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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别得罪小人

我把日常技能肝成了神通 想在海边走 3626 Oct 31, 2023 3:16:1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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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婺州太守等人,已下跪多时,宋高宗出了内殿,见此连忙请起,说道:“不知者不为罪,是寡人用计吸引谋反余党,命令不许走露风声。各位府尹都头,还算是奋勇杀敌的。”
  又说:“婺州府自古号称‘小邹鲁”,人才辈出,寡人倒真想拜见拜见。”
  宋高宗对赵每文的“救驾之功”大加赞赏。
  当时赵每文,正滞留在兰溪、富春江一带,为叶晓艺调理伤病。正是大病初愈,恍如隔世,一对才子佳人,停宿在烟波浩荡的江边。沿途风光秀丽,有王羲之的兰亭集序、严子陵钓鱼台磐石矶、以及元代黄公望富春山居图中的景色……
  一路上请教有名望的医生,望闻切听之后,都只说:叶晓艺不时的心悸与头昏,力不如初,只是因为体虚乏味、心气郁结导致的气血不通。
  听此,赵每文就好言相劝,有意绕道,选择风景秀丽之处,并且每天对镜顾盼、巧施红妆,虽然说不上沉鱼落雁,但也是楚楚动人、别有一番风味。用心购置各种名贵滋补品,亲自熬煮,想用一位郡主的款款柔情,来打通眼前这位心上人“叶少侠”的郁结之气。
  看怪了赵每文劲甲武装的人们,对她这一番突然产生的发自肺腑、充满爱意的红颜着妆,都在心中暗叫道:郡主真是美极了!此景只应天上有。
  但是,在风和日丽的江边、在白云深处的山间、在烟雨迷蒙的广厦楼宇中,切磋武艺、谈古论今、指点江山,总能明显感觉到这叶晓艺的眉宇之间若隐若现的郁愤之气,甚至有一种心不在焉的感觉。
  赵每文私下里暗自思忖:虽然我的出现,有损到了他的运数,但是那不是主观的原因,只是客观的影响,所谓人生无常、错综复杂,千头万绪、你来我往,究竟谁是谁的因、谁是谁的果。如果真要追根究底,那不是要埋怨到生我养我的爹娘了?
  是夜,投宿于富春江畔的桐君祠,正逢百年祠庆。祠主桐君山人精通药理、通晓佛释儒道,捋着白胡子笑哈哈道:施主出身名贵、天性纯正直爽,在今日诸多朝拜人员中,佛性也最真最有缘。正如有人所说眼前的桐君山,为‘峨眉诸峰不及此’……
  可是连神仙也管不了,红尘之事、儿女之情。该爱就爱、该了就了;就像青春年少,该笑就笑、该骂就骂;大不了就像人生一世,原本两手空空而来,又何必害怕空空而去?
  话虽如此,可那夜宿建德慈岩山悬空寺,对着深夜红烛,白天表现得欢快随和的赵每文又思虑了起来,念起晚唐大诗人李商隐的诗句“何当共剪西厢烛,却话悬空月夜时”。非常的应景。而此时,南渡之后的宋王朝,不正像是历经开元盛世之后,走向衰落的晚唐时节吗?
  江湖夜雨十年灯,国事家事儿女私事一大堆。爱情啊,真是叫人一时欢喜一时愁。
  更何况,他现在的命数不好吗?跟我赵每文有亏吗?是情深想及了他的伊娅吗?就想找叶晓艺说:折返回乡拜祭她一下。溺水而亡可怜的民女“田螺姑娘”,她美丽而短暂的一生,却是幸福的一生,能得到真爱的一生。
  有人轻语:“要不要我月下老人,为你排忧解难一下?”
  却见面临悬崖的窗前,有一花白胡子的人,像飞鸟一样攀浮在上。赵每文拔剑刺去,飞出窗外,在悬崖的寺庙之上,几起几落,翻飞到院中,此人拱手说道:“郡主,轻功好厉害。我是桐君祠主的师弟,桐君木。刚得到可靠消息,婺州府的万佛塔寺,被一帮半魔半鬼的蒙面人袭击,已在寺内暗中苦战多时。我正想前往,郡主能否给予一臂之力。”
  赵每文江湖义气骤起,立马答应,叫桐君木先行,自己则和叶晓艺等人连夜出发,幸好及时赶到,不让装神弄鬼的金人们阴谋得呈,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万佛塔寺内的高僧,早在遗红别苑被偷袭之前,就已与金人苦战多时。只是因为附近闹鬼,“地魔血鬼”现身,因而不为外人所知,万佛塔寺被金人偷袭,寺内的僧人们与之周旋,斗智斗勇、斗法斗阵,血战到底,无奈对方有备而来、高手如云,而使得死伤惨重。
  霓雪儿略懂医术,就自告奋勇,留下来照料受伤的僧人,两位书生见状,也说留下来,一来可以照顾僧人而行善积德,二来可以一睹“金华八婺小邹鲁”的人文风采。其实多半还是惦记着遗红别苑的美女们,如小菊、梁红缨等等,真是美不胜收。就连埋在几棵柳树之下小翠的坟墓,也是那么异样的忧美,小巧玲珑的墓碑,碑文由宋高宗御笔钦题。
  霓雪儿则觉得,这颇具功底和特色的碑文书法,好像在哪里见过,像谁的风骨笔调。
  又避在远处,看着赵美文和叶晓艺,亲密无间、珠联璧合的样子,不由得鼻子一酸,心想:不如不见,就当是路人甲,识破了反而徒添尴尬,影响了他的大好前程。看人家成双成对,而自己则形影孤单,天知道,和盧笙能否再续前缘。
  宋高宗指示赵每文和叶晓艺等人,暂时不要回京城,留下来,悉心调查本次漏露皇族行迹的内奸、暗中探访是否还有未除尽的漏网的逆贼、本次金人偷袭后的走向,以及与以上这些看似很有关联性的“闹鬼现象”等等事宜。
  交待妥当后,自与陈三娘依依不舍,一番告别之后,悄悄地班师回京。
  要调查的事件太多,叶晓艺建议从奇异之处入手,既以“闹鬼事件”为突破口。赵每文就和叶晓艺、马铎,在有人亲眼目睹“噬血鬼怪”的遗红别苑及附近,查探取证。
  俩位书生自告奋勇,前来报告当晚的所见所闻,暗中却是兴奋不已,进入被烧毁了一大半的遗红别苑,闻着残红余胭、碰着佳人用物,具是**得很。
  现场都已被战乱破坏。
  叶晓艺分析说:不是鬼就是人,是人的话,那个现身墙头的“鬼”,很可能是踩着高翘,下肢被啃噬,就用双手持着翘柱行走。如果是真的话,他正在被“鬼”追杀,如果是假的话,他在装神弄鬼。
  一行人又进入附近树林搜索证据,事隔几天,又被雨水冲刷,留下的痕迹不多,最终发现了两付类似高翘的小木柱,仍有血迹。有本地人辨认,这高翘像是邻近憬邻县的金华孝顺乡“高翘罗汉班”,所使用的看家本领。
  可能是当晚别苑门外所见到的俩个拖地爬行的“噬血鬼”,受了重伤之后,丢弃的。
  先按这个假设去追溯。在荒郊野岭,草木丛生的地方,为什么要使用如此高的高翘呢?地魔鬼、地魔吸血鬼!很有可能在那闹鬼的地方,有躲藏在地下或地表中的鬼怪之物,奇异凶残的动植物都有可能。
  一行人商量之后,决定晚上去闹鬼的地方一探究竟。入夜,每人铁甲钢盔,全幅武装,悄悄潜伏进入。此地域方圆不过十里,但是三江汇流的滩涂之地,宋朝时节,茅草芦苇、溪柳荆棘遍布,沼泽溪潭众多。
  时近仲春,鱼虫活跃、蝶蛙复苏,不时有溪鱼溯流跳跃之声,但也有走兽飞禽营钻扑翅之声,深一脚浅一脚得,忽明忽暗,让人惊疑不定。远处万佛塔寺的烛火在风雨飘摇中,微茫而温浊;怡红别苑和村镇上的人间灯火,仿佛远在天边,躲到了草木的深处。
  在中心地带沼泽附近,除了腥臭之气较重之外,一切平静无常。按照叶晓艺的建议,扔泼出大量家畜的血肉内脏之物。暗伏在白天探测好的地方,观察动静。
  一夜无事,一连三日。第三天,下起了蒙蒙细雨。沼泽地带,有淤泥翻涌、水草驿动,似有微弱的噬腐滋喝声、靡靡悲鸣音。
  赵每文喝令,众官兵火箭发射。又一切平复如初,乘着火光,看不见什么异常之物。派遣几人,打着火把近前探看,似有一滑溜之物,连着一块腑肉,潜入沼泽泥潭。
  心想不是鬼怪,却胜似鬼怪的生物,用准备好的加长长矛刺去,好像刺中一物,有脸盆大小,却被深陷泥潭,溜走。
  同时赵每文感觉身后有异样,一位潜伏在乱石堆中的校尉,感到有一蛇甲状,沾稠刺突之物滑向肩颈。连忙轻喝转身,却见毫无动静,夜雨稀疏、风摇影移,苔藓腐草,似动非动。
  一阵乱刀长矛,往石堆草众,胡乱砍刺,除了风吹草动,不见其他动静声响。
  突然听到一声怪叫,抬头只见,一具瘦长的“白无常”一般的鬼影,出现在对面一人多高的茅草芦苇丛上,恐叫着:“鬼魂白日藏于地下,黑夜飘浮于世上,能差邪恶之物,也能差邪恶之心,为鬼怪妖魔。”
  有一跟从的万佛塔寺僧人,不顾身上刀伤未癒,飞冲上前,说:“以前此处闹鬼,就有类似妖魔,当年师傅,就死于此物。”
  就用点着油火的加长长矛,准备刺向“它”的胸口,为师傅报仇。却见无常鬼影,一只长腿突然刺向僧人,正中下腹。僧人死命抱住,却发现只是一截长长的断木。
  叶晓艺用力,飞旋着抛出一把短柄大刀,旋刀过处茅草断落,冒似正中无常鬼影的另一条长腿,“白无常”鬼影怕被现形,一声怪笑,豁然消失。
  紧接着,不远处茅草丛中,升起几个黑幽幽的,鼓壮硕大的鬼影,凄厉嚎叫,飘飞过来。事后,婺州城中的百姓多说有看到和听闻过。
  赵每文见状,冷笑道:“大家别怕,正如叶少侠所说,利用奇异生物,外加装神弄鬼的小把戏,来吓唬和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与马铎两人,双双拉起火箭,射向鼓壮黑鬼影。另有潜伏的校尉,也用火箭射去。
  正在附近不远处,低头细心察看乱石堆及草藓之物的叶晓艺,连忙叫着:“小心。”
  可是火箭已经离弦,正中鼓壮黑鬼影。只听一声炸响,火光四散,点燃了滩涂上的茅草灌木,有一些潜伏的官兵正身处其中。虽然当夜有细雨,但是雨已停,连日多晴,天干地燥,鬼声得意,火光四起,杀声若现。
  一行人陷入危险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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