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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1 至水灵婴

大神皇 水冷酒家 3884 Apr 30, 2023 4:56:4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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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夫人也不管司马昱做何想,拉起司马道福便走。本还以为司马昱定会负气而去,未想偷偷回顾,司马昱竟是悄然跟了上来。
  见徐夫人回头,司马昱便也跟着小心翼翼的停了下来,徐夫人见状顿时有些心软,可又气自己的心软,于是拉着司马道福好一阵疾走。
  司马昱跟到屋前刚想进去,徐夫人却反手重重关上了门,害得司马昱差点被撞了鼻子。
  站在门前徘徊许久,司马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敲响屋门,可回应他的却是一片长久的静默。
  看着司马昱黯然的神色,管事忍不住道:“殿下,要不仆去同夫人说说?”
  司马昱顿了顿,转而摇头道:“罢了,我们还是走吧。”
  司马昱说罢转身,未走上几步,却听身后的屋门忽然“吱呀”一声。回头看去,只见徐夫人站在敞开不大的门内看了他一眼,随即又转身进了屋。
  司马昱一愣,又调转了方向。
  徐夫人的住处司马昱已是有许久未曾来过了,如今,这里的陈设还是那般的熟悉而亲切,可是这里的主人却变得如此冷漠而疏离。手指轻轻拂过落了微尘的桐木妆台,司马昱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徐夫人从里屋端了热茶出来,见司马昱伫立在妆台前若有所思,回想起过往种种,心底被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忽然开始“蠢蠢欲动”。
  它们翻搅着,叫嚣着,如同即将决堤的洪水,徐夫人用尽全力想要将它们堵住、抚平,可偏偏越是用力,它们便越是在心底张牙舞爪。遂只好背过身去默默布置花果茶盘,叮叮咚咚弄出个响,借以掩饰。
  司马昱闻声,望着徐夫人忙碌的背影张了张口,欲言又止。转而道:
  “这妆台上的胭脂都是旧样式了,我一会儿差管事去给夫人购置些新的来……”
  “不必。旧样式用着趁手,不似新的,总也用不惯。”
  司马昱话未说完,便被徐夫人冷冷打断了。
  “殿下请用茶,”说罢,便丢下司马昱往里屋走,
  “等等!”司马昱叫住徐夫人:“夫人何需如此……夫人不愿见我,我走便是。”
  待走至门边时,司马昱悄悄回眸打量,只见徐夫人的背影却在发抖。
  司马昱心下一怔,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又缓步走回徐夫人身后,迟疑着伸手握住了徐夫人的双臂,将她掰转过身。
  徐夫人垂着头,眼泪一颗一颗的落下来。
  司马昱的心也似被徐夫人的泪水濡湿了,他用衣袖为她拭泪,轻吻她的额头。
  过了会,司马昱变戏法般的从衣兜里取出了那枚银杏钗:“看,我找工匠修好了,是不是和新的一样?”
  徐夫人原以为这钗子给自己弄丢了,兀自懊丧了许久,如今见它在司马昱手上,顿感一阵失而复得的惊喜。
  “我为夫人簪上可好?”司马昱轻声道。
  徐夫人低眉,微微颔首。
  司马昱为徐夫人簪好了金钗,又退后几步细细欣赏。此时的徐夫人梨花带雨,弱质芊芊,好似夏日初荷般惹人爱怜,一如十多年前少女时的模样。
  “没变,夫人一点都没变。”司马昱情不自禁道。
  “……那殿下呢,殿下变了吗?”徐夫人看着司马昱,眸中有期待又有不安。
  司马昱先是一愣,转而笑道:“我也不会变,永远都不会。”
  司马昱感受得到徐夫人眼泪的温度,更清晰得听到了一种声音——那是冰雪渐渐消融的声音,她知道徐夫人心里有许多的委屈,那些委屈言语散不尽,只有眼泪才能将之冲刷干劲。
  徐夫人一直哭一直哭,好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化成泪水。司马昱只默默陪着她,直到她流尽所有的悲伤。
  许久后,徐夫人枕在司马昱膝上,沙哑着嗓子问:“殿下……道福的事该怎么办,妾身就这么一个女儿,她若再做傻事……”说到此,徐夫人心口一痛,不忍再说下去。
  司马昱默然良久,喃喃自语:“天底下那么多男子,为何偏偏是桓家,为何又偏偏是桓济,孽债……真是孽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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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温既定的行程被司马兴男的病耽搁了多日,待司马兴男病情稍稳,桓温不敢在江陵再耽搁,于是立即领兵启程向驻地合肥进发。
  大军刚抵达合肥不久,便有朝廷派来的侍中颜旄前来传旨,命桓温速进京城领扬州牧一职,并录尚书事。桓温上疏辞让,然朝廷不许,仍征桓温入朝。桓温遂带兵继续向前,一路抵达赭圻。
  赭圻距建康不过百八十里路,从赭圻疾行,只需三两天便可入京。
  可是让桓温没有想到的是,大军到达赭圻后,迎接他们的不是当地的守军统领,而竟是朝廷派来的尚书——车灌。车灌带了朝廷的最新指示——让桓温不要入朝。
  前后这么一想,桓温感觉事有蹊跷,这次他没有立刻领旨,而是屏退左右,邀车灌前往密室一谈。
  和桓温二人同处一室,显然叫车灌很紧张,紧张到无所适从,甚至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桓温看得出车灌的紧张,但也正是他所需要的。人在紧张的时候才没那么周密。
  “先前在建康,朝廷封我侍中,让我入朝。到了合肥,又让我内录尚书,还是要我入朝。我想推辞,可朝廷不允,我不敢不从命。如今这赭圻与建康已近在咫尺,殿下却又忽然变卦,如此朝令夕改,真叫人无所适从啊……”
  桓温笑看着车灌,车灌却笑不出来,
  “朝中局势……万变,殿下也有殿下不得已的苦衷,万望大司马谅解……”
  桓温的手有意无意的抚弄着坐榻上铺着的一张不知什么动物的皮:
  “究竟是朝中局势万变……还是殿下心意万变?”
  车灌忙道:“征辟大权乃朝廷公器,是征是止绝非殿下一人可决……”
  “好了,卿无需替他解释。殿下不许我入朝倒无妨,可我手下这么多号弟兄跟着我跋山涉水,一路从江陵跑来这赭圻一趟也实不容易,现在这屁股都还没坐热乎呢……车大人该不会打算就凭这么几句话,就把我们再轰回去吧?”
  桓温鹰隼一样的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车灌,
  密室中虽十分清凉,可车灌此时却已汗流涔涔,连道:“不敢不敢……下官不敢!”
  桓温收回目光,看似满意的点点头,
  “如此,便烦请车大人回去转告殿下,江陵驻地我已交由我三弟桓豁暂代打理,并无后顾之忧。从今往后,我便在这赭圻驻下了。这一来呢,殿下若何时再想征我入朝,我可随时应征。这二来,我的大军驻扎在此,也可保建康不受胡虏侵扰,”
  桓温说着想了想,又道:“至于扬州牧和录尚书事……我可在赭圻遥领,亦不枉朝廷一番美意……车大人以为如何啊?”
  车灌哪敢说个‘不’字,连声道:“好!好!大司马之意下官一定如实转达!”
  桓温笑了笑:“再劳大人为我给殿下捎句话。”
  车灌:“大司马请讲。”
  桓温:“‘那件事考虑得如何了。’”
  车灌愣了愣,小心询问桓温:“下官斗胆,敢问‘那件事’是?”
  桓温:“只管照着我的话说,其他的无需多问。”
  车灌唯唯诺诺,随即退去。见车灌离开,郗超方从一旁的暗门后面现身出来。
  桓温问郗超:“我是不是有些太心急了?”
  郗超:“大司马是说济公子与郡主的婚事?”
  桓温颔首。
  郗超:“属下倒以为大司马这催促去的正是时候。属下前些日子听闻郡主因殿下反对这桩婚事,把整个会稽王府闹得鸡犬不宁呢……”
  桓温听罢忍不住笑:“仲道那鬼小子也不知给郡主灌了什么**汤,弄得郡主非他不嫁似的。”
  郗超:“这是天要助大司马啊!大司马一旦与会稽王结成姻亲,让他为我所用岂非易如反掌?”
  桓温摇摇头,
  “怕是没那么简单……这个司马昱,表面儒弱,顶怕我似的。背地那招数其实比谁都多。前些日子会稽山阴县的折布米迟迟收不齐,郡中上下却无一人纠弹此事,王彪之身为会稽内史难辞其咎,我上疏要求罢了他的官,他司马昱倒是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同意了。当时我还纳闷他怎么答应得那么爽快,没想王彪之这老东西会稽内史的官帽刚摘,一眨眼的功夫又被调回了中枢,这官位倒嗖嗖的升得比原来还要快,卿说司马昱这不是打我的脸是什么?!”
  “还有那个谢安,”桓温说着,扶额片刻:“从吴兴太守任上忽然被调入中枢任侍中,难保不是会稽王在故技重施……这次对我征而复止,不知又是玩的什么把戏……”
  “这次恐怕不是把戏,是意外。车灌所言是征是止绝非会稽王一人可决,应当不假。”
  郗超低着头,声音压得很低,
  桓温望着郗超:“怎么说?”
  郗超沉吟片刻:“大司马可听说近来建康城中流行这样一句谶语:‘天子有忧,上相座动’?”
  “天子有忧,上相座动?”桓温说着,下意识坐直了身子,“这么说……”
  郗超颔首:“相传会稽王得子昌明,乃是得高人指点。那高人曾言司马昌明盛德命世、甚至言天命在兹。这话传进宫里,传进陛下的耳朵,听闻陛下一连三日闭门不出。自那之后,陛下对会稽王的恩信就大不及从前了。”
  桓温瞬了瞬目,背向后重新靠在凭几上,片刻,哈哈笑起来:“好啊好啊,看来这会稽王一边忙着掣我的肘,一边自己那胳膊肘也被人拽着呢……”
  郗超不置可否,转而道:“眼下朝中形势不甚明朗,大司马宜坐视,不宜轻动。今后无论朝廷出何旨意,大司马都不可贸然谒阙,淮阴侯便是覆辙之鉴!”
  桓温冷哼一声:“何进、韩信之属败就败在头脑简单,我桓温可没他们那么蠢!”
  桓温话音刚落,密室的门外陡然响起几声暗哨声。桓温立刻警觉的与郗超对视了一眼。
  郗超道:“属下去看看。”
  未几,郗超折返,道:“大司马,是谢玄和顾恺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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