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直接打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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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就来了中国?”
    “我很早就退出了炼金之星，在小野主席上任之前。我加入炼金之星是因为一腔热血，以及自己的爱好。但是在你们失踪以后，我发现在这个组织里已经很难在看到和你们一样纯粹的人了。和你们待在一起的一个月里，我经历了我这辈子都无法忘却，并影响了我一生的事情……我能够和你们一起回到十九世纪的伦敦，能够与恶魔正面交锋，能够与苏格兰场和军情六出斡旋……但是，在那样的炼金之星里，我看到的只有尔虞我诈，利益的争夺……我一度怀疑了自己的价值，并且毅然决然地退出了炼金之星。在我发现追求纯粹的学术是多么的孤独以后，便在泡沫经济破裂之前，我就已经来到了香港，成为了苏富比的高级鉴定师。在香港回归以后，我来到上海，后来又单干，现在主要是文物古董的咨询鉴定以及古董的一些小生意……”
    “那刚刚和你一起吃饭的是？”柯琛心中也是一阵感慨。
    “我的几个员工，一间小小的公司而已。”
    “看来日本人在这一行是真的很吃得开啊。”柯琛嘻嘻一笑，“能在上海立下脚跟，看来你混得也不错。”
    “温饱而已。”
    “我记得你原来是属于炼金之星欧洲分部的吧，这些分部都撤部了吗？”早纪问道。
    “这是个好问题。在你们失踪以后，我成为了欧洲分部的负责人，在我退出以后，你们猜是谁？”
    早纪一摊手。
    “鲁兹。他好像是个什么时候都能保持满腔热情的奇怪人，在那样混乱的状态下，欧洲分部还一直在运转。弗莱克开始清理以后，决定撤销海外所有的分部。但鲁兹拒绝了，他表示要么让他继续负责下去，要么他自己出资，买下欧洲分部的所有资产，并自费让剩下的十来个人继续工作。”
    “我猜，最后的结果是第二个。”
    “没错。后来我和鲁兹聊过，他几乎掏空了家里的最后一颗子，买下了欧洲分部，并成立了公司，经营一个恶魔猎人工作室。他们作为有个人特色的猎人公司，能够在WITCHER衰落以后在欧洲开辟自己的一片天地，还是很了不起的。说起来也好玩，那个公司现在仍然叫AlchemyStars，在他们工作室的墙上，甚至还有你们的照片，作为初始创始人之一。”
    今井悠的脸色也好了不少，将解酒饮料一饮而尽以后，他说道：
    “不过说起来，自从你们失踪以后，全世界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大型的恶魔恶**件。大部分的案子都只需要经验熟练的普通恶魔猎人就能够解决。说起来，林先生好像也是在你们同一时间失踪的……他怎么没有和你们在一起？”
    柯琛和早纪的脸色立即变了。
    “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今井悠一惊，赶紧问道：“不会吧，林先生那么好的身手，难不成已经仙去了……”
    柯琛摊在卡座的沙发上，眼睛看着天花板，说道：
    “对，也不对。他和我的姐姐也穿越了，但是目的地和目的时间，不是这里……”
    “你的意思是，就像伦敦的那次……他们来到了过去。”
    柯琛点了点头。
    “那他们……过得好吗？”
    “挺好的，但还是有些遗憾……”
    今井悠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国际长途。
    三十秒后，电话通了。
    “鲁兹，我是悠……嗯，嗯嗯，现在这里是晚上。你别再说那个了，你猜我今天遇到了谁，你绝对猜不到。什么？不是，不是他。也不是，你肯定猜不到的，我来告诉你吧。是柯琛，柯先生，还有早纪女士……我没骗你，不是开玩笑，我绝对没开玩笑。我知道你肯定不敢相信，这样吧，我开个视频，你看一眼就知道了。”
    今井悠在屏幕上轻轻一点，将屏幕转向他们。
    视频通话的框里，是一个看起来相当嬉皮的黑人……鲁兹。白色的西装，又大又亮的手表和戒指，甚至还有一幅桃红色镜片的墨镜。
    但如此不正经的装扮下，鲁兹脸上的表情可谓是震惊至极。
    “柯…柯先生，早纪女士？”
    “是我，好久不见了，鲁兹。”
    “真的是你们？”
    “假不了，悠也在这呢。”
    “三十年了……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我已经好奇了三十年了……你们现在先不要说……”
    屏幕里的鲁兹好像是把手机放在了桌上的支架上，或者靠着了什么物品。他现在在抽屉里翻找，拿出了护照，钱包钥匙什么的，脸突然又靠近手机，几乎贴着摄像头，大声说道：
    “我现在就来上海找你们……很快的！最多十三个小时……”
    柯琛赶忙摆摆手，对鲁兹说道：“明天我们就要飞往东京了去拜访炼金之星，真没这个必要……”
    “那我现在就飞东京，正好也再去会一会弗莱克这个老混蛋……我现在就让我的秘书给我安排，我不会比你们玩太久的！就今晚的航班……”
    屏幕里鲁兹喊来秘书，简单嘱托了一番剩下的工作业务以后又让叫车，不一会，立即拎着公文包，挂断了电话。
    “我可能没这个时间陪你们回去了，我后天还要去四川出差……”
    “现在是2019年，没有那么急了，什么时候再见面都可以。”柯琛安慰道。
    就在这时，今井悠的手机又一次响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孩子的声音。
    等到电话挂断，柯琛笑道：
    “你结婚了啊。”
    今井悠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大儿子就比你们小两岁，但后来我离婚，判给了前妻。后来我和我现在的妻子结婚，苏州的女人，她很好，我现在也很幸福……”
    “难以置信……你的孩子竟然和我都是同一辈了……”
    “不，不会的。在我心里，你们一直都是我的前辈，我的孩子，也得叫你们叔叔阿姨……”
    早纪轻轻一笑：“被你这么一说，我和柯君都老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