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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卖鱼的鳄龟

深海鱼王 蓝纹鲨鱼 10425 Apr 30, 2023 7:20:3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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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子书天生凤命的消息传遍了金都,不过关于王道士给徐晗玉算的那番话却没有泄露出来,众人纷纷讨论,不少人还想去找这位王天师给自己算命,可惜却找不着此人了。
  和西齐的婚事自然是吹了,西齐的太子冉也没有多做纠缠,不日便回了西齐,据说一路上还有东吴的人在追杀。
  顾子书的命这般好,不同西齐和亲,那自然得嫁进东宫,可是连着过去好些时日了,宫里也没有传来赐婚的消息。
  倒是传来了大赦天下的消息,说是为景川公主祈福,公主府门口还搭起了送粮的棚子,连英国公府也以公主的名义捐赠了好几家慈幼坊。
  与此同时,淑妃独坐窗前,对着花园里的景色怔怔发愣。
  安嫔进了殿里,看着淑妃这模样,便将众人屏退,缓缓上前为淑妃轻揉太阳穴。
  “姐姐这是怎么了,可是又为太子的事情烦心了?”安嫔正是太子刘琛的生母,不过刘琛七岁时便养在了淑妃的膝下,是以安嫔从不直呼他的名字,也甚少和他见面。
  淑妃不是个心狠的人,安嫔也很知趣,二人在宫里由于一个共同的儿子,走的非常亲密。
  安嫔出身卑微,不得含章帝欢心,即便亲生儿子当了太子,也是个小小的嫔位,她知道儿子的前途只能系在淑妃的身上,所以伺候淑妃可谓是尽心尽力。
  “唉,我也不瞒你,”便把王道士算命的事给安嫔说了。
  “原想着陛下恐怕也不会当回事,况且那顾子书天生凤命,她若嫁给琛儿,这龙气不就被带旺了吗,可是这些日子陛下的赐婚旨意迟迟不下来,我心里难免打鼓啊。而且那一日王道士可是清清楚楚说了,那殿里还有一个真龙天子,他才说了琛儿龙气暗淡,那这真龙天子还能是谁?每每想到这里,我都坐立难安啊。”
  安嫔也是脸色一白,“这,这不至于吧,太子办事一向稳妥,后宫还有你在帮衬着,便是看在你的面上,陛下也不会轻易动摇了储君的心思吧。”
  淑妃苦笑一声,“安妹妹,我这些年不怕你笑话,不过是个替身罢了,那位在的时候我讨好她,得她高看一眼,连带着陛下也对我高看一眼,她去了,陛下就在我这里找些慰藉,其实心里根本没把我当回事,若他真想废了琛儿,哪里会顾虑我。倒是敏王,自小性子机敏,很像陛下,他母亲还有过救驾之功,其实若不是当年那位的一句话,太子之位根本落不到琛儿头上。”
  “是我没用啊,若是当年,你把琛儿送到那位膝下,他这东宫之位保准坐的稳当。”
  安嫔赶紧跪下,“淑妃姐姐折煞我了,太子养在你的膝下,你就是他的母亲,儿子哪有嫌弃母亲的,能得你的庇佑,是太子前世修来的福气。”
  话虽如此,安嫔心里也苦,当年她何尝不想将孩子送给端慧皇后,可人家根本看不上啊。
  “我自然是望着琛儿好,可陛下圣心难测,他若真信了那道士的话,要废太子,我又能怎么办。”淑妃摇头说。
  安嫔一生悲苦,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若是太子出了什么事,她也活不下去了。
  听了淑妃的话,她脑子飞转,倒真让她想出一个办法来。
  “姐姐,你不是说了吗,那顾子书是天生的皇后命,若她嫁给太子,那不就稳了吗。”
  “的确如此,可是我也说了陛下没有赐婚的意思。”
  “姐姐怎么糊涂了,陛下不想赐婚,太子就不能娶顾子书了吗?”安嫔笑笑。
  淑妃糊涂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安嫔跪在地上,膝行往前,“姐姐仔细想想,我们难道就不能让顾子书非嫁不可吗?”
  淑妃一愣,安嫔立即小声将想法说了。
  中秋节宫中又要赐宴,往常一般酉时便散了,放各位官眷回府团圆,不过今年太后病重,说是许久没有看过热闹景象了,淑妃便提议好好办个中秋宴,多叫一些小辈,给太后热闹热闹。
  太医说了太后的病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含章帝便允了,一应事务全由淑妃操办。
  徐晗玉本来是不想来的,可是淑妃是以太后的名义办宴,她不想背上一个不孝的名头。
  还好,今日他似乎没有跟着敏王过来,徐晗玉心里松了一口气,转念又想起过了今日,他可就满十九岁了。
  也不知他今夜如何度过。
  “阿玉,我敬你一杯,”顾晏端着酒杯走到她跟前,“我祝你像今夜的月亮,永远圆满。”
  徐晗玉笑笑,“我也祝子宁哥哥驰骋疆场成为一代名将。”
  二人将酒一饮而尽,顾晏恋恋不舍地望着她,“过了今夜我便又要回边境了,不知下次相见是何时,真希望能把你现在的模样永远印刻在我脑海中。”
  没想到他这么快又要走了,徐晗玉有些伤感,又斟了一杯酒,“我再敬你一杯。”
  “不用了,”顾晏轻轻将她手中的酒杯放下,“这酒寒凉,一杯足矣,多了伤身,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徐晗玉眼睛发涩,“子宁哥哥,你要不别走了吧,战场刀剑无眼,万一伤着了怎么办,你父母、妹妹……还有我都会难过的。”
  “阿玉,我长大了,我有自己的抱负,我希望能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保护我想保护的人,你若是真的担心我,我有一个不情之请。”顾晏轻声说,“但是倘若你为难,便算了,我绝不会逼你。”
  徐晗玉想了想,从腰间解下一个绣着麒麟祥瑞图案的荷包,“这是我前些日子亲手做的,里面有白马寺的上上签,早就想给你了,希望它能庇佑你在战场上平平安安。”
  顾晏接过,很是感动,笑着说,“不愧是风华冠绝天下的景川公主,如此善解人意,你放心,这个荷包我便是死了也会护住它。”
  “什么死不死的,它若真能护你平安就够了。”
  “说起来,子书呢,今夜怎么没见着她。”徐晗玉四顾看去。
  “阿濛她一进宫便被淑妃身边的女官召去了,说是请她帮忙修一幅画。”
  绘画?徐晗玉皱皱眉,淑妃什么时候有这种闲情雅致了,还挑在宴会上,不过徐晗玉也只是脑子里转过一个念头,并未深想。
  恰在此时,一个宫人面色匆匆地过来在顾晏耳畔不知说些什么。
  听完之后,顾晏皱起眉对徐晗玉说,“主帅今夜便要出发,我现在就要走了。”
  “这么急?”连中秋夜都不过完吗。
  “恐怕是前线有什么急事,军机不可延误,那我这便走了。”
  望着顾晏匆匆而去的背影,徐晗玉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这段日子,东吴忙着围剿西齐,南楚养精蓄锐,便是同游牧民族边境上有些摩擦,也算不上紧急,何以至此。
  “淑妃呢,你可曾看见?”
  秋蝉摇摇头,“第一支歌舞过后,就没见着了。”
  徐晗玉望着上首昏昏欲睡的太后,只觉得奇怪,哪有把太后抛下去找顾子书修画的道理,便是含章帝不出席,也不至于如此敷衍吧。
  正想着,就见淑妃匆匆进来,一路跟官眷女郎打着招呼。
  “淑妃娘娘,”徐晗玉走上前去,瞧见她额上竟然浮起一层薄汗,微微笑道,“娘娘这是去哪里了,怎么半天不见人影。”
  淑妃瞧见徐晗玉这个人精,心里直打鼓,却还是笑道,“方才出去走了走消消食,一不小心走远了,这不突然想着宴会还没过半,我这就赶回来陪太后了。”
  竟然未提叫顾子书去修画的事。
  徐晗玉也不点破,点点头,便往旁出去了。
  先是叫走顾子书,接着支走顾晏,淑妃这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徐晗玉不放心,瞧瞧从偏殿溜走了。
  “公主,我们这是要去哪?”秋蝉看徐晗玉神色不对。
  “去找顾子书,我们分头找,淑妃竟然出了一层汗,想来离这里不近,宫里既偏远又安静的地方,还不会引起顾子书的怀疑,想来不是甘露殿就是冷秋宫。你去甘露殿,我去冷秋宫,找到人以后把她带到宴会上,人越多的地方越好。”徐晗玉边说边思索。
  秋蝉应了是赶紧去了,徐晗玉也快步往冷秋宫走去。
  淑妃今日弄这一出究竟为何,顾子书才经过陛下认可,天生的凤命,贵不可言,这档口她不去巴结顾子书,反而想要害她,这实在是想不通。
  徐晗玉一路疾行,刚踏进冷秋宫,忽然一愣,淑妃今日的做法,该不会是为了太子吧?
  她越想越可能,今日似乎也没见着太子,淑妃该不会想私下把这两人凑成一对,生米煮成熟饭,也真是难为她想到这一招。
  徐晗玉的脚步便有些迈不出去了,其实如此也没有什么不好,太子和顾子书若是成了,再加上王道士的这一番话,他坐上龙椅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可是,她又想到顾晏,他若是得知自己的亲妹妹如此遭遇,一定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吧。
  算了,看命吧,顾子书也不一定就在这冷秋宫,徐晗玉咬咬牙还是迈步进去。
  这冷秋宫不大,乃是前朝公主的居所,后来闲置了,便用来存放一些后宫妃子的墨宝,偶尔也举办一些宫里的诗集雅会。
  徐晗玉走进寝殿,居然灯火通明,这顾子书不会真在这里吧。
  寝殿空无一人,徐晗玉也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更担心了,她正要出去赶往甘露殿,就见寝殿中央的檀木桌上放着一幅画。
  徐晗玉走过去细看,这是一幅古画,看样子是修复了一半,徐晗玉摸摸纸上的墨,还未干,顾子书来过这里!
  那她现下又去哪里了,这里没有旁人吗?
  “啪嗒”一声,徐晗玉立即抬头,只见大门不知怎么给关上了,一阵白烟飘进来。
  “对不住了,顾女郎,我也是听命行事,这合欢香若一个时辰之内不解,您恐怕小命不保,您还是莫要挣扎的好,殿下一会儿就来了。”
  “咳、咳,”这阉人是放了多少的剂量,熏的徐晗玉说不出话来,“我是景川公主,你关错人了,你不要命了吗!”徐晗玉冲到门前,那太监早就跑了,这门从外面关上,她如何也打不开,不好,他若真把太子叫来,两人一起中了这迷香,那可怎么办。
  徐晗玉趁着现在自己神思还算清醒,不停撞着门,可惜她越用力似乎药效发挥地越快。
  她缓缓滑倒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听到秋蝉的声音,“公主,公主?你在里面吗?”
  “我在!”徐晗玉强撑着一口气又爬起来,“快开门。”
  秋蝉使劲从外面将门打开,扶住徐晗玉,看着她浑身大汗的模样,大惊失色,“公主你这是怎么了?”
  “不要进去,快扶我离开。”
  秋蝉赶紧扶住她往外走,忽然听到了太子的声音,“你这是扶本宫去哪,不是要去宴会上给太后敬酒吗?”
  “殿下你已经喝醉了,快找个地方歇息才是。”一个尖利的嗓音说道。
  “本宫只在母妃那里喝了一杯,怎么就头昏的如此厉害,连路都看不清了。”
  “那是西域来的烈酒,可醉人了,殿下我们马上就到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了。”
  “快,走另一边,”徐晗玉低声吩咐秋蝉。
  二人默不作声,走了一炷香左右,徐晗玉实在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公主!”秋蝉再傻也看出了徐晗玉的不对。
  “我们走到哪里了?”
  “是棠华殿,是公主以前住的寝殿。”
  徐晗玉点点头,“秋蝉,你听我说,来不及了,这药若真像那人说的那样,我若再不解毒恐怕性命不保,我在殿内等你,你拿着我的腰牌去神军营,找顾晏,把他带过来,要快,若是找不到他,路上随便哪个男人,只要不是陛下,你都给我带过来,一定不要闹出声响,不能让第三人知道!”
  大军今夜定然不会出发,顾晏十有**还在神军营,他是徐晗玉最后的希望,若来人不是他,那此人明天就只能做鬼了。
  “啊,随便什么人,这……”
  “还不快去!”
  “是、是,”秋蝉胡乱应了,将徐晗玉扶进殿里,便快步出发了。
  徐晗玉一个人倒在地上,浑身发热,感觉自己从未如此难受过。
  “吱——”殿门突然打开,一个高大的男子身影走了进来。
  徐晗玉拼着最后一丝神智,咬着手指,没有出声。
  男子慢慢走进来,手指慢慢拂过寝殿中央的书架,看样子也不像是找什么东西。
  徐晗玉没忍住,喘气出声。
  “谁,”那男子厉声呵斥。
  他朝出身的地方走了两步,忽然一具柔弱无骨的身子撞进他怀里,他下意识正要推开,不料听见她呢喃道,“谢斐,是我。”
  是她?谢斐微微怔愣,怀中女子凑的更近,鼻尖萦绕着浓郁的茉莉花香。
  真的是她,谢斐轻手环住徐晗玉,“你怎么了?”
  “我热,你帮帮我。”徐晗玉近似撒娇地说。
  谢斐面庞一热,不对,她这样子,“你被下药了,谁干的?”
  徐晗玉只是摇头,伸手去扯他衣领。
  谢斐按住她的手,“徐晗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可是我难受啊,”徐晗玉带着哭腔,“你放心吧,我明日不会杀你灭口的。”
  谢斐都要被她气笑了,一把将她扯开,“你把我当什么了,给你泄欲的工具吗?”
  好不容易让自己舒服一点,又被人给推开,徐晗玉就像一个得不到糖吃的孩子,哭闹起来,无论如何,她也要吃到糖,“没有,我喜欢你,少岐,我喜欢你。”她娇声说,嗓子就像能掐出水来,又娇气又妩媚。
  谢斐愣住,徐晗玉又趁机扑倒在他怀里,继续扯着他的衣领。
  谢斐又将手盖住她,徐晗玉以为他又要阻止自己,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眼神迷离地抬头望着他,委屈地说,“少岐,你不喜欢我么?”
  喜欢,当然喜欢,喜欢的要死。
  谢斐吞咽了一下喉咙,哑着嗓音说,“你这样太慢了,我来教你。”
  他的眸子黑不见底,同她一般染上了潋滟的光彩。
  低下头,他俯身,近乎虔诚地吻着她。
  带着粗茧的大手牵引她,将这些碍事的衣物,一件、一件剥落在地。
  徐晗玉觉得自己就像荡漾在一艘小船上,偶尔清醒,但是大多数的时候都随着波涛起伏不断沉沦。
  终于好像船到了彼岸,徐晗玉浑身的燥热总算得到了缓解,她将脸埋在身前人宽厚的胸膛里,“舒服吗?”不知是谁在问她,徐晗玉想说话,可是嘴里只能发出哼唧的声音,就像梨奴被她顺毛的时候发出的声音。
  原来梨奴被顺毛的时候这般快乐。
  头上传来一阵轻笑,有一只大手轻轻的拍着她。
  谢斐瞧着她一眼满足的模样,俯身将轻吻落在了她胸前的一颗朱红色的小痣上,怎么连胎记都这么好看,全身无一不得他欢心。
  “公主,公主!”门外传来叫喊声。
  是她身旁的那个侍女,谢斐眯着眼眸,披上外衣走出去,正巧看见秋蝉扶着一个喝醉的男子走进寝殿。
  “啊!谢、谢,怎么是你?”秋蝉看着面前衣衫不整的谢斐,惊讶地话都说不出来。
  “他是谁?”谢斐用下巴指了指她手中的醉汉。
  “是吏部尚书家的小郎君,不对,你怎么在这里,公主呢?”
  “你带他来这里干什么?”谢斐不悦地皱起眉头,她家公主这幅模样,她还敢带男人过来。
  “这与郎君无关。”秋蝉看谢斐这模样,担心公主,把那个喝醉的尚书家的小郎君往地上一砸,就冲进去。
  “公主,你怎么样了?”
  秋蝉扑倒在徐晗玉床边,看见从被子里伸出来遍布红痕的手,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徐晗玉头还晕着,听着秋蝉的话,勉力睁开眼睛,“秋蝉?”
  “是,是我,对不起公主,我来晚了,我去了神军营可是没见到顾郎君,费了半天劲才哄了一个喝醉的小郎君过来,你、你现在这是——”
  “什么顾郎君?”谢斐跟着走进来,咬牙切齿地问。
  “莫非你家公主还想把顾晏叫过来不成。”
  事已至此,秋蝉也看明白了,看来是谢斐误打误撞“救”了公主,想起公主昏迷前的话,秋蝉起了杀心,悄悄拔下头上的簪子一扭头就向谢斐刺去。
  秋蝉没习过武,怎么可能伤得了谢斐。谢斐一闪身便避开了,还将她手里的簪子踢开。
  “呵,果然跟你家主子学了一样,都是个不知好歹的。”
  “你这个登徒子,我今日定不能让你活着。”
  “秋蝉!”徐晗玉将自己撑起来,“你先出去吧,把你带来的那个人也带出去,什么都不要同他说,我这里没事了,稍后我自行回府。”
  秋蝉看看徐晗玉,又看看谢斐,最终还是听公主的话,起身将门口那人扶起来又带出去了。
  徐晗玉力气一松,又软软地倒在床榻之上。
  谢斐压着怒气,缓缓走过去,“顾晏是怎么回事,你那个丫鬟带过来的男人又是怎么回事。”
  徐晗玉连眼皮都懒地抬,“如你所见,我中了烈性迷药,若不及时解毒,恐怕小命不保,我找顾晏是为了保命,让秋蝉随便找个人过来也是为了保命。”
  “徐晗玉,我真是小瞧你了,”谢斐坐在她身侧,掐着她下巴,“除了顾晏就什么男人都可以吗?”
  徐晗玉拧起眉头,这男人吃起醋来,实在太难伺候了,索性也懒得解释,顺着谢斐的手将他拉下来,主动吻了上去。
  这迷药也不知道一次能不能解了,她现在好像毒还没清,还是抓紧时间办点正事要紧。
  谢斐原本怒气堵着胸口,被徐晗玉这么一亲,脑子忽然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那两片柔软的犹如云朵的唇瓣。
  他反应过来,按住徐晗玉的脑袋,用力吻了下去。
  五更刚过,天边朦朦胧胧的泛起了一丝白光,宫里的太监丫鬟也开始准备洒扫了。
  棠华殿虽然无人居住,但是每日里还是有宫人过来打扫。
  今日洒扫的小太监抱着扫帚,打着呵欠刚进了内殿,忽然不知绊倒什么,脚脖子一歪,竟摔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这声响吵醒了徐晗玉,她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睁开,看到谢斐一只手支撑着他漂亮的脸蛋,正歪着头打量她,他的长发散下来,落在她的胸前,同她的纠缠不清,这画面很难让她想不起来昨夜发生了什么。
  徐晗玉这下瞌睡全醒了,她咽了咽唾沫,不知该如何应付眼前的事情。ωWW.BΙΜΙιOυ.cOΜ
  “醒了?”谢斐凉凉地说,“你若打算杀了我,最好现在就动手。”
  徐晗玉脑子里真转了一瞬这个念头,不过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天真了,就谢斐的身手,她要真起杀心,死的不知道是谁。
  她尴尬地讪笑起来,“早啊,谢郎君。”
  谢斐讥讽一笑,抓了一缕她的头发在之间把玩,“昨夜里还叫我少岐,现在又叫我谢郎君了,公主翻脸不认人的本事还真是炉火纯青。”
  徐晗玉动了动身子,只觉得全身酸痛,就像被马车碾过一般。
  “昨夜事急从权,也不是我二人本意,不若我们今日以后就将此事揭过,谁也……”别提,后半句话被徐晗玉咽回了肚子,实在是谢斐的脸色太吓人了。
  谢斐沉着一张脸,俯身压在徐晗玉耳边,“徐晗玉,你以为我谁的床都上吗,我告诉你,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你这辈子休想甩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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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晗玉回到府里好好泡了个澡,叮嘱秋蝉熬了药喝下,过了十来日身上的痕迹才总算消了。
  这些日子她龟缩在公主府里,既不出门也不见客。
  那日的事情,宫里什么消息也没传出来,英国公府和太子那边都没有什么异常。这件事必然不是冲着她来算计的,不知道是怎么阴差阳错顾子书逃过了一劫。
  夜里,徐晗玉刚刚睡下,突然被一阵响声惊醒。
  “怎么了?”她走下床榻,高声询问。
  菡萏推门进来,脸色很不好看,“公主,府里来了个小贼。”
  什么贼敢进公主府来,再说抓到小贼菡萏自行处置就是,何必还苦着脸来汇报。
  徐晗玉心里一动,面色有些尴尬,“把他带过来吧,嘱咐下面的人不许胡说。”
  菡萏点点头,不一会儿谢斐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你可真是胆大包天,也不怕我公主府的侍卫把你剁成肉酱。”景川公主府除了寻常侍卫还有不少江湖高手,谢斐单枪匹马,怎么都不可能悄无声息地摸到她房里来。
  谢斐肩上挂了彩,也不以为意,“我是不知道你屋子在哪,不然就你府里这些人哪里拦得住我。”
  徐晗玉翻个白眼,“你偷偷摸摸地来这里干嘛。”
  “来偷情啊,当然不可能光明正大了。”谢斐理所当然地说,自顾自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
  徐晗玉将手边的枕头朝他头上砸过去,“王八蛋,谁和你偷情了。”
  谢斐接过她的枕头就势抱住,“你就这么对你的情夫吗。”
  “你要再这么说话就滚出去。”
  谢斐摸摸鼻子,“说正事,我是来找你有话要说的,那日给你下药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淑妃,不过她不是给我下药,是给顾子书下药。”
  “没错,那日顾子书被安排去了冷秋宫,原本那药是下给她和太子的,不过她突然听到了外面草丛的猫叫声,捡到一只受了伤的小猫,她便将猫送到了太医署,那守门的小太监正巧拉肚子,回来的时候见屋里有个模糊的人影,以为是她就把门锁了还下了药。”
  “这么巧?”顾子书福大命大,偏她这么倒霉就闯了进去。
  “宫里面哪有什么巧合。”
  “是德妃?你这么快就查清楚了来龙去脉,是从敏王那里知道的吧,德妃已经和他结盟了?”
  谢斐赞许地看了她一眼,“目前是这样,德妃在淑妃身边一直安插了眼线,这件事又关系到她的亲侄女,自然就动了点手脚。”
  难怪如此。
  “不过,关于你被误下了药这件事应该真是个巧合,淑妃应该还不知道。”
  徐晗玉也没怀疑过淑妃算计她,毕竟就她这个命格,太子娶了她恐怕连暗淡的龙气都要消散。
  “那日太子没有碰到顾子书,倒是和德妃安排的一个小宫女成就好事了,昨日里东宫又纳了一个良娣。”
  徐晗玉摇摇头,太子实在是糊涂,他这么做,离他娶到顾子书不更远了吗。
  “他也是没有办法,淑妃亲自带人去捉的,众目睽睽之下,含章帝可是龙颜大怒。”
  “德妃这招将计就计,既救了顾子书,又阴了淑妃,让她有苦说不出,真是不错。”若不是徐晗玉也中了招,她还真想夸赞一番德妃。
  “这些事情被淑妃压了下来,连顾子书自己都不知情,不过你若是想打听应该也不难。”
  徐晗玉龟缩在公主府里,那夜的事情想都不愿意想,自然没有去打听。
  谢斐就着烛光,仔细端详了她,“我看你身上似乎消的差不多了。”
  徐晗玉不自在地将里衣的领口拉紧了一些,“我怎么听你这口气,还有些遗憾呐。”
  “是有一些。”谢斐没皮没脸地说。
  徐晗玉语塞,何必同他说这种浑话,是脑子不清楚了吗。
  “好了,话也说完了,你滚吧。”
  “啧啧啧,以前在江州的时候,那个杜女郎是如何温柔小意,同现在飞扬跋扈的景川公主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以前的杜若是个无依无靠的商户女,只能仰仗着你的心意来活,自然是温柔小意了,而现在的景川公主权势地位都有,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活了,的确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过对我来说,做景川公主是天上,做那个任人鱼肉的杜若才是卑微至了泥土里。”、
  徐晗玉一番话掷地有声。
  谢斐看着烛光下她骄傲的神情,仔细回想,的确同那个低眉顺眼的杜若截然不同。
  “谢斐,若你喜欢的是那个事事顺着你的心意,讨你欢心的杜若,我劝你就不要在我身上白费心思了,我不是杜若,我是徐晗玉,我永远都只会顺着自己的心意活。”
  谢斐低下头去,不知在想着什么,良久他突然说,“这就是你不会喜欢我的原因吗,因为我把你当成杜若,你觉得我喜欢的人不是你。”
  啊?谢斐怎么会得出这么个结论。
  徐晗玉摇摇头,“是,但也不是,不只是因为这个,我们没有结果的。就像那一夜的事,若是杜若绝对承受不起没了清白的后果,她只能选择嫁你做妾,可是我不一样,没了贞洁我也不会寻死觅活,我一样可以过的很好。”
  “谢斐,我不需要你,你什么也给不了我,我不会同你在一起的。”
  “徐晗玉,我也只说一遍,在我心里,杜若也好,徐晗玉也罢,都是你,我分不清楚,我也不想分清楚,那一夜的事情你可以不在乎,我在乎。”
  他走过来,低头看着她琥珀色的眼睛,将她鬓边的碎发理到耳后。
  “我会让你需要我的。”说着他俯身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不待她反应,便转身从窗外翻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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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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