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到底谁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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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洛与冯博楠选了一间不大的雅间，湘菜馆的规模不大，却装潢的别具特色。特别是每间雅间一角，都配置一座小小的山水转台。顾客吃饭聊天之余，听着潺潺的流水，有一种身临江南湘江的味道。
    肖洛坐定，一打开手机就听到不断爆响的提示音。第一个进来的消息是莎莎，她风风火火的问：“洛洛你怎么样，我看到飞往S市的飞机出事了，打电话给蒋方非听说你就是这一趟航班？！”
    “你不要吓我，我正在给保罗拔罐子，一不小心把他的头发点着了。”
    第二个是蒋方非：“洛洛，我从被踩踏家属的家里才出来，山里信号不好，你在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洛洛，飞机出事了，你不要怕只是暂时的危机，我已经办完这边的事马上过去找你！”
    第三个是小茹：“肖洛姐，你的航班号是CZ6500吗？我今天在推送里看到飞机出现故障的报道，你一定要一路平安归来啊。”
    肖洛没有想到信息里居然还有吴阿姨：“小洛，你放心，殷殷和琪琪都很乖，哥哥今天一回来还主动教妹妹背唐诗，两个孩子都好聪明。”
    “洛洛!我看到飞机出事了，不会是你那一班吧！”
    最后视线落在尾号是8888的电话号码上：“肖洛，下飞机为什么不接电话？”
    “真有你的，你居然敢在飞机上勾搭小白脸！”原来，微博上两人在飞机上救人的事迹已经传开了。
    未接通电话52个。
    其中，有42个全部是那个尾号8888打来的。
    程季锦这个疯子。
    面对满桌子的美味珍馐，肖洛突然就没什么胃口了。
    然后和冯博楠抱歉一声，就此离席，不等他有什么回应，跑出了包间。
    从洗手间出来，肖洛的余光落在不远处长廊上走来的一个背影上面。
    男人肩宽腰窄，脚步生风，一身高定休闲西装穿在身上毫不违和。
    不会吧，今天怎么这么倒霉。
    肖洛嘟囔了一句。
    谁知道，只是这小小的一声抱怨也被走在前面的男人精准的捕获。
    程季锦愣怔了一瞬，怒不可遏地转过身。
    迈开一双长腿朝肖洛走来。
    虽然只是小小的一段路，也走出巴黎时装周男模的风范。
    高大英俊的气场，引得两个服务员小妹一时间忘记手里要做的事。小脸儿红扑扑地望着他的背影。
    “天呐，我不是在做梦，不会是大明星程季锦吧？！”
    “小心你的口水流到菜里，程季锦可是红得发紫的大明星，怎么会来咱们这种小店。”另一个穿着白色花边围裙的服务员小妹点了一下她的脑袋，说道。
    不过说归说，眼睛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前面男人笔挺的背影。
    “管他是不是，反正就是很帅很帅啊！”服务员的吐沫星子差点掉进手里端着的口水鸭里，不得不闭上嘴巴。
    肖洛停住脚步，一双美目聚焦在男人深邃的五官。
    不会啊，她今晚只是稍微的喝了一点米酒。
    不会连人都醉的产生幻觉了吧。
    “我不会又看到不干净的东西了？”事实证明，肖洛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
    这女人现在真是越来越不想话，居然把他比作一个东西。
    “肖洛，你今晚死定了！”可惜等肖洛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肖洛在高大的程季锦面前就像鹰与兔子。
    虽然她的身高也不矮，可肖洛站在程季锦身边气场还是稍稍弱了那么一点。
    地下停车场内。
    “放手，你以为自己是谁？你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还是到现在还想着要那一次的服务费？”
    “我可以给你一次……”肖洛从钱夹里拿出一张崭新的百元大钞，结清两个字还没说出口。
    只见程季锦勾唇邪恶一笑，用他那冷得带霜的嗓音说道：“我不要钱……”
    “……顶多你再服务回来就好了！”
    “程季锦你就是个无赖！”肖洛还想说话，红唇被狠狠地堵住，几下撬开，极具侵略地迫使肖洛不得不跟着他的呼吸而呼吸。
    他的眼神充满贪念和委屈，好像一个被人冤枉的孩子弄丢了自己心爱的玩具。
    可是他却低估了肖洛。
    父母去世后，她从来就没有想过依附谁。
    更别提做一个久经情场的男人的玩物。
    情到浓时，他的动作慢下来，声音颤抖的问：“为什么要逃走？”
    “因为我是明星？还是我的那些绯闻让你觉得我是一个滥情的人？”
    “你想多了。”肖洛被迫自己不去看程季锦嚣张的目光。
    “那是为什么？”他埋头浅尝着两颗稚嫩的香甜，都说女人生了孩子就会二次发育，他算是深有体会。
    她不仅相貌变得高雅魅惑，就连曾经那瘦弱娇小的身体也像被施了肥的花朵。过了几个季节的沉淀，硕果累累。
    叮铃，叮铃——肖洛的两只手被程季锦背在身后，他腾出另一只手去摸索她的手机。
    肖洛被颠的眩晕，感受着臀部的振动。
    她的手机居然压在她的臀下。
    等他终于把手机拿出来，却是一语双关的说了一句：“夹的太紧，一时抽不出。”
    “程季锦！”肖洛的脸颊火辣，刚想发作，电话一端传来蒋方非的声音。
    “洛洛，你怎么样？我已经坐上赶往S市的飞机。”
    “方非，我没事，只是一点小故障……”
    “……嗯啊。”程季锦听到蒋方非的声音，突然使坏地咬了一口。
    肖洛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她气鼓鼓的瞪着目的得逞的程季锦，却见到他狡黠的深眸。
    眸底的光辉好像要把她吸进去。
    “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蒋方非接过空姐递来的热牛奶，关切道。
    “没事，上楼时崴了一下脚。”肖洛瞪着一脸事不关己的程季锦，慌乱的答道。
    还好，还好他们不是在视频通话，不然让蒋方非看着她与程季锦公然搞暧昧还不如让她直接去死。
    肖洛翻了翻白眼，，程季锦开始还有些吃醋，可是听着肖洛与蒋方非聊来聊去也就围绕着工作上那么点事。
    不禁释然。
    “我说他既然对你有想法，这么多年住在一起难道就擦不出半点火花？”
    “你到底要说什么？”肖洛的双手还被程季锦禁锢着，难免底气不足。
    “没什么，我就是单纯的好奇，是你对他太绝情……还是他根本不行。”
    “你凭什么调查我？”肖洛意识到程季锦已经查清楚她与蒋方非在国外扮假夫妻的事，不禁一阵恼羞成怒。
    像一头即将发疯的小豹子，眼神紧紧盯着程季锦。
    蒋方非在异国他乡那样帮助她，不惜和家族闹翻也要留在她的身边，而他程季锦又对她做过什么。
    除了伤害不过是心里仅存那点胜负欲。
    因为从小活在富足安逸的家庭环境，所以习惯人中龙凤的瞩目，习惯对所有人和事的信手拈来。
    所以她在他程季锦心里到底算是什么位置。
    如果他真把她看成一个想要认真求爱的人，把她当成一个自己孩子的亲生母亲，就不会像今天这样轻浮的对她。
    他不过是想要惩罚她，惩罚她没经过他的允许就走，惩罚她不肯配合他演戏推辞那束缚自由的婚事。
    控制并不代表爱情。
    “你不觉得自己太过于自恋了吗，我为什么要对他绝情，我生产时照顾我的人是他，这些年在异国他乡风风雨雨陪着我的人也是他。”虽然在肖洛心里只把蒋方非当作亲人，也明确告诉过他，但程季锦的自以为是令她觉得很不舒服。
    “我就是喜欢他，想勾引他，要不是你意外出现打乱我的计划我还想把初夜也留给他。”
    “够了！”这下换成程季锦发疯，他不允许这女人肆意妄为。
    他双眼猩红地看着她，太像了。
    特别是那双皎洁如一潭春水的大眼睛。
    “蒋方非就是比你好太多，不仅会照顾人也疼爱我的孩子，就连那方面也是没话说。”肖洛连珠炮似的打过去，她真怕自己一旦停下来就在程季锦面前泄了气。
    对于他当年间接害死外公这件事，刺激他自尊的杀伤力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那就让我来和他比试一下，看看到底是谁更强一些！”不等肖洛回答，程季锦拉下她被掀开的衣服，不由分说地打横抱起。
    在她剧烈挣扎下朝酒店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