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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一章 暂时和解

异界狂仙 抢劫牛 2203 Apr 30, 2023 6:38:1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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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小画的地图铺展得很广,在她的预想中,丞相会把天策上将刘豪派入陵州城配合江子郎,另外他自己也会安插厉害的人手。
    对于江子郎和刘豪这等站在明处的敌人,舒小画其实没什么好怕的,她唯一担心的是不知道丞相会安排什么样的人偷偷潜入陵州城,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
    在收起地图的那一刻,舒小画想起了今天一早坐在斩月客栈门口的书生。
    那书生是否有蹊跷,去试上一试就知道了。
    客栈外传来马鸣的声音,都快天亮了,怎么会有马经过?舒小画撑开一点窗户,看见客栈门口确实停着一匹马。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从马背上慢吞吞地爬下来,取下斗笠,露出沧桑的面容。
    “云东海?”舒小画有些吃惊,云东海是唐国赫赫有名的老臣,本姓吴,因世代忠良,赐姓“云”。家中本有七子,每个子嗣都是英才大将,却无一例外地战死沙场。战事吃紧的那几年里,云东海每个月都要白发人送黑发人,肝肠哭断。
    云东海的小儿子葬礼那天,云东海突然失踪了,只留下一封书信给帝王。
    传言,帝王读着云东海那封不长的书信,痛哭流涕,并传旨下去,不论云东海云游何处,都必须以礼相待,见其如同面圣!
    云东海把马套在客栈门口的木桩上,走到门口叩门。
    店小二和客栈老板都睡了,没人下来开门。
    其实夜不开门也是舒小画等人的意思,如今局势特殊,只待常客。
    云东海敲了半天没人应,转身去敲了旁边客栈的门。店小二一开门,见是个寒酸老人,眯着睡眼上下打量了一圈,把门给关上了。
    老人又去向别处,继续敲门。
    不巧,天空下起雨来,老人戴上斗笠,加快了脚步。
    马儿困顿疲乏,虚弱地嘶鸣了两声,惹得老人心疼地阵阵叹息。
    舒小画动了恻隐之心,想为老人开门,正打算下楼,远远看见有人为老人开了门,带老人进了屋。
    不消多时,天亮了,雨还在下,冷风裹着雨丝飘得半屋子都是潮气。
    浅睡却早醒的舒小画起身去关窗户,站到窗户口时却看到楼下有一队衙役匆匆走过,往昨日云东海住的客栈匆匆跑去。
    舒小画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当舒小画走出房间,看到闫师正要出门。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拦住闫师,压低声音问:“你干的?”
    闫师盯着舒小画,道:“我再着急也不会对他下手!”
    闫师正要下楼,江月从客房里追了出来,当毒气散尽,她本来的样子也展现了出来,和她娘亲一样,有一副无可挑剔的面容。
    江月追上闫师,“你走了,谁保护我?”
    闫师没有回应,甚至连看也没看江月一眼,抬脚就走了。
    闫师一走,江月闷闷不乐地埋怨:“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要是遇上什么危险,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对付嘛?”
    舒小画看向江月,想起了刚刚丧子的师父,如果师父看见江月或许会宽慰一二。
    也是看在师父的份上,舒小画接过江月的话,说:“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江月不领情,半戏谑半认真地说道:“在我眼里,你是情敌,不算人。”
    “我不是你情敌,你想多了。”舒小画只觉得江月无聊,转身就走。
    身后,江月道:“对我来说,只要是女的都有可能成为我的情敌,就算你这样的,也不例外。”
    舒小画没好气,压着怒火,问:“我哪样的?”
    江月冲舒小画吐吐舌头,一溜烟似的回了房间,关上门后才小心翼翼地说了句:“像你这样冷冰冰的,一点女人味都没有的,也能叫女人?”
    舒小画连她的呼吸声都能感受到,又怎么可能听不见她嘀咕的那些损人的话,气得想把整个斩月客栈都掀了,念及她是养父舒老三唯一的血缘亲人才强压下怒火。
    对于江月的说法,舒小画一点儿也不认同。在青玉画楼的时候,她也是活泼灵动的小仙子,比江月不知道可爱了多少倍!
    难道——云哲不喜欢这种类型的女子?
    女人味……是什么味?
    前一刻还在你侬我侬,后一刻却遭到冷落,女人的第一反应好像都是先自我怀疑,把自己仔仔细细地剖析一遍,胡思乱想一通,再自我否定,自我讨厌,却不会想这一切都源于男人自身有状况。
    舒小画还算冷静,没有陷在这种自我否定中无法自拔,而是又一次在脑海里问:云哲恢复的那些回忆究竟是什么?
    楼下一片喧闹,很快整栋客栈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是刺史府的衙役来了,他们把斩月客栈包围了,要把所有客人带去刺史府审问,理由是——云东海昨晚敲过斩月客栈的门。
    舒小画和江月也都被带去了刺史府。
    江月张望了半天,没有看到心心念念的那位公子,好奇地凑到舒小画身边,小声地问:“怎么不见那位公子?”
    舒小画知道她说的是谁,花痴就是花痴,除了男色就再也看不见其他。
    看江月还在眼巴巴地张望,舒小画突然凑到江月的耳边告诉她:“你要找的那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江月两眼放光,追问:“在哪儿?”
    舒小画指了指自己。
    江月不信。
    舒小画指着自己的眉眼,“你好好看看。”
    江月望着舒小画,眼眶突然湿红起来,捂着眼睛不看舒小画。
    舒小画冷声道:“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一往情深,你的感情是不是太廉价了?”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江月湿红的眼里有了恨意,指责舒小画:“你凭什么欺骗我的感情?”
    “我那是为了救你!”舒小画懒得解释,索性不再说话。
    江月哭得很伤心,有如丧考妣的样子,有衙役好奇地过来问她:“死者是你家人?”
    江月摇头。
    衙役不懂她在哭什么,只觉莫名其妙。
    哭到一半,江月用袖口擦了把眼泪,朦胧泪眼看到一个翩然出尘的公子被衙役带到了人群堆里,她马上就不哭了,还轻推了舒小画一下,小声打听:“那人是谁?怎么从没见过?”
    舒小画循着她所指看了过去,看到的正是云哲那张冷漠的脸孔。
    四目相对,舒小画心中浪潮翻涌,云哲却把目光挪向了别处,仿佛舒小画是一个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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