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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4章 无上的存在(求一求月票和订阅)

最后人类 黑瞳王 2264 Apr 30, 2023 5:53: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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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月后,荒野山神庙。
  一大早,天刚蒙蒙亮。
  女人清醒过来,面无表情地瞥了眼依偎在自己身侧呼呼大睡的男婴,取出昨日烤的一只河蟹吃了,仔细拾掇了一番。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粗旧麻衣,又看了看光着白嫩屁股的男婴,经过这些天来奶水的喂养,已不再是红彤彤的模样。
  心中略一踟蹰,女人拾起一块边角尖锐的石子,蹲在神台边缘向下挖掘。
  很快,她挖到了半块瓦片,掀开碎瓦,底下埋着一角银钱,七个铜板,她全部取了出来,然后继续向下挖,挖了近半尺深,挖出一根细竹筒。
  女人将竹筒塞进某处收好,又将挖出的泥土回填,恢复成原状,转身抱起依然酣睡着的男婴,对着没了半个身子的山神像拜了两拜,然后一言不发地踏出庙门,头也不回地下山去了。
  走了三五里蜿蜒山路,绕了好几个圈,女人方才出了荒山,途中给醒来男婴把了屎尿,喂了奶水,男婴吃饱喝足,哼哼唧唧地又睡了过去。
  山脚下是一座被废弃的小镇,年初的时候官兵过境剿匪,原来的镇民十不存一,剩下的也全数逃难去了,后来就被一伙乞丐占了去。
  两个月前,女人刚来的时候路过这里,恰好遇见那伙人拐了几个孩童村姑,因此一直待在山里不敢外出,如今出山也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人。
  轻轻捂住怀里男婴的小嘴,有惊无险地绕过了小镇,顺着泥泞的小径一路向前,直到踏上了官道。
  披散着长发遮掩住面容,远远地缀在几个赶路的行商后面,又行了十数里路,苏州城已遥遥在望。
  交了两个铜板的入城费,又受了几个守门官兵嫌弃厌恶的眼神,女人掩袖遮住面容,入了这极富盛名的苏州城。
  买了一块粗布,将怀里的男婴包裹起来,然后一路探听消息,也不知遭了多少次鄙夷的眼神,女人摸索着拐入一条阴暗的小巷,敲响了“红袖招”的后门。
  “红袖招”是一座青楼,不要看它名字起得雅致,但在这苏州城里连第三流也算不上,只因为没有撑得起场面的招牌,吸引不了更高阶层的客人,只能接待一些落魄的文人和附庸风雅的商客。
  女人来到这里不是做皮肉生意,而是通过教授一些知识来赚取银钱,不然的话,连怀里这个孽种都养不活,更别提获取足够复仇的力量了。
  她自幼长在当今天下最为顶尖的青楼楚馆里,不但要学那些讨好男人的本事,琴棋书画方面的基础也被教导得极为扎实,虽然水平不算是很高,但自忖在这等青楼里,足以当得起一声“教习”。
  “嘎吱”一声,后门被打开。
  一个龟公模样打扮的男人探出脑袋,打量着眼前披头散发浑身邋遢的女人,饶有兴致地瞧了眼她怀中的婴孩,然后漫不经心地问道:
  “说说吧,咋回事儿?你是要卖身哪还是来寻亲哪?”
  女人福了福身子,低着头回道:
  “这位哥哥容禀,奴本是金陵城中秦淮河上的人儿,名唤小然,去年踏秋时,不巧遇着了江湖恶客,遭了无妄之灾,容貌被毁,无颜见人。
  幸蒙一位路过的侠士搭救,本想来苏州表叔家投亲的,却想不到时过境迁,表叔他们,他们一家,全都遭了匪祸了……”
  说着说着,女人哽咽着呜呜抽泣,泪水悄然滑落,似乎在哀叹自己那悲惨的命运。
  “行了!要卖儿卖女就直说!”门后的龟公无视她那可怜的模样,不耐烦地插话道:“要卖就快点儿,赶紧的!”
  “莫要动怒,哥哥且莫动怒,奴这就说。”
  女人似乎被吓了一跳:“奴不卖儿,也难卖身,只是,只是想着于琴棋书画上略有所通,惟愿借此寻一处栖身之所,将吾儿养大成人。”
  说到这里,女人深深地向着龟公拜了一拜。
  “还望劳烦哥哥与楼里的妈妈通禀一声,若是愿景得偿,大恩大德奴必有所报!”
  也许是被最后一句所打动,龟公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丢下一句“先等着吧”,然后关上了后门,向内通报去了。
  装睡的的陆皓听得分明,他哎呀一声,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侧着身子拱了拱,趴在女人肩上摇头晃脑,一边沐浴着清冷的日光,接引其中能量,一边飙出九级嘤语,哼哼唧唧咛咛个不停。
  ‘看这样子是我这便宜老母还没做好杀我的准备,如果她没说谎的话,我那不知在哪儿的仇人爹应该就是个变态采花贼了。’
  ‘唉……想不到既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小乞儿,而是要当韦小宝了。啧啧!这似乎更不错了。’
  不多时,后门重新打开,龟公对着女人招了招手,说道:“跟我进来吧,算你运气好,余妈妈正得着空,要见一见你。”
  “多谢哥哥!多谢哥哥!”
  女人激动地连连道谢,她紧了紧怀中的婴儿,低眉垂目地跟着进了门。
  龟公在前面领路,两个身穿劲装的壮汉跟在后面,目光犹如实质般,直勾勾地刺在女人的背后,颇有些肆无忌惮。
  女人的身子僵硬了一瞬,然后又变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行走之间愈发小心恭顺了。
  ‘我都已经这副鬼模样了,连死都不怕,难道还有什么可怕的不成,只要能活下去,只要能为小姐复仇,一切都是值得的……’
  心里念头一定,仿佛那些忐忑和恐惧的情绪都不见了。
  她轻轻拍打着男婴的屁股,一下又一下。
  ‘若等下真的要害了我性命,我定要摔了这个孽种,有这个杂种陪着,等见到了小姐,让他当牛做马,永世不得超生,那也算是值了……’
  正想着死后用何种手段来折磨,男婴的哭嚎声响起,一股稀黄顺着袖口滴落,淅淅沥沥淋了她半身,臭味随风彭散开来,三男一女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女人脸色木然,垂落的长发掩住了瞬间得狠厉,仿佛比厉鬼还要凶残,语气似是嚼了黄连般沙哑:
  “奴实在失礼,哥哥可否容奴,容奴……”
  “早上没拉过吗!”
  龟公左手掩住了口鼻,右手挥袖狠狠地扇了扇风,语气嫌恶道:
  “真是恶心!大牛,快带她去洗洗,余妈妈正等着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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