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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王之亡第32章江湖豪客终归心无名之军随一路

穿王之亡 无为未来为家 2290 May 28, 2023 4:52:00 PM

谢七刀心想你家住海边啊,管得那么宽。可形势比人强,不停作揖扣首,旦言再也不敢。
魏王压根不信,叫人直接绑了,欲借其头颅一用。谢七刀一看傻眼了,立马慌了,自己主动上门送人头来了。
他干瞪眼着急,金黄头发乱舞,钢须直颤。却被绑了个结结实实,只能任人宰割。
这主究竟从哪来的,战力这么高,还这么有正义感。思忖良久,他跪下了,慨然道:
“主公,谢某过往,实属无奈。今已知罪,愿乞一命,苟活于世,以报主公警世之言。若罪无可恕,死则死矣,望主公念吾悔悟,保全谢家一族。”
说罢,三叩首,昂然站起,视死如归。
果然是条汉子,骨头不软,为全宗族,牺牲自己,大局观说得过去。魏王沉思许久,本来真想趁机除掉这个祸害,因为他不喜欢黑社会。
现在反倒觉得他有些草莽英雄的气概,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的偏见。乱世,乱世,为求生存,刀口舔血。光是这份?气,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汝既悔过,既往不咎。暂留汝项上人头,且在帐前效力。日后有功,必有嘉奖。封侯拜爵,亦未尝不可期也。汝先回族,整顿兵马,三日后来会。汝之宗族,须行正道,但有所需,吾可成全。”
这是魏王给他的考验。魏王的念头是,先不杀他,还放他回去。如若诚心,必来投。如若欺心,必不敢来。届时是剿是逐,再作打算。
谢七刀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回到了卸居岭。他内心虽惊,却不乱。草莽人士往往果断异常,回去后即清点兵卒,总计三百多人。按照约定,三日后到达营门外。
魏王见其是守信之人,以礼相待,大摆宴席以示嘉奖。席间多有询问,谢七刀有问必答,无所隐瞒。
许家台混战,谢家是元气大伤。尤其被魏王箭雨洗了一波,损失惨重。此次合兵,他把族中能战之人全部带来,可见这人真不一般。一旦作出决定,绝不回头。
谢家本以开山贩售石料为生,族人都擅长物理爆破,有把子力气。要不是粮食短缺,也不至于走上山贼的道路。而如今眼前摆着一条星光大道,他要压上全部身家搏一搏。
魏王不禁动容,经过商议,只留下二百人。其余人等,遣返回族,赠送大量粮草以及金银。谢七刀非常感动,更加觉得跟对了人。
又遣人去请许禇,他要在营中设宴,化解两家干戈。
不多时,许褚来到,还带着几坛好酒。进入中军大帐,许禇的笑容渐渐僵硬。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谢七刀忙上前一揖到地,“仲康兄,小弟鲁莽,今蒙主公指引明路,已改过自新,帐前效犬马之劳。过往恩怨,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一二。”
信息量有点大,许褚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要发作,毕竟许家伤亡了太多人。但是听到谢七刀已认魏王为主公,又不敢乱来。
“生逢乱世,身不由己。且向前看,共图大业。历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今谢氏重回祖业,还望仲康贤弟多为照顾。”
魏王打圆场,人家从良了,不当山贼了,还打什么打。
许禇有些恼火,发不岀去。于是他手提着一坛酒,对着谢七刀说,“满饮此坛,就此作罢,化干戈为玉帛。”
谢七刀不愧是江湖人士,自然爽快豪气。压根儿不废话,接过来那坛酒,“咚咚咚”,一口气干了。
好酒量,来人,抬下去。
喝得太急,谢七刀直接醉倒。剩下魏王与许禇二人哈哈大笑。
许谢两家和解,是双赢的选择。许褚经此一役,已然明白,乱世必须奋起。否则说不定哪个诸侯大军路过,顺带一抬手,就把他灭了。
许禇是要出去闯天下,老家边上有个贼窝,他也放不下心。
而谢七刀跟着魏王混,以他的劣迹斑斑,人一旦离开,老窝铁定被端。
待谢七刀醒过酒后,许谢两家互相设宴,大喝了几场酒,自此不仅仇怨解开,还成立了攻守同盟。
汉代就这点真的没得说,双方火并再激烈,只要当领导的一句话,又可以好得穿一条裤子。
卸居岭,卸居岭。魏王不停琢磨,有了一个好算计。立即把谢七刀召进来商谈,其实就是命令。
他要成立一个工程大队,由三十六名擅长开山裂石的工匠组成,命谢七刀为队长,编入黑夜义从。其余谢家人,混编进大部队。
新四人组人已聚齐,华佗、魏浩、李发与谢七安。魏王有事就与四人组商议,并未将谢七安当作外人。
谢七安忠诚度直线拉满,他感觉到他赌对了。当然,挖坟掘墓是不会让他知道的。
在许家台驻扎的日子里,魏浩与李发曾试探着问魏王,既然主公与许褚结为了异姓兄弟,那么挖坟掘墓是否还要继续。
魏王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挖,挖,挖。不管他是谁,不管他
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只要见到墓地,一挖到底。
军队训练从未停止,种树工程一直在持续。在许家台耽搁了将近二十多天,许禇夫人日渐恢复,魏王启程拜别。许禇相送十余里,最后二人洒泪而别。
魏王在这里简直大丰收。收了个弟弟,收了个小弟,收割了一批宝贝,安排了三门亲事。
将谢七安小姨子许给了华神医,一直不近女色的华佗,难得的没有抗拒。或许墓地之行,他悟到了些什么。
日常挖宝大队继续保持原有节奏,向着许昌缓缓行进。
这一日到达了临颖。汉之颖川多名士,码头太多,拜不起。于是多走乡间,挖到宝贝才是硬道理。
临时营地,正在休息。忽然斥侯急急来报,有一支人马正尾随而来,离营十里左右,全是骑兵部队,约有五六百人。
难道说所作所为被人发现了,被人盯上了,想要黑吃黑?来不及多想,下令全员戒备,紧守营寨。对付骑兵,在野外是天然劣势,只得靠营垒。
斥侯不停地报信,让魏王很欣慰,单论岗位职责,不比他的精锐步兵差。
约莫半个钟,天边尽头扬起滚滚沙尘,一支骑兵从远处疾驰而至。
到达营寨外,却没有进攻的态势,只是远远观望。不一会儿,有一骑径来到吊桥处传话。
“敢问大军可从谯县许家台而来?”
魏王心生疑惑,这是跟了一路啊。但该面对的总得面对,如实告知。
那骑回去没多久,又有两名头领打马上前,到了吊桥处翻身下马,躬施一礼,
“龚都、刘辟前来拜会,还请入营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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