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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师兄,新年快乐

此剑天上来 秋雨半浮生 10199 Aug 12, 2023 9:06:4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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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在被阿斯托利亚询问,他是否有授意帕金森去欺负希尔时,德拉科觉得非常莫名其妙。
  他当然没有授意过!而且他就算想要收拾人,也用不着女生帮忙出头!
  可一顿反驳过后,德拉科忽然又想起,帕金森确实问过这样的问题。他每次都让她别管,直到前几天,被问烦了直接说:“别问我,这跟我毫无关系!”
  潘西当时一愣:“哦,我明白了。”
  “……”
  于是德拉科出了宿舍门。
  走在路上,他不断地告诉自己:他并不是在担心谁,只是怕潘西被发现说是他教唆的;以及,他确实也想见希尔出丑的样子。
  德拉科想过无数种笑话她的方式。
  却从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施恶咒,让她满头是血地,倒在地上。
  像快死了一样。
  还冲他笑:“现在你满意了吧?”
  那一瞬。
  他不自觉往后退,恐惧和愧疚压倒了自尊心,一句“对不起”就这样脱口而出。
  他的确跟她不对付,恨她抢风头,还看不起她的血统,可却不想让她死。
  而且还死于他随口一句话。
  “这是怎么回事——!”
  卢平赶来就看到这一幕,顿时瞳孔一缩,连忙过去施了几个急救咒语,抱起小姑娘往医疗翼跑。
  那几个孩子也跟了上来。
  有人边哭边说:“对不起,教授,我不是故意的…希尔…她留了好多血,她会不会死啊?”
  卢平垂眸,小姑娘满头是血,脸色极其苍白,敛着眼呼吸薄弱。听到这句话,她勉强睁开眼,气音发着颤:“我会死吗?”
  没听到人回。
  她哽咽了下,眼泪就这样掉下来:“…我还不想死。”
  多年前,也有个女孩说了这句话。
  当时没人相信她。
  所以死得孤单又悲凉。
  卢平收紧了手臂,喉咙深处滚出来的声音很低,却非常坚定:“不会,你绝对不会死。”
  而后,才稍稍侧头:“作为学生,有一件事情你们必须得明白——做了什么事情,就得承担什么后果。”
  —
  头部受重力撞击,失血过多,头皮受损严重,轻度脑震荡等等。
  这一系列诊断,使安珀在医疗翼简单清理了伤口后,就被连夜送到了圣芒戈医院五楼。
  而当晚的霍格沃茨,如同万圣节,邓布利多再次把所有学生召集在礼堂。
  “我不敢相信,学校竟然会发生这种事——几个学生合伙去欺负其它学院的学生!而且这类事件不在少数!”他面上难得没有带笑,声色俱厉,“这很值得我们教职工反思,我们是否忽略了学生的心理健康…而对于校园霸凌者和霸凌现象,我们必须得严厉处理!”
  说着,他念了几个人的名字,宣布对他们进行扣分及停课处理。
  期间全场鸦雀无声。
  赫奇帕奇的学生几乎都愤怒地瞪着斯莱特林的人。学校里藏不住事,大家很快就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人能咽下这口气。
  邓布利多盯着这群学生,又开了口:“学校,本该是一个纯净的圣地,不该成为有些人拉帮结派的窝点。而无论任何理由,都不能成为你伤害别人的工具!”
  这天夜里,校长先生给他们讲了尊重平等和友爱,极认真地给这群尚未步入社会的学生上了一课。
  至于他们是否听进去了——
  就算只有一个,那也是有意义的。
  —
  四月一日,阴雨。
  安珀被转移到普通病房,没醒。
  学校通知了家长,希尔夫妇来时脸色异常难看,直接说要退学。
  邓布利多及时阻止了他们。
  与此同时,霍格沃茨里,波特狠揍了马尔福一顿,被关一个月禁闭。
  四月二日,阴雨。
  安珀依旧没醒。
  希尔夫妇想直接带她回家,被医院方拒绝,理由是非麻瓜病因。
  这一天,斯莱特林输了球赛。
  对手是赫奇帕奇。
  四月三日,天阴。
  安珀醒了。
  发现自己还活着后,她抱住几月未见的父母,哭得像个很小很小的孩子。
  她真的不想死。
  霍格沃茨的猫头鹰开始忙碌了。
  四月四日,天晴。
  为了恢复头皮,安珀剃光了头发。
  好不容易长长的金发,全部落在地上,变成了垃圾。
  安珀盯着看了许久,突然抬头,对护士说:“可以帮我买顶假发吗?”
  护士说好。
  下午假发就到了。
  安珀试了下,没多久又摘了。
  她觉得光头也挺好看的,至少在夜里不怕走丢。
  四月七日,阴雨。
  安珀开始写回复信。
  西里斯·布莱克来探望她,说她这样真丑。安珀稍怔,一下子就哭了,反而把这个大男人搞得手足无措。
  希尔先生黑着脸赶走了他。
  四月九日,天阴。
  安珀隔壁房有个小女孩,九岁,叫奥菲。得了一种奇怪的病,从来没出过医院。首次搭话,奥菲怯怯道:“学校漂亮吗?我从来没去过学校。”
  安珀说,很漂亮,那是她迄今为止见过最漂亮的地方。
  奥菲说真好。
  之后,安珀有了每日任务:
  去和奥菲聊天,
  回病房画学校图册。
  四月十七日,天晴。
  安珀出院了。
  她把画好一半的图册送给奥菲,说剩下的画之后再寄过来。
  奥菲拉住她的衣角,眼里泛着光,哽咽着:“那你在学校等我,好不好?”
  安珀说好。
  四月二十一日,阴雨。
  安珀提前一个月,在家庆祝了自己的十四岁生日。她没有邀请任何人,只安安静静地和父母一起过。
  她开始找到乐趣,提议让爸爸在头顶上画画。希尔先生笑着拒绝了。
  晚上,西里斯寄来了生日礼物。
  是各式各样的假发。
  四月三十日,天阴。
  安珀打算回学校了。
  她在镜子前站了很久,最后还是戴上假发,问妈妈这样是不是很丑。
  希尔夫人摇头:“你是这世界上最美的小女孩。”
  安珀嗯了声,而后抹掉了眼泪。
  她想朋友们了。
  —
  时隔一个月,安珀再回学校时,心情很忐忑。
  她担心有人围着她问东问西,会有人取笑她没用才被欺负;担心被人发现她戴假发,说她不好看像个怪物;
  又担心,其实根本没人在乎她。
  下了列车,安珀在月台上看见几个熟悉的人影。那是海格和卢平,以及院长斯普劳特教授。
  三人走过来,像是来接她。
  “欢迎回来,小琥珀!”海格激动地接过行李,本想摸她的头,临到又把手收回去,“你身体肯定没事了吧?”筆蒾樓
  安珀点头:“没事了。”
  “没事就好,孩子。”斯普劳特声音低柔,“你放心,大家都不会过问什么,就当和以前一样,好吗?”
  “好。”
  慢慢走出月台,天光刺眼,卢平突然给她戴上帽子。安珀仰头,见他温和地看过来:“走吧,小琥珀。”
  安珀点头,说了声谢谢。而后,又想起什么:“我已经十四岁了,教授。”
  “所以?”
  “所以不能再叫我‘小琥珀’了。”
  卢平失笑:“好的,安珀。”
  霍格沃茨城堡一如常态,风景秀丽祥和,学生人影攒动,两相交映。安珀一路见了很多人,有老师在,大家只简单问候了几句,态度热情却不过分。
  回到宿舍,苏珊还在上课没回来。安珀打量了下,发现自己的床与堆满了信件和礼物的桌子,都很干净整洁。空气中还散着浅浅清香,自然又熟悉。
  这种感觉,在傍晚和朋友们相见时,体现得更为强烈。
  “你终于——”苏珊吸了吸鼻子,把所有语言化为一个拥抱,“没事,你回来就好。”而后又问:“你饿了吗,我帮你带回来?”
  安珀摇头:“我跟你一起出去。”
  走前,她理了理假发。一出门,汉娜和凯蒂在等她们,脸上都带着笑态度自然。
  来到餐厅,许多人都看了过来,空气静了一瞬,但又恢复正常。安珀瞥见斯莱特林那边有人走了,但也有绿衣服的人来问候她。
  没过会,几个红衣服跑过来。
  “你终于回来了!”赫敏紧紧抱住她,眼圈泛着红,“没有你这一个月实在是太难受了,我们本想请假去看你,可是麦格教授不允许!”
  罗恩瘪嘴骂:“因为她觉得我们又吵,又不服管教,肯定会打扰你养伤。”
  赫敏:“这都怪你们!”
  罗恩觉得很荒唐:“为什么只怪我和哈利?你难道没有每件事都参与,每次吵架声音最大?”
  这两人开始斗嘴。
  哄哄闹闹的。
  吵得人头疼,又想笑。
  “头还疼吗?”哈利这时才出声。
  “不疼。”安珀看过去,“但如果他们再吵架,我就头疼了。”
  听到这,赫敏罗恩都止了声。
  哈利弯唇笑,眼睛落在她头上,仔细盯了好几秒:“你头发很漂亮。”
  “谢谢你,哈利。”安珀摸了下发尾,诚实道,“不过这只是假发。”
  “我知道。”哈利眼睛稍敛,额间伤疤若隐若现,“但它在你身上很漂亮。”
  安珀不自觉弯起眼:“谢谢。”
  她不难猜到,西里斯·布莱克肯定告诉了哈利什么,或许说了她哭的事,所以哈利才这样安慰她。但无论怎样,她确实觉得很开心。
  见她笑,哈利也抬眼笑起来。
  没人问上个月的事情,安珀也没问他打架的事情。但在心照不宣中,有些隔阂仿佛在此刻消融。
  饭后,几只小狮子送她回宿舍。
  赫敏一直在耳边叮嘱,说不要碰水不要熬夜等等,罗恩嘟囔说真啰嗦,被瞪了眼又讪讪闭嘴。哈利只好站中间隔开他们。
  走过长廊,那头站着个人。
  安珀顿住,悄悄拉赫敏:“我现在丑不丑?”
  “什么?”赫敏顺着看过去,立马明白了,“放心,你现在一点也不丑,很漂亮,没人比你更美。”
  安珀失笑没应声。
  那人往这边走了过来。赫敏识趣地拉两个男孩离开。
  “怎么了,还没到宿舍!”
  “闭嘴,跟我走!”
  “安珀。”
  安珀侧头,对上一双翡色眼眸。哈利定定地看过来,胸腔稍稍起伏,神色半隐在夜色中:“那我们明天见。”
  “…明天见。”
  哈利嗯了声,转身离开。
  他觉得,也许还是做朋友更重要。
  至少能永远在一起。
  —
  烛火幽明,皮皮鬼从头顶飘下来,卷起一阵冷风,嬉皮笑脸着:“哦,你回来了,那桃金娘又该哭了。”
  安珀抬头笑:“看来我暂时不能和你们一起玩了。”
  皮皮鬼:“那暂时是多久?”
  安珀正准备回,前方就响起一道声:“可能要很久很久。”
  来人迎着烛光,眼眸染成焦糖色,唇边带着浅浅笑意,接着说:“久到——数清天上星星有多少为止。”
  “……”
  皮皮鬼自讨没趣,飞走了。
  拐角处只剩下两人。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静默须臾。
  两人突然都笑出了声。
  “祝贺上次球赛胜利!”安珀摸了摸发尾,“虽然这句话晚了有一个月,不过——祝贺你!”
  塞德里克失笑:“谢谢,不过这并不算晚。反而是给你的出院礼来晚了。”
  安珀咦了声:“我有出院礼?”
  “当然有。你想猜猜是什么吗?”
  安珀随口猜了几样,但都没对。
  “再试试?”
  安珀有些泄气:“我不想猜了,我怀疑你又在故意捉弄我。”
  塞德里克稍愣,认真询问:“抱歉,不过…我有故意捉弄过你吗?”
  “……”
  没有。
  见她不说话,塞德里克哂笑,也没多纠结:“不猜也没什么,你回宿舍就知道了。”
  说完他伸手想揉她的头,可悬在半空时又收了回去。
  安珀注意到他的动作,小声问:“不摸头了吗?”
  塞德里克点头:“我怕你会疼。”
  安珀噢了声,低头摸发尾。
  塞德里克垂眸,发现她好像瘦了一些,手腕比之前还要细。心猛地一抽,一句话脱口而出:“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安珀没听清:“什么。”
  “抱歉,我只是随口…”
  话没说完,安珀突然伸手抱住他。
  少年的身体一瞬僵住。
  安珀闭着眼,自暴自弃地环住他的腰,脸使劲往下埋,不敢说话。
  夜里的风刮到耳边,跟心脏一起拍打耳膜,砰砰作响。鼻息里扑来栀子花的清香,夹杂着少年身上滚烫的,类似葡萄酒香的味道。
  她不敢抱太长时间,刚准备松手。
  下一刻,腰间附上一道力,往里收紧。头顶传来低低的声音:“安珀。”
  没再说其它的。
  也没人回。
  塞德里克微垂着头,呼吸往下打在她的颈窝,热气腾腾,扑得耳朵发烫。注意到她缩了下,他立马又抬起脸,呼吸随之淡下来。
  很绅士矜持的做法。
  但却没松手。
  他缓缓抬手,摸向她的发尾。刚想再说些什么,怀中人就出了声,瓮着气音:“不要摸,那是假发。”
  “……”
  —
  安珀回到宿舍时,脸上热着红晕,脚底像踩着松软云朵。
  苏珊瞥她:“怎么这么高兴?”
  安珀摸了摸自己的唇角。
  上扬着,压不下去。
  于是想要反驳的话根本说不出口。
  好在苏珊没多问,只当她和三只小狮子聊开心了,提醒道:“有人给你送了出院礼,我放在桌上了。”
  “好。”安珀走过去看。桌上果然有个手臂大小,淡紫色的长条礼盒。打开一看,里面装着卷羊皮纸,上面束着绸带,旁边还有张便签纸。
  安珀先看便签纸。
  上边的字漂亮有力,只有几排:
  我很抱歉擅作主张,偷偷把剩下的地图补齐了。画风拙劣,缺漏很多,希望你不要太介意。
  以及,出院快乐。
  ——C.D.
  再打开羊皮纸,原本没完成的地方被填补上了,线条明显不稳,但相差不大。在不确定的地方,贴着便签注释。安珀还有记忆,仔细看了看,没发现任何错误。
  良久,她把东西收回盒子。
  侧头瞥见镜子,而后愣住。里边的少女眉眼弯成新月状,极其好看。
  —
  安珀开始回归正常的校园生活。
  除了一开始不好意思后,她很快体会到戴假发的乐趣。她每天可以有不同的发色发型,短发中发长发,金发黑发棕发红发,各式各样。
  当然,这得感谢西里斯的礼物。
  有一回,她戴了顶红卷发。
  走在城堡里,许多人都失了神。
  上魔药课时,斯内普发愣地盯着她,准确说,是盯着她的头发看。
  安珀浑身不自在:“请问有什么问题吗,教授?”
  斯内普这才回过神,咬着腮帮子说话,字眼一点一点地往外吐:“不,希尔小姐,没有任何问题。”
  看他脸色难看,安珀也不敢多问。
  另一个发愣的人是哈利。
  他定定地看了她很久,才缓过神来,低着声音慢慢地说:“我妈妈也是这种头发。”
  朋友们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安珀想了想,故意逗他:“那幸好你遗传的你爸爸,是黑头发,不然——你和罗恩就更像亲兄弟了,像乔治和弗雷德那样的孪生兄弟。”
  罗恩反驳:“这样难道不好吗?”
  哈利:“我觉得很好。”
  为了满足哈利的愿望,安珀借给他一顶红色短发。可惜头围小了,而且气质不太适合,带上去不伦不类,反而像杂技团的小丑。
  于是哈利放弃了染发的想法。
  对于安珀来说,在所有假发中,她最喜欢黑长发。她觉得黑直发高贵且正统,而且很有气质,像罗马人。
  赫敏不以为意:“金发蓝眼也很不错,日耳曼人种特色。”
  安珀妈妈的确是日耳曼人。
  安珀叹着气:“可金发看起来太刺眼了,让人觉得张扬跋扈,还不够聪明,像个美.国人。”
  赫敏:“也像德.国人。”
  “……”
  对于这一点,阿斯托利亚倒是很会安慰她:“至少金发看起来甜美动人,自由又浪漫,没有黑发那么古板,也没有红发那么狂野。而且你很聪明啊。”
  “好吧,”安珀虚心接受夸赞,“其实我只是很想念我自己的头发。”
  聊到这,两人都沉默了几秒。
  “马尔福有再找你麻烦吗?”
  安珀垂头回:“没有,他来找过我一次,可我没理他。”
  阿斯托利亚轻声说:“我感觉他好像变了很多。你住院那个月,他的精神状态很差,好像每天都在做噩梦。”
  安珀哦了声,神色淡淡。
  之前那几个斯莱特林的女生,包括潘西·帕金森在内,全被进行扣分和停课处理。斯莱特林的学院分一下降到最尾,可没人敢对外抱怨。
  施恶咒的那个女生来向安珀道歉,安珀没接受,只是摘下假发,给她看了下头顶未完全好的伤痕。那女生脸色煞白,差点吓哭,直接跑了。
  安珀有些纳闷:“我光头这么丑?”
  苏珊呸了声:“胆小鬼,敢做不敢当。”
  至于德拉科——
  严格来说,他的确没有参与这件事,可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主谋。就连潘西·帕金森,也把大部分责任推给了他。没人相信他的辩词。
  虽然最后邓布利多没有处罚他,可这个原本嚣张跋扈的少年,在最后这半学期,却沉默了许多。
  身上似背上了枷锁。
  有一回,上魔咒课。
  弗立维教授教了个新魔咒,和冰雪有关。当时教室里异常寂静,苏珊很担心:“没关系吧?如果不舒服我帮你给教授说。”
  安珀说没事,她没心理阴影。
  之后试验时,一个学生的魔杖失了控,冰雪在教室胡乱肆虐。弗立维控制住局面,引导学生们先出去。
  安珀出去时,门顶有块冰往下掉。但在距离头十公分的位置,猛地被人打开。往上一看,是一张苍白、面无表情的脸,那头浅金色短发异常刺眼。
  德拉科用余光瞥了她一眼,默默收回发红的手背,直接往外走,没说一句话。
  这就是安珀出院后,他们之间唯一一次交流——眼神交流。
  再也没有其它。
  德拉科不肯再当面说一遍道歉;
  安珀也不肯原谅他。
  五月二十一这天,安珀真正满十四岁,朋友们都送上了礼物和祝福。而阿斯托利亚来时,另外还带了一件东西。
  “我本来不想这样做来让你不高兴,可他又不肯收回去。而且我觉得这是个好东西,不如你秉着‘占便宜’的想法试一试?”
  阿斯托利亚把东西拿出来。
  是一瓶强效生发剂。
  “……”
  安珀不想占这个便宜,她有波特牌洗发水。而且她现在喜欢戴假发玩。
  六月份转瞬即逝。
  最后的考试周过完,等成绩都出来后,霍格沃茨又来到一年一度的年末总结。毋庸置疑,学院杯属于格兰芬多。
  看着满是棕红色旗帜的礼堂,安珀趴在桌上揉了揉眼睛。
  她其实很喜欢这个颜色。
  鲜艳又夺目,像一团火。
  只是在炎炎夏日的六月末,看着就觉得很热。
  于是当有个红衣服跑过来时,安珀就觉得看到了一团火往这边燃。
  “停下,别再动了!”
  哈利停住了,挠头:“怎么了?”
  安珀偏头看他:“我还以为你是一团火,要过来烧死我。”
  “……”哈利失笑,“我只是想来问你东西收拾好了吗?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安珀直接起身,把行李箱从桌子底下拖出来:“走吧。”
  哈利稍怔:“等等,我没拿箱子!”
  说完连忙往宿舍跑。
  安珀站在原地,觉得无奈又好笑。
  走出礼堂,外边日光正烈,她嫌热摘了假发,蓄到耳边的金发稍稍有些乱,在阳光下发着光。
  赫敏拖着箱子走过来:“我应该给你修剪一下。”
  安珀回头笑:“这样就好。”
  赫敏伸手抓她的头发,嘀咕着:“往下低点,你怎么比我小还比我高?”
  安珀低头回:“我妈说我以后能长到一米七五。”
  “那你怎么不去打魁地奇?”
  “我怕摔下来,疼。”
  赫敏笑起来,轻敲了下她的额头:“那这样疼吗?”
  安珀眨眼:“疼。”
  于是赫敏又揉了揉,直说她娇气。
  “苏珊人呢?”
  “她明天再回家。”
  很快等到哈利和罗恩,大家一起热热闹闹地往车站走。上车时罗恩发现一件事,匪夷所思道:“哈利,好兄弟,你怎么还没有安珀高?”
  “……”
  赫敏退出来看。
  事实上,哈利比安珀高出大概有四五厘米。可惜女生身形优势,乍看起来,确实是安珀更显高。
  赫敏安慰道:“别担心,哈利,你还会长的。”
  安珀点头:“我不会再长了。”
  “……”哈利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想到照片里都很高挑的爸爸妈妈,想起迪戈里有那么高,又想起他还没满十四,抿了抿唇,压着声音说,“我会再长的。”
  他肯定会长得比谁都要高。
  和打魁地奇一样,赢过所有人。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HP]浪漫癔症更新,第51章Chapter51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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