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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2章 :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的火辣美女总裁 杨老三 3108 Apr 30, 2023 7:14:5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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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国国君卫队从新郑出发,带着牛羊、麦子、布匹等供品行了十余日,抵达天子的都城成周。
    成周地势西高东低,位于洛水和毅水的汇聚之处,境内山川丘陵交错,地形复杂,有伏牛、外方、熊耳及崤山四大山脉,从西南向东北延伸。各诸侯国的宫殿面向天子王都,呈拱卫之势,以示天子之尊。
    周建国之初,分封土地、人民给王族、功臣和贵族,让其建立自己的领地,拱卫王室,各封国的面积大小不一,封国国君的爵位也有高有低,但是各诸侯国必须服从周王室,按期朝贡,随同作战,保卫王室。除此之外,各诸侯国罢黜、废立继承人,须得得到天子的认可与授权,也只有天子才有资格赐死国君。但是,随着各诸侯国国君父死子继,一代代强大起来,甚至超越了周天子的势力,而天子却一代不如一代,诸侯国便越来越不把天子放在眼中,各诸侯国之间互掐还来不及,谁还有闲心管成周宫殿里吉祥物似的摆设天子。
    郑寤生这次前来,带的东西颇为丰富,原因无他,新君刚刚即位,不能和天子闹得太难看。面对齐鲁卫宋陈蔡等国,郑国新君的正统地位不能丢。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原因:郑掘突在世时,职位为天子卿士,相当于诸侯国中的国相。郑掘突去世后,他的职位遵循父死子继的传统,也归郑寤生继承。做为郑国国君与周朝卿士,郑寤生有义务觐见天子。
    成周主街道路上,郑国的车马队伍缓缓驶入,木三领导王室卫队,一马当先。郑寤生伸手挑起车帘一角,观望外面的市景街景。
    成周的地势偏高,新郑的梨花都落尽了,这里的却还开得正盛,半座城都浸在白雪般的落英中,偶尔有一些花瓣儿穿过车窗,落满郑寤生的肩头和膝盖。
    他伸出的手顿在空中,想要将花瓣抚去,最终于心不忍。
    愣愣出了半天的神,将手缩回来。
    首先去的地方是郑国驿馆,驿馆之内,早有下人备好热水毛巾茶食等物,供人接风洗尘。按照礼仪规制,公侯卿士不可蓬头垢面朝见天子,有伤尊卑。一行人洗去一路疲惫,收拾打扮清爽之后才能去朝见天子。
    马车在驿馆外略等了几刻钟,车上的人下去又上来。车夫一扬马鞭,低调华丽的乌木车轮骨碌碌向王宫方向驶去。
    街道两旁,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多是贩卖青铜器皿、风干腊肉、陶制杯盏、丝线彩绦等物。马车悠然穿过闹市,自洛城门进入天子的朝会理政场所建章宫。
    虽然天子式微,但是宫中该有的守卫、制度、官职一应俱全,进入内宫中不能骑马乘车,郑寤生在建章宫前下了马车,由一个小宦官引着,进去大殿里拜见天子。
    建章宫内,这一代的天子五十多岁,靠在王座上鼾声四起,冠冕加身,活像裹着只大肚蝈蝈。下面群臣眼观鼻鼻观心,不知是在修仙还是在打鼾,仿若没瞧见郑寤生进来似的。小内侍有些尴尬,颠颠跑到天子身边,轻轻推了两把,天子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陛下,郑国新即位的国君来了。”小宦官压低声音。
    “啊,在哪儿呢?”
    郑寤生一掀衣袍跪下:“臣郑寤生,拜见陛下。”
    “你就是新即位的郑国国君?平身吧,这次给本王带来了多少东西?”语气慵懒随意。
    郑寤生借着起身的功夫,仔细打量了现任天子姬林一眼,天子五十多岁,和郑掘突差不多的年纪,身材短小臃肿,郑掘突则是高大而瘦削的,虽然两人同样身居高位多年,但是郑掘突身上有种明显的久经沙场的锐气,而到了姬宜这里,则更多的是慵懒和颓败之气。
    天子此言一出,昏昏欲睡的大臣们似乎来了精神,满殿的目光陡然汇聚到郑寤生身上。
    “臣带来了上等丝帛五十匹,活牛八十头……”他手捧芴板,恭敬地报完礼单。
    “幸苦幸苦。”话音未落,天子的眼睛就已经亮堂起来,似有些迫不及待地搓了搓手。无怪乎天子这样急切,实在是近年来,各诸侯国给天子送的贡品越来越少,而天子可以直接收取赋税的领地不多,名义下还有一帮大臣军队要养,吃穿用渡,一应军需物资,都得指望着诸侯们的供奉。
    但是,谁又愿意白白出钱,养一支不属于自己的军队呢?
    何况,还得把对方当祖宗似的供着。
    当今天下,齐宋鲁卫是当之无愧的四大诸侯国,地大物博,兵强马壮,富得流油,因为富,便财大气粗,气一粗,便不爱把别人放在眼里,四大国君不朝拜天子是常有的事,就是要在成周横着走都没人敢说什么;陈、蔡、东虢等小国如遍地牛毛,多攀附于四大诸侯国,倒是混得吃喝不愁;相比之下,郑国处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倒显得有些尴尬,早些年虽然因郑掘突的武绩,领土有所扩大,但是在赋税、人口、徭役治理等方面仍有颇多弊端,说它强吧,赶不上齐鲁卫宋,说它弱吧,又不像陈蔡等国仰人鼻息而活。
    这样的郑国,天子靠不住,也有些不屑来靠。天子及满朝文武真正看得上眼的,还是齐鲁卫宋。
    “这点东西,打发要饭的还差不多!”
    就在天子虚情将郑国君称赞一番,郑寤生假意将天子恭维一遍,两人齐心协力营造出一副君臣和谐、天下太平的盛世画面之时,旁侧里冷不防冒出这样尖锐刺耳的一句,活像甩了两个巴掌到郑寤生脸上,刺得人火辣辣地疼。
    说话人正是当朝天子姬宜的嫡长孙,姬林。
    姬林位列天子下手,占据了一个显眼而特殊的位置——太子的听政之所。他和郑寤生一般大小的年纪,一双丹凤眼微微向上挑着,给人一种矜骄之感。
    姬宜听见孙子这么说,有些尴尬地咳了几声,示意他不要放肆。毕竟都穷到这份儿上了,有一口吃的是一口嘛。
    姬林,也是太子林,从小在祖父、父辈的溺爱中长大,脾气早就养得骄纵不堪,目中无人,偏偏天子的威严早几代便没落了,也没人将他这摆设太子当回事儿,今日却是非要逮着个机会,出一把威风,对祖父的提醒充耳不闻,出言讥讽道:“郑国算什么东西,竟敢拿这些东西来滥竽充数,难不成是看天子不计较,便胆子肥了,胆敢有不臣之心?”
    除天子外,殿中人皆心下一沉,这话未免太重了些,诸侯国不敬天子不是一天两天了,郑国也不是头一个,关键是,这话是从太子嘴里说出来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子始终是名义上的天下之主,未来天子说你有不臣之心,那便是有,你能说什么呢?
    大臣们依旧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没听到的模样,生怕郑国君一个生气,将贡礼收了回去。
    郑寤生倒似没听出其中的刺儿般,下跪跪得利索,磕头磕得痛快,态度诚恳道:“启禀陛下,郑国先代国君新丧,举国哀痛,加之去岁遇了蝗灾,收成不好,七成新麦只收得三成,因此这次入京带的贡礼薄了些,还请陛下见谅,体恤郑国百姓。”
    姬林面露痛惜之色,立马扬言:“爱卿快快请起,郑国百姓也是天下百姓,岂能因君王的一时享受就苛待百姓呢!”同时狠狠瞪了姬林一眼。
    众臣看得明白,姬林年少气盛,姬宜却是个老奸巨猾的,如今成周这幅模样,还有几个诸侯国愿意来朝贡呢?早在数百年前,周王师金戈铁骑、纵横天下的时代,自然是想怎么横怎么横,如今嘛……郑寤生给了个台阶,天子赶紧顺坡而下了。
    这么一想,不禁觉得悲从中来。
    姬林被祖父给摁了回来,觉得颇没面子,兀自坐在那里生闷气。
    郑寤生不疾不徐起身,道谢。
    姬宜瞎扯了几句,便托词乏累,让郑寤生退下,郑寤生从善如流,称退告辞。
    郑寤生不喜欢排场,离开时不像来时那样引人注目,穿过悠长孤寂的宫巷,将随行之人都遣散了,木三亲自驾车,郑寤生坐在车上,马车出了洛城门,向郑国驿馆驶去。
    宫内宫外,截然两个世界。
    一辆老旧的黑篷马车低调划过街面,像融入大海的一滴水珠般,平凡无奇,波澜不惊。
    “热腾腾的炉饼!”
    “客官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新酿的好酒啊!”
    马车拐过街角,在酒铺前停下,车上下来一个瘦小的雪白身影。
    殷澈戴着白纱娩成的锥帽,把酒壶递给酒铺的伙计,请他打一壶好酒。
    不管朝堂之上多么勾心斗角,民间小市繁华依旧,充满烟火气息的叫卖声将郑寤生从沉思中拉回现实。
    诸侯的车架高大宽敞,路上行人纷纷避让,郑寤生依然挑起车帘观看景致,细白的轻纱飞舞,恰好垂下来挡住殷澈的面容,马车笔直如箭轱轱远去,殷澈接过装好的酒壶,付了刀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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