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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8章 献计,虏获葛明齐10

宠妻无度:神医世子妃 我才一岁嘛 2463 Apr 30, 2023 7:28:1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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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寒料峭,公子括和公叔夨相顾无言,只是叹息。
  尴尬间,公子括对公叔夨施礼道:“下卿,深夜搅扰,我心不安。”
  “长公子哪里话,”公叔夨赶忙回礼,“你我曾在边境共同抵御齐国之敌,虽未并肩,也算神交数年,不必见外。”
  想到齐国,公子括旧仇新怨一并涌上脑海,一时心意难平。
  他出神地望着眼前的公叔夨,此公年方四旬,虽然辈分上是自己的族叔,但是放眼满朝卿大夫,大多都和齐国有姻亲之联,唯独公叔夨,他的父兄都在齐鲁边境冲突中被齐人所伤,与齐国有不共戴天之仇。
  近年来,齐国近年来仗着天子撑腰,屡屡得寸进尺,不断挑衅鲁国的底线。对此,鲁国大多数公卿大多揣着明白装糊涂,少数良知尚存者也都敢怒而不敢言。故而在鲁国朝堂之上,公子括和公叔夨这样的主战派形单影只。
  如今齐姜和太子势力正炽,自己不仅被排挤出权力中心,甚至连国君夫人的奴才都敢指着自己的鼻尖吆五喝六。而公叔夨历来和自己惺惺相惜,又曾是戍边御齐之同僚,如果他肯与自己结盟,或许还有重夺政柄之一线生机。
  公子括不敢思索太久,他决定赌一把——
  于是试探道:“下卿,不知可否赏脸,入东宫中一叙?”
  言罢,他心中忐忑,如果对方有一丝迟疑,此事便再无回旋余地,连公叔夨这样的意气直臣都避自己不及,那自己恐怕永远无法在鲁国翻身了。
  幸运的是,公子括赌对了。
  公叔夨也没犹豫,当即将公事交接给手下的司马大夫,便欣然随公子括入府。
  公子括这才长舒一口气,暗祷鲁国列祖列宗庇佑。
  此时已是夜半三更,东宫重归宁静。
  正厅之内,烛光摇曳,公子括心事重重,神情恍惚,半天不知道要如何开场。
  至于公叔夨,他似乎还在生那跋扈的寺人连奴的恶气,也是低头闷坐。
  许久。
  “恨我不是蛮夷之人!”
  公子括冷不丁地拍案而起,把公叔夨吓了一跳。
  “此话怎讲?”公叔夨忙问。
  公子括环视左右,低声道:“蛮夷之人,不守礼法,茹毛饮血,断发纹身。我羡慕他们可以快意恩仇,面对辱己之人,拔刀快意恩仇,杀他一个阉人如杀鸡一般,又何在话下!”
  说完这番话,公子括块垒大消,眼中又有了几分神气。
  公叔夨摇了摇头:“只可惜,你我皆是鲁人,是圣贤周公之后……”
  公子括闻言,又瞬间泄气,垂头不语。
  他知道,鲁国礼法甚严,上自国君,下到庶民皂隶,皆恪守周礼,不敢有半点违背。周王静是天子、君父鲁侯敖是大君、继母齐姜夫人是小君、异母弟弟公子戏既是手足也是未来国君,似乎,除了默默接受这不公平的待遇外,公子括别无他法。
  既然太子已定,若要想让君父和天子收回成命,除非太子自毁前程,做出什么欺君灭祖之大罪,这个希望微乎其微。而被西宫之人逼离东宫,此事固然耻辱,却也仅仅是公子括未来悲惨命运的餐前小菜而已。
  更要命的是,君父自从镐京回来后便一病不起,除了夫人齐姜和少数几个近侍之外,没人知道鲁侯敖如今身体究竟如何。公子括事父极孝,却屡屡被拦在鲁宫之外。就怕君父有个三长两短,公子括的噩梦便要立马开始。
  见公子括又如斗败公鸡一般,公叔夨这才徐徐起身,叹道:
  “妇人干政,国之大咎也!”
  公子括微微颔首:“可又如之奈何?”
  公叔夨倏地转头,眼神凌厉:“公子,可否为未来作过计议?”
  公子括点了点头,这正是他今日找公叔夨夜谈的目的所在,但自己当下并无头绪,又沮丧地摇了摇头:“愿闻高见。”
  公叔夨低声道:“可摒去左右。”
  公子括点了点头,引公叔夨来到屏风之后,摇动壁上铜饰,竟另有密室,仅数尺见方。
  二人坐定,公子括稽首道:“此间密闭,所言出公叔之口,入我之耳,绝无二人知晓。”
  “公子谨细人也。”公叔夨连忙回礼。
  公子括自知白昼将至,开门见山,直接开口求计。
  公叔夨道:“以公子之才,堪任鲁卿否?”
  “此话怎讲?”
  “鲁国,大国也。按周礼之《王制》,大国三卿,皆命于天子。如今,鲁国上卿乃是公子元,下卿则是不才我,唯独亚卿空缺。三卿下辖五大夫,上卿分掌大宰大夫、司徒大夫,掌政教之事;下卿分掌司寇大夫、司空大夫,掌工法之事;而亚卿掌司马大夫,凡鲁国之兵事,不知公子可否有意?”
  公子括闻言黯然,论才学、论勇武、论战功,自己都在鲁国公族中堪称翘楚,若要出任亚卿一职,可谓众望所归。然而一节,自己原是鲁国国君之候选,如今以嫡长之尊,却屈居亚卿,还位列公子元这个先君庶子之后,岂不憋屈?
  公叔夨显然料到对方反应,蹙眉道:“怎么?公子心有不甘?”
  公子括点了点头,却又支吾含糊。
  公叔夨作色道:“公子若是真心求计,又如何不诚心相答?莫非疑我也是齐姜一党么?”
  “非也非也,”公子括连忙摆手,“绝无此意,我乃是真心相问,绝无起疑……”
  公叔夨轻嗯一声,身微后倾,双手抱怀。
  公子括摄定心神,叹道:“唉,大言不怕见笑。我所谋者,乃是鲁侯之大位,可如今公叔出言便让我出任亚卿,这……我心意难平也!”
  公叔夨抚须道:“怎么?我所谋者,便是不让公子继承鲁国大统耶?”
  公子括大惊,握住公叔夨双腕:“公叔,此话当真?出任亚卿,是为了重夺世子之位?”
  “我何故诓你?”公叔夨笑道,“计有大小,时有长短。如今齐姜炽焰正盛,齐侯圣眷方隆,世子戏又无大咎,你当下如何夺得回世子之位?倒不如以退为进,坐稳亚卿之位,徐徐图之。”
  “啊也,”公子括一拍大腿,“怪我焦躁,险些误判良言。”
  公叔夨道:“我问公子,若要坐稳鲁侯君位,所必需者为何?”
  “礼法。”公子括脱口而出。
  “废长立幼,还焉有礼法耶?非也!”
  “仁政?”公子括又道。
  公叔夨冷笑道:“呵,此乃世子戏所虑之事,与公子何干?”
  公子括咬着牙,又道:“民心?”
  公叔夨沉吟道:“略有接近,但远不够,非是最为所需者。”
  公子括词穷,搜肠刮肚,再想不出。
  “愿闻公叔高见。”
  公叔夨面带冷笑,指了指公子括腰间的佩剑,又拍了拍自己腰间的虎符令牌。
  公子括大骇:“你是说……”
  “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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