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话博士不止一人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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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媳妇，怎么站那么远，快过来，让我好生瞧瞧。”
    秦夫人扶着秦老夫人，秦老夫人却看向程白汐，在秦夫人的注视下，程白汐硬着皮头，走到另一边，搀扶着秦老夫人的胳膊，一同朝丞相府里面走去。
    秦老夫人笑着道：“我看你好像很眼熟，我们可是在哪里见过？”
    秦夫人听到秦老夫人这话，她冷哼一声道：“母亲，您孙媳妇可是个神医，莫不是您的病是她治好的不成？”
    这话，原本是想要刺激刺激程白汐，再是大夫又如何，能够治好她二儿子的哑疾又如何，她要是真能耐，怎么不是他治好的秦老夫人。
    程白汐倒是听出了她话中的含义，莫说她见不着秦老夫人，就是见着了，那病有千万种，莫非她什么都能治？
    不过，这话她倒是没说，只讪笑一声道：“母亲谬赞了，儿媳不敢当。”
    “听你母亲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这病确实是个女大夫医治好的，孙媳妇，莫非，真的是你？”
    秦夫人眼皮子跳了一下，不会这么凑巧？真是这小贱人治好的？
    “祖母，这个，孙儿媳不记得了。”
    虽说她甚少出诊，但诊治过的病人也不少，尤其是义诊的时候，更是多不胜数，对此，她还真没什么印象。
    “鸢儿，来，你来看看，是不是我孙媳妇给我治好的病？”
    秦老夫人身边的丫鬟鸢儿，听到秦老夫人的话，她上前一步，看到程白汐，见到鸢儿，程白汐倒是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
    鸢儿道：“老夫人，确实是大少夫人，当年在户县出去不远，您头疾就犯了，是大少夫人给您医治的，当时，您还送了一块玉佩给大少夫人。”
    鸢儿虽然性子跋扈了些，但也不是不讲理之人，当时她以为程白汐是想要讹诈她们，还跟她起了争执，毕竟她没想到，一个女子会行医，医术还那么好。
    “是了，是有这么回事，看来，这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啊。”
    秦夫人没想到，还真被她说中了，这小丫头，真是有点本事，以后有老夫人护着，她岂不是更不能对她怎么样了。
    程白汐对秦老夫人越发的感到亲切，倒是一个慈祥和蔼的老人，程白汐也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两人一路往里走，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倒是将秦夫人给晾在一旁了。
    正值午时，秦老夫人也没有去正厅，而是去了饭厅，同他们一同用膳。
    吃过饭后，秦老夫人做了一个多月的马车也累了，便让他们散了。
    “明儿个再同你说说话，今天你就先带着孩子回房歇息吧，我也累了。”
    秦老夫人对程白汐说来，程白汐笑着道：“是，祖母，那孙媳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说罢，屋内的人也纷纷跟秦老夫人告退，出来之后，秦夫人将程白汐叫住：“去我院子，我有话跟你说。”
    见她面露不善，程白汐也没有拒绝，倒是穆渊将她拉住对秦夫人道：“母亲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我们要回将军府了。”
    见穆渊维护程白汐的模样，深怕她受委屈一般，秦夫人心里就堵的慌。
    “渊儿，我跟你媳妇儿说句话，又不会吃了她，放心，很快就将她放回来。”
    秦夫人对穆渊说来，程白汐捏了捏穆渊的手臂道：“相公，我同母亲去说说话，你看着团圆宝贝，我很快就回来。”
    见程白汐都这么说了，穆渊治好点头道：“那好，我等你两刻钟，两刻钟没回来，我就来接你。”
    见他连时间都给定好了，秦夫人再是不舒服，也不会反驳他的话。
    “走吧，两刻钟也够了。”
    秦夫人说着，就朝她自己的院子方向走去，穆渊看着她们离开，直到消失不见。
    “大哥，你放心吧，娘是刀子嘴，豆腐心的，既然祖母都承认了大嫂，娘就不会对大嫂怎么样。”
    秦朗有些清冷的声音从穆渊身后传来，穆渊点头道：“嗯。”
    “渊儿，你跟朗儿去书房，我有话同你们说。”
    秦丞相叫住两兄弟，两人同声道：“是，父亲。”
    程白汐跟着秦夫人去了她的院子之后，秦夫人瞪着她道：“就站在这里不准动。”
    在她说完之后，程白汐也当真站着没动，秦夫人见状，想找借口骂她都不行。
    她直接进屋，拿出一个古老的盒子，出来后看到程白汐还站在那里，当真一动不动。
    只要看到他，她就觉得火气很大：“还杵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程白汐：……
    她的婆母，是真的难伺候，就是什么都不说，听她的也不行。
    “母亲，您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叫你来了？”
    程白汐刚说完话，就被秦夫人给怼回来，程白汐也不说话了。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程白汐：……
    得，总之不管怎么都是她的错，但还是没再开口说话，她怕一张嘴，秦夫人就会被她气到。
    “算了，看到你这副模样就来气，你听好了，以后晨昏定省，都要来给我请安，身为媳妇，就要有媳妇的样子。”
    “母亲，这恐怕不行。”
    程白汐直言不讳的说来，开玩笑，从将军府过来，都日上三竿了，请了安再回去，半天就过去了，下午依旧如此，那她还过不过日子了？一天就在请安或者请安的路上了。
    “你说什么？不行？怎么不行？你是渊儿的妻子，如今，更是秦府的媳妇。”
    “母亲。您先别生气啊，我跟相公都住在将军府，从将军府过来，那不得中午了，明显就是不现实的事啊。”
    她是在跟她讲道理，当然了，她未必会听就是了，可不管她听不听，这晨昏定省的请安，肯定是不可能的。
    “程白汐，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母？”
    “母亲，我眼中当然有了，但您也不能不讲理是不是？您也知道将军府和丞相府相隔有多远，您想为难媳妇，也不能这样为难啊，好歹说个容易一点的嘛。”
    程白汐说出来的话，气的秦夫人直接将桌前的茶杯给掀翻在地。
    “你？我不讲道理？我为难你？你连请安都做不到？还有什么能够做到的？分明就是不将我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