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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0章合作

我有一个虎鲸人格 葱油饼快跑 4105 Oct 13, 2023 5:57:2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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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安子突然心跳加速,见过太多的小帅哥,这个中年男人太有魅力,居然把自己迷住了,才貌双全啊,吞了一口唾沫,没话找话说:“刚才,你是怎么了?”
    “没事儿,牛肉面吃多了,电扇吹多了,怪我。”
    “是不是要去医院?”
    他回避了关心的目光:“一个人单打独斗,习惯了,没什么了不起。”
    一个人?他难道还是单身汉吗?黄金贵族啊,现在这么说,在暗示着什么吗?焦安子脸红心跳,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嘴上却说:“刘总,还是要多休息休息。”
    “辛苦你了,你说,要什么?可以直接去找李科长。”
    并不是因为刚才帮了他一把,就产生了别的什么念头,虽然他依然微笑,但这一句,就等于画上了句号。焦安子收起自己的小心思,直言不讳:“想要贵厂的商标。”
    昨晚受了凉,早上面条太油腻了,刘向阳不舒服,心里难过,吐出来就好了,眼前这个丫头忍住恶臭,好歹帮了一把,看她还像个高中生,可能不谙世事,兴趣上来,头靠在老板椅上,问道:“你知道商标是什么吗?”
    “你考我?”焦安子自恃有功,也嘻嘻一笑,“你以为我是乡下柴禾妞,连商标都没见过吗?就是一小片花花绿绿的标志,是图形、文字、字母数码、线条或它们的不同组合。”
    “你指的是外在形式。”劲还没有缓过来,刘向阳趁机歇歇气,“商标是什么?是企业的牌子,是商品和商业服务的标记,是无形资产。你凭什么要我们的商标?”
    “我们就买一点嘛。”
    见她撒娇一样扭动着身子,有几分可爱,但更多的是无知。刘向阳说:“你拿什么买?商标的价格是难以计算的,要多少钱合适也无人仲裁。可是对需要者来说,它就是一笔不小的财富,转让出去就应当卖个好价钱,你能出多少钱?”
    “你想敲诈我?”她像一个宝宝头卖萌。
    真是幼稚的可笑,刘向阳就给她举了一个例子:一家销售农副产品的公司,打开了市场和销售渠道之后,才想起注册和企业名称同样的商标,没想到,合作伙伴从贸易中看中了这个名字,抢先注册了商标,上市以后,公司后悔莫及,再与人家协商商标的转让时,对方开价达300万元。”
    焦安子吃惊地站起来:“你吓唬我哟。”
    这丫头有趣,刘向阳说:“这还算便宜的。我再给你举个例子吧:美国生产的一种饮料,世界各地人们都喜欢喝,它的商标价值你知道是多少吗?世界知识产权组织估价达30亿美元,假设在一次灾难中,生产它的公司全部财产损失,仍然可以凭借这商标从银行借到巨款。”
    “凭什么这么贵呀?”
    “因为当产品的质量被社会承认之后,商品的信誉就凝聚在商标上了,消费者的认牌买货,使得商标的信誉超过了商品的价值上了。”
    对方引经据典,摆事实讲道理,很有水平耶。焦安子被镇住了,想了一会儿,突然明白过来,上前一步说:“刘总,你在忽悠我——偷换概念呀。”
    “哪里有?商标的价值是无形的,但是所标注的产品质量和信誉一旦被人们认可,那开出的就是天价。”见对方不服气的样子,刘总继续说,“商标是企业精心培育出来的。作为工业产权的重要部分,是比机械设备、厂房等有形资产更为重要的无形资产。尤其是老字号的名牌商标,其资源的含金量更高,可以说,名牌商标就是市场、就是效益、就是财富。我们东风商标就是老字号名牌商标……”
    “打住打住,不要再忽悠我了。”焦安子侃侃而谈,“我不是要你们的整体商标,所以并不会注册,也不要你们转让,我只要一小部分,最多也就几百个吧。”
    “做什么?”
    焦安子从自己的小背包里取出了一叠照片,放到他的桌子上,然后说:“你看看,我们用你的边角料做的,是不是化腐朽为神奇、变废为宝了呢?”
    一张张拿起来,他看得很仔细,然后点点头:“是的,看来,你们很有创造力。学过服装设计吗?”
    “没有,我和刘苏悠悠都是学美术的,美学都是相通的,服装设计不就是实用美术的一个方面吗?其实这款式也都是普通西裤的款式,只是我们简化了,不需要皮带,用松紧带更方便使用,加了许多配件而已,还把你们的废料运用起来了。”
    “做得不错。好啊,我们那么多边角料,你们都可以拿过去,要买,直接找李科长就行了。”他看完,把这些照片全部挪到一起,推了一下,虽然笑着,但是他的目光已经落到文件上面了。
    焦安子撤回照片,放在包里了然后说:“刘总,但是我们做的裤子,要往外面推销,必须要有商标。我们没有工厂,所以要向您求援,给我们一点商标吧。”
    他拉下脸来了:“商标怎么能随便往外面拿呢,我们申请,我们注册,费了很多的劲,才开始制作成功的,这是我们产品质量的保证,怎么能拿给你们随随便便用?”
    焦安子知道,这是个老工厂了,申请注册东风商标的时候,姓刘的还不知道在哪里,现在这大佬财大气粗,买下了工厂,等于下山摘桃子的猴子,享受胜利果实了。但是,这些话不能说,哪个有钱就是大爷,只有走迂回路线。
    “刘总,我多少也晓得这个厂的历史。过去,有五七工厂的,也就是一些家属组成的小厂,家属工做的服装,还不是用厂里的商标吗?你就当我们是你的家属工,做的裤子是五七工厂做的,用用商标也没妨碍吧。”
    “你在五七工厂干过?”
    她后退一步,跟着摇头:“不是不是,我家里人没有做服装的,就是我那个同伴,刘苏悠悠,她母亲是做服装的,但是是大厂工人,也过世了,没有哪个在附属工厂干过。你就权当我们是你的下属工厂吧。”
    “当我们的工厂,也没那么容易,你们有工厂吗?市工商局注册的吗?”刘向阳还有许多事情,也只有耐心地说,“尽管我是从南方来的,也知道很多工厂都有附属工厂,那也不是随便找几个人过来,做一点服装就能贴商标。告诉你吧,成立一个附属工厂,还正正经经要许多审批文件呢。”
    焦安子马上钻了空子:“那是过去,招工都要有名额呢,现在不用。你们厂里难道没有打工妹吗?不都是签个合同就上班了吗,你就当我们是你的打工妹,我们在外面生产,拿回家里去制作……”
    “外包工?”有这种生产方式,被这丫头软磨硬缠,刘总没办法推脱,于是劝告说:“短裤还能穿多长时间?也不过20多天了吧?还能用许多吗?我们可以给你一点商标,但是,买卖需要平等互利,我们把商标给你了,等于无私的支援,你能给我们做什么呢?”
    “你要我们做什么呢?”焦安子以退为进,突然想起来了,“我都答应你们李科长了,你们仓库里面那么积压服装,总要推销出去吧,到时候我们可以帮忙。”
    “你们帮我卖服装,一个小店,服装公司的两节柜台,能够卖多少?”
    他不屑一顾地嘴角上扬,可是,不禁展现的一抹柔和的笑,把焦安子打动了:“虽然我们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但是在销售过程中,我们可以给贵厂做宣传啊。另外,那天进仓库看见了,过去生产的服装,崇山峻岭一样堆积着。真正客户要来购买了,看见的只有纸箱,上面的标号哪个看得懂?根本没办法展示服装,还要一箱箱打开,那是好麻烦的事情啊。我们想了个办法,我和悠悠两个都是学美术的,我们画出素描妆造型,再用颜色标一下,贴到箱子上面,人家来提货的,一看就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样子的服装,不是有助于你们销售吗,不是等于我们为你们宣传吗?”
    “你画给我看看。”
    刘向阳来了兴趣。拿出一张A4打印纸,把手中的钢笔递给她。焦安子俯身,刷刷几笔,就画出一条公主裙的模样,放下笔谦虚的说:“我的闺蜜你也见过,比我灵秀,画得更快更好。”
    “你画的也不错。这个可以有。”刘向阳点点头,“那我们互惠互利,可以破例给你们一点商标。但是,必须保证质量,你们不能砸我们的牌子。”
    焦安子高兴地说:“怎么会呢,我们的服装如果做得不好,怎么能直接上柜台卖?牵涉到我们的利益,我们怎么能不保证质量呢?”
    “在服装生产中,每个车间都有质量检查员,这样我们才有保证,你们等于个体户,缺少了质量监督,怎么保证质量?”
    “做好了,我们送过来给你检查就是了。”
    他想想说:“行,这样吧,你们做好了以后,我们派个质量检查员,看到合格了再给商标,相当于你们的短裤是我们的外加工产品。”
    只有这样了,今天是拿不到商标的,但是也不能空手回去。焦安子就是说还要一箱样品服装。
    刘总拿起电话,直接对李科长说话。焦安子很自觉地挥挥手说再见。然后到二楼找李科长开了单子,到财会科交了费用,到仓库提货以后,还是找上次的搬运工,运了一板车的货物,回到了刘苏悠悠家里。
    还没进门就大喊大叫:“悠悠,我给你买一箱样品衣服回来了,现在咱们谁也不欠谁的啊。”
    “有借有还,再借不难,有什么得意的?”悠悠在屋子里应答,跟着走出来卸货。
    “我来我来,你这几天累了。”一个男子跟着跟在她身后,还张开双臂,拦住了要出门的刘苏悠悠。
    这是谁呀?个子不高不矮,五官端正,身板儿很结实,对于屋子里的主人很维护,有点儿喧宾夺主的味道。
    张大雷什么话也不说,也跑出屋子,搬运货物。有两个男人出力,两个姑娘就进屋去了。
    “商标搞到了吗?”刘苏悠悠先问。
    “哪有那么容易哦。”
    焦安子如此这般一说完,不认识的这个男子似乎也听见了,带着教训人的口吻说:“受商标法保护的东西,怎么能随便要呢?”
    听他这口气不善,焦安子正想出口反驳,刘苏悠悠扯了她一把:“跟我下厨房去,下午,我还要去派出所消户口。”
    “我出去一下。”陌生的男子就要往外面走。
    刘苏悠悠却又喊了一声:“别走远了,半小时以后吃中饭。”
    看见男人出门去,背影消失在小街的人群中,焦安子这才问:“这人是谁呀?”
    刘苏悠悠回头一看,张大雷回到他的房间,又去做裤子了,这才叹了一口气:“我妈的遗嘱中,给我定的亲事。”
    隔壁还有男人,焦安子虽然压抑着,声音还是不小:“这都21世纪初了,怎么还有包办婚姻?是个干什么的呀?我怎么没见过?”
    “你没见过,我可是见得太多了,是服装公司的副总经理,我的顶头上司,租赁合同的甲方……”
    “你就说,是那个毒舌领导不就得了吗。”焦安子跟着闺蜜到厨房,看着她淘米洗菜,插不上手,插嘴却是一流的,“你怎么跟他好上的?”
    刘苏悠悠在切土豆丝,听到好朋友询问,土豆滚动,差点儿切到手,她有几分茫然:“我还真没有心思对哪个男人感兴趣,是他对我好啊。”
    “你妈怎么知道他的?”
    “去东风服装厂那一天,他一个人跑到医院去了,去看望我母亲,就说,就说要照顾我一辈子,而且,而且亲口喊妈——还是背着我呀,我一点儿都不知道,真的。我妈就当真了,遗书里,还写上,只要他,陪我办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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