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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命运

重生当妖王 鼎故革新 5364 Apr 30, 2023 4:28:0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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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苴隆在可乐洛姆祭祀广场吹奏斯去神角、颂念送兵术洪荒神咒之后,可乐洛姆所有居民观看到九支天兵返回天庭的盛大奇观。
    那是黎明,邪苴隆从仙水庙回到祭祀广场。那时候,可乐洛姆上空出现辉煌灿烂的云海,无比庄严圣洁。邪苴隆在祭祀广场那个巨大输必孜图案的中心稳稳站立,左手握着黝黑闪亮的斯去神角,送到嘴边吹奏。一时之间,无比悠扬高雅的斯去神曲,笼罩着可乐洛姆,那些宫殿建筑与花草树木有如沐浴着一场金色的霏霏细雨。可乐洛姆的人们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高古如此超凡的神曲,清醒者听得入迷,沉睡者从梦中醒来也听得入迷,步履匆匆者停住脚步,劳碌者放下手中的活计,所有的人,一齐用心倾听斯去神曲,一齐陶醉在斯去神曲的梦幻世界里。
    斯去神曲对常人是音乐,对天兵则是军令。当一曲终了,邪苴隆颂念送兵术洪荒神咒完毕,只见可乐洛姆上空凭空出现一朵巨大的金色云,像一座金色山峰,向祭祀广场缓缓移动而来。地面上的九支天兵,像九股泉水,一齐从不同的方位,从地面流向半空之中的金色云。金光灿烂。金鼓齐鸣。旗帜飘扬。兵器闪亮。九股天兵之泉,就那样无比辉煌无比威严无比神秘地从祭祀广场流向半空之中的金色云。当地面的天兵全部回归那朵巨大的金色云,半空之中,鼓声隐隐传来,金色云迅速向天际飘然而去,最后完全消失在蓝天白云之间。
    九支天兵,这种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超凡神力,邪苴隆能够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身怀如此神技,邪苴隆可以单枪匹马走遍天下,而天下之国无不臣服也。
    莫雅邪在观看九支天兵回归天庭的盛大场景之后如是说。
    莫雅邪这样对众摩叩说的时候,其实,他的心里已经有一个明确的观点,因为,他紧接着就把这个观点当众说出。他说,我楚哪蒙啊,必须不惜一切代价,非把邪苴隆留在楚哪蒙不可,让他先当首席布摩的女婿,再当首席布摩,不,邪苴隆想当楚哪蒙祖摩,这个也行,老朽心甘情愿让位于他也。只要邪苴隆守住楚哪蒙基业,并把楚哪蒙基业发扬光大,为了楚哪蒙江山社稷,为了楚哪蒙天下苍生,老朽就心甘情愿让位于他也。
    众摩叩相互对视,点头,无不惊叹。
    莫雅邪咳嗽一下,清清嗓子,说,首席布摩在否。
    首席布摩出列,说,至尊的祖摩,微臣在此。
    莫雅邪微笑着说,很好,你很有眼光,物色到如此优秀的女婿。既然目前多国联军散去,我楚哪蒙举国上下刀枪入库,马放南山,本祖摩就给你一个任务,请你务必抓紧完成。
    首席布摩说,至尊的祖摩,请你吩附,哪怕上刀山下火海,微臣一定完成任务。
    莫雅邪说,布摩不必紧张,此任务不是攻城掠地,而是让你的千金与邪苴隆尽快成婚。此乃第一步。第二步,邪苴隆成婚之后,本祖摩对他还有重用。
    首席布摩说,请祖摩放心,小女与苴隆奉旨成婚,此事微臣亲自安排,一定尽快完成。
    莫雅邪说,首席布摩,你命中无子,幸好晚年得此一女,本祖摩交给你一个任务,你的千金与邪苴隆成婚之后,就让邪苴隆当你的上门女婿,在可乐洛姆长住下来,不要再回禹甸洛略居住。我们只有让邪苴隆在可乐洛姆长住下来,以此为家,才可以让邪苴隆真正成为楚哪蒙人!
    首席布摩说,请祖摩放心,微臣一定让邪苴隆在可乐洛姆长住下来。邪苴隆从小由微臣教化,饱读布摩经书,常言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微臣有信心说服苴隆,让他长住可乐洛姆。而且,苴隆与小女自幼青梅竹马,如今就要奉旨成婚,理所当然长住可乐洛姆。
    莫雅邪笑着说,如此最好,如此最好。吾得邪苴隆,胜精兵十万,楚哪蒙天下苍生幸甚,楚哪蒙江山社稷幸甚!
    首席布摩回宫,立即安排各色人等,操办阿梅妮与邪苴隆成婚之事务。
    而当阿梅妮得知奉旨成婚之事后,巨大而突然的幸福让她立即打马冲出可乐洛姆城,策马疾驰,绝尘而去,以平息心中巨大的波动。
    邪苴隆自然策马跟随。
    两人信马由缰一路疾驰,于星光灿烂的时候来到谷姆野。
    谷姆野,俗称大韭菜坪,也叫九龙山。
    此山四面俱为悬崖绝壁,高耸入云,惟鸟道一线通往来。山上是一望无际的平旷之野,终年云雾缭绕,山间没有乔木,却生长着茂盛的野韭菜。满山遍野郁郁葱葱的野生韭菜,是天下唯一的韭菜花带。大韭菜坪主峰之上,有九条白花花的泉水从不同方位飞流直下,像九条巨龙咆哮如雷飞腾而下。故名九龙山。除此九条大泉水,还有九十条小泉水,也尉为大观。故大韭菜坪一望无际的韭菜花天下第一,九十九条泉水闻名遐迩。每年八至十月,由于大韭菜坪一望无际的韭菜花总是笼罩在飘缈的云雾之中,有如天上景致,故大韭菜坪韭菜花被世人赞誉为天上花海。
    两人踏进星光下的韭菜花海,但见云雾缭绕,远处群峰隐隐约约如水墨绵延,其势若奔马一泻千里,而近处满山遍野的韭菜花静美芬芳,璀璨光华,如梦似幻。
    谷姆野,这是邪苴隆和阿梅妮海誓山盟的地方。他俩曾经多次来到谷姆野,在清晨,黄昏,或者月夜,多次陶醉在谷姆野梦幻般的韭菜花海之中。
    而这次,两人来到谷姆野,走进夜色朦胧的韭菜花海,头顶上,星空旋转。
    邪苴隆看着静静站立在韭菜花海之中阿梅妮优美的背影,深有感触地说,梅妮,我觉得你就像谷姆野的韭菜花一样,是永远疯狂永远浪漫永远清澈的存在!
    身穿黑色丝绸长裙的阿梅妮好像没有任何重量,就那样悬浮在茂盛的韭菜花海之中。她一动不动,望着眼前的韭菜花出神。半晌,她突然转身,正对邪苴隆。
    虽然阿梅妮一言不发,但是,邪苴隆分明听到来自阿梅妮的声响,那种神秘而幽微的声响,有如泉水在生长着黑色苔藓的青石板上潺潺流动,有如阵阵春雾拂过潮湿的黑色枝条。这也许是阿梅妮血液的流动,也许是阿梅妮,灵魂的流动。
    阿梅妮突然用梦呓一般的声音说,苴隆,只有当我和你一起去任洪鲁,经过那些磨难,我才深深地明白,今生今世,我可以为你去死,你可以为我去死。当我们拥有这样的经历,我们才能够谈婚论嫁。
    邪苴隆说,不错,梅妮,以前,当我寻找收复益那的大计,多次碰壁之后,曾经萌生过自行了断的念头。但是,当你与我前往任洪鲁,一路风风雨雨坎坎坷坷走到现在,我越来越强烈地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有三个人,让我不敢轻言死亡。这三个人,一个是我的母亲,一个是你,一个是我的妹妹。我的父亲在我三岁的时候,就离我而去,让我在这个世界上,独自面对孤独、疾病、饥饿、战争以及死亡。
    阿梅妮幽幽地说,我也一样,也是从小就生活在孤独之中,我的父母只有我一个孩子,当我长大成人,父母已垂垂老矣。我的父亲虽然贵为可乐洛姆首席布摩,但是,我没有哥哥或者弟弟,可以继承布摩之位,我们这个家,无法把族谱续写下去。幸好,策举祖让我遇到你,苴隆,你知道吗,我的父亲,早就把你当作自己的儿子对待。我的父亲,他绝对不仅仅是,你的布摩教化师。可你,曾经不辞而别,一去就是一年多啊。
    邪苴隆说,梅妮,那件事,是我错了,我那时少年气盛,以为一夜之间,就可以找到光复益那的大计,一夜之间,就可以完成光复益那的大业。为此,我当时把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置之度外,包括,你。不过,现在回过头去看,要是没有你的参与,我绝对走不到今天。梅妮,说实话,我以前,认为男人在世,只做两件大事,祭祀与战争。现在来看,是我错了。祭祀与战争之外,应该还包括另一件大事,那,就是爱情。
    阿梅妮说,今天早上,当我知道莫雅邪祖摩竟然让你我奉旨成婚,我感到巨大的幸福来得如此突然,突然得好像有点不真实。所以,我要策马来到谷姆野,来到我和你曾经海誓山盟的地方。只有在谷姆野,在这远离人间烟火的地方,在这韭菜花海的世界里,我才能安静下来,感受这份真真实实属于我自己的幸福。
    邪苴隆说,梅妮,因为我的父亲,在我三岁的时候就离我而去,所以,我从小就笼罩在死亡所带来的忧郁里,我时时刻刻有一种意识,就是人总有一死,或重于米雅洛恒博山,或轻于飞鸿之羽毛!梅妮,我有时想,人生在世,竟然不如谷姆野的韭菜花,此花在你我生活于世的几百几千年之前,就已存在于此,而且,肯定的是,当你我不再存活于世,几百几千年之后,此花将依然存在,依然在谷姆野年年绽放。你我如今,不知道几百几千年以前,在此赏花之人,正如几百几千年之后,在此赏花之人,不知道你我一样。生命是如此孤独、短暂而美好!
    阿梅妮说,是的,你说得对,苴隆,只有当我们懂得生命的孤独、短暂与美好,我们才会懂得生命的宝贵与生命的意义,我们才会懂得应该怎样活着,甚至才会懂得应该怎样死亡!
    邪苴隆说,梅妮,很快,就到你我成婚的日子,我们能够在这大喜的日子来临之前,明白这道理,我确实觉得,即将到来的幸福,绝对成倍增加。
    阿梅妮说,我也是如此。
    当两人手牵手,步入星光下的韭菜花海,走过一片浑圆山头的时候,突然看见面前夜雾缭绕的深渊上空,悬浮着一轮金光闪闪的明月。
    仔细看时,那其实不是月亮,而是一个银光闪亮的扁圆银球。它浑身散发着柔和的银光,静静悬浮在淡淡的夜雾之上,极像一轮圆月。它具有博大而无言的威严与超凡入圣的力量,足以渊停岳峙江河逆流。
    正当两人朝那扁圆银球仰望时,从银球中射出一道柔和的银光,把两人包裹在内,然后,缓缓升起,进入银球内部。
    两人只觉得眼一花,头一晕,就置身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面前,站着一个银白色身量高大的人。一向在益那与可乐洛姆属于高个子的邪苴隆,在这个银白色的人面前,足足矮一头。邪苴隆下意识地上前一步,以护住阿梅妮。
    这时,从银白色人的眉心,射出一道柔和金光,射向邪苴隆和阿梅妮的眉心,同时,银白色人似乎自言自语地说,恢复记忆吧,两个小朋友。
    奇迹就发生在转瞬之间。
    当那道金光射入两人眉心,两人只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震动一下,以前两人在任洪鲁天池,与金星人哥哥的点点滴滴,全部记起来。
    阿梅妮最先反应过来,激动地说,金星人哥哥,你好!这些日子,你到什么地方去了。
    金星人说,唉,我的小女在任洪鲁天池之下的宫殿要完成一段很长的生长。可是,她现在遇到一点麻烦,所以,我要请两位小朋友来帮忙。
    邪苴隆说,金星人哥哥,你的千金是不是生病,看你愁眉紧锁的。
    金星人说,病?噢,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我的小女生病吧?
    邪苴隆点点头。
    金星人说,是这样的,我们金星人,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超越生老病死的阶段,我们早就不再像你们现在的生命一样,会饱受生老病死的折磨。可是,我们的每一个新生命,必须完成我们生命长河的所有过程,也就是说,在一个比较短暂的时间内,完成我们这个生命种族曾经经历过的所有历程。只有如此,我们的新生命才能生长到更强大更自由的阶段。目前,我的小女,一个全新的生命,她的成长所遇到的麻烦,你们也可以粗略地理解成她生病。换言之,我必须改变她生命中某些不适宜于进一步生长的东西。而要改变这种东西,我必须回到我们金星人种族在六千五百万年以前曾经生存的母亲星球,寻找某种古老的参照,再参考你们现在的生命状况,才能完成。否则,闭门造车,后果不堪设想。
    阿梅妮说,金星人哥哥,你必须改变你的女儿成长过程中遇到的麻烦吗。
    金星人说,是的,因为,当我的女儿完成我们金星人种族的所有成长过程,她将变得与我一样强大而自由。只有这样,我和我的女儿,才可能进入茫茫星海,寻找我们金星人种族的同类。
    邪苴隆叹息着说,唉,六千五百万年以前,你们金星人如此强大,却与火星人同归于尽,真是不亦悲乎!两个如此强大的种族,同时在太阳光照耀的地方灭亡,这真是太可怕太可惜也太可怜。
    金星人说,是的,如今,我们金星人种族的残存者,流落茫茫星海,要想寻找到一个,都难于上青天啊。而火星人种族,也是一样,他们的残存者,也流落在茫茫星海间,他们,也有残存者在你们所生存的这个星球,完成成长,其目的,跟我的小女一样,完成成长之后,都是为了去星海间,寻找同类啊。巨大的种族毁灭之后,要寻找一个同类,都是奢望。
    阿梅妮说,金星人哥哥,那么,现在,你们金星人还跟火星人打吗。
    金星人淡淡地一笑,说,俱往矣,往事不堪回首。如今,我们与火星人,那是一种什么关系呢,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我们各走各的阳关道,都在星海中寻找自己的同类罢。战争,再不会发生,永远也不会再发生。我们都在寻找各自的道路,可以永远走下去的道路。
    阿梅妮说,你们不会争夺地盘与物质吗。只要会争夺地盘与物质,就会发生战争。
    金星人说,再不会争夺这些。因为,当我们的生命形态成长到很高级的阶段,我们就能够自由地掌控物质和能量,还有,信息。而宇宙空间,无始无终,无边无际,其中包涵的物质、能量与信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也许,有一天,在茫茫星海间,我们遇到火星人种族的后裔,彼此还会成为朋友。因为,所有的仇恨,都是生命处在低级阶段的恩怨,都已经成为过眼云烟。毕竟,我们是相似相类的种族啊。
    阿梅妮说,可是,我们生活的世界,战争频繁,像鄂靡与益那之间,多国联军与楚哪蒙之间,那真是世世代代,战争不断,有时候,战争特别激烈,七十二场仗,做一天打完,死伤惨重,惨不忍睹。
    金星人淡淡一笑,说,这个过程是难免的,或者说,我们金星人也曾经有过这个过程。这是冷兵器时代,虽然死伤很多人,但是,这个时代的战争,不会破坏星球,不会造成人类种族的毁灭。当人类掌握足以毁灭星球的武器,那时候的战争,就非常可怕,就像六千五百万年以前,金星人与火星人之间的战争,就使两个星球的人类整体种族遭受到灭顶之灾。这种战争的阴影,直到六千五百万之后的现在,还没有完全消散。比如,我的小女,她的成长,就遇到麻烦。
    阿梅妮说,金星人哥哥,你的女儿那么美丽健康,她会生什么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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