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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九章 不露身份!】

剑傲重生 蒙白 4022 Apr 30, 2023 4:27:5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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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珩?”
    顾姝彤第一个转过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林珩,当即去拉霍音的袖子,小声嘟哝。
    “他怎么来了。”
    霍音眉目轻敛,很低声,不知是在回应还是在自言自语:
    “我看到了。”
    刚刚还颇为热闹的气氛瞬间被打破,陷入到一种诡异的沉默中去。桌上所有人眼神,或直白或隐晦地在霍音、程嘉让还有林珩三个人之间来回逡巡。
    让原本就诡异的气氛,更添一种令人难捱的窒息感。
    霍音将目光从林珩身上收回来,移回的过程,无意掠过身边的程嘉让,迅速垂下眼。
    林珩已经走到近前。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站到了霍音身后,手拄在她身后的椅背上,碰过她拢起的发丝。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长桌周围肆意回荡:
    “怎么看起来,大家好像不太欢迎我。”
    话音落下,一时之间,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气氛一度因此降到谷底。
    在座众人都是经常和程嘉让他们一起玩的。
    也许并不和林珩关系多么亲近,但他们圈子相近,这些人认识程嘉让,认识林珩,也认识她。
    自然也知道她和林珩的事情。
    霍音咬着下唇垂头不语,心中却已经百感翻飞。
    这里的气氛原本很好。她来了,然后林珩又来了,才逐渐变得尴尬。
    她或许应该走开,到林珩不在的地方去。
    既然拒绝过还几次还是说不通他,那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她意欲起身,手撑住身下的椅子,正欲支撑着站起,动作还未到一半儿,左手却猛然被身边人原地扣住。
    动弹不得。
    看过去的时候,恰好见程嘉让淡漠地掀眼瞥了下林珩,声音是一贯的疏懒沉缓,听起来却蕴着无限危险:
    “不是要玩么,废什么话。”
    “来。”
    刚刚长达数秒的沉默终于被打破,其他人开始陆续讲话缓和。
    不过。
    不单是霍音。
    在场的每一个人却都能清晰地觉察到空气中沉沉的压迫感。
    长桌上的空位已经所剩无几。
    霍音左边是程嘉让,右边是顾姝彤,正对面也是一个经常跟程嘉让江子安他们玩在一起的男生,她叫不上名来。
    那个男生的右手边,也就是霍音的斜前方恰好因为太靠窗,比较冷,没有人愿意坐,所以有一个空位。
    实际上在长桌的另外一头还有两个空位,那里不冷,位置更佳。
    可是,半秒钟后,林珩还是如霍音意料之中地坐到了窗边的位子。
    就在她斜前方,和相隔距离不过一张桌面的宽度。
    她已经能够感受到在座其他人聚集到他们这边的目光。
    林珩却好似浑然未觉,他推推鼻梁上架着的斯文镜,再度开口打破安宁。
    这回是冲着江子安:
    “不是要玩真心话大冒险吗,继续啊,不过我不太清楚你们的今天的玩法,跟我讲讲?”
    江子安倾身越过顾姝彤和霍音,远远看了程嘉让一眼,见对方神情浅淡,至少面上没写着恼意,这才开口道:
    “这不是十一个人嘛,大小王挑出来,每次再抽九张牌出来,大小王九张牌掺一起,一人发一张,小王出题大王回答或者大冒险。”
    “如果有人实在不想答,也不想大冒险,干了眼前这杯威士忌也算过关。”
    “游戏尺度嘛,我不说,但是大家自己把握,有小姑娘在呢,别太过分啊。”
    这个规则简单明了,操作也由江子安负责。
    “刷拉拉——”一阵清脆的洗牌声过后,很快,纸牌依次发下来,不多时,就落到了霍音面前。
    ——黑桃五。
    抽到灰色的小王是提问者,红色的大王是被提问者。
    她抽到黑桃五,这局游戏显然要跟她没什么关系。
    霍音捏着手中的牌,良久,暗自很低很低地出了口气。
    霍音今晚的手气绝好。
    抽到的牌不是红桃就是方片,连续七八把,周边人真心话大冒险玩了一轮,刚刚满瓶的威士忌都喝下去大半瓶。
    她还连大小王的影儿都没见过。
    真心话的问题无非是什么“今天的内裤是什么颜色”“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小癖好”“做过最丢脸的事情是什么”“说出你和在场某个人最亲密的一项肢体活动”“谈过几个对象”。
    这种颇为无聊,也没什么内容的问题。
    大冒险也不过是“去跟五点钟方向妹子要个微信”“给通讯列表第一位打电话说‘我爱你’”“亲在场任意一个人一下”这种俗套被玩烂又没什么尺度的题目。
    霍音看着身边的程嘉让因为盲选大冒险,已经在听到题目后面不改色地干了两大杯洋酒,顾姝彤则是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自己穿的是粉红色蕾丝内裤。
    江子安更是拨通了通讯列表,对正好在席上的岑月吊儿郎当连说了十遍“我爱你”。
    霍音在一旁毫无参与感,新一轮牌还没发到她手上,坐在另一边儿的已经有人先拿到牌。
    有个叫不上名来的男生,掀开牌就开始兴奋地扬声说:
    “终于轮到我抽到小王了,你们问的都是什么破问题,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哥们这回整点厉害的,谁抽着大王就给我回答一下上一回做/爱是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堪称今天这游戏尺度最大的问题,在场多是男生,一听这话跟着旁边“wuhoo~”起起哄来。
    话音落下,霍音的牌刚好发到她面前。
    有了先前几次的幸运的经验,她现在已经毫不紧张,想也想没想就掠过拍来掀起在自己眼前。
    入眼是鲜亮的红色。
    霍音朱唇微张,愣愣看着手里的这张牌。
    整副扑克里,独一无二的一张牌。
    她闭了闭眼。
    原来刚刚所有的幸运,都是为了这一刻的不幸。
    任命地向其他人展示手牌之前,左脚被人从桌下轻踢了踢。
    霍音看向左侧,一眼就见桌下,身边年轻男人递来一张绝对安全的梅花三。
    她停顿的须臾,他已经顺势利落地按住她拿牌的手臂压下桌来,长指动作敏捷,一把就换掉她手中的牌。
    大王牌被“啪嗒”一声掀翻在桌面上,在座众人的目光齐齐被吸引过来。
    霍音这时反应过来,又一把按在牌上。
    一个问题而已。
    别人都可以答,她也可以。
    赶在程嘉让说话之前,霍音按着牌,先一步开口解释:
    “这张牌是我的。”
    她没有什么不敢回答,不敢面对的。
    所以避开程嘉让不虞的目光,忽地转头看向刚刚抽到小王牌,提前提问题的人。
    “你的问题……”
    话还没说完,又被对方径直打断。
    “你……我刚刚瞎说的,换个问题也行,你等我想想。”
    “不用了。”
    霍音很轻地吸了口气,
    “我没做过。”
    “什么?”
    “刚刚的问题,这是答案。”
    ……
    她话音落下,很明显能感受到气氛再度变得诡异起来。
    不知道谁心直口快,一时间没把住嘴,脱口就是声音不大不小的一句:
    “我操,林珩这也不行啊。”
    现场的氛围一度因为这句话,又窒息了一个百分点。
    分明除了他们这一桌,周遭其他人还是照样吃喝玩乐全不耽搁,各种声音糅杂在一起,已经汇成了听不清实义的白噪音。
    可是他们这里,就是能安静到听得清每个人的呼吸音。
    还好有江子安不知疲倦地始终做现场气氛组,一见势头不对,飞速另行发牌。
    试图借此掩饰上一盘游戏的尴尬。
    可惜人倒霉起来挡也挡不住,算上刚刚那盘,霍音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一连三次,都是大王牌。
    第二次,人家抽到小王牌的人还没等开口提问题,程嘉让已经一把端起眼前的杯子,干净利落地闷了一杯。
    撂下杯子之际,淡声吐出一句:
    “不用问了,我替她喝了。”
    他喝完,又抿唇抄过酒杯,信手自己满上。
    很大一瓶威士忌,今晚他自己差不多就喝了快要一整瓶。
    他是喝酒不上脸的人,饶是如此喝,从旁看去,也未见多少醉意。
    只有无限拉近距离地看,才能约莫品味出眼神是有几分模糊的醉意了。
    谁也没想到还有第三次。
    霍音又抽到大王,这回更不巧,小王在林珩手里。
    似乎是意有所指,林珩这回亮牌之前就先放了话:
    “代喝酒这事有过一次也就算了,再这么玩可不太好。”
    霍音暗自深吸了口气,将抽到的牌轻轻亮到桌子上。一抬眼,就望进林珩金丝眼镜下,意味不明的眸子里。
    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唇舌比大脑先反应过来,当即开口:
    “我选大冒险。”
    “好。”
    林珩又扶了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众目睽睽之下,大言不惭地开口,
    “阿音,亲我。”
    现场在话音落地的一瞬间再度安静下来,霍音甚至听见有人倒吸了口凉气。
    紧接着,她听见程嘉让带着摄人冷意的声音。
    一字一顿地说着:
    “林珩,别几把玩邪的。”
    “这是在规则以内,她选了大冒险,我就可以指定她做任何事情。”
    林珩捻着手里的牌,似乎也较上了劲,
    “让她亲我,有什么问题,又不是没亲过。”
    霍音坐在原位,前胸因为情绪涌动,上下起伏浅浅的弧度。
    她听见程嘉让很重的一声,将手里的牌往桌上猛地一掷。赶在他发作之前,霍音倏然端过他面前斟满就酒杯,疾速将一整杯洋酒灌进。
    然后在桌上众人的注视下,单手撑着桌子站起身,仓促地道一声“不好意思先失陪一下”,就踩着高跟鞋不大利落地逃离现场。
    她不懂。
    林珩为什么总是有办法让她难堪。
    霍音到洗手间,拔凉的水来来回回往脸上泼了三遍,头脑仍然混混沌沌地糊住。
    她的酒量实在很差,今天那酒度数高的很,她又喝那么猛,现在还能有星点意识,已经殊为不易。
    就这么头脑混沌着从洗手间出门,她很不幸,第一眼就又见到林珩。
    对方离她七八步远,站在洗手间窄小走廊的入口,而她恰好在这条路的尽头。
    不过这里,这个小走廊,有着非同一般的声音聚拢力。
    以至于她站在这里也依稀能听清林珩说的话:
    “阿音,现在就连亲我,都让你那么为难吗?”
    她已经因为刚刚浓烈的酒精,只能艰难地扶着墙壁,并没有余力和心思,再去回答他的问题。
    对方似乎也觉察她的不适,很快转了话锋:
    “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不好。”
    女洗手间旁边男洗手间的门倏然被人从里面推开,程嘉让走出来,一抬腿从外面关上门。
    狭窄的过道里,她恍惚感觉到,他在急剧靠近。
    身上有和她如出一辙的酒气。
    然后,男人覆到她耳边,像是很多天以前,在皖南古河边,很轻声问她:
    “要我帮忙么。”
    霍音这一次,重重地点下头。
    既然说不通,这种方式,应该足够林珩死心。
    她拉着程嘉让的手出去,林珩不会有理由再拦住她。
    这样想,她在点下头的一瞬间,就下意识伸出手去拉住眼前男人的。
    即使并不是第一次肢体接触,并不是第一次碰到他的手,霍音握住的那一刻,还是倏然感受到一阵慑骨的痒麻。
    未曾想,下一瞬,她握住他长指的手突然被男人反剪,她连背带手,被一把按在她身后的墙上。
    好似有一瞬的清明,觑到眼前人鼻梁褐色的小痣骤然放大。
    唇瓣被灼热的唇舌肆意搅弄勾缠的一刻。
    她才后知后觉地知晓。
    原来这比手指相触,要摄魄夺魂百倍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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