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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魔法与内力的对撞

无尽主神系统 尘尘如殇 3525 Apr 30, 2023 7:15:2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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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7章   
    钟瑜将那页纸放回桌上,怒然转身,朝着管家道:“张姨娘既是回乡探病,为何屋内的贵重物品尽数不见了?
    莫不是瞧着她不在,生了歹念不成?”
    
    怒斥之后,钟瑜略一思索,摇着头道:“不对,张姨娘若真的是回乡探病,自是还会回来的,你们不敢这般暗里偷她的东西的。
    除非……”   
    钟瑜颤抖着嘴唇,缓缓的道出心中的不安:“除非,她不会回来了。”
    
    管家到底是王府中供职多年,当下的面色依然十分镇定,朝着钟瑜躬身道:“张姨娘是主子,主子的事在下并不清楚。
    不过这内里的东西,在下是奉命搬离的。”
    
    钟瑜冷冷的道:“是何人让你搬的?”
    
    “是我。”
    
    钟瑜抬头,顺着那声音的来源望去,杜夫人依旧是慈祥的面目,身上穿着一身锦缎制成的衣裳,上面用金线绣着的牡丹花显得她珠光宝气的。
    
    她朝着钟瑜温和友好的笑了下,道:“钟小姐,你别为难他了,是我让他派人将东西搬了出去,又将门上落了锁的。”
    
    钟瑜端详着这个满身贵气,又端着一副菩萨般和善眉目的女人,道:“你为何要这样做?”
    
    杜夫人面露悲色,缓缓垂下目光,哀伤的道:“实不相瞒,张姨娘在回乡的路上遇上了劫匪,便在途中遇害了。
    王爷尚在外巡军,我怕他得了消息会难过,便做主先将事情瞒了。
    至于这屋内的东西,张姨娘既已不在了,我便让管家将东西先收了起来,对不住,让你误会了。”
    
    钟瑜顿时苍白了面色,惊惶的瞪着双眼,声音中都带着颤音,道:“你说……她死了?
    不可能,张娇娇根本就不曾回乡,又怎会在途中遇害?”
    
    杜夫人闻言面色微变,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口吻中带了些惋惜,道:“唉,我知你与她向来交好,如今不肯相信也是自然。
    只是……她确实已然在回乡途中遇害了。”
    
    钟瑜强自冷静了下,思索片刻,随即满面鄙夷的看向了杜夫人,冷声道:“你有所不知,张娇娇谎称回乡探病是假,实则前往军营是真。
    当日,我在军营中是见到了她的,她既没有回乡,你说她于途中遇害定然是你编造的了。
    杜夫人,莫不是你嫉恨娇娇得宠,才下了毒手暗害于她!”
    
    杜夫人见她情绪激动,却并未跟着恼怒,声线依旧是缓慢而温和:“钟小姐,你于军营中是否见到了她我并不清楚。
    不过你说我害她,我倒是不能担了这个罪名的。”
    
    叹了一声,杜夫人继续道:“有些话,说出来不甚好听。
    不过你既是怀疑我,我也只能坦诚告之。
    钟小姐,张姨娘不过是王爷一时看上的玩物罢了,腻了便会厌弃了,只要王爷高兴,宠她一时又有何妨。
    
    她既不会威胁到我的地位,我为何要去害她的性命,不仅脏了自己的手,还惹得在兴头上的王爷不快?”
    
    钟瑜呼吸起伏着,一时无言以对。
    
    杜夫人见钟瑜不语,朝着一边的问桃道:“扶钟小姐回房吧。”
    
    钟瑜整个人都昏沉着,脑中乱成了一团。
    
    张娇娇死了,可她为什么会死,又是怎么死的呢?
    
    杜夫人能在府中多年地位不倒,想来是个厉害的人物,仔细想来,她倒也确实没必要去和张娇娇这样一个耿直又没心机的艳妾去计较。
    
    那会是谁呢?
    
    钟瑜浑浑噩噩的回了房,脑中不断闪过那一日的情形。
    
    张娇娇明艳着一张面容,脸上还带着些小小的得意,骄傲的和她讲述着自己的小计划,还有那一篮子的糕点,染着红色指甲的手指似葱一般莹白,翘成了好看的姿态,将那一块块带着清甜香气的糕点塞给了自己。
    
    明明那时,她还满腹的自信,觉得王爷会将她留下,带着她一同去三州巡军。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钟瑜愣愣的坐了一个下午,也没能想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究竟是谁会害这样的一个毫无杀伤力的弱女子。
    
    傍晚时分,付久珩回来了。
    
    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被王爷先行派回来的无澜和韩玄彰。
    三人面色皆是凝重,进了府里,付久珩没如往常一般先回院中看望钟瑜,而是寻了个下人去知会一声,便带着二人往书房去了。
    
    三人行到了书房的院中,便听外间响起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付久珩回身去看,便见到钟瑜出现在了院门处。
    
    她的发丝微乱,双颊也泛了红,显然这一路跑的十分匆忙。
    
    付久珩看了眼身边的两人,几个大步朝钟瑜迈了过去。
    离的近了一些,他才发现,钟瑜的眼眶中泛着红意,目光中尽是急切,于是伸手抚上她鬓边凌乱的发丝,柔声道:“我今日有要事要和韩师爷相商,你先回去等我。”
    
    钟瑜摇摇头,平稳了下因着奔跑略显急促的呼吸,道:“世子,我知晓此时不该打扰你们,可我有人命关天的急事,不得不来问上一句。”
    
    付久珩微微诧异,回身朝着二人道:“你们先进书房等我。”
    
    钟瑜却急着绕过了世子,向着二人的方向道:“且慢!”
    
    这下三人俱是不解,齐齐的朝着她望了过来。
    
    钟瑜理会不了这么多了,一下午的忧惧令她坐立难安,几步行至二人身前,道:“韩师爷,无澜大人,我刚听闻,府中的张姨娘死在了回乡探亲的途中。
    可是回乡探亲不过是张姨娘的一个幌子,那天她实际上去的是军营,我在军中见到她了的。
    
    我想到那天二位也是随了王爷到了青州守备军,去了军营的,不知你二人可有见到她?
    可知晓王爷是否有安排人送她回来?
    安排的是何人?”
    
    无澜仍是一脸冷冰冰的,垂着双眼不作声。
    
    韩玄彰看了钟瑜一眼,眉梢不易察觉的微微挑了下,随即和善的道:“我二人未曾见过。
    张姨娘乃是将军后宅之人,又怎会到军营这种地方,会不会是小姐您看错了?”
    
    钟瑜摇头,连连否定:“不可能的,我绝不会看错。
    那天她还进了我的帐子,就在韩师爷你带着问桃来之前,她还送了糕点给我吃。
    对了,糕点!”
    
    想起那晚她在正营前看到的,躺在残羹冷炙中的糕点篮子,钟瑜忽的朝无澜道:“无澜大人,就在那晚我见到你之前,分明看到张姨娘之前提着的糕点篮子,被和其他厨余一同抬了出去的。”
    
    说着,她一步走至无澜的面前,用手大致比了下,急急的道:“大概这么大,三层的篮子,里面是些做成花朵形状的糕点,无澜大人,你既是世子派去跟在王爷身边保护他的,不可能没看到提前躲在正营帐中的张姨娘的!”
    
    无澜冰封着一张脸,垂着眼并不去看她,仿若未闻。
    
    他虽是个冷漠的性子,不擅言谈,可这般一个字都不肯说,连个否认都没有,终是令钟瑜起了疑。
    
    她忽而怒目圆睁,一手去揪他的衣领,想要逼迫他看向自己,口中喊道:“你、你是不是看到她了……你为什么不说话?”
    
    依着无澜的功夫,自是可以避开,此时他脚步轻移,从容的躲过了钟瑜的手,眼神依旧是躲避着她的视线,口中一言不发。
    
    钟瑜扑了个空,正要再上前,腰上却忽的多了一双手臂,圈着她向后,将她与无澜隔了开来。
    
    钟瑜心中急切,一边伸手去推付久珩的手臂,一边仍是直直的看向无澜,惊恐的道:“无澜,你为什么不否认?
    我想起来了,那晚见到你,你的鞋底是有血渍的……难道,那是娇娇的血?”
    
    无澜沉默的立着,边上的韩玄彰见状叹了一声,朝着钟瑜道:“无澜大人性子便是如此,他与张姨娘也无仇怨,为何要害她?
    钟小姐,你先冷静些。”
    
    钟瑜看也不去看他,只是一双眼凶狠无比的盯着无澜,道:“韩师爷请不必出声,我只问无澜大人,可否回我一句,究竟有没有见到张姨娘!”
    
    韩玄彰无奈,朝着无澜道:“你便回她一句没有。”
    
    无澜眼前闪过那一张妖媚如花的面容,巴掌大的瓜子脸苍白着,眼上的妆也被泪水冲花了,满眼皆是恐惧和哀求,一边颤抖着一边媚声哀求。
    
    后来,这张脸重重的跌入了尘土之中,一双上挑着的媚眼睁的大大的,内里满是不甘,娇唇中溢出的鲜血将她的面容添上了一抹妖冶,彼时他亲自探了她的呼吸,确认了她已经毙命才令人裹着处理了。
    
    他的性子冷漠,寡言少语,更是极少说谎,面对钟瑜的咄咄逼人,无澜的唇微张,这“没有”二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钟瑜瞬时泪如雨下,仿佛没了一点希望,一时间心神俱裂,失了所有的力气,倒在了付久珩的怀中。
    
    付久珩伸臂将怀中软倒的女子及时的抱了起来,急急的行出了院外。
    
    ——   
    钟瑜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了。
    
    睁眼看了下,她已然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口中干的很,她微微动了下,想去下床喝口水,手却被什么紧紧的握着,顺着手朝边上看去,这才发现,付久珩侧着身子,正静静的睡在她的边上。
    
    许是她这轻轻一挣将他惊醒,付久珩长睫微动,朦胧着睁开了双眼,见着钟瑜已然醒了,这才松开了手,起身坐了起来。
    
    “要喝水吗?”
    
    钟瑜嗯了一声,付久珩便迅速的下地穿戴好了,取了一杯水回来递给她。
    
    钟瑜饮过水后,付久珩接过就着杯缘也喝了几口,随后才水杯放置到了一边。
    
    “医者昨夜来看过了,你这是思虑过度累着了,需得好好歇息。”
    
    钟瑜这几日,先是因着付久珩在马车上的话辗转反侧,后又因张娇娇的事大喜大悲,倒确是满心疲惫。
    
    许是这沉沉的一觉令这些复杂的思绪沉淀了下来,再回过头去想之前的事,钟瑜心中虽仍是悲伤,但已然不似前一日激动了。
    
    呆滞的望着他,钟瑜轻声道:“无澜呢?
    我想见他。”
    
    付久珩默了片刻,伸手握了她在床边的手,目光轻柔的落在她的面上,极轻的声音道:“不必见他了,我已经都问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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