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年少不识春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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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你会暴露一些东西。”
天刃七号
一间天使风格的寝殿里，大战前紧张的氛围没有影响到这里的两人。
一张洁白如玉的茶几前，两张宽敞的沙发，天使彦对着他对面的王衍说道。
她知道，这是分身。
但没什么不同。
即使不能亲近，表达一些真挚的感情，但他也算是王衍。
平常说话，语气亲密并不为过。
从鹤熙那里得知王衍还有分身存世之前，她的心里，早就做好孤独终老的准备了，并且准备回到天使之城后，在她为王的第一战中，为地球结束这场生灵涂炭的战争。
为了死去的王衍，为了他最爱的家园，以天刃七。
而在得知有这分身之后，她已算是欣喜万分，至少他也算是王衍的十之**，也可以相伴一生，聊以慰藉。
或许凡人难以理解，但神与凡人的思维本就不同。
而在鹤熙那里被暗示王衍一定还可以活过来后，她虽然不急于和眼前这位表达感情，但心里是极为欣喜的。
她知道，她得到了她从没想到过的，最好的结果。
“呵呵～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王衍倚着扶手，看着面前的无法亲近的却是事实上他最亲近的人，他的守护天使。
世界上再没有比天使的守护誓言更坚定的誓言了，也再没有比自己的守护天使更可以信赖的人了。
王衍从不是矫情的人，他知道，天使彦一点一滴的深情，付出与抉择，落幕前那飞蛾扑火的守护，深深打动了他。
这是唯一一个，倾尽一切主动追求他的女子。
不顾一切，无论生死。
他不会矫情。
分身如此思维，本体亦当如此。
“呵呵～别说是我，连阿追她们也是非常怀疑，疑惑万分的。”
天使彦还是一身王甲，头戴王冠，翘着二郎腿，手掌支着脸颊，看着他微笑道：“只是她们的疑惑藏在心里，不会说出来。
而且毕竟你暗度陈仓的把戏玩儿的好，在不同的人眼里，你是受到了不同的人的资助。
在不明所以的天使，甚至包括从前的我，或者鹤熙眼里，你是受到了蕾娜的资助的，而且她的确给了你很多高品质暗合金装甲不是？
在超神学院和你的战友眼里，也是如此。
而在蕾娜眼里，你与天使很早就接触了，那么天使资助你是必然的，当然，她不知道你只是在鹤熙那里学习，而且得到了凯莎女王给的几把烈焰之剑。
而在我们这些所谓知情人眼里，你有有着很多的分身可以采集资源，后来又有不少超级战士士兵……这些其实就可以解释你在地球上那些小宝，和一些武器的材料来源。”
小宝虽然多，但品质极低，暗合金分量非常非常少，所以数量再多，也高不到哪里去。
王衍乐呵呵地品茶，听着天使彦分析。
他倒是从来不缺好茶叶，也不缺泡茶倒茶的人。
“可是后来，你手里出现的东皇钟，大宝的恒星共鸣引擎的材料，一系列高级材料就有些让人怀疑了。当然，我们还是在走原来的思路，只有凯莎女王和天基王鹤熙有所怀疑。
及至以前，都可以解释。”天使彦看着他无所谓的样子也乐，继续道：“可是你这两艘战星，一颗宝神星，一颗雷神星，直径万米……却比同样万米高的天刃七所需珍稀材料还要多。
海量的天文级暗合金材质，你就是搜集再快也得搜集十几二十年，更别说铸造，生产合金，更别说更多的比如虫门装置等珍稀材料……至少千种万种，都是海量，几百年算你搜集的快。”她葱削般的手指敲打着自己的脸颊，笑着：“蕾娜给你的？不至于吧？
凯莎女王和鹤熙给你的？是我这前左翼护卫权限太低了，连这也没知情权？
反正不可能是你自己采集的。
然后，铸造零件，再快也得几十年吧？
我过去亲自组建过天刃七，我是知道的，那个时候，有着天使之城最高级工程的支援，筹备材料不算，大多都是天使军团的，我也花了近百年的时间。
阿追她们虽然疑惑，但到底想不明白怎么回事。
为什么你短短时间就能拿出两艘近乎匹敌天刃系列的战星，就算是在天使之城，凯莎女王和天基王鹤熙下令举整个天使族的力量给你组装，材料现成的，也得几个月啊！”
王衍就呵呵笑，实在躲不过天使彦调侃的眼神就抿一口茶水。
“现在想一想，当初我和你在巨峡号甲板上时，你当时就是在设计大型战斗天体的空间定位系统……我调侃你心切，你怕不是在笑我吧？”天使彦挑挑眉。
王衍笑着摆手：“这个绝对没有。”
“那个时候到现在，四个多月而已……嘶！”天使彦实在是忍不住轻轻倒吸一口气。
“连凯莎女王和鹤熙都被你蒙在鼓里，你到底有多么能藏事儿啊？”她眼皮跳了跳：“我现在好像才开始真正了解你……”
王衍无奈摊手：“那我总不至于什么都往外说吧？闲着没事儿跟谁都掏心窝子玩儿？你说说这些事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说的吗？不至于吧？”
“也是。”
这个天使彦倒是承认，能与顶级神平起平坐的，怎么回事没城府的？
“其实虚空知识大家都在研究，只是有些研究的深，有些研究的浅。
而研究的深的，比如鹤熙，又比如我也研究了些，凯莎女王更不必说，所以银河之力的反虚空和虚空，在一起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和结果，大致会有个猜测。”天使彦温柔地看着他，娓娓道来：“说起来，我的确明白反虚空与虚空可以组合出什么，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的身上竟然早就出现了这个成果……我实在忍不住问一句，你的这个，是银河之力那个吗？”
“呵呵～”
王衍笑着摇摇头：“银河之力的反虚空引擎，自然在超神学院和某个大神的关注之中，而且技术和原理都是极高深的，不是一时可以学的到的，我也从没侵略过葛小伦。
倒是的确借他的帮助，为我看到了和完成了一些事情，研究过反虚空能力下的虚空效应，也就没有了。”
再多的，他就没说了。
“看来又是个更大的秘密……”天使彦微微一叹：“我很遗憾在凯莎女王给我的问题中，没有给出我是你的守护天使这个答案，不然的话，我应该可以看到凯莎女王对你的认知。”
“来日方长。”王衍笑着抿了一口茶水。
“也是。”天使彦微微一笑。
这句话听的她蛮开心的。
“我再给你看个有意思的。”王衍想了想，然后放下茶杯，向不远处阳台上的二蛋招了招手：“二蛋，过来。”
天使彦微微意外，没想明白他要干什么。
小家伙儿飞过来，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呦，不嫌我碍事了？有本事你们俩亲一个啊？”
天使彦笑，王衍没搭理这小家伙的日常嘴贱，拍了拍它的小黑壳儿道：“明白我刚才说的啥意思没？来，给你新妈妈亮一手儿。”
新妈妈……
天使彦哑然失笑。
不过也是好奇他们俩在干什么。
二蛋没搭理王衍，倒是给天使彦飞了个电眼：“瞧好了。”
两只小手向寝殿里的空地上一比划，一道道蓝色的光芒伴随虚空能量出现……
然后，原地出现了……又一个天使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