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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二章 离魂三人组

御兽:开局一头哈士奇 江南小叔 3912 Sep 2, 2023 1:31:4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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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接连下了好几天的雨,百姓们议论纷纷,都说今年过于反常,往年这个季节哪有这么多雨,有些甚至都开始疑心,是不是老天爷有什么不满,雨一停便马不停蹄去华光庙里求个心安。
    安兮兮却觉得,多下点雨也好,双喜和爹就不会老问她最近为什么不往外跑了。
    自从那天与顾隽分开后,她没再去过浮香胡同,有时看见西院那面墙,心里有冲动想翻过去,看看他在不在,想着也许再见面,两人会相视而笑,把话说开,可到了墙边,却怎么也没有勇气爬上梯子。
    她有什么资格打顾隽一巴掌呢?当初说要结盟的是她,以终身大事托付的也是她,中途变卦不想承认婚盟的,还是她。顾隽凭什么要任她招之则来挥之即去呢?
    是她做错在先,却反过来责怪他,好像他有多么对不起自己似的。这几个月如果不是他,她早就闯下了无数大祸,不知死在哪里了。他处处帮她,维护她,什么危险都挡在她前头,若是换了其他女子,肯定早已感动得以身相许了吧?
    “你常常说我是白眼狼,我确实是个不识好歹的,你早该丢下我才是。”安兮兮趴在桌子上,一想到那个巴掌,便恨不得还自己十个,顾隽肯定对她失望透了吧?也许他回去想想便觉得她并不值得他喜欢,也许他已经决定不再见她了,也许,他已经在着手卖掉浮香胡同的房子了……
    突然,安兮兮爬起来,把双喜叫了过来。
    “什么事啊小姐?”
    “你帮我去查查,看浮香胡同的房子是不是有人在出手?”
    “浮香胡同?那里不是只剩下顾少爷在住吗?”
    “就是要你去查一下,看他有没有在卖房子啊。”
    “小姐想知道,问顾少爷不就行了?为什么要去查?”双喜觉得十分奇怪。
    安兮兮气道:“吩咐你你照做就行了,啰嗦什么?快去啊!”
    谈恋爱的人真是奇奇怪怪的,有什么事不能当面问啊,非要背地里查来查去。双喜腹诽,还是提着雨伞乖乖地去找姚掌柜帮忙。
    这一去,回来的时候,双喜却是如临大敌。
    “小姐,大事不好了。”
    “他真把房子卖了?”安兮兮瞪大眼睛。
    “不是啊,小姐,我方才去商行找姚掌柜,听说明月坊的玉娘把店卖了,你知道买的人是谁吗?”
    “谁?”
    “苏少轩!”
    “什么?”安兮兮诧异不已,“苏家还没倒吗?”
    “岂止没倒,我听姚掌柜说,有个做古董的黄老板入股了苏家,现在苏家已经起死回生了。你说可气不可气?”
    上次在玉福楼,安兮兮曾放话要对苏少轩赶尽杀绝,让他在京城待不下去,当时想着的是只要她不救苏家,他迟早会流落街头,没想到他还能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那黄老板又是怎么回事?做开古董的,去投资苏家的绸缎庄做什么?现在又让苏少轩盘下明月坊,他岂不是要越做越大?
    “就算他把明月坊经营起来又怎样?”双喜道,“那也比不过咱们安家呀。”
    “那倒是。”就凭苏少轩的脑子,再做个几十年,也不可能跟安家一较高下,她担心个什么呢?安兮兮转而问:“那我让你去查的事呢?”
    姚掌柜去找牙郎打听了,没听说顾少爷要卖房子呀。
    安兮兮顿时松了口气:“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只要顾隽不卖房子,总还会回来看看吧?
    -
    顾隽坐在自家回廊上,看着雨渐渐小下来,屋檐边落下的水珠终于不是串成一条,而是滴滴答答的,心情终于平静了一些。
    也不知,她平静一些了没有。
    好在这几天雨下得京城一片白茫茫,谁也出不去,不然他还真怕安兮兮会去找秦鑫。以秦鑫现在的心情,只怕会不择言语地伤害她,那她就会伤上加伤。
    他不求别的,只希望能将她所受的伤害减到最轻。
    “在想谁呢?”突然,有人往他身边的位置一坐,他抬头就见李源满脸坏笑。
    自从秦相从昭狱出来后,李源来顾家的次数变得频密许多,正好这几日大雨,更容易遮掩行踪,他便每日都过来与父亲商谈。
    顾隽知道,父亲没有放弃,他原本还担心自己与秦鑫的交往也许或多或少会让父亲为难,现在倒好,也没有这个顾虑了。
    “我哪有想谁?”
    “啧,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我好歹是过来人,你那点小心思还能逃得过我的眼睛?”李源道,“是在想安家小姐吧?”
    顾隽懒得理他,把脸转开。
    他越是这样,李源越是要逗他:“当初去给你们俩宣旨的时候,我就料到可能会有这一天。这就叫,不是冤家不聚头。”
    顾隽白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神叨了?那你和玉娘是冤家吧?怎么没见你们聚头?”
    李源脸色一变:“你这是想祸水东引。”
    顾隽犹豫了下,直起身来:“我认真地跟你讨教个问题,你不许敷衍我啊。”
    李源:“你说。”
    顾隽顿了顿,问道:“如果你发现你喜欢的姑娘心里有别人,虽然她跟这个人已经不可能了,你还会继续追求她吗?”
    “那就要看我在她心里是什么分量了。”
    “怎么说?”
    “如果她心里有那么一点在乎我,而她又云英未嫁,我为什么不追?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的互相一见倾心,感情有时候是需要培养的。”
    “那不会惹人厌烦吗?”
    “如果她一点儿也不喜欢你,她当然会觉得厌烦,但我看,安大小姐也不像是不喜欢你啊。”
    “怎么说?”
    “我听说,有人和安老爷一起去接安小姐出府衙,安小姐出来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扑到安老爷怀里,你说呢?”
    顾隽怔住,脸上慢慢飞起一抹红色。
    “这也不能代表什么吧?也许,也许她只是没看到她爹,又或者她……”行了,他不装了,“这到底代表什么?”
    李源笑着打了他一下头:“书都读傻了吗?这代表你是她最信任依赖的人啊。”
    顾隽摸着脑袋,这么一会儿间,雨竟然停了。
    “还不去找你的心上人?”李源催促。
    顾隽立刻跳下回廊往外跑:“你要是敢骗我,看我回来不找你算账。”
    -
    此时的秦鑫刚送完杜师爷离开京城,一回到家,便被父亲叫到了书房。连着几日,父亲都避而不谈昭狱的事,只说迟早会告诉他,大概就是此时了吧。
    他进了书房,坐在自己往日的位子上,看父亲气定神闲地写着字,一如往日。若不是太过清醒,他会以为自己在做梦,也许父亲从未进过昭狱,他也不会从静瑜和杜师爷口中,得知那个真相。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圣上为何会放了我吗?”屋子里沉寂了好一会儿,秦定方突然开口,“现在我就告诉你。”
    秦定方回忆起他那十几日在昭狱中的日子,其实圣上待他还算是不薄,他并没有被刑求,也没有少一顿吃的,他知道圣上迟早会见他,所以他刻意不吃东西,只待到了他面前,好好哭诉一下自己这么多年将失子之痛寄托在敛财之上的心路历程。
    因为他知道,圣上内心对他有所亏欠,而这一份亏欠,就是他的筹码。
    当年秦哲从宫中晚宴回来后,突然一病不起,病情来势汹汹,群医束手无策,最后他们夫妇只能眼睁睁地白发人送黑发人。他一开始以为,是天妒英才,他的哲儿冠绝京华,连天也看不过去,却没想到,那日他在哲儿房间痛苦思念的时候,却看到屋子角落里的半块月饼和几只死在旁边的老鼠。
    那一刻,他才知道,这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他初初以为,是顾永年所为,但又觉得,若是如此,顾永年未免有些愚蠢,当着他的面换了那盒月饼,是怕别人发现不了是他所为吗?于是,他又暗中调查了许久,终于让他发现,原来是薛一平因为薛逸之死记恨顾永年,于是在那日晚宴的时候偷偷在宫里给朝官准备的月饼中下了毒,又买通了宫人,将这一盒月饼专门留给了顾永年。
    只可惜阴错阳差,顾永年一时不慎撞到了他,为了赔罪将两盒月饼调换,没想到,却因此害死了哲儿。幸好秦家上下除了哲儿,没人喜欢吃甜食,否则,当时死的,可能是秦家满门。
    查出这件事后,秦定方立刻去求圣上做主,可他没想到,圣上竟公然包庇薛一平,只因薛一平是其最大的功臣。他秦定方何尝不是为国效命?何尝没有为这个朝廷殚精竭虑?就因为薛一平曾辅佐圣上登基,所以他所有的错都可以被磨灭吗?
    他不服!
    圣上在他面前极力劝说,要他以大局为重,言若是此事流传出去,对朝廷名声毁损甚重,他就不明白了,他的儿子被人所害,求一个公道,怎么就对朝廷名声有损了?不是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怎么到了薛一平身上,就变成大局为重了?
    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圣意已决,要他忍辱负重,他只能在哲儿坟前暗自发誓,定要报这深仇大恨。
    后来圣上为了补偿他,将不少朝廷大事交由他处理,他虽然只是尚书,却位同副相。短短一年时间,圣上便将他扶上了丞相之位。可圣上许诺他丞相之位的同时,却要他将小儿子送进宫中与太子一起读书。
    那一刻,他才明白,圣上根本不相信他,只有他将儿子送进宫当人质,才能让圣上安心。
    秦鑫浑身颤抖,只觉得像被抽去了全部力气,他从来不知道,大哥原来是被人下毒致死。他更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在东宫,原来只是一个人质。怨不得他小时候怎么求父亲,父亲都不肯接他回家,只要他好好在宫里陪伴太子。
    “现在你明白了吧?”说完前因后果,秦定方看着儿子,“并非你爹我对朝廷不忠,是朝廷先负了我们秦家。”
    “所以爹这么多年利用权势,暗中结党营私,亏空国库,就是为了替大哥报仇?”
    “没错!时至今日,我午夜梦回都会看见你大哥在怨我,怨我为何没有将薛一平这个凶手公诸于世,反而让他死后尊享美名,就连牌位都被供奉在皇家的寺庙里。凭什么?到底凭什么?”
    “可是爹,你这样做大哥也不会开心的。”秦鑫走到他面前,极力劝说,“大哥一定不愿意见到你为了帮他报仇而送了性命,爹,此番你好不容易从昭狱出来,也许是大哥冥冥之中的庇佑,在提醒你收手。”
    “收手?怎么收手?时至今日,你觉得我还可以收手吗?”秦定方笑他天真,“你以为我今日从昭狱里出来,是全身而退?”
    秦鑫茫然地看着父亲,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圣上命我在限期内补上亏空的银子,一分不少,若我做不到,那么下次进昭狱,就是你我父子永别的时候。你可知道这笔银子有多少数目?”
    秦鑫往后踉跄了两步,后背撞在了柱子上。他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才无法不害怕得而复失。他不想再见到父亲进昭狱。
    “如今摆在你我面前的路,只有一条。”秦定方来到儿子面前,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杜师爷已经跟你提过五年前那支下下签的事了吧?”
    秦鑫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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