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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6章:彼时喜欢你,如今放开你(4)

临时老公,太傲骄! 一千万 8126 Jan 9, 2024 6:22:2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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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他八成是想给他的那些水贼弟兄们通风报信!这路老鬼在云宫湖一带是权眼通天的,连官府都买他的账!这要是被他给撕开条口子,这剿贼等于是没剿。”
  “不会吧?”影斩不太相信,“上头可是下了死命令的,谁敢在这个时候给敌人通风报信?不是找死吗?”
  镜中道:“这也保不准,如果真如他说的那样,官府和水贼之间也有脱不开的关系。那么如果那些水贼被抓了,肯定会把那路老鬼给供出来,到时候就得有一大批官员跟着倒台。难保他们不会铤而走险,敷衍了事。”
  岑杙点头:“不错,是有这种可能,而且还不小。”
  看那路老鬼和官兵寒暄的样子,并不像大祸临头,倘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岂会如此淡定。
  然而下一刻,她在那路老鬼的身后看见了一张熟悉面孔,一颗心登时又放回了肚子里。
  “原来如此。”难怪昨晚就没再看见她。
  竟是居悠。她穿着一身家奴服饰,寸步不离地跟着那路老鬼,显是早有准备。这应该就是李靖梣的计划了,原来她早料到了水路镖局这块儿会有隐患,提前把那路老鬼给控制住了。
  既如此,他出现在这里就绝对不是“通风报信”那么简单,肯定还有别的原因。莫非是……引蛇出洞?
  岑杙虽然迫切想知道答案,但是鉴于事先给李靖梣做出的承诺,绝不掺和剿匪之事,所以,即便心里痒的抓心挠肝的,也是看看就过了。船在傍晚时分如期抵达了德阳县。
  从顾青的来信中,岑杙知道她在德阳开了一家名叫“长怀”的小医馆,一路寻过去,没想到她已在本地小有名气,一听说是来找顾怀大夫的,都愿意给她带路。岑杙从热闹喧嚷的大路一直走到僻静无人的小路,再由只容一辆车行进的小路走到扁担都横不过来的小巷,看着眼前那坑坑洼洼、偏僻难行的湿泥地,还有周围的残破低矮的泥墙,岑杙不禁一阵心酸。
  这些年,为了能够能在这世上隐姓埋名,她辗转换了许多的地方,由一个名满京城的大夫,屈居在穷乡僻壤做了一个无名郎中,几乎称得上是颠沛流离了。
  关于这一点,岑杙和李靖梣心里都是有愧的。作为驸马国尉死而复生的前妻,她身上背负了太多不该有的流言蜚语,辱骂指责。后来连养疾馆都待不下去了。因为只要她在那里一天,天下臣民就会议论她和女皇、驸马国尉的尴尬关系。尽管她们都不在乎,对她一再挽留,她还是决意要离开。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出一个像她这样慈悲心肠的善人了。
  “顾怀大夫在吗?”岑杙喊着她现在的化名,敲了敲那扇半敞开的门,门上挂了一个写了“长怀医馆”的木质招牌,尽管在院门口就能一眼望到屋里,但是为了不打扰她极有可能很重要的行医,她还是遵照木板上的指示,先敲了敲门。
  没想到出来迎接的竟是另一个老熟人,“南隅,你也在这里?”
  “驸……”对面女子大吃一惊,刚想欠身行礼,但是看看屋里坐的病人,又强行收了回去。
  “别,我是微服过来的,唤我岑公子就行。”岑杙微笑着眨眨眼,南隅心领神会,“是,岑公子,您怎么有空过来了?”
  “我来看看顾青。没想到又在这里碰见你,你可是好久没回宫了,教坊司的人可都等着你的新曲呢!”
  此为宫廷教坊司的著名乐师南隅,弹得一手好筝,又作得一手好曲,深得女皇一家的器重。被特许可以经常出宫,到全国各地采风,收集民间俗乐。
  “我也是不日便要回去了,只因在云宫湖一带游玩时,碰巧遇见了顾大夫,于是便和她一起来到了这里。”
  “那顾青现在人呢?”
  “她出外诊了,应该很快便会回来。”岑杙瞧了瞧屋里还有一个小姑娘,十五六岁,正在给病人诊脉,看样子是顾青新收的学徒。而南隅明显是在旁边帮忙的,于是便找个空地坐下来,和她聊起了天,顺便搭把手。
  “驸……岑公子请喝茶。”南隅捧了茶过来。
  “你不用照看我,忙你的就是。”岑杙瞅瞅这间不大的医馆,里面倒还宽敞整洁,后面好像还有一间卧室,到底是比不得从前。她问那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你们这儿生意还好吧?”
  那小姑娘看她与南隅的交情,像是师父的旧故,而且人很面善,气度不凡,于是很礼貌地回答她的问话。只是说到医馆生意的时候,难免有些支支吾吾,“我师父开医馆不是为了做生意的,是为了救死扶伤。”
  “哦……那就是生意不好了,”岑杙不出意外地点了点头,“拿账本给我看看。”
  小姑娘诧异这个陌生人竟然如此不见外,哪有开门见山就问她要账本的?熟料南隅笑道:“你把账本给她看看吧,她曾经当过管钱的大官儿,说不定能将你师父的医馆扭亏为盈呢!”
  那小姑娘微露迟疑,但是对于南隅的信任,还是从抽屉里把账本交了出去,岑杙只是略微翻了几页,就啧啧感叹,“你师父赚钱的本事还和从前一样,没有一点退步。”
  小姑娘听着她这不像夸赞倒像是冷嘲热讽的话,腮帮气的鼓了起来,就要收回账本,“你看就看,做什么要说我师父的坏话呢!”
  岑杙撇撇嘴,“谁说我在说你师父的坏话,我夸你师父还来不及呢,瞧这赠医施药和免费看诊的次数,你们这个小医馆能够撑到今天不倒闭,难道不是奇迹吗!”
  “你……你再说!”
  岑杙笑了,合上账本还给她。南隅也笑道:“我在这里住了五天,就没见过顾大夫收过几次钱,偶尔的几次,还是那些村民主动给她的。她也不看数目,有时候遇到不讲理的,还要被讹上一笔,她也不生气。难怪这里的村民都很喜欢她。”
  岑杙听起来颇为无奈,“这就是顾青。”
  “对了,你刚才说是在云宫湖上遇见她的,你也去云宫湖了吗?”
  “是啊,”南隅姣好的面容上一直带着笑,如盛开的玉兰花一样,高洁雅致,让人如沐春风,“说起来那天也是有趣,我当天乘船路过一处捕鱼场,看见几个渔人正拦着一艘轻舟不让走,舟上就是一位穿着碧绿长裙的姑娘,舟下扑腾着一大群戏水的长颈鸬鹚,双方好像在为什么事争执。”
  “当船靠近的时候,我认出那舟上的女子竟然是顾大夫,连忙让船停下。一打听才知道,顾大夫那天是去湖对岸出外诊,回来的路上,经过这处捕鱼场,看到了一群正在捕鱼的鸬鹚。你也知道鸬鹚是怎样捕鱼的,它们的脖颈都被渔人用绳子给系住,这样即便抓到了鱼,鱼也只能卡在鸬鹚喉咙里,吞咽不下,直到被渔人捉住,捏着嗓子把鱼吐出来。”
  “然后那天,顾大夫刚好乘舟路过,看到几只被鱼儿卡喉的鸬鹚,心生不忍,便偷偷替几只鸬鹚解开了系脖的绳子,这下可惹恼了正在捕鱼的渔人们,把她给拦住了不说,还推推嚷嚷地要她赔钱。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从那伙霸道渔人里头抢夺出来,开口给他们赔了不是,又赔了些散碎银子,这才虎口脱身。”
  岑杙听完哈哈大笑,替鸬鹚解开喉咙,让它们有机会吃个饱,果然是顾青能干出来的事儿。
  不知不觉间,已过去了半个时辰,天色都黑了,顾青还是没有回来。这回连南隅都着急了,问那叫杨叶的小姑娘,“王员外家住得远吗?怎么这个时候还没回来?”
  就在这时,一个农妇模样的大婶满脚泥泞地跑进院中,呼喊着:“小杨,小杨!我刚才在前门大街上看见几个官兵模样的人,把顾大夫给带走了。”
  “出什么事了?”岑杙连忙从屋里走出来。
  “不知道啊,听说今天好多大夫都被官兵抓走了,十几年前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要打仗了。”
  岑杙一听“打仗”二字,似乎有点眉目了,连忙叫上镜中等人,“走,我们去县衙看看。”
  结果到了县衙才知道,她们走得根本不是一条道,就在他们赶去县衙的同时,顾青已经被带上了去往云宫湖的船上。因为要剿匪,全县征用能用得上的大夫,顾青大概因为出外诊,在街上提着药箱,直接就被官兵给带走了。
  “这也太蛮横了!”
  “没办法,上头的人摧的急,下面的人就会蛮不讲理。这是到处都有的事儿。已经箭在弦上了。我们现在去码头,说不定还能赶上。”
  “岑公子,顾大夫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南隅和杨叶焦急地赶过来。
  “没事儿,放心吧,有我在,即便有事也会没事儿的。”
  南隅对她还是比较信任的,看她一副准备启程的样子,也不添乱,“那我们就在家里等消息。”
  “好。”说完,岑杙便跨上了马,甩鞭往码头踢踏而去。
  熟料还是来晚了一步,船已经开走了。万幸的是,徐老大的船还停泊在码头上,岑杙连忙登上去,让他们去追船。熟料水手说,徐老大被燕氏旗庄的燕当家给请去喝酒了,岑杙一急,问那水手,“那你会不会开船?”
  他说:“会,但是没有老大的命令,谁也不敢开船。”
  岑杙急了,立即拿出官府的令牌,软硬兼施地逼迫他开船。
  正在这时,东南诸岛方向突然传来铺天盖地的炮击声,这是开战了?
  镜中突然出声阻止,“驸马,现在云宫湖十分危险,陛下的命令是让您远离战场。”
  岑杙突然把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我只要追上人,马上就会返回。”
  就这样在一片乌漆嘛黑中,他们重新踏上了回云宫湖的航程。
  ———以下为花絮—————
  花絮一:
  “你也别太生气了,喏,吃点桃花酥,味道真不错。”
  “不错你也少吃点!你也是!”看到对面四只鼓鼓的腮帮,她就气不打一处出来。
  小皇太女对甜食是完全没有抵抗力的,全靠女皇陛下的三令五申才能震慑的住。她倒好,带头引诱女儿吃这么多。小皇太女赶紧吧唧吧唧小嘴,跑到清圆奶奶腿上坐着,继续拿出甜食来吃,还时不时回过小脸,警觉地看下女皇。
  岑杙忍不住“噗”的一声,她还挺会给自己找靠山。
  “吃完了桃酥要帮太太奶奶干活,知道吗?”岑杙已经系好了襻膊儿,小家伙答应的很爽快。
  才一个上午,她就已经和太太奶奶、清圆奶奶混熟了,就连一向高冷的向暝叔叔她也要去团结一下,因为他手上有好几面看起来很漂亮的小旗子,她巴巴地盯了很久,终于获赐了一面,举在头顶把玩。
  花絮二:
  岑杙想着,这催眠可真是个好东西。李靖梣的社稷心太强,熬夜到三更是惯例,以前她费了老大劲儿让她准点睡觉,都以失败告终,现在好了,催眠在手,还怕她不从。
  坐了这么久,腰都酸了。她把李靖梣抱到床上,和她一起躺着。以前都说老虎胡须摸不得,现在她睡着了,不好好利用怎么成?
  岑杙是存心要逗逗女皇,“再问点什么好呢?”就着方才的话题,她已经诱导女皇,突然想起来一个老早就想问的问题。
  “在你心里,到底最喜欢哪个我呢??”
  “嗯?”睡梦中的女皇,理解她的意思还有点困难。
  岑杙想了想,又重新组织了下语言,“就是岑杙、花卿、岑诤、秦浊,在你心里都是什么样的位置?”她比较好奇,也很期待,李靖里是怎样平衡这些角色的?
  “比如花卿,你觉得她好不好?”
  “好。”
  “好在哪里?”
  “……哪里都好。”
  “可我怎么觉得不好。”
  “嗯……不好……”
  岑杙瞧她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正打算放弃的时候,脖子突然被收紧了,“不许说花卿不好,”她很慢很慢地说,“我可爱的花卿,她为了融入我的生活,被迫女扮男装,做了我的驸马,不许说她不好。”
  “那岑杙呢?”
  “岑杙?这个狗东西……我怎么摊上这个狗东西,不折腾她就不是狗东西!”
  岑杙:“……”
  狗东西,这差别也太大了吧。
  “那岑诤呢?”
  “岑诤?我不喜欢她。”
  岑杙诧异,“为什么?”
  “我怕她。”
  “为什么怕?”
  “……我对不起她。对不起她家。”
  “……”不知为何,听到此时,岑杙胸口酸酸的,有些不忍问下去了。“你没有对不起,她也很爱你。”
  花絮三:
  村长暗忖糟了,这青麻姑的相公就是个白衣秀才,对付这种地痞恶霸,讲道理是没有用的,何况人家都把锄头扛起来了。摆明了就是让你走不出家门的。
  果然,对方一听他要去衙门,登时群情激奋,手中锄具挥起,“噼啪”一声,竟然有人当场将那轿子盖打落下来,轿夫们都远远地躲开。连那夫妇也白了脸色。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你们敢……”
  那柴伯也上前斡旋,“是啊,白二爷高抬贵手,这事儿村长……”
  “我去你老子的!”那肥汉不待他说完,就一脚将那柴伯揣了出去。
  “柴伯!”那叫衣未的小姑娘惊惶地奔过去,扶起那吐血的老汉,“柴伯你有没有事?”回头眼泪汪汪道:“你们……你们太过分了!我要回家告诉阿爹去!”
  “告啊,有本事你就去告,我连你老子爹一起打!”
  岑杙诧异,地头蛇他见多了,这么无礼、强横的地头蛇,也是不多见。怪道这柴伯为什么始终不肯说出青麻婆的下落,实在是这地痞流氓太没下限,不知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花絮四:
  “何况,有你这块美玉在旁,我怎么还会贪图别的蚌珠呢?”
  李靖梣对她的巧言冷色已经免疫了,“这可说不准,再好的美玉,戴久了也腻。像那偷腥的猫,难道是因为腥好吃才偷的吗?别说是蚌珠,就是块顽石……”
  女皇是在讲很正经的事,但眼前人完全没有拿出正经听的态度。一次一次突破她的底线,动不动就扑哧一声,好像她在滑天下之大稽一样。
  你是不是有(病)……啊!”
  等她察觉钩已卡喉,一切都晚了。被拆碎的嗓音凝聚不出任何威势,像一只悬在半空中的摇尾鲤鱼,越挣扎钩子陷的越深。不知何时就掉锅里的。这才惊觉对方的阴谋。
  “我警告你,明天无论如何都要上路……你甭想……”
  上路?那也得上得了路才成。
  岑杙是咬定了青山不放松,自断后路不回头,为了女儿多玩一天她豁出去了。
  雷电的间隙,雨声像鼓点一样密,但和岑驸马花样叠出的驭水风格一比,就未免单调和无趣。
  她筋疲力竭地躺在床上,以为时间很长。其实出水的时候,水还没凉呢。
  想想牺牲还挺大的,要是被她醒悟过来,她这别出心裁的烹饪技术竟有出处。明天还不知道怎么被修理呢。:筆瞇樓
  花絮五:
  “等等,”岑杙,“别的我不敢保证,但蓝阙一定不会。樱柔不是这样的人……何况,蓝阙和玉瑞相隔万里,玉瑞乱了对她们有什么好处?你别这样看着我,我这是出于客观事实才说的,她应该不会使用这种卑鄙手段。”岑杙越说越没底气。
  出人意料的,女皇这次并没有生气,还露出了一种轻蔑和不屑的神情:“看来,你对你老情人的了解是越来越浅薄了。”
  花絮六:
  可是刚扒了一颗,还没来得及往嘴里送,就被岑杙低头一口给吞掉了。李靖梣气炸了,龙眼皮本来就难剥,她暗示了那么久,她不识抬举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偷吃她的劳动成果。
  “你!你给我吐出来!”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损皇一家更新,第27章长怀医馆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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