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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416注铁民团

核战废土 末日毒行者 6312 Apr 30, 2023 4:33:3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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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的生日
    书中很多人的生日都写得非常明确,比如元春生于正月初一,宝钗生日正月二十一日,黛玉和袭人是二月十二花神节,王夫人是三月初一,探春三月初二,贾琏三月初九,薛蟠五月初三,巧姐七月初七,贾母八月初三,凤姐九月初二。
    但是书中第一主角贾宝玉的生日究竟在哪一天呢?
    却偏偏没有细说。
    对于这个问题,红学界向来众说纷纭,其中影响最大的自然是大师周汝昌的“农历四月二十六日”之说。周先生为了这个说法著书立论,曾写下洋洋万言,理由是探春送鞋、张天师送符、遮天大王圣诞等等。
    周先生认定,宝玉就是曹雪芹,其生日当在雍正二年闰四月二十六日未时。据说每年这天,周先生都要给曹雪芹做寿,也的确是一片痴心。
    可惜的是,且不说曹雪芹生平无据可考,而就书论书来说,周先生的理论也是实在站不住脚的。
    第二十七回中“至次日乃是四月二十六日,原来这日未时交芒种节。”写群钗游园,写宝钗扑蝶,写黛玉葬花,却丝毫没有宝玉生日痕迹。而且探春说:“宝哥哥身上好?我整整三天没见了。”如果这天是宝玉生日,不会接连三天未见面,那是什么时候送的鞋呢?
    据宝玉说:“你提起鞋来,我想起个故事:那一回我穿着,可巧遇见了老爷,老爷就不受用,问是谁作的。我那里敢提三妹妹三个字,我就回说是前儿我生日,是舅母给的。老爷听了是舅母给的,才不好说什么。”
    遇见老爷已经是前些日子的事了,而宝玉说的“前儿我生日”自然是更早的事,怎么也不可能穿越回芒种节这天再重新送一回。况且探春送鞋若是为贺宝玉生日,原是光明正大的事,用不着遮掩,可见正是生日前所赠之礼,才让宝玉在老爷面前不敢提起。这样算来,这生日就往回推得更早了。
    第六十二回浓墨重彩描写宝玉生日之前,先在五十八回写了“这日乃是清明之日”,五十九回写清明后不久,“宝钗春困已醒……见园中土润苔青,原来五更时落了几点微雨。”
    然后才是六十二回宝玉生日,群芳开夜宴时,林之孝家的来查夜,曾叮嘱说:“如今天长夜短了,该早些睡。”可见是立夏之后,清明节和芒种节之间。
    这是联系前文推算的宝玉生日。也有人根据后回中贾敬发丧时间来反推,得出结论是宝玉生在五月末,但是“红楼二尤”的段落系别本移栽,时间和人名上与全书都有很多矛盾,做不得准。
    倒是最近有位民国红迷吴克岐的《犬窝谈红》一书重新炒热,曾提到“次日是四月十五日,却系宝玉生日”。
    此人是否真的看过拥有一本独特的脂批残本,在此本中是否确实看到过宝玉生日,因是孤证,难以尽信。但从时间来看,倒是靠谱的。
    石榴红裙斗草赢
    “情解石榴裙”是香菱在玉兄前挂号的重头篇章。
    此前香菱学诗,宝玉曾给过一句定评:“这正是地灵人杰,老天生人再不虚赋情性的。我们成日叹说可惜他这么个人竟俗了,谁知到底有今日。可见天地至公。”
    红楼女儿都得请玉兄评点才入正传,但这还只是旁观。直到斗草污红裙一事,才终于让两人有了真正的交集。
    香菱是一个诗意的少女,所以作者为她安排的这场斗草奇缘也充满了诗意,让我们不能不想起晏殊的词《破阵子》:
    “燕子来时新社,梨花落后清明。池上碧苔三四点,叶底黄鹂一两声。日长飞絮轻。
    巧笑东邻女伴,采桑径里逢迎。疑怪昨宵春梦好,元是今朝斗草赢。笑从双脸生。”
    斗草是古代女子常作的游戏,有野史记载西施就很擅长此戏。大观园中众多妙龄女子各自撷花选草,红围翠绕,巧笑嫣然,妙语如珠,想想都是一幅极美的画面。
    接着小插曲来了,因为一枝夫妻蕙,豆官输了不认账,反笑香菱:“你汉子去了大半年,你想着夫妻,便扯上蕙也有夫妻,好不害羞!”
    好好的女孩儿游戏斗嘴,却无端扯到人家夫妻事上,也只有小戏子才会这般口无遮拦,若是园中丫鬟打闹,定不会这样毫无顾忌。
    算笔账,薛蟠远游是在第四十八回《滥情人情误思游艺慕雅女雅集苦吟诗》,书中明确写道“展眼已到十月”,张德辉要回乡,薛蟠动念远行,十四日一早,“薛姨妈宝钗等直同薛蟠出了仪门,母女两个四只泪眼看他去了。”
    也就是说,薛蟠出门是在十月十四,如今宝玉生日约在四月中旬,这和豆官说的“你汉子去了大半年”倒也相合。
    豆官扭着香菱在草地上,滚在旁边水洼里,沾得香菱半扇裙子都污湿了,自己不好意思,忙夺手走了;众人笑个不住,怕香菱拿他们出气,也都哄笑而散。
    这些虽然都是小女儿常情,但是也看出这些小丫鬟们终究不大厚道,因为若是袭人、紫鹃在此,定然不会这样一走了之。
    香菱落了单,提着湿嗒嗒的裙子恨骂不绝,本来是非常扫兴的事。这时候宝玉来了,看到裙子湿了,不但叹息石榴红绫不禁染,且叹息薛姨妈嘴碎,怕让香菱受委屈——有人知道的苦就不算苦,因此说这些话碰在了心坎儿上,香菱反倒欢喜起来。
    接着宝玉又很体贴地让香菱站着别动,免得连小衣膝裤也都拖脏了;且提出很实在的主意,让袭人马上送条裙子来换。
    事情圆满解决,宝玉心下又是暗有一番潮涌:“可惜这么一个人,没父母,连自己本姓都忘了,被人拐出来,偏又卖与了这个霸王。”
    这番感叹,亦如前回怜惜平儿,都是为了这些女孩儿的命运而叹息。因此他也本能联想到平儿,“因又想起上日平儿也是意外想不到的,今日更是意外之意外的事了。”
    ——这意外,就是在一个极聪慧灵秀,可怜可敬的女孩儿面前尽了心。对宝玉来说,这种付出从来都是不求回报的,能有机会为这些女孩儿做点什么,已经是他最快乐的事。
    这就是大爱!
    香菱换裙时,宝玉蹲在地上挖个坑儿将落花铺垫了,然后才将香菱的夫妻蕙和并蒂菱安放好,撮土掩埋,就像掩埋一段不可告人甚至也不可告诉自己的秘密,一段没有结果甚至也不能明了的隐情。
    这种情谊,是难描难画似有若无的,是一种朦胧的心动,介于友情和爱情之间的小小暧昧。
    而这样的情感觉和触动,香菱也是有的,却不能自明。因此走开几步又转身叫住了宝玉,似有一肚子的话,却只顾笑着说不出,后来催促不过,才随便说了句“裙子的事可别向你哥哥说才好”遮掩。
    忽然提起薛蟠来,这显示出了一种潜意识:香菱面对宝玉的温柔体贴,不能不有所感慨,可是自己已然嫁与沙咤利,礼教压顶,让她对自己所有可能的情感都必须强自压抑,因此本能地想起薛蟠来,自己给自己和宝玉间设了一道屏障,把一点点可能性扼杀在懵懂中。
    第七十九回中,宝玉听说了薛蟠即将迎娶夏金桂事,曾说:“我听这话不知怎么倒替你耽心虑后呢。”
    这本是一句很知己的话。可是就因为太知己了,已经事涉私闱隐情,反惹得香菱恼怒起来,红了脸正色道:“这是什么话!素日咱们都是厮抬厮敬的,今日忽然提起这些事来,是什么意思?怪不得人人都说你是个亲近不得的人。”说着抽身走了。
    香菱为什么这般恼怒?就是因为她不愿意面对也不敢唤醒自己心底那一点点的渴望与认同。她不允许自己和宝玉剖心置腹说私房话,那样无私也有私了。
    既然不能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那就干脆再一次为自己和宝玉间设道屏障,发作起来,斩断以后所有的可能性——因为,根本没有以后!
    而这深深伤害了宝玉,他是真心为香菱担忧的,却落了这番埋怨,不禁“怅然如有所失,呆呆的站了半天,思前想后不觉滴下泪来只得没精打彩,还入怡红院来,一夜不曾安稳。”
    此时抄检大观园余波未平,宝玉正为了司棋被撵、迎春下嫁、晴雯之死而悲恸不已,如今徘徊紫菱洲渚,偏又和香菱有此一番疏冷对话,便如骆驼背上最后一根稻草,竟然彻底被压塌下来,一夜噩梦,种种不宁,“次日便懒进饮食,身体作热”,病倒下来。
    惜哉,宝玉和香菱本为知己,如今却偏偏不能在最冷时相拥取暖,求近反疏,求全反毁,岂不可叹?
    湘云醉芍
    湘云醉芍无疑是书中最美的画面之一,可与黛玉葬花、宝钗扑蝶、晴雯补裘相媲美的。
    “湘云卧于山石僻处一个石凳子上,业经香梦沉酣,四面芍药花飞了一身,满头脸衣襟上皆是红香散乱,手中的扇子在地下,也半被落花埋了,一群蜂蝶闹穰穰的围着他,又用鲛帕包了一包芍药花瓣枕着。”
    枕花而眠,还在梦中说着酒令,真是一个花仙诗人的形象。
    这个梦,必然很美很美。
    而这次寿宴,也确实是大观园狂欢的极致,同时,也是尾声。紧接寿宴,便是贾敬之死,奏响了贾府将败的哀歌,只是所有府中人都还沉在锦衣玉食的梦里,不知大难将至罢了。
    这样想来,湘云的梦,无疑是一个黄粱未熟的暗示!
    即便放在眼前来说,湘云醉芍的行为,也是看上去很美,实则暗藏祸端。
    湘云醉酒,是因为席上失言,被多罚了几杯。而所以失言,是因为纵乐太过,失了体统。正如书中所说:
    “大家又该对点的对点,划拳的划拳。这些人因贾母王夫人不在家,没了管束,便任意取乐,呼三喝四,喊七叫八。满厅中红飞翠舞,玉动珠摇,真是十分热闹。顽了一回,大家方起席散了一散,倏然不见了湘云,只当他外头自便就来,谁知越等越没了影响,使人各处去找,那里找得着。”
    这样的热闹,又怎能不乐极生悲?
    所以书中暗提一笔:“接着林之孝家的同着几个老婆子来,生恐有正事呼唤,二者恐丫鬟们年青,乘王夫人不在家不服探春等约束,姿意痛饮,失了体统,故来请问有事无事。”
    ——这里已经明确提出祸因的可能在于“失了体统”,但还只是防着丫鬟,断没想到那“恣意痛饮”的会是位姑娘!
    探春见她们来了,便知其意,忙笑道保证:“我们没有多吃酒,不过是大家顽笑,将酒作个引子,妈妈们别耽心。”李纨、尤氏都也笑说:“你们歇着去罢,我们也不敢叫他们多吃了。”
    林之孝家的等人去后,平儿先就羞起来,摸着脸笑道:“我的脸都热了,也不好意思见他们。依我说竟收了罢,别惹他们再来,倒没意思了。”探春笑道:“不相干,横竖咱们不认真喝酒就罢了。”
    然而探春、李纨、尤氏等实实没有想到,刚说话就打嘴,真就有人喝醉了。刚刚说完这话,就有丫鬟笑嘻嘻地来报信儿:“姑娘们快瞧云姑娘去,吃醉了图凉快,在山子后头一块青板石凳上睡着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一个大姑娘家的恣意痛饮,竟然任由自己喝得醉了,还要光天化日地躺在石头上睡着了,这不是“失了体统”是什么?
    一幅在群钗面前看上去很美的画面,放在礼教德行的大前提下,其实是非常丢脸出丑的行为。
    虽然史姑娘的醉态比起刘姥姥来观赏性强多了,但是从行为品格上来说,却真真令人摇头,而且更为失礼——村姥姥好歹还知道找间屋子找张床去睡,大小姐倒在公众场合就躺倒了。园子里虽没男人,却是丫鬟婆子一大堆,来来往往的看到了作何感想?
    须知此时林之孝家的还在园内,怎能不有所耳闻?
    果然林之孝家的出去打个转儿又回来了,且带了个媳妇进来请探春责罚,禀报说:“这是四姑娘屋里的小丫头彩儿的娘,现是园内伺候的人。嘴很不好,才是我听见了,问着他,他说的话也不敢回姑娘,竟要撵出去才是。”
    这彩儿的娘是园中伺候的人,说的不好听的话自然也是关于园中的,若是奴才八卦,绝不会弄到撵出去这么严重,只能是非议主子。那么这“嘴很不好”的言语能是些什么话,让林之孝家的“也不敢回姑娘”呢?很有可能便是说园中主仆行为颠倒,纵酒狂欢,主不像主,仆不像仆,自然也包括了史大小姐袒腹东床的美行。
    王夫人回来便削了探春等的权,焉知不是听了林之孝家的汇报呢?
    这些,湘云在梦里喝酒行令时,一定没有想到吧?
    黛玉的半盏茶
    第六十二回中,宝钗与黛玉正在说话,袭人送了茶来,因只有一盏,遂说:“那位渴了那位先接了,我再倒去。”
    这时候宝钗和黛玉两个人的表现都极为奇怪:那个一向温柔谦让的宝钗竟然抢先接了过来,还说:“我却不渴,只要一口漱一漱就够了。”说着先拿起来喝了一口,剩下半杯递在黛玉手内——既然不渴,又何以抢先?而且喝了一口后,把杯子还给袭人就是了,她却把剩下的半盏茶递进黛玉手中,这不是逼别人喝她的剩茶吗?
    很明显这是宝钗开出的一道题目。须知“茶礼”在古时是极为讲究的,而红楼中关于茶订和茶道也多有照应,比如凤姐对黛玉开玩笑时便说过:“你既吃了我家的茶,怎么还不给我们家作媳妇?”就说的是这种规矩——订婚前,下聘叫“过茶订”;新人进门,要给长辈敬茶;男人娶了不只一位妻妾的,小的要给大的敬茶——这些道理,钗黛这样的大家闺秀不会不懂。
    所以,宝钗递给黛玉的这半盏茶,是半真半假地试探,而她所以敢做得如此大胆果断,是从第四十二回“兰言解疑癖”到现在这二十回里层层铺垫,做足了功课的。
    五十七回中黛玉认了薛姨妈做干妈,五十八回薛姨妈索性搬进潇湘馆来了,在这母女二人的夹击下,黛玉一为渴爱之心,二为怜恤宝玉,对于薛姨妈“四角俱全”的主意早已没有还手之力。
    第五十八回宝玉病愈,往潇湘馆来看黛玉,见其病虽好,但亦发瘦得可怜;黛玉见宝玉也比先大瘦了,“想起往日之事,不免流下泪来。些微谈了谈,便催宝玉去歇息调养。”
    虽只寥寥几句,已写得柔肠百转,凄苦缠绵。此时黛玉经过紫鹃试玉之举,已经深知宝玉对自己的心意,满心里再无丝毫疑猜妒忌。如果她要凭借这最重的砝码寸步不让,是可以和宝钗继续抗争下去的。但她此时的心里已经没了自己,只是一心为宝玉心疼难过——忆昔流泪是感激相知,催促歇息是怜惜体贴。宝玉这次病得实在严重,休养了许久还要拄拐而行,哪里还能再禁得再有波澜蹉跎?
    此时的宝黛之间,已经是“情投意和,愿同生死”,只要宝玉能好,受什么委屈黛玉也是不会介意的了。所以,才会有了宝玉生日宴上的半盏茶。
    这时的宝钗与黛玉同行同宿,最善察颜观色,又怎会不了解她的心思呢?于是胜券在握,这才“放肆”地开出了半盏茶的题目,检验战斗成果来了。
    此时,那林黛玉该怎么做呢?接是不接?答是不答?应是不应?
    这样的尴尬怪异举止,连站在一旁的袭人也觉得不妥,明知黛玉是有洁癖的,因此赶紧说:“我再倒去。”然而黛玉却只是轻轻笑了一笑,说:“你知道我这病,大夫不许我多吃茶,这半钟尽够了,难为你想的到。”说毕,饮干,将杯放下。——她到底是接了!
    可怜黛玉,痴爱宝玉如此之深,至于委曲求全,自愿居次,正如同《儿女英雄传》中的张金凤与何玉凤。
    后文中仲秋夜黛玉和湘云联句时,曾经感慨说:“不但你我不能趁心,就连老太太,太太以至宝玉探丫头等人,无论事大事小,有理无理,其不能各遂其心者,同一理也,何况你我旅居客寄之人哉!”
    人们都说黛玉达观。其实联系前文来看,是黛玉不得不看淡放开了。这番话,说得几多无奈?!
    要特别说明的是,即便钗黛同嫁了宝玉,也不代表宝钗为妻黛玉为妾。古人有“三妻四妾”,可以最多娶三个女子做“平妻”,虽姐妹相称,共事一夫,但在地位上是平等的,都是原配正室。
    黛玉名为“潇湘妃子”,这典故正是出于舜帝将自己的两个女儿潇妃与湘妃一同嫁给大禹,潇湘二妃并无正庶之分,这岂非暗示钗黛同嫁之命运呢?
    且回目中又有《滴翠亭杨妃戏彩蝶埋香冢飞燕泣残红》一名,将宝钗比作杨妃,黛玉形为飞燕。而在历史上,那杨贵妃深得唐玄宗宠爱,曾将自己的姐姐都引入宫中,俱封了夫人;而赵飞燕更是与妹妹赵合德一起承欢汉帝,广为流传。书中说茗烟孝敬宝玉,“把那古今小说并那飞燕、合德、武则天、杨贵妃的外传与那传奇角本买了许多来”,亦可谓逗漏先机矣。
    钗黛二人既然已经达成了这样的共识,宝、黛、钗之间的纠结纷争也就迎刃而解了,后文中关于三人的情感戏突然减少,连一次小争吵都没有了。
    如果事情真能够照着计划发展下去,倒也未尝不是一件“兼美”的好事,可叹的是,八十回后风波又起,终至黛玉薄命,早早地魂归离恨天了;脂批说“看黛玉逝后宝钗之文字便知余言不谬”,可知宝钗嫁了宝玉后,相待宝玉之情不压于黛玉,无奈宝玉心中不忘黛玉,“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终究是“悬崖撒手”了。
    不论宝钗有多么完美,她毕竟不是黛玉,毕竟不能取而代之,“人非物换”,“究竟是到头一梦,万境归空”。“钗黛合一”终究只是个理想,这两人在《金陵十二钗》诗册中原是一体,到了《红楼梦仙曲十二支》中却已分作两支,各有归源了。黛与钗,无论怎么合契也好,到底不是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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