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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锋芒与隐忍

六道长存 秋雨知时 3108 Apr 30, 2023 9:51:5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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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的阳光弥足珍贵,给大地一点点的施舍,就足以让万物欢呼雀跃。
男孩走在靠着河边的那条小路上,河边一片萧瑟,只有几株孤零零的狗尾巴草在阳光的照耀下微微点头。
男孩想起了天气还暖的日子上网回家的时候,那些狗尾巴草的身边开满了蒲公英,蒲公英的花絮摇曳在河的两岸,河对岸写字楼偶尔有几扇打开的窗口,里面的年轻人眺望着远处的CBD区憧憬着明天。
男孩名叫周子桓。
从有记忆的时候,周子桓一直生活在中国西部大山的一座寺庙里。那时没有人知道他父母是谁,来自哪里。
老住持,也是周子桓的师傅告诉他,那是一个不同寻常的雨夜,“老衲许多年没见过那么大的雨,一直不停的雷声和闪电让我完全听不到手中木鱼的回响,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某位道友在渡劫。”
渡过这九道天雷就能脱离凡躯位列仙班了吧,师傅你少看从师兄那里没收来的小说啊。
“第二天老衲在观世音菩萨的香案上发现了你,裹着一单蓝色襁褓看着不过刚刚满岁。看见你在襁褓里不停张牙舞爪却并不哭闹,那一刻老衲就觉得你与我佛有缘。”
在香案上是什么鬼,供奉给菩萨的贡品吗?为什么能这么草率地就认为我和你佛有缘,老头您编故事也要有可信度行么。
每当周子桓露出憋笑的表情,老住持总会摸出戒尺向他头上敲去,却每次都能轻易躲过。
周子桓的师兄是除老住持外这庙里唯二的僧人。
师兄曾是名牌大学的研究生,听说还没毕业的时候就因为不堪为红尘所扰,在家人的破骂声中离家出走找到这大山里的寺庙,梯度出家。
师兄鸡贼得像一个流氓。这是周子桓在6岁那年得出的结论。
那天寺庙来了一位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女香客。女香客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双眸紧闭。周子桓发现一旁帮女香客往香炉里插香烛的师兄一直盯向人家的胸部,嘴里竟还念叨着佛经。
在那女子上完香后,师兄在送那女子出庙的时候总有意无意地靠向人家,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把那女子逗地咯咯直笑。
简直是离经叛道。于是周子桓威胁要把此事告诉师傅,除非师兄交出那本才托人带上山的武侠小说,里面的插画一直让周子桓流连忘返。
这死亡威胁气得师兄直骂小娘贼。
周子桓就一直这样在庙里过着平静的日子,却一直没有梯度,留着一头浓密的黑色短发。
每当他问起师傅为何不给自己梯度皈依时,老头总会双手负背,45度抬头看向天空:“你身上背负着不同寻常的使命,只能做我佛的俗家弟子。某一天有人会来寻你的,那时你就明白了。”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世外高人的风范。
周子桓相信了师傅的话。许多年来,往来于寺庙的香客不计其数,只是没有一个人是像师傅所说的那样为他而来,最多会有好心的香客看到留发的周子桓会询问他的来历,然后留下一些糖果和书籍,摸摸他的头叹息着离去。那些糖果还总会被师兄骗走大半。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小男孩。这是周子桓听到最多的话。
他总是希望那些停下来摸他头的香客中,会有一个对他说,孩子我是你的亲人,然后带他下山。
春去秋来,周子桓扫过寺庙里石砖,院里枯落翠生的梧桐过了一季又一季。在他9岁那人终于姗姗来迟。
如往日一样周子桓打扫着一夜后飘零在寺庙门前的落叶,5辆越野车远远得停在他面前。正当他准备回庙里告诉师兄来了狗大户时,为首的那个外国老人拉住他的手,面带慈祥地说:
“你就是子桓吧?”
老人在师傅和师兄面前拿出一份政府开具的证明,一份亲子报告和一个手提箱。
老人的两个手下打开了那个箱子,里面是一整箱没有标志的金条,吓的师兄顿时就抽搐了一下,住持倒是宠辱不惊。
“感谢两位大师这些年对子桓的照顾,一点心意为佛祖重塑金身,大师万万不要推辞。”老人双手合十,向住持微微躬身行礼。
“老衲知道这孩子的家人会来接他,这小小的鱼塘岂能困住九天鲲鹏。”
师傅一副贫僧早已了然的神情,双手合十还礼。
还九天鲲鹏,这不是您老人家骂不当人子的时候了是吧。周子桓没有抗拒,就和老人离开了这座生活了9年的寺庙。
对一个9岁的男孩而言没有什么比新的世界更有吸引力的东西了,以前周子桓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山下的小镇。哪怕这老头是个骗子,他也认了。
临走的时候师兄叫住了他,并给了他一个泛旧的蓝色包裹:“师傅托我把这襁褓给你,当年你来寺庙的时候就是用这东西包着的。咱们同门一场,师兄也没什么能给你的,里面是你最喜欢的那几本小说,就当是留个念想吧。”
“师兄,要不然你还俗吧。我觉得当和尚真不适合你。”周子桓双眼微微泛红。
“非也,我辈有自己修行之道,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师兄向周子桓眨了眨眼睛。
“师兄,其实那次老头罚你抄经文,是因为我把你拉着女人的手要给人家测姻缘的事给他说了。”周子桓双手合十,欠身拜了拜,抱着包裹向庙外跑去。
师兄呆呆的愣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破口骂到:“你个小娘贼!”
周子桓就这样跟着老人来到地球另一头的德国,到了老人那偌大的庄园时,周子桓下巴都被惊到了地上。
“你以后有一个新的名字:维克多。维克多·冯·卡塞尔。孩子,这里以后就是你的新家了。”外公心情很好。
外公给周子桓安排了很多的课程,德语,英语,马术,击剑,自由搏击,攀岩,游泳,宫廷礼仪......在老人担心周子桓的承受能力时,周子桓展现出超越常人的学习天赋,每一天都在各种课程的学习中游刃有余从容不迫。

ovo,他简直就是天才!我已经没有东西能教给他了。”
来自俄罗斯国家艺术团的维也纳艺术大学教授在给周子桓上第三节宫廷舞蹈课后,向老人夸赞到。不止一位老师在老人面前感叹此子恐怖如斯,一位柏林大学的政治学教授甚至说:这孩子的政治嗅觉已经灵敏过很多政客,对政治局势的剖析惊为天人,假以时日,成为德国总理也不是没有可能。
在这里的日子远比大山里要过的快,以前周子桓有很多时间可以在太阳落下时数归鸟在天边划过的痕迹,百般无赖地剥着花生将壳扔在佛堂门前的台阶上,还有逃不过的戒尺和师傅眉头上抖动的白须。
师兄总是喜欢在深夜的时候悄悄点燃煤油灯,拿出那些自己偷偷藏的小说裹在被子里傻笑。和师兄睡着一张通铺的周子桓往往在情节到达**的时候,狠狠地扯一把师兄的被子。师兄的尖叫清脆而凄惨,就像少女受到了怪叔叔的咸猪手的侵扰。于是后半夜的院里立着一大一小的木头人,脸上还带着红彤彤的尺印。
随着年龄的增长,周子桓慢慢接触到了所谓的上流圈子,也认识了很多来自上流社会的同龄人。那些年轻人穿着得体,每天都举办着各种酒会和派对,口中讨论的不是哪个酒庄今年产的红酒口感醇厚,就是美股的涨跌甚至和某某和某某明星的艳闻。
外公给周子桓说的原话是:不管你愿不愿意,去参加这些沙龙聚会是你身为家族继承人的义务。要让他们所有人知道,我有了一位优秀过人的继承人。
一次周子桓受邀参加某位军火商的儿子在盖尔森基兴举办的一场奢华的聚会。他家在二战前属于容克地主,在德皇统治时期还有着伯爵的头衔。
没成想周子桓在聚会上把一只香槟倒在那位军火商儿子的脸上。
“你那幅看起来斯文有礼,其实心里不可一世的表情如果不收敛一下,等会儿洒你脸上的就不是香槟了。”说罢他向身边一位金发碧眼的小模特举杯,两眼放光:“这位女菩萨看起来好生面善,求拯救一个迷失在红尘中的灵魂。”
也算是没有辜负外公的期许,维克多·冯·卡塞尔之名火遍了德国上流圈。
至于那位军火商因为周子桓外公在德**界的能量不敢有丝毫的怨言,只好自己忍下去。可外公还是很生气,自己天赋过人的继承人居然是这样一个跋扈的二世祖?毫无风度可言!
他老人家生气的后果就是把周子桓发配回国附带一张入学通知书,并停掉了那张没有额度上限的黑卡。
周子桓觉得自己真不是跋扈,他只是看那人不爽而已。
从淤泥到云端再到淤泥中去。这是周子桓在回国的飞机上对自己人生际遇的评价。
好在头等舱的空乘小姐姐无微不至的服务和甜美的微笑给了他些许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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