大耳第三次禀报鞑子情况之后自言自语道。
    张秦唐看着自己身侧的五位伍头,开口问道:“两指、肥山、山猴、迷糊你们几人是不是都带有其他军械。”
    张秦唐这么一问,除却大耳这典房斥候伍头外,其他四人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还是迷糊自顾自说道:“自百变旗带出一些嗜血霹雳单、飞星索。”
    迷糊这么一说,二指、肥山、山猴三人更是感到难受,特别是二指怒瞪着双眼看着迷糊,很是恼怒。
    “二指,你不用看着迷糊,说说吧,你都带什么出来了。”张秦唐看着二指面无表情的说道。
    “张值守长大人,我也带了一些飞星索,还有嗜血箭。”二指被张秦唐一看、一问,什么也不再隐瞒,低下头老老实实全部交代了。
    “你们两个呢?”张秦唐在二指说了之后并不说话,看着肥山与山猴问道。
    “我带了些阔栢英木削成的投掷短矛,为了方便带出来,弟兄们又削短了一些。”原山岳旗伍头肥山说道。
    “我就是带了些嗜血箭,别的什么都没有。”原飞羽旗伍头山猴说道。
    “我并无追责之意,现在我们身后又鞑子两支千人队,应该还有一千五百余人,倘若不解决他们,我们更不能摆脱他们的追赶,只能以巧胜之,不仅我们能够安然脱身,而且也能够完成卫正大人的嘱托。”张秦唐看着几位伍头,将自己的打算如实说出,毕竟只有这些人了,唯有同心协力方能度过难关。
    “嗜血霹雳方才已经被用,只有不足四十颗,飞星索还有二十余副。”迷糊听张秦唐说完,将自己这边军械给报了出来。
    “嗜血箭每人大概有四个箭壶,飞星索应该要有四十余副。”
    “我就带了嗜血箭,数量稍微多点,每人六个箭壶。”
    “阔栢英木短矛有将近两百支。”
    两指、山猴、肥山三人见识如此,也是如实道出,只是其他还好,只有原血狼山岳旗伍头肥山说有两百支阔栢英木短矛,众人都感到不可思议,纷纷看向原山岳士卒马背上,并没有感到有多鼓囊啊,怎么会有两百多支。
    “弟兄们请匠房工匠帮忙,削制更小了点。”肥山也是被众人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从自己马背搭袋上取出一支阔栢英木短矛。
    见到肥山拿出来的所谓短矛,众人是哈哈大笑,特别是二指更是指着肥山笑着说道:“老肥,你说你弄这玩意有什么用啊,你刀盾手什么时候也用弩机了。”
    张秦唐看着肥山手中的短矛却甚是欣喜,长约一尺三寸,有拇指粗细,正是自己心中所需最理想之物啊。
    “二指,你知道什么,这玩意专门针对的就是你们骑兵,盾阵扁插这玩意,只要够多,你骑兵休想冲到我步卒军阵前。”肥山看着二指幸灾乐祸的模样,气急的说道。
    “不是吧,肥山,我怎么不知道呢?”二指听到肥山一说,渐渐收起嬉笑之态,仔细查看,越看越是心惊。
    “这是君山北麓各族防备鞑子的老法子,现在北麓没多少人了,自然也就没多少人知道了。”肥山却有些悲戚的说道。
    “肥山,我还有多谢你这老边民了,我们若能够脱身,还要多谢你呢。”张秦唐适时说道。
    其他几位伍头听张秦唐这么一说,感到很是迷惑,不清楚他为何有如此一说。
    “方才我已经说了我们当前的境遇,只要能够解决追赶我们的鞑子敌兵,血甲军所定能够安然弃寨撤离。”张秦唐说道。
    “我说说我的谋划吧,还是要多借助你们几人多携带的军械。”张秦唐胸有成竹淡然说道。
    “鞑子定会追随到我们现在的位置,肥山携带的短矛斜插到风石坡迎风、背风两坡,鞑子因为搜寻我等踪迹,不是在坡顶便是在坡谷,迷糊、二指、肥山以快马沿坡顶将奔行,目的乃是为了将鞑子赶下坡顶,并视情况对鞑子造成杀伤。”
    “肥山在前所有飞星索尽皆汇集到你那里,将风石坡坡顶的鞑子全都驱赶下去。”
    “迷糊紧随肥山之后,间隔半刻,所有嗜血霹雳单也汇集到你那里,就看谷地哪里鞑子最多,便投掷到哪里。”
    “二指与迷糊错十个马身之内,使用弩机,箭支用嗜血箭肆意射杀风石坡谷地的鞑子。”
    张秦唐将自己的筹划缓缓道出,并一一做了安排。
    “张值守长大人,我所带嗜血霹雳弹只有三十六颗。”迷糊在听完张秦唐的具体安排之后说道。
    张秦唐在迷糊说话之后,一定盯着他看,面色严肃,迷糊却丝毫不惧,看着张秦唐依旧是那副平淡如水的脸色。
    二指因与迷糊有些渊源,看着迷糊与张值守长大人,慌忙说道:“大人,迷糊也是担心军械不足影响您的谋划,别无他意。”
    迷糊在二指解释之后依旧是不为所动,不仅没有解释,面部也没有丝毫变动。
    “二指,你就是太滑了,少了迷糊的稳重,迷糊,无妨,鞑子为了搜寻我们的马蹄印,想必不会太过分散,银色霹雳弹只是为了驱赶鞑子自坡谷攀上坡顶罢了,不然插埋肥山的短矛,岂不是多此一举吗?”张秦唐先是训责了二指,然后对迷糊解释道。
    张秦唐在向迷糊解释之后,开始安排血狼士卒用肥山带出的短矛插埋在他们现在位置的向东一里内,依据坡势斜插在迎风、背风二坡,将肥山带来的所有短矛全都插埋完,不管是二指还是山猴甚至是迷糊按照张秦唐的安排将所有军械都做了分配,之后才翻身上马向东奔去。
    此时的鞑子刚刚再次搜寻到张秦唐的马蹄印,在千夫长的呼喊下沿着马蹄印开始追赶,而其身后救助部众的千夫长依旧还停留在原地,对于部众的救治尚未完成。
    就在张秦唐刚刚停留的位置,鞑子看到了杂乱的马蹄印、脚印,再向东不远处便再度消失不见,千夫长再次令账下由百夫长分派向东沿坡顶、坡谷开始搜寻张秦唐他们的痕迹。
    鞑子尚未搜寻多少呢,肥山便统领血狼骑兵开始奔行而来,每两骑一个坡顶,血狼士卒一个个将飞星索向前投掷,坡顶上鞑子因马腿被缚纷纷滑下坡顶,坡谷的鞑子立刻拉弓射箭,只是张秦唐对肥山等人早有交代,盔帘用布条紧紧束缚,鞑子软弓箭支对血狼基本无法造成伤害,而鞑子骨子里的习俗,除却面临绝境,不会射杀战马。鞑子因飞星索并没有出现伤亡,只有一些比较倒霉的在战马被飞星索绊倒,跌滑风石坡时被血狼提前插埋的短矛穿透胸膛,当场死亡。
    “嘚嘚、沙沙、嘚嘚、沙沙。”
    肥山之伍刚刚消失在西方,迷糊与二指前后间隔十个马身疾驰而来,此时风石坡坡顶已经没有鞑子了,因肥山那一闹腾,基本上都在坡谷,尚未再次登上坡顶。
    “嗖、嘭,嗖、嘭,嗖、嘭,”
    迷糊所领之伍,每人一道坡顶,但凡入眼所见有大堆鞑子,银色霹雳弹绝对会照顾到他们,一个风石坡再一个风石坡,自东向西,一路疾驰一路抛掷。
    二指就在迷糊十个马身之后,嗜血霹雳的黄烟已经开始飘散,鞑子惊慌失措争前恐后逃离那恐怖的黄烟,一个个大声喊叫黄魔,刚逃出黄烟,尚未来的及品位逃生之喜悦便被随之而来的嗜血箭生生放空一身血液,活活疼死。至于其他鞑子为了逃离黄烟,手脚并用不管是迎风坡还是背风坡,早有张秦唐预先插埋好的短矛,一个个不是手脚被穿便是慌乱之下被短矛穿透躯体,鞑子死伤惨重。
    血狼已经消失无踪,可对于这对鞑子千人队所造成的伤害,太大了,本就不足千人的千人队,仅剩两百余人,其他的不是身体有伤,便是躺在地上活活等地,看着自己的血压顺着木管子缓缓流淌却无能为力,嗜血霹雳的烟雾里,没有人敢去看上一眼。
    不到半个时辰,另一对留在后边救助伤者的千夫长领兵赶到,但却被眼前的一切吓呆了,入眼满是蠕动的躯体,黑红色的血液一条条显现在风石坡各个地方,血液渗透进沙石之中,将沙石都已经染红了,刺鼻的血腥味让来者不得不遮掩口鼻。
    之后的这位千夫长令账下协助救治被木穿透四肢的伤者,至于其他的,任其自生自灭,两位千夫长聚到一处坡顶,看着周遭的一切,唯有叹气。
    “嘚嘚、哒哒、嘚嘚、哒哒”
    马蹄踩踏在沙石之上特有的声响传了过来,自东、西二向均有骑兵疾驰而来。
    张值守长率大耳、山猴两伍自西向东,二指、肥山、迷糊三伍自东向西,先是迷糊统领之伍避开坡顶有鞑子的风石坡,只想坡谷聚集大量鞑子的地方抛掷银色霹雳弹,二指与肥山所统之伍紧随迷糊统领士卒之后,弩机不断射出,一支支嗜血霹雳箭被快速射出,很快,鞑子又陷入骚乱之中,仿似场景再现,只是在不同时间、不同对象身上再次重演。
    张秦唐张值守长令大耳、山猴统领血狼士卒不断奔行在一个个风石坡坡顶之上,利用手中的弩机,大肆射杀坡谷鞑子,但绝不下坡谷。
    张秦唐张值守长独身一人,策动战马直奔鞑子两位千夫长,手中的大刀高高举起,双眼微眯,紧盯着前方那两位鞑子的千夫长。
    “杀”
    “给我去死”
    张秦唐张值守长利用战马冲力,一个挽刀,位于自己最前方的鞑子被大刀直接砍下头颅,右手紧握刀柄,左右出刀,千夫长亲卫、部众、奴隶的弯刀一一挡住,就在将要应对最后一位千夫长之时,双腿夹紧马腹,左手松开缰绳,胯下战马立刻冲向坡谷,张秦唐就在战马转身之际,双手握刀,将最后这位千夫长战马脖颈皮肉生生划开,战马直接倒地,张秦唐张值守长果断丢弃手中大刀,左手取弩、右手取箭,伴随着“嗖、嗖”的声响,两支早就准备好的嗜血箭射在被战马压住大腿的那千夫长脖颈处,鞑子两位千夫长瞬间身亡,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所有人都惊呆了。
    “快,愣什么。”张秦唐骑马再次回到坡顶看到血狼士卒有很多都看着自己,顿时大声喊道。
    接下来血狼骑兵是不断奔行在坡顶之间,利用手中的弩机开始不断射杀鞑子敌兵,此役毕,血甲军所所面鞑子敌兵十不存一,真若张秦唐所说,血甲军所可安然撤离了。
    此时的血狼军卫卫正房内,上官陆、程典、刘监三人端坐其位,愁眉不展。
    “江头,血狼军所传令兵已经到了军卫,血甲张值守长派出传令兵也已到军卫,血狼已经完成撤离准备,两日内便可到达军卫,至于血甲,张值守长已经进入军所,开始做弃寨寨里的准备。”程典将典房收到的传令军情给上官陆与刘监做一通报。
    “程典,血滴、姜牙士没有消息吗?”刘监担心的问道。
    “没有”
    “江头,你看是否在魏知卫与血狼军所到军卫之后增添兵马前去支援姜牙士,毕竟他们只有那点人手,鞑子可是五千兵马啊。”刘监在听到程典的确认之后转头问起上官陆。
    “我相信姜牙士,军卫四属官入流武者牙士尽皆调派过去,现在只是暂时没有消息,一切等魏知卫到军卫之后再做定夺,现在为之过早,而且军卫兵马本就不足,我们能够派多少出去呢。”上官陆也很是纠结一方面对姜愧甚是担忧,一方面却又希望姜叔能够安然归来,还希望姜愧能够协助血滴军所弃寨撤离。
    “江头,血狼、血甲军所即将撤到军卫,各寨士卒都在军卫之内,维系军纪将是一大难,我欲将三所卒监尽归军卫士监,以便军纪之维护。”刘监缓声说道。
    “江头,典房也是如此打算,军卫及其节下三所汇集一起,粮草、军械、器具、兵马,都是大问题,特别是粮草军械,必须控制起来。”程典在刘监说过之后也如此提议道。
    “想来不是问题,在三所到军卫之后,我们与三所四位属官详细说明清楚,眼下血狼乃紧要时刻,想必军所属官会同意的。不过,程典、刘监,在军所到卫之后,立刻将非五旗之人撤离军卫,前往君山,以防万一。”上官陆说道。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姜愧带着卫堂牙士自出了血狼军卫来到血滴军寨附近之后,既没有与血滴军所取得联系,同样也没有对围攻血滴军所之鞑子发起一次攻打,每日只是令牙士不断对鞑子进行侦查,查探围攻血滴军所鞑子之详情。
    第三日晚间,姜愧在所有牙士再次回到他们停留的山顶之上,牙士在张罗准备晚食,姜愧独自一人坐在山边愁眉不展。
    “主子让自己统领牙士援救血滴军所,尽管他们都是入流武者,可只有十人,鞑子有最少还有四千余人,五位千夫长在与血滴攻打之中并没有伤损,我究竟该如何行事呢?”姜愧看着远方的血滴军寨,陷入沉思之中。
    此时包括娃娃、二寸等血狼牙士看着姜愧一个人独自坐在山顶崖边,不敢上前,自己等人来到此地之后只是下令详查鞑子包括游骑、巡骑、营地等等,却并未说明究竟该如何行事,所行目的就是何。
    “娃娃、二寸,你二人都是卫堂牙士,与姜前辈更亲近一些,我们这十人来此究竟所谓何事啊,卫正大人只说委我等以重任,可究竟是何重任呢?”牙士中一位稍显年长的问道。
    “援救血滴军所,助血滴弃寨撤往军卫。”二寸与娃娃彼此相互对视之后轻微点点头,最后还是二寸说道。
    “那可不好搞啊,血滴军所的鞑子再说也有四千人以上吧,就凭借我们十一人,就算都是武者,也有力疲之时,无济于事啊。”方才那位询问的牙士并不畏惧,只是担忧的说道。
    “不清楚,倘若此行容易,卫正大人也不会将各位大人身边的牙士都抽调出来,就连姜前辈也出来了。”另一位刘监身边的牙士说道。
    “是啊,我们都是军卫属官大人身边的牙士,并且都是入流武者,倘若容易,也不会被派出来。”那位年长的牙士再次说道,只是说着说着,将已经准备好的晚食递给娃娃,示意他给姜愧送过去。
    “姜前辈,还是用些晚食吧。”娃娃拿着晚食来到姜愧身边小声说道。
    “娃娃啊,放下吧,我稍后就用,弟兄们都有吗?”姜愧看着小心谨慎的娃娃,轻声问道。
    “都有了,不过没有多少了。”娃娃小声回道。
    姜愧看着娃娃下去,血狼的十位牙士开始用晚食,姜愧知道自己必须抓紧了,军粮不够了,看着血滴军寨星星点点的火光,姜愧终还是下定决心,语气坚定的呢喃道:“擒贼先擒王,只要杀了那五个所谓的千夫长,他们账下都是我的部众与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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