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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3章 离开萧家?(2)

奈何清风知我意 公子衍 2168 Apr 30, 2023 4:39:0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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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微宁陪同程晏池参加聚会玩得很开心,离开汤姆家恰好深夜十一点。
    程晏池喝了不少酒,随行的保镖开房车送两人回家。
    顶部柔和的昏黄灯光犹如水银泻地,将堪比包房的车厢照得明朗。
    盛微宁两条腿叠着蜷曲搁在座椅,歪头打量短发凌乱闭目养神的男人。
    浓郁酒气弥散四周,期间夹杂着他身上清新沉静的乌木香,很有辨识度。
    其实这个人给她的感觉也犹如木桶精醇酿造的红酒,后劲十足,又像雨后茂密的森林,散发着引人探寻的神秘莫测。
    “你还要看我多久?”
    低沉略带沙哑的男声惊醒盛微宁,撩起睫毛,对上程晏池深幽的眸。
    灯影婆娑,他眼底浓稠的墨色宛若吸纳了整片夜幕,当然也包括盛微宁。
    盛微宁抿唇,索性大大方方坐到程晏池腿上,柔荑解开他的领带,樱唇热情地缠住他薄唇,娇软的身躯依偎坚实胸膛前。
    耳鬓厮磨胜过世间烟火。
    程晏池生着薄茧的指腹贪恋流连过盛微宁白皙小腿,低哑的嗓音混合唇息细碎洒落女人鹅颈:“记不记得你被沈瑶暗算那次……喂我吃什么了?”
    盛微宁怕痒,瑟缩着往他怀里躲,结果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高温火炉。
    “橘子味的解酒糖。”
    回忆往事,盛微宁初始觉得好笑。
    彼时,程晏池态度恶劣,看见她就要她滚,可又无法拒绝她的投怀送抱。
    尔后再追溯,便有点突如其来的难过。
    因为想到他说,她要不起他。
    盛微宁眨巴眼睛,手臂更紧地搂住程晏池,软声嘀咕:“今晚没解酒糖。”
    程晏池凉净的手指掐住她柔嫩的下巴,吻了吻,随机黏住她嘴角不放,模糊吐字:“有你就行,你最甜了。”
    夜晚容易无限滋生**,脆弱,孤独,显得危险而颓废。
    对此刻交颈缠绵的两个人而言,苍茫的夜晚亦是世上最安全的屏障,能包容任何不可触碰的情感,也能肆意宣泄自己白日苦苦压抑的渴望。
    盛微宁微微掀起眼皮。
    程晏池冰凉镜片后流动着灼热火色,烧得她眼球疼痛不已,心里却怪异地渴慕被赤焰包围。
    车厢温度节节攀升,车窗流逝的波浪彩线飞掠两人眼角余光,头顶灯影晕黄勾勒着车壁几乎融为一体的影子,营造出年代电影的隽永感。
    保镖敲响隔板的那一刻,盛微宁红透的脸颊迅速埋进程晏池锁骨窝。
    程晏池没理会保镖,平复几秒呼吸,替她整理好裙摆。
    一错眼,瞥见车毯横七竖八躺着的高跟鞋,闪耀光泽同样寂静流转瞳眸,轻轻咬她耳珠:“鞋子还要不要了?”
    “要。”
    盛微宁水汪汪的星目娇蛮地瞪着他:“程晏池,不给我,你还想给谁?”
    程晏池淡淡垂眸,摸她脸,喉结滚了滚,漆黑眼底浸润浅薄的雾气,迷离光影扫进瞳孔,他一时分不清自己醉了还是太过清醒从而借酒发挥。
    “我给的,你都愿意要?”
    盛微宁凝视他盛满酒意氤氲着温软春水的眼神,冷峻侧颜被荧光笼络得分外温柔,眸底是一望无际的深海,海水涨潮吞噬一切不安的动荡。
    窜动的思绪剧烈沸腾,全身血液泛冰一点点凝固,脸孔也渐次变得苍白。
    盛微宁忽然不敢再迎视程晏池那双某种情绪蠢蠢欲动的眼睛,心跳得很快,嗓子口发干,眸光飘忽一瞬找不着定点,却像演练过千百遍地说:“我想要才要,那么多水钻,敲下来还能换钱。”
    隔着镜片,程晏池竟感觉落眼皮的光线蔓延密密麻麻的灼意,温煦侧脸覆盖薄冽寒霜,他唇角有片刻紧绷,颌线冷硬利落,定眸逡巡盛微宁。
    盛微宁撞进他黑得不透光的视线,眼瞳微微散光,大脑猛然空白,心底寒意流窜,下意识缩进他怀里寻求温暖,软嫩的唇瓣辗转着颈动脉。
    程晏池的心脏顺着电流悸动,闭眼,压抑胸腔沸涌的寒骨戾气抱盛微宁下车,左手勾着她的高跟鞋,比夜风干净的嗓音徐徐吐露:“真想掐死你。”
    盛微宁闻言怔住,柔软的心室被一只手攥了下,没流血,疼得烦躁。
    *
    程晏池回到庄园便进浴室冲澡,一身酒气,车中又出了不少汗。
    他没怎么理会盛微宁,脸色不算冰冷,棱角分明的线条却格外锋利。
    盛微宁被他放卧室的沙发,脑袋枕着扶手,若有所思盯着他的背影消失视野,内心倏然产生空荡荡的荒凉,腮边泅散着微末怅惘。
    水声响起,盛微宁移目瞥向丢地上的高跟鞋,脑子闪过他帮自己穿鞋的画面,整个人宛若走在高高的云端,触手可及全是绵柔云雾。
    ——我给的,你都要?
    包括爱。
    盛微宁懒散盘着腿,开始再次思索这个问题,她最近频繁有此心理活动。
    落地灯辉映的暖黄光晕照在盛微宁面无表情的脸庞,肌肤瓷白细腻。
    背负血淋淋的仇恨陪在程晏池身边,太沉重。
    她如今相信程晏池的感情,将来呢?
    那是程晏池的妈,她怎能好意思没皮没脸得到她儿子?
    程晏池本身就无法释怀,日后也会这样。
    盛微宁总有种无端的预感,梁婧宜的死不可能永远销声敛迹。
    大概这便是所谓的心虚。
    程晏池从不知道,她其实挺害怕沦为被选择被抛弃的那方。
    得到的越多,越不踏实,负罪感越深,越想逃离现状。
    没办法心安理得沉浸,也做不到不计后果付出。
    盛悦曾好奇地问她,为什么不戴赵雪竹那块手表,她撒谎表链出了问题。
    提心吊胆的日子,简直令她窒息。
    时间沉闷流逝,座钟浑厚的报时声震醒盛微宁。
    她偏头看着钟圈失神,倏忽笑笑,眼波荡漾过清泓。
    *
    程晏池走出浴室的时候,四面不见盛微宁人影。
    独身住几年的卧室,没她就显得荒芜,尽管她只来住过两次。
    懒得出去找她,脚步一转,径自落座沙发。
    时值零点,手机嗡嗡不停,一连进来数条短信。
    程晏池听若不闻,捏了捏眉骨,从茶几拿起烟盒跟打火机,袅绕的烟雾缓缓散布周身,他眯着眼,眸光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什么。
    房门再次被推开,高跟鞋的哒哒声清脆响起。
    程晏池侧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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