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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墨尔本号

越战的血 远征士兵 2746 Apr 30, 2023 4:28:2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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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玉山饭庄
    仔细数来,我和我三哥已有大半年没见过面了,上一次还是在大年三十的晚上,他带回来几大包南方特产,放下后便匆匆开车走了。
    这大半年里,我们基本没联系,就算有,那也是他托他的伙计带口信什么的,我只能旁敲侧击的知道他的大概动向。
    现在,航哥突然说他人就在玉山饭庄,我这颗心一下激动的不行,就好似马上要去见初恋一样,跃跃欲试。
    在我不断的督促下,李胖子含恨吃完最后一口饭菜,航哥付了账后,三人骑上摩托一脚油门,向玉山河谷驶去。
    大约一半个小时,我们就已经站在玉山饭庄大门外了,让我感到意外的是,羊叔早早就在庄口等候,他站在木桥上,正低头抽着烟,看着桥下的潺潺流水,头发随着山谷间的风来回摆动。
    我走上去喊了一声羊叔,他闻声抬头,看到我说:“哎呦,我滴个乖乖,这山里可不比山外,冷的很,你怎么就穿一短袖,要风度不要温度嘛。”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摆手说:“哪有哇,我这不头脚听说我三哥在你这,后脚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他人呢,快带我去见见。”
    说话的时候,我的目光扫向庄内,院里没见几个人,很冷清,只有几间包厢还亮着灯,看着也不像有人的样子,其余的大部分建筑都黑着。
    玉山饭庄我来了不下数次,在庄后有几个大鱼池,饲养着很多不同品种的鱼类,其中有一条七八十斤重的中华鲟,那是三年前我过生日时,羊叔特意送我的礼物,每逢假期,大批游客进山游玩,都会去鱼池投喂它,时间一长,活生生把我的那条中华鲟喂的跟猪一样大,每每要清理鱼池时,几个小伙子都奈何不了它,鱼尾一摆,就能将人打一跟头,力气属实大。
    不过我这回来没心思去看它,我寻思着前庄没发现三哥,兴许人是在庄后,便吵吵嚷嚷叫羊叔带路,可羊叔却说我三哥刚走。
    what?我以为我听错了,不置可否的又问了一遍。
    羊叔说:“真是刚走,骗你干啥,你俩也就前后脚的功夫,要不我为啥大晚上站桥头上抽烟,你不也想想。”
    羊叔表示,我三哥大概是傍晚那会到的,他在庄上坐了几个钟头,品了一壶上等铁观音,在得知你没事后,带着俩伙计就离开了。
    “好我的羊叔啊,你就不能拦着他点!”我懊恼的看向李胖子,埋怨的说:“都是你这家伙吃的慢,错过了我的好事!”
    李胖子看着我生气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这家伙,怪天怪地怪到胖爷身上来了,还讲不讲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一边嘟囔着,一边直跺脚,踩的木桥咯吱吱响。
    “老三做事肯定有他的意思,你想想,他干嘛平白无故来我这儿,他要想喝好茶哪里喝不到,叫我看的话,他肯定是在担心你,小徐的电话刚一打过来,他就坐不住走了。”羊叔说道:“你也是,不是羊叔要说你,平日里就不能让人省点心,三番五次的去那种地方,别以为羊叔不知道。”
    说话间,航哥从远处停车场那边走过来,他搂着摩托头盔说道:“山间风大,有话咱们先进去说。”
    羊叔带着我们来到前庄的其中一个包厢里,一张八仙桌四散而坐,服务小妹妹端进来两壶茶,一壶放到我和李胖子面前,另一壶放到羊叔和航哥面前,她临出去前还冲我做了一个鬼脸,调皮的很。
    我倒满一杯茶,端起来喝了一口,暖茶入胃,好不舒坦。李胖子也喝了一口,吐出几片茶叶子,小声冲我嘀咕道:“疯子,你这面子也不行啊,胖爷刚才可听到了,给你家老三上的铁观音,还是上等货,怎么一到你这儿就他丫的成碧螺春了。”
    光听李胖子这番论调,我就知道他是一外行,只会用名头来区分高低,就是把铁观音端给他喝,在不告诉他喝的是什么茶的情况下,他都能喝出毛尖的味来。
    我告诉他,在国内的众多茶叶种类里,杭州茶叶以碧螺春闻名天下,其中的龙井更是碧螺春里的极品,就像福建的茶叶里,以乌龙茶中的铁观音为极品一样,这两种茶叶,喜欢喝的人那是喜欢的不得了,所以没什么可比性。
    喝茶的时候,航哥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接通后也没说什么,只是“嗯嗯”个不停,随后附到羊叔耳旁嘀咕了些什么后,起身离开了包厢。
    我不明缘由的问道:“出了什么事,搞得这么神秘兮兮?”
    羊叔回道:“跟你没关系,老实呆着,今晚茶水管饱。”
    我一下吃了闭门羹,心里暗骂几句,面上不动声色的又问:“哦对了,我先前听航哥说,是你叫他去护城河边接我,有这回事吗?”
    羊叔用食指敲了一下桌面,说:“我刚想说这事来着,我问问你,你是不是想叫你奶奶白发人送黑发人?大前天去铜川鱼神洞,昨天又那片小区底下,你是不是觉得你命大,不浪折了不肯罢休是吧?”
    我心下一惊,羊叔怎么会知道?按说西安的地盘上他了如指掌也就罢了,怎么连外市的事情也一清二楚?看来他的人脉真不是盖的。坐在一旁的李胖子脸色也变了,屁股很不自在。
    羊叔看到我脸上的细微变化,大概是猜出我的心里活动,他自信的说:“在我眼皮子底下偷鸡摸狗,你还嫩的很!不要以为你小子能福大命大都是你的本事,那都要感谢早些年你爷爷积德行善,在你还没断奶前,平安符给你求了一道又一道,不然有几条命够你挥霍的!”
    一时间,我被训的哑口无言,李胖子在一旁听的直乐,都他娘的快掉下椅子了。
    说实话,在我们这种注重仁义礼节的门风下,长辈训晚辈,不论对错都得老实候着,虽说羊叔不是田家人,但究其根本还是有些渊源,毫不夸张的说,甚至我三哥做错事,都得老老实实坐着。
    不过话又说回来,羊叔能训我三哥,那都是好些年前的事了,随着近几年三哥的本事逐渐变大,只要不违判祖训,羊叔该卖面子还是得卖面子。
    可他对我就不同了,家族上的生意向来不允许我掺和,我也就没什么话语权可言,但凡出了事,该挨骂一顿都少不了。在外边,别人能称我一声小四爷,那都是叫给老二老三听的,这点我比任何人都心知肚明。
    不过我也不纠结这事,毕竟我不是淘土那块料,老二老三能做到如此规模,那都是用命一点一点换来的,等于说,我是沾了他们二人的大光。
    自我爷爷去世后,田家的地位一落千丈,言轻甚微,是老二老三扛起家族大旗,才将失去的堂口一一夺回,让田家在关中又能同其他三家平起平坐。
    我见羊叔越说越来气,寻思着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于是乎,我只能使出杀手锏了,这是我打小就会的本事,这招对羊叔而言,效果奇佳,屡试不爽。
    我扭捏道:“好我的老羊叔,这世上除了我奶奶和二哥三哥,就属你对我最亲,你忍心这么训我嘛,你就不怕我那天心碎一地,想不开跳河自杀了嘛。”
    羊叔冷哼一声看向窗外,“这点你还真别担心,到时候我肯定会给你办一场轰轰烈烈的葬礼,有头有脸的人都会来,肯定包你满意。”
    得了,这招也没用了,羊叔那家伙的免疫值早他娘的点满了,既然行不通,就只能老老实实挨训了。
    羊叔说:“想当初,你还没落地那会,你爷爷就说了,不在让他的小孙子干淘土挖沙的勾当,老爷子一辈子没提过什么要求,临了临了拉下脸提了这么一个,你说我们这些人能不答应嘛?”
    我装模作样的点点头,走过去给羊叔续满茶杯,羊叔一看骂也骂了,该是时候说正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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