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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宁家?

盛世谋妆 月下无美人 3311 Apr 30, 2023 6:58:2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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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格刀剑交错,格挡了苍厄的四只大爪。
一泼混沌空虚的厄血,洒溅在书格右脸与右肩上,随之三根锐利、怪异、且细长的指节飞落在他身后。
那苍厄双目圆瞪,晶曜般浑黑的眼仁中不露神色。但它那竖起的四耳与头上炸开的青羽,暴露出这种无甚智商的厄兽对奇兵本能的恐惧。
它身子一仰,便要退逃。
缓风奇观仍在,加之书格眼中,诸事更缓。
眼前这苍厄与杀害医官的那只,外貌相近,几看不出区别,再加上它欲伤流流……
岂容它逃!?
书格连追两步,上前一跃,抬刀便砍。
可他终究是自大了。
他当下体能虽有黑爷异能加持,无奈底子太差。这亢奋下的一跃,面对四米多高的苍厄,真就像从前网上流传的一个段子——“愤然跳起,踢了某知名篮球员膝盖一脚”般无力。
忽地一阵怪风从侧袭来,是那苍厄的大尾扫至。在书格眼中,那速度虽然很慢,可他如今双脚离地,腾空跳跃,压根没有着力点可作躲闪。
玩脱了呀!他心中恼着。
忽觉脖子一勒,襟领一紧,一只手将书格拽后,躲了。那扫尾落空,击在地上,震飞一堆泥石。
与此同时,一支箭从山壁上射下,穿了那苍厄的左眼。苍厄一声鹤唳啸鸣,声尖音长,响彻山壁一面。
它痛苦地举起较短的下双臂,护着头。可见左右缺失了三根指爪。
而较长的上双臂,则随它身形弓曲蹲伏,勾垂着地,又开始了老本行——抓捞起石块就往剑脊栈道上抡砸。看着狂怒且乱,但命中依旧不高。
书格被拽摔在地,四脚朝天。仰头一看,解救自己的,是名白发白须老人。老人一手拄着杖子,身形一动,脚与杖,三点发力,便至棠流流边。杖子在他手上一翻抡、扫、刺、挑、捶,便退了那些翠厄黎厄,替流流解了围。
书格赶紧翻身起来,踉跄着奔到他们身前。苍厄仍在,没功夫躺着仰脸看戏!
“流流!前辈!我们先把这已残的苍厄收拾了!”他剑指苍厄,振奋道。
当下奇兵刀剑在手,加上印证了心中所想,他已是自信了不少。甚至说是狂傲也不为过。
那老人扬鼻嗅了嗅,接着书格便感到身后一道微光闪开。
“唷!是头森灵咧!”流流大咧咧惊呼了声。
书格一惊,扭头一看,恰瞧见一团光,一个老人的人形与另个身形在微光中交融、切换、变化。
转瞬一息,微光散裂,老人彻底化作一只马高的大白猿。它手里的杖子,也重新化作那下直上弯的怪异形状。这让书格又想起了邕州城中不少人家、商铺门口供奉着的那猿猴神像。
“怎么是你?”书格为之震惊,这猿猴的本事,居然是化形。
那老猿白着双目,平举起那怪杖,双手一分,便裂作两截。
它扔下直的那截杖杆,只听见“咚隆隆”数声,竟是空心的声音。
“刀来!”它抬起臂,朝书格勾了勾手,双眼却无法直视书格。
书格一顿,倒不是吝啬奇兵,只是需要点时间反应。他会意后,看了看手上,确认哪把是刀,便扔给了它。
老猿一手接刀,顺着轨迹舞了圈,刀光闪闪,惊着远近的翠厄哇哇乱叫。
随之一声沉闷又锐利的铿锵!刀被华丽地收入了那半截略弯的杖杆。
“好家伙!”书格看看手中的剑,
再看看地上另半截笔直的杖,双眼闪着星光,激动道:“一分为二的怪形杖子,原来是刀鞘、剑鞘!”
老猿左腿前弓,右腿微曲,双手挺握举起那纳了刀的鞘。刀柄朝前。
“来!让俺看看你够不够格!”老猿声音浑厚,嚷了声,且腾出一手拍了拍右腿微曲的膝盖,旋即双手又握举着那鞘。
书格看看那膝盖,看看老猿那巨硕的身形,再看看那朝前的刀柄。
他顺着刀柄所指,见着身后不远那抓石投掷的苍厄。
书格不傻,见识在某程度上,也远比这世界的人多许多。他已经想明白了老猿的意思。
“我叫书格!当然够格!”书格回正身子,朝老猿一笑。
然后便冲向老猿。
“不就是拔刀技加人间大炮吗!”书格激动嚷道,跑近了一跳,扬手将剑抛向流流。然后他双手抓住那伸出的刀柄,双脚踩在了老猿右膝上!
“哼!”老猿嘴角一勾,笑了,空洞的双目流露出欣慰,然后一声扯吼:“咿呀~~~!”
书格双腿被巨力压得曲了膝,可手上的刀仍牢牢卡在鞘中。他也不管那么多,微调着身子与用力,蓄足了劲儿!
“呀~~~~~~”老猿拖着音,忽地一变,吼而暴喝:“哈!”
紧接着书格连人带刀疾射而出。花白的刀
身在这昏暗的战场拖出一条光带。随即,才闻一声兵啸刃鸣!
书格没因兴奋失控,也没被风压闭了眼。他注视目标,及时挥了刀。
刀光一过。
书格肩与头,将已被拦腰切割的苍厄,撞开两截。随后他人带着厄兽的血,继续飞向前,未有停下。
一双手与一怀抱,将书格接下,落地后,仍滑了一丈。
书格晃着脑袋,显然撞开苍厄时,撞懵了。
片刻,他清醒过来,那人已将他扶着站稳。他一手握刀,一手揉了揉脑袋和眼睛。再一看,是流流!
棠流流毕竟是被誉为三棘陡的小天才。刚才她收了左右手的两副奇兵,然后便朝着苍厄后头飞奔。就是料到书格这家伙应该没安全着地的本事。
书格对她嘿嘿笑了笑,擦了擦脸上粘着的黏糊。棠流流一手扶着他,也微微笑着道:“不错嘛!两把奇兵。”
书格空着的一手,抱住了流流。流流先是微微一惊,双手紧握翘起了拳……旋即又放松下来,双手微微抬起,正欲去轻触着对方后背。
这时,书格松开了手,人也退了一步。不好意思地笑着,干咳后说了声:“咳,谢谢你,小流流!”
棠流流则摸索着腰间,抽出了她早前没收走的那方巾帕,替他擦了擦额角。
此时,书格中毒肿起的嘴已彻底消肿。一触那巾帕,书格惊得一缩,生怕再中一次毒,肿一次。
流流则看穿了他所思,又好笑又好气道:“莫怕!怕锅锤子!早弄干净喽!”
老猿在远处,发白的双眼这次算是对准了方向,只是看不清。他适才的欣慰神情,此刻转为满意。
……
“莫把我错认作那窝囊厨子!”
那如赤燕的人着装的人,拉下了面巾,露出真容,竟是他们之前认作【独眼、单骑、孤侠】的阿桂。
圆儿身子微微颤抖,不知是惊、是惧、或激动。面前这人,基本已无需怀疑,就算再如何含糊与伪装,刚才那一击的实力,已绝对坐实他的身份。
“你们两兄弟,真是很幼稚!”
这就是圆儿进一步明确面前这人身份后,所说的第一句话。对他而言,是极其重要的。又显得随意。
左旗一惊,觉这话不妥且不敬,怕这位不悦。
“哈哈哈哈!”阿桂大笑起来,随之纠正道:“不!这不是幼稚,这是中二!”
兵士已分至前后侦查与汇报,此时这一段栈道上,只剩他们三人。
这本是这位与圆儿的对话,左旗想回避,却又担心圆儿再次失言冒犯,惹了大事。只得留在原地低头不语。
与数日前乃至往日冷峻果敢的做派截然不同,此时他选择沉默与慎言。平日最不屑父亲那“万言万当,不如一默”的做派。他如今领会着了其中精妙。
“中二?什么是中二?”圆儿自是记得昨夜席上,书格醉倒前提过的这词。
“你以后会懂。每个男人都有,只不过有人把它活成了幼稚,有人把它活成了特质。”阿桂说着。
圆儿虽不大懂,但他却把这话记在了心里。
阿桂看了看圆儿,又看了看山壁下已开始散乱的厄群,又淡淡问:“你知道我是谁?”
“知道!”圆儿挺腰抻脖回答道:“先前不知,没往顶了想。现在知了。”圆儿眼中神色浮离,颇为复杂。
“难怪出手那般霸道,伤了我枪杆。”圆儿想起这茬,追讨道。
“哈哈哈哈!”阿桂又笑道:“你那枪杆不行。”
“他说,你人与功霸道,甚至可谓豪横。追求破、盈、力压。认为这样比细水长流的博弈、鏖战更省事。”
“他与你还说不少嘛。”阿桂问道,语气稍带了丝亲和:“你是将士遗孤?”
“不!”圆儿撇了撇头,简单直接回答。
“你多大了?”阿桂忽地扭头问道。
“十五岁半!”圆儿回答。
阿桂心中算着,脸上的失落转瞬即逝。
“莫闲扯了。你能否去把后头那紫厄也收拾了?”圆儿恳切道,这也是他第一次对这人提出请求。
“他呢?”那人没拒绝,没接受,只问道。山下散乱的厄兽开始重新向归仰城方向勇去。一只母兽死了,它们就会去找另一只母兽。
“他……只过天浪。”圆儿吱唔着。
“什么?什么过天浪?”
这激动的问,却是来自一直沉默、侍立在旁的左旗。他双手抓着圆儿双肩,注视着其双眼,极力压着声问道:“他怎会只是过天浪?”
乌云中恰有一道电闪,伴着左旗这问。
电闪即逝,待那雷鸣一至,山壁再上,落下数个身影。
左旗本就激动,状态紧绷,此时无丝毫贻误,便察觉到威胁,松开圆儿,跳至阿桂身前,严阵以待。圆儿
慢了半分,也及时反应过来,举起他那杆枪。
“原惊世!你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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