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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 手印

医世天尊 藐之 2081 Apr 30, 2023 9:46:4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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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渊是否有降灾星、祸国之兆乃天显,由钦天监上呈陛下,这巫卜占星之术,苏学士一向不青睐,如此倒让钟大人受宠若惊了。”齐延立马甩锅,苏焕今日一字一句都是冲着宁锦书去的,他不能再和宁锦书扯上关系,陷她于危险。
    “苏学士,得饶人处且饶人,后宫之事,自有太后与皇后看着,太后掌宫十载无甚错差,皇后贤德仪表后宫,小小婕妤无需记怀。”沈献庆的目的一达到便开始过河拆桥,他为家族利益而生,翻脸不认人这种戏码,随时可以给你上演一遍。
    审时度势,见好就收,顺势吹捧,此间不败。
    钦天监太史令趋炎附势道:“苏学士向来不信鬼神,钟某着实大喜过望,不过天象平静,并无不详征兆,且,陛下乃祥瑞之子,洪福齐天,一届弱女子,翻不出什么大浪。”
    苏焕再次扪心相问,自己正直了这些年,到底为了什么?
    朝堂之人溜须拍马,曲意相逢;北渊世风日下,大厦将倾!
    试问苏焕前身功德、后身名节,谁配封赏?
    苏焕怒斥:“钟宜老儿,你本无甚学识,十八年前玄武乱象无所指,月前天降延玉司天监无所为,如今更是谄媚献上,在其位不谋其事,苍蝇狗苟如虫蚁附膻!”随之甩袖铁面奏请齐铭,声音洪亮,“臣请陛下下旨复查十八年前太史令许崇川被害案,重揪当年玄武乱象所指,如此以正太史令钟宜才能配位,不负皇恩浩荡。”
    大理寺少卿苏耀站出来道:“臣附议。”
    朝中为数一半的人抱礼道:“臣等附议。”
    苏焕本是山中猛虎,他也还没走到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地步。
    太史令钟宜面露尬色,冒着冷汗道:“此事已过去十八年,如何追溯?”
    苏耀挑眉问道:“虽时过境迁,但星象所载,案件悬疑,皆记录在册,有何不可追溯?”
    齐铭道:“少卿曾夜以继日两年,破了北渊最棘手的盐运盗失案,这次许崇川无故惨死案,少卿要花多少时日?”
    苏耀抱礼道:“回陛下,一旦确定玄武乱象所指,臣可以在七日内找到真凶。”
    齐铭问钟宜:“那太史令,这乱象所指,你可以几日卜出卦言,几日解挂?”
    苏焕道:“当时的许崇川被奉为天人,所卜卦向基本三日有所言解。”
    钟宜相驳:“天人未免赞誉太过,即是天人,许崇川为何没算到自己的死期?”
    苏耀挑衅道:“那便与臣一样,七日,如何?”
    钟宜紧锁眉头,无奈答道:“那便七日。”
    苏耀突然大笑,笑问:“十八年前卷宗所载,那玄武乱象实乃临发天意,无所指;这是钟大人亲笔所书,如今这玄武乱象怎么又有所指了?”
    “对,臣想起来了,那乱象无所指。”钟宜惊了,咽了咽口水,他手心冒汗,双眼不敢直视齐铭。
    苏焕抬手指着钟宜,斥责:“大殿之上,天子座下,你竟在此信口胡言,欺上瞒下,实在该死!”
    苏耀接着道:“陛下,此事蹊跷,钟大人更像是受人胁迫,被逼无奈才写下这无所指的卦言,如此当年许崇川被害一事定与钟大人脱不了干系。”
    钟宜下跪喊道:“陛下,冤枉啊!”
    齐铭看着这一出,突然想笑;这苏耀诓了不止钟宜一人,对此除了苏焕,恐怕连沈献庆被诓住了。
    钟宜是十八年前的当事人,暂且记不住自己写下了什么,齐铭与齐延一个刚出生,一个不过五岁,能知道什么。
    齐铭若有所思,言:“少卿觉得玄武乱象有所指,且许崇川当年也已卜出了卦言,这卦言对某些人不利,这些人就杀了许崇川,并且威胁新任太史令,将卦言掩埋?”
    苏耀作揖道:“陛下圣明。”
    钟宜再次解释道:“陛下冤枉,是臣实在没记住,加上……加上苏耀他诓骗臣……”
    齐铭毫不理会钟宜,对苏耀道:“此事就交与少卿了。”
    苏耀道:“是。”
    下朝后,甘露宫书房,齐延不再上座,他靠在了一旁的榻椅上闭目养神,齐铭索性坐在地上,背靠齐延的大腿。
    齐铭道:“皇兄,这苏氏两兄弟一改故辙,一开始针对宁锦书,而后将钟宜下狱,为什么呀?”
    齐延淡漠道:“许是巧合。”
    “哪那么多巧合?沈献庆附和着针对宁锦书是为的沈昙后宫的地位……”齐铭瞧人无心讨论,改了商谈的语气,故作打趣,笑言“苏焕莫不是因为钟宜怼了他两句直接生气了?”
    齐延道:“我不想知道。”
    齐铭蹙眉言:“皇兄自泽陆回来后,不似从前心宽意爽了。”
    齐延道:“有酒吗?”
    “皇兄饮酒,千杯不醉,即便醉了,心也没醉,与其这样假装麻痹自己,不如不喝。”齐铭话里淡了几分,他回首歪坐,手臂直接搭上了齐延的大腿上,他轻轻地握住了齐延还缠着绷带、厚实且温暖的手掌。
    齐延一叹,妥协道:“那就不喝吧。”
    齐铭淡问:“皇兄是后悔了吗?”
    “嗯?”齐延闷哼。
    齐铭睁大了眼睛,似笑非笑地说:“后悔拥护阿铭,若第一日皇兄没有拥护阿铭,这皇位便是皇兄的了,也没有今日的烦恼。”
    齐延冷言:“你不该这么说。”
    齐铭正色道:“阿铭知道,这样说会使皇兄心寒,皇兄就当阿铭是个心机深沉将你操纵的负心人……”
    齐延自齐铭发病那日起,就再没有疑心过他,齐铭能有什么坏心眼呢?不过就是想齐延能够回来陪他,然后依赖齐延一辈子。
    齐延挑眉睁眼,反问道:“草率地用负心去定义你的作为,委屈你的辛劳,我也委屈了自己,然后跟着你一起情绪败坏?”
    齐铭哼笑:“阿铭盼着皇兄归来,盼了五年,从来没有疑心皇兄得了功名就去寻花问柳。”
    齐延打趣道:“那时我正日夜兼程地往你的圈套里赶呢。”
    齐铭对上齐延的目光,深情道:“我盼,你归,两心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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