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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扶摇直上

白骨道人 馒头白呀白 2097 May 11, 2024 11:09:3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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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溪,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我不感兴趣,松手!”
    “阿溪……”席匪欢一脸悲恸,“你就能确定檀问星就是你的良人吗?你就能确定你和他在一起就会幸福?他是太子,多少人对他虎视眈眈,你知不知道你就这么把自己交付给他,如若他给不了你未来,你怎么办?!”
    “这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没关系!”颜溪带着怒气瞪着他,“不管未来发生什么,我都会和他在一起,和他站在一条线上!”
    “呵!”席匪欢轻嗤一声,“你还不明白吗?我和你说过,你一旦选择站在檀问星那边,便是将将军府至于水火之中,你知不知道昨日朝廷上因为西北一事争执不休,颜将军出来力挺檀问星,伍斋已经将目标锁定在了你爹身上,这就是你想看到的?!”
    闻言,颜溪噎了一下。
    席匪欢见她有反应,继续道:“阿溪,难不成你想看着你的家人为了檀问星的称帝路牺牲吗?”
    颜溪狠狠皱着眉头,重重甩开他的手,“我尊重我爹爹的选择,他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既然他决定支持檀问星,那便是他深思熟虑后的,就算我不和檀问星在一起,我爹爹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阿溪……”
    “你不用在我这里浪费精力了。”颜溪打断他的话,“你想拉拢我不也是为了帮伍斋么?何必装得这么情深意切。”
    闻言,席匪欢的眉眼愈发痛苦了,紧紧攥着手指,忍着怒气,吐出的声音冷冽了不少。
    “在你看来我对你的感情都是假的,都是为了利用你是吗?!”
    “真假对我来说不重要,我只是劝告覆督主,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我,这是骚扰!你再这样下去我只能进宫告诉陛下了!”
    她决绝冷漠地说完这些话,席匪欢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刀剑扎了无数个窟窿,痛得撕心裂肺。
    颜溪没有再搭理他,拧身离开了堂屋,出去嘱咐胥老汉。
    “胥大爷,送他出去吧。”
    “是。”
    席匪欢悲痛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脏的血液像是一瞬间喷涌,在他胸腔流窜,将他那颗千疮百孔的心浇灌了邪恶。
    “督……督主大人。”胥老汉小心翼翼看着他古怪的脸色,“我送您出去吧。”
    “不必了。”他冷冷吐出三个字,抬起长腿离开了。
    颜溪得知他回宫后长舒了一口气,她心事重重地坐在书案旁,方才对席匪欢说的那些狠话让她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毕竟他帮了她不少,也保护了她很多次。
    但是她若不狠绝一点,席匪欢只会纠缠不休。
    颜溪长长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着:“希望他听完这些话会讨厌我吧……”
    与此同时。
    席匪欢回到东厂,整个人浑身都笼罩了一团阴郁的气质,眉眼间的凶狠和杀气旁人都能察觉到。
    但是就有不长眼的。
    一个穿着风情万种的女人刚从伍斋的房间出来,见到席匪欢顿时眼前一亮,朝他含笑抛了个媚眼。
    “督主大人这是办什么公务了?看上去脸色不太好哦,不如让奴家好好伺候伺候你?”
    这个女人大胆地伸出手在他胸口画着圈圈,试图勾.引他。
    虽然这里的人都是太监,算不得男人,但是大家都知道东厂的督主大人生了一副绝美的容貌,女子见之都自叹不如。
    尤其是他精壮的身条和颇受瞩目的身高,在人群中绝对是最亮眼的那一个,她每日都在东厂伺候伍斋,早就对席匪欢动了心思,今日机会难得,哪怕对方是个太监,她也想试一试。
    席匪欢低眸睨着她,勾唇冷笑:“伺候本座?你伺候得起吗?”
    女人没有听出他话语中危险的味道,反而被他这句反问打足了气,“督主大人放心,奴家的手段多的很,饶是您没有那玩意儿,奴家也能让您快乐。”
    说罢,她掩唇一笑,自以为自己笑得百媚生态。
    席匪欢的嘴角微不可查地翘起一丝古怪的弧度。
    “好啊,你来本座的房间。”
    闻言,女人的眸子一亮,忙不迭跟在他后面。
    在她跟着进去的一瞬间,席匪欢眸中的冷笑倏然收敛,眸底血红一片,杀气弥漫。
    “督主大……呃咳!”
    “砰”地一声!
    席匪欢修长的手指狠狠捏住了她的咽喉,猛地按在墙上,女人的后脑勺被装得晕晕乎乎还生疼。
    大脑一瞬间缺氧,脑子里的血管像是要爆炸一般。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席匪欢猩红的眸子和脸上鬼魅恐怖的表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落入虎口了!
    “督主……咳!”
    她想祈求认错,但是席匪欢不给她这个机会,嘴里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你不是说你要伺候本座吗?”他的声音像是从地府里窜上来的一般,透着一股子阴森的凉气,“本座太久没杀人了,不如杀你泄泄怒火,也可以算是你伺候本座的功劳!”
    “不……!”女人嘴里的呜咽逐渐变小,挣扎的手脚也没了活力。
    最后青紫着一张脸彻底咽气了。
    席匪欢嫌恶地将她扔在一旁,拿出手帕狠狠擦了擦手。
    “脏东西!”
    “匪座。”蕉月等他结束才进来。
    “把她扔到山上喂狼。”
    “是!”
    “还有其他事吗?”席匪欢问。
    “皇帝这几日一直流连在英贵妃的宫殿,已经数日没有出来了,方才宫中传来消息,陛下突然气血不足,差点死在英贵妃的床上,太后勃然大怒,待会儿估计会召颜溪姑娘进宫请脉。”
    他挑了挑眉梢,“本座知道了。”
    蕉月禀报完准备退下,又被席匪欢叫住了。
    “本座记得,苗疆传说中有一子母蛊,一子一母用在两人身上,一旦持母蛊的人动情思念亦或是悲痛欲绝,两人都会共同遭受噬心之痛,只有两人近距离在一起才能缓解疼痛,两人结合才能解了此蛊。”
    蕉月目露震惊之色,大概猜到了他要做什么,“是有此蛊,不过好像是苗疆的禁术吧,哪怕匪座身为苗疆少公子,也不得习此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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