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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逃跑计划

仙侠世界,机械飞升 冻豆腐渣 10108 Mar 9, 2023 10:16:0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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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童延陪童艳艳去了趟医院,母子俩得空私下说了会儿话。
    童延不明白他妈为什么到了这个年纪还非得再生一个,没直接问,倒是在看见检查结果之后,说:“你看,再过一个月还得做羊水穿刺,连检查都要担风险,自己累不累?”
    童艳艳焦躁地说:“我也没想到自己还能怀上啊,我都这个年纪了,跟他过了五年,以前不也没事儿吗?”
    这孩子都三个月了,眼下再决定不要就得引产,童延没敢马后炮地问他妈刚发现时怎么不流了。
    但童艳艳自己解决了他的疑问,“怀上了就生呗,老娘吃点苦也不算什么,这事儿你别管,老娘也没打算给你添负担,孩子是他的种,他再辛苦也得好好养着。”
    童延立刻说:“这是哪的话?”
    童艳艳叹口气,“反正,你记着,这小的生下来,我跟他真没打算让你们这俩孩子搭手。你还记得不记得,咱们原先巷子口上的老李家生二胎,他家大儿子的对象一听说就闹了分手,你赶紧把自己撇干净。”
    童延完全不记得这事儿,“哈。”厉害了,这妹子果断。
    但还真怨不得妹子现实,现实就是现实,平常人家,李家儿子也就是个白领的收入,突然砸下来一个可能让小夫妻俩伤神耗力的弟弟或者妹妹,人家妹子及时抽身又怎么了?谁不想过好日子。
    总不能指望全天下的小伙伴之间,都像他跟聂铮那样,有共甘谷同进退的情意,对吧?
    但李家那事跟他们现在的情况又不同,童延正色道:“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现在,你先听我的安排看大夫,既然要生,就得争取平平安安地生,是不是?”
    他妈没话说了,毕竟童延找的医院比他们原先去的那家方便得多,其他先不提,至少看诊和检查不用坐在那等干几个小时。
    童艳艳这次孕吐太厉害,导致电解质紊乱,检查完还得留在医院输液。老张领完药,过来叫他们:“走吧,去打针。”
    童艳艳手扶着腰,站起来,低头冲着自己肚子骂:“小王八蛋,你可折腾死老娘了。”
    小王八蛋。童延眼皮跳了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童艳艳不是在叫他。曾经的专属称谓,如今,他妈已经用来唤另一个人。他们母子也曾相依为命,从有了老张开始,他再不是童艳艳的唯一。现在又有了另一个孩子,这个唯一,以后,他还将越发不是。
    以后,把他当成唯一的,恐怕也只有他的聂先生了。
    这一晚,异地恋的日常视频通话。
    童延跟聂铮也没特别停下来说话,两人都是把摄像头摆一边,自己忙自己的。聂铮对着一大摞的文件和电脑,童延则躺在床上看他的剧本,《归途》已经定在八月开拍。
    之前他说吃人嘴短不演这戏也就是句气话,郑昭华后来训了他一顿:“你以后可别说这种气话了。咱们都知道聂铮没拿你当小情儿,这些年他对你像对儿子似的,操的是当爹的心,把自己憋得不像个正常人。你这样把人一顿气,换我也得把你从机场赶回来。”
    所以这戏还是要乖乖演的。不仅演,还得演好了。摆明说,聂铮这个金主不是他一个人的金主,但凡云星投拍的戏,聂铮都是金主,他得让公司其他艺人看到,老板把这这资源给他,他当之无愧。
    于是,连着视频,对着剧本揣摩了一个钟头,童延看着屏幕上男人工作时认真沉肃的神色,才想起白天那事儿。
    他突然开口:“哎,你想没想过代孕个孩子?”现在国外的gay好像挺流行代孕,这事儿对聂铮来说不难办到。
    聂铮眉峰微蹙,抬头看他一眼,“没想过,”接着一脸严肃地开了个玩笑:“你要是发现自己有这功能,早点告诉我。”
    童延顿时乐了,“然后你就让我生一窝?”
    聂铮眉心刻纹又深了些,却戏谑地说:“看不出你还有这个心愿。可让你失望了,这是畸形,带你去看大夫才是正常反应。”
    事实上,聂铮心理洁癖太严重,代孕背后扯不清的伦理问题且不谈,他无法忍受自己的精子,通过任何一种手段进入除童延之外的身体。
    于是很快,童延听见聂铮问:“你想要孩子?”
    童延忙不迭摇头:“别,我自己还搅不清自己呐,要个小娃扮家家酒?你真不想要?”
    聂铮把笔放到一边,正脸对着屏幕,微微笑,“养孩子太操心,我不想再来第二次。”
    童延呸了声,心里美滋滋的。聂铮只要他,只想要他……
    这男人看着严肃,可也真是抓准机会就开始表白。禁欲?那是表象,聂铮分明是闷骚啊。
    聂先生,你这样迟早得精尽人亡,知道吗?
    童延心脏无限膨胀,连血管都膨胀,他把剧本放一边,手肘撑着身子侧躺横陈,另一只手慢悠悠地拉开睡袍腰带。
    他眼光挑逗男人的视线,开口时语速同样缓慢,“你就这么喜欢我?”
    那声音轻软,正如一根拨在心上的羽毛,薄薄的一层衣料垂落,风情无限。童延的白皙修长的手指拉住看客的视线,沿那美景旖旎脉络寸寸抚过,“你喜欢我什么呢?”
    聂铮眼色渐沉,身子靠向椅背,慢慢,胳膊也稳稳落在扶手。
    眼前的风景,妖性毕露,魅惑入骨。
    他唇边勾出一丝很淡的、玩味的笑,双手交叉在身前,“这种程度可得不到答案,继续。”就这样专注地看着,连眼都没眨。
    状似平静,好整以暇。
    深夜,聂铮才出书房,他刚刚明白了什么是亟待爆发的火山。
    走到小会客厅,Len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了,他们昨天刚见过面,Len今天来,想必是有新的消息。
    聂铮过去时,Len打量着他,“你呼吸比平时重,刚才在运动?”
    聂铮在Len对面的沙发坐下,表情纹丝未变地说:“日常健身,有什么好消息?”
    Len把一个巴掌大似弓似弩的小物件放桌上,推到他面前,“在岛上书房,杀手用来对目标出手的就是这个,这是南亚土著人的武器,已经很多年没见人用过了,能像你描述的那样精准地打击目标,应该是改良过,可据我们反复查证,你岛上任何一个人的生活轨迹都跟南亚土著人没有紧密关联。”
    聂铮嗯了声,要有异常,他自己早查到了。他用人,特别是在日常起居息息相关处用人,不可能不小心,岛上所有人都是有家有口有牵挂、而且几十年履历可寻其踪的,否则他不会小心过后还被老爷子得手。
    Len又说:“现在的问题是,拿下这个人容易,目标范围本身不大,但他们传递消息的方式太隐秘,拿下他,打草惊蛇,他的同伴会对你要保护的人动手。从外界查他的同伙是谁,也不是不行,可工作量太大,可能需要花费一年或者更长的时间。把保护对象圈禁到一个安全处,然后不受胁迫大张旗鼓地查出杀手,从杀手身上入手,逼供,也是个办法。”
    聂铮说:“只是,成功率不大,第一,这种被放到前线的棋子,通常不会知道太多,二来,亡命之徒的嘴不容易撬开。第三,就算把我的人保护起来,打草惊蛇后,杀手的同伙可能暂时隐藏一部分力量,等童延出去再伺机动手,我不可能藏他一辈子。”
    他更不可能让童延战战兢兢到他按老爷子的标准把赵家“平稳”过度到赵祁峰手上,那样一来,此举,一点意义都没有。而且藏童延,就得把童延家里人一起藏起来,包括孕妇和几个月后的新生儿。
    Len点了下头,说:“是,所以,你要事情解决得快而漂亮,还是得从赵家入手,雇这样的杀手,花费不小,赵老爷子似乎还找了不止一个,你真查不到他的账目有什么异常?”
    完全没有,赵老生前的每一笔花费,经过这一个月,在聂铮面前已然是透明。不光是老人家的花费,还有公司的账目、赵家慈善资金的去处,甚至连捐给寺庙的善款都查过。赵老的人际圈就不用说了。
    聂铮垂眸片刻,说:“我再想想。”
    可是,转机也就发生在这天晚上。
    把Len送出去,聂铮再回书房,秘书正对墙上的名家手笔打量。秘书见是他,说:“聂先生,今天在机场候机厅,我居然看到了这幅画的仿制品。”
    聂铮说:“正常。”价值不菲的名画和古董,有赝品再正常不过。以前,赵家库房里那些先辈们的收藏就有好些是假的,据说,不是赵老爷子拿出去重新找人鉴定,还不知道。不过,那是他出生之前的事。
    等等,价值不菲的藏品?会不会拿出去时是真的,带回来时是假的?利用艺术品做资金流通的行径这些年太常见,他怎么就忽略了这里。
    于是,聂铮这次在港岛多待了一天。次日,事情全部明晰,包括赵家那几件收藏的真品在什么时候拍卖,以什么样的价格成交,全都一目了然。
    值得一提的是,这些藏品全都是由同一个鉴定师鉴定的。
    Len看了下聂铮给的资料,说:“这个鉴定师,父母都死于当时的暴乱。我明白了。”
    是的,事实是,赵老爷子做出这一举措的前一年,南亚这小国发生了几场针对华人的暴乱。因为本国政府政策的激烈倾轧,包括赵家在内的这些华商,别说生意,就连生存都岌岌可危。所以,等风波稍微平静,赵老爷子把一部分产业转移到国外,这是明里。想暗里再给自己培植些势力作为保障,当时,赵家资金流向却仍被盯着,或许正因如此,赵老爷子才想了这个办法。
    那是四十年前,对艺术品市场的和个人资产的监控不如如今这样严密,所以,赵老爷子的办法放在当时还可行。
    赵老爷子此举,可能是想养些人,不得已时用来收拾甚至控制那些身居高位又不太听话的原住民政客,当时,华人在本国,毫无政治地位。
    只是没想到,这备用手段对别人没使出来,却用在了聂铮身上。
    四十年过去,当初的鉴定师早已在行内无名,却依旧是孑然一身。Len的人把这位老人锁入监控范围中时,童延的新戏正好开机。
    开机第一场就是主角在酒吧表演的戏,为了造出热火朝天的气氛,群演有几十位。
    为了这几十位群演,演员副导演使了老大的劲儿。镜头前戏正拍着,副导演退后一步问郑昭华,“下次群演还是要从业两年以上的?跟今天的还不能重复?”
    郑昭华点一下头,瞟一眼童延的保镖,对副导演说:“是,而且还得他们过目,觉得没问题。”
    副导演擦了把汗,走了。
    郑昭华对着全心投入表演的童延看了一会儿,心里无比快活:童延戏照常拍着,跟聂铮那小情调也天天调着。
    赵老爷子费尽心思,却反而让这两人更同声共气,在底下看着,恐怕心里也不安宁吧。啧啧啧,真该找个什么给老爷子把棺材板压着。
    童延跟聂铮这一分别又是一个月,《归途》开拍一个月后,外景地切換,他挤出了三天休息时间。
    聂铮听说时,眼色沉了些,毕竟.还有座火山没爆发,是不是?于是他说:“哦?开戏后居然能停下来休息,这放在整个行业都难得,这三天你准备怎么安排?”
    童延装作听不懂,揉了揉肩,“累啊,当然是在家睡过去。”
    聂铮认真地说:“真没打算出去走?”
    童延还记着自己说过的话:再主动去找聂铮,他就是孙子。他笑眯眯地说:“没打算,放心吧你。不跟你说了,我眼睛都睁不开了,先睡个午觉。”说着,就真把电话给挂了。
    可入夜时,童延躺在热带岛国某个酒店高层房间的大床上.对面电视正播着新闻,高大的混血男人对着记者从容不迫地侃侃而谈。
    节目还没播完,门铃响了。他穿上拖鞋,乐颠颠地跑出去开门。刚才还在屏幕上出现的男人,此时正站在门外。
    聂铮深邃双眼一瞬不瞬地注视他,别有意味地说:“真巧。”
    童延倚门,抬起下巴作倨傲状,“本宮出来旅行散心,你有事?”
    男人圈住他的腰,把他带进房间,反手把门关得严严实实,“客房服务。”
    小别胜新欢。童延本来也不是傲娇的人,被男人一抱,那骄傲姿态哪还演得下去。他按下男人的脑袋,狠狠地吻了上去,这一亲就真是用上了啃的力气。
    分开时,童延已经抽下了男人的皮带。男人来时穿着周整,身上有好闻的沐浴乳和须后水的气味,明显是做过准备才来见他。
    童延一条胳膊挂住男人的脖子,用力嗅了下,“服务态度挺过硬啊。”一把扯开衬衣扣子,手指朝那坚实胸膛上戳,“别是沾了野花的味儿,得赶在见我之前洗干净。”
    野花什么的完全是个玩笑,聂铮就不是个随便的人。但就算明知是这样,童延把话说出口的时候心尖上还是抽了下,两人不在一块儿的时候,他把聂铮撩拨得太狠,可别真把人撩得兜不住,一身好力气发泄到外头去了。
    聂铮当然知道这是玩笑,有些无奈。可听着童延话里的酸味,心头那团已经燃起的火焰像是被浇了泼热油,顿时腾得老高。
    西装被童延从肩头扒下去,他手背到身后顺着童延的动作扯下衣袖,果断脱了外套扔到一边,声音沙哑地说:“不试试怎么知道。”搂住大男孩的腰背,把自己难以控制的热情再次地诉诸唇齿间。又一次的交吻从一开始就热火,聂铮手掌住童延的后脑,牙尖刮着童延柔软的嘴唇用力噬咬,舌头强势地闯入柔软芳泽。
    而童延也同样倾力回应他,一边吻着,一边粗暴地撕扯开他的衬衣。两个人舌像是两条缠斗的蛇,贴在一处翻滚搅动出黏膩**的水声,把亟待爆发的炽烈迅速推送到四肢百骸的每一处。
    都是素了一个月的人,隔着重重山水任何嘘寒问暖的方式都比不过真实抱住怀中人的体温,绕是聂铮自控能力再强也失了克制。他甚至都等不及进卧室,纠缠间,腿推着童延的脚步到了沙发边,他直接把童延压在沙发上。  吻一直没停下,聂铮顺着童延的手扯脱衬衣袖子,近乎粗暴地品尝着大男孩儿香甜诱人的嘴唇和气息,手伸到身下解开裤扣,童延扒下他裤子的动作几乎跟他同步。最后一层遮蔽褪下去,**中破束缚弹跳而出,这时候聂铮健硕的身体完全**,童延前襟大敞,睡袍也被褪到了肩,火热的身体没有阻隔地贴合。
    聂铮手掌掐过童延丰实而有弹性的臀,往那密处一摸,触手黏糊湿润。剩下的是最**的**,他抬起童延的腿,顺从身体本能把自己勃发的**抵到那入口。很好,等着他来,除了睡袍底下没穿内裤,连润滑都做好了。
    小妖孽岂止是等着他来,这是**裸、毫无掩饰地等着他**。
    而童延一被那硬热的圓头触到触到入口的皮肤和肌肉,身体就化了、胳膊腿都软了,与之相反的是,性器肿胀得更加厉害。无数次交欢时的快感像是给他身体烙下了深刻印记,他身体里一阵空虚,只想让男人快些进去,用力的磋磨他最隐秘的位置,用力地操他。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事实证明,童延在床上还真是有些恶趣味:聂铮克制时,他想让男人失去控制。聂铮不再隐忍了,他又想欲迎还拒,把男人兽性激发得動口彻底。
    所以,即使自己激动得都要射了,童延后头被戳弄时,身子猛地往上缩了一截。与此同时,夹紧了腿,压低臀,让自己离开弦上之箭的威胁。
    聂铮如烈火烧心,临门一脚落空后意外且疑惑。但也没跟着追,被隋欲灼烧的双限定定望着眼色已然迷离的小爱人。
    童延也没让他继续疑惑,气喘吁吁地笑着问:客房服务,怎么服务应该由我,你说进就进了?”
    这就有些意思了。
    聂铮一向不算急色,知道小妖孽这是又要换别的方法撩拨他了,玩味地看了童延一小会儿,又瞥一眼大男儿下头高高立起来的性器,强忍着几欲爆炸的**,说:“可以,听你的。”
    童延立刻笑了,一双桃花眼风情很是感人,朝沙发另一头抛了个眼风,“去那,坐好。”
    聂铮挑了下眉,没多想,起身,照着小妖孽说的办了。
    聂铮寸缕未着,坐起来的时候,勃起的**直直地立在强健的双腿之间,可是,那端坐的姿势口气场一丝局促都没有,就宛如穿着挺括的正装坐在谈判桌前或者穿着礼服坐在某个酒会最令人瞩目的位置。
    童延就喜欢这腔调,转瞬,掉了个头,一条胳膊撑着男人的大腿侧躺着,把整个房间丢在背后,面朝着男人。
    在他眼前,是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和立在丛林间、青筋遒结的生猛**。
    是的,只有在这**爆发的时候,他才能觉察聂铮像是只野兽。与之强烈对比的是绅士一样的外皮。只有他能褪去那层外皮,让这自制的男人失去控制,童延被冲到头顶的血弄的脑子有些眩晕。
    他眼神在男人神色平静的脸庞和那彰显兽性的**间拉了个来回,眯起眼睛,舌尖探出来,很轻地舔了下嫣红的嘴唇,做最**的暗示。
    全身**时,男人的生理反应是无可掩藏的,几乎是同时,童延瞧见那饱满的顶端有清液渗出,他知道,聂铮更兴奋了。
    而此时,聂铮表情虽然依旧波澜不惊,眼睛却被**灼出了红血丝。
    身体涨得快爆了,就在当下,一点星火就足以让他的身体爆炸,可聂铮还是好整以暇地坐着,微微挑了下眉。他好像知道童延要接着哪天的剧情来了,就是,前不久夜间视频,童延把自己扒得精光的那天。
    童延有多恶劣呢?
    那时候,他们只能一张屏幕慰藉别情,可当晚,童延当着他的面自渎。他怎么可能没有反应,童延当然也知道,可就算是知道,他的奸妃,玉体橫陈,一边给自己**,喘得媚眼如丝,一边问他:“你硬了没?”
    聂铮当时就坐在书房,对着这样香艳的画面,身下硬得像铁。但他终究没放飞到能对着镜头跟童延做同样的事的地步。
    他坐着没动,坦然默认。接着,应该是嫌他冲动不够,童延开始舔自己的手指头,动作和表情都相当色情。
    聂铮就看着小妖孽舌尖灵活在指尖舔噬,又看着,那一根手指在小妖孽殷红的双唇间被吞进、吐出,反复来回,模仿**的动作。聂铮连裤子都没脱,他坐在原处,甚至连动作都没换一个,可是,可是他的感受,就真像是童延给他**了一次,
    这火山憋了整整一个月没爆发,聂铮自己心里也承认,既然今天,童延来了,这一晚,他就没打算让这小妖孽睡过去。
    而此时,小狐狸妖气冲天,躺在他腿间,用跟上次视频里同样的动作挑逗他,聂铮眼色更深,极力掩饰才能呼吸不乱。
    但开口时,声音的粗哑多少出卖他此时的激动,聂铮说:“留给你的时间不多。”
    童延呵地笑了,舌尖当着伸出来,在他几欲爆发的顶端很轻地刷过,“今天得按我的来,你得说到做到,不能食言。”
    这样直接的刺激,聂铮的呼吸顿时失序地粗重起来,但他依然克制,一条胳膊朝后搁在了沙发扶手,像是给自己即将失控的身体找到一丝着落。
    很快,童延白皙修长的手指很握住了他坚挺的**,那粉红的小舌在柱身和头部来回地舔,在最渗出体液的位置来回刮擦。
    这样香艳的刺激,又有哪个男人承受得住。聂铮气息越加急促,浑身肌肉都绷了起来,童延这次来,他们有足足24个钟头的时间用来快活,可看眼下这情况,只怕这24个小时,还不足够让他完全快活。
    童延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望着他,春光氤氳,无限风情,就这样一刻不离挑逗他的眼神、撩拨他的神经,而后,聂铮看见那嫣红的嘴唇张开,动作缓慢,却一点思考都没有地把他的性器含了进去。
    聂铮听见自己倒吸了一口气,声音不算大,但确实存在,童延顶着这张呋丽到让人他迷恋的脸给他**,简直是华丽和丰盛程度超越他想象范围的**盛宴。
    聂铮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脏一下一下撞击胸膛。
    而童延也是第一次给人**,如果说聂铮上次给他**算是给他最深层的疼爱,像是个仪式。他此时,握住聂铮的**,用舌舔,用嘴吸,就是真正的欢爱情趣。童延想到他从话本上看来的一个词:品箫。
    就是吹箫,童延没干过,但也不表示他不会,男人的身体哪里敏感,怎么伺候才舒服,身为同性,他再清楚不过。童延对**简直有得天独厚的天賦,他握住聂铮的阳物上下吞吐,嘴里那东西又热又粗壮,每次吐出时,舌尖也没闲着,在那最敏感,能让彳丑可男人疯狂起来的冠沟和顶端用力
    舔,聂铮刚才的淡定彻底成了过去式,手掌抚着童延的脑袋,指头插进浓密的黑发问,粗重地喘息,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能做到不对童延食言,仍然坐在这儿把主动权放到小妖孽手上。
    而男人的反应对童延来说又像是一剂天然的春药,童延鼻息也急促起来,空出的手在身下握住自己飞快撸动,以此宣泄自己身体随男人一起攀升的**。
    又一次吐出,他用力一吸,听见头顶传来一声闷哼,童延眼神朝聂铮望过去,见男人壮硕的胸肌随呼吸剧烈上下起伏。
    聂铮看着他的眼光,很难描述,像是充斥着**的疯狂但又极力克制。
    童延干脆做到底,把嘴里生龙活虎的棒子吐出来,头在男人腿间埋得更低,他唇角勾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把男人垂在身下蓄满火药的圆球含吮进嘴里。
    聂铮此时的状态简直不能用火烧火燎来形容,等童延再次含住他的阳物,随着小狐狸吞吐的动作,他按住童延的头,抬胯向那温软之处挺动起来,即使是这样,他依然还知道克制,不敢把童延的嘴插得太狠。
    他们几乎是同时爆发的,童延把自己射得满手都是时,聂铮只觉得肉眼像是要被什么抵开,望着小妖孽颊边被**熏染的旖旎绯红,聂铮亲吻的**强烈得无法自持,他掌住童延的头用力抬起,同时抽出自己。
    他是想给一边深吻一边让自己射出来的。可是,身体终究没由他控制,他那东西离开童延的嘴时被一股极大的力道猛吸,童延下巴刚抬起来,他勃发的顶端一阵突跳,白浊的体液顿时激射出来,喷溅在童延优美艳冶的面容。
    聂铮愣了,可在他眼前,童延喘着粗气,笑了。
    童延拉开他的手,又低头,把他还在继续釋放的东西再次含进嘴里,把精液舔得干干净净,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似的,一滴部不肯放过,真是只,吸人精气的妖孽。
    聂铮把童延拉起来,拉在怀里狠狠地吻,真是,恨不得把人揉碎全跟自己融到一处才好。同时,把小爱人脸上的白液一点点抹去,擦拭干净。
    童延很配合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
    而小狐狸的游戏还没结束,他们身体底子都不错,加上聚少离多,通常做过一次之后都还硬着。童延由着他亲,却抬起臀,扶着他刚刚发泄过的性器,慢慢坐下去,就这样用另外一个部位,再次跟他融为一体。
    唇分开时,童延舔了下嘴角余留的精液,挑畔地笑着说:“原来你喜欢**,怎么样,还能做吗?不能了我就下去。”
    终究发泄过一次,聂铮这时又找回了些自制力,手扶着童延精瘦有力的腰,意味深长地说:“试试才知道结果,不过,别后悔。”
    言外之意,结果在那,你是不是承受得起。
    童延哪肯认输,气息依然急促,却笑着说:“说好的,由我来。”
    而后开始在聂铮身上起座。
    聂铮还有守诺的余地,依然把主动权交给身上的大男孩儿,由着童延用骑乘的姿势跟他交合。
    接下去,他眼前的风景就不能用香艳或者隋色概括了,童延瘦,但身子不弱,肌肉薄厚程度和上下的线条极具美满,聂铮每一次看童延的身体都要感叹这孩子真是得了老天垂青,真是从脸到身材,从头发的浓密程度到手指和指甲盖的长度比例都挑不出瑕疵,真正的极品美人。
    而这极品美男还是个极品尤物,关键之处,还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而此时,童延在他身上按自己的频率起伏,望着童延风散不去的眼角眉梢,聂铮突然感受到真实的、不可自拔的沉溺。
    他没动,手掌紧紧揉捏童延紧实富有弹性的臀,感受小爱人用身体圈握他**,上下套弄的蚀骨**。射精之后的平静很快过了,他脑子又热了起来,这次,卷土重来的**比方才更加炽烈,不仅是身体**,还有身为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童延则是完全掌握主动,他自己选择的角度很合适,但力道和速度未必能比得上男人掌控节奏时的激烈。对,他还在撩拨,他们现在在**,但这种节奏,对他们来说只能算是前戏。
    童延一边起落,手抚上男人坚实的腹部,聂铮的肌肉像是雕刻一般,性感、强健、漂亮。他手指所到之处,男人肌肉崩得更硬也缩得更紧。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有汗水从聂铮胸口滑落,童延似乎能瞧见男人额角的暴露的青筋,可见,聂铮憋得多辛苦。
    童延手指按住男人胸前褐色的、硬得像石头似的。
    他突然紧缩自己是身体,吟着叹着叫出声,“嗯……怎么样,舒服吗?”
    就在此时,聂铮突然动了。童延只觉得臀被男人的大掌用力控制住,有什么从身体抽离,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身体被男人掼到沙发上,男人压过来、抬起他的腿,把自己再次撞进他的身体。
    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在瞬间完成,童延回过神时,他躺在沙发上,聂铮已经在他身上开始绝对主动强势的大肆挞伐,清算的时候到了。
    聂铮的呼吸相当粗重,童延甚至能听见男人从喉间挤出的低吼声。
    他身体几乎被聂铮对折,而男人放肆地咬住他的嘴唇,疯狂地晃动强健有力的腰,硕大的性器在他身体里猛地**。
    被挑畔到极致的**,男人顶端的肉头已经极致饱满,又热又硬,一次次撞入、挤压摩擦他身体里最敏感的那一处,但毫不留恋,一入到底。男人下颌肌肉咬得很紧,像是蓄了一身的狠劲儿来操他。
    童延像是满足,又像是永远都不能满足,嘴唇分开时,他胳膊死死攀上男人的背,“啊……你说话不算话……”
    聂铮看着身下被自己操干得不住呻吟、连眼角都溢出水光的小爱人,性器又涨了一圈,他动作没停,甚至比刚才更刚猛,嘴凑到童延耳侧,“还是听你的,告诉我,慢一些还是快一些。”
    习惯了前列腺**,童延哪还忍得住,气都喘不上,还是笑了声,“快……”
    这样自上而下的**了许久,聂铮还不尽兴。知道这样的动作也让童延觉得辛苦,他声音粗哑地问:“站着做,嗯?”
    童延脑子都被干晕了,只想怎么舒服怎么来,站着做,背入,聂铮喜欢的,他点了下头。接着,那股让他欲仙欲死的压力从他身子抽离。很快,他被聂铮抱进了房间里,放在了梳妆台前面。
    童延双腿落地时相当虚软,但他还是把自己两手按住台面,从镜子里可以看见聂铮野兽似的眼神,聂铮再次进入他的时候,他忍不住叫出声来,而后就是狂风暴雨似的**。
    聂铮是打从心里喜欢背后位,他双手掌住童延的臀,打桩似的把自己撞进童延的身体,特别是此时,透过镜子,他还能看到童延那张漂亮的脸上有被他操弄得几近癲狂的神色。
    童延上半身竖直,腰压得很低,屁股翘得很高,转瞬,反手勾住他的脖子。
    聂铮立刻把嘴唇凑上去,跟他的大男孩儿火热交吻,身体的**已经积累到极致,童延尖叫着射出来,接着,聂铮终于也在童延身体里发泄出了第二次。他用手扳过童延的头,不顾一切地亲吻,热液喷发时,聂铮脑子被飙升的血液涨得有些洸惚。
    恍惚中,他似乎能理解有些人为什么会死在床上,这样疯狂的**,不是每一个人都承受得住。
    可就算是这一次令人疯狂的**,聂铮沉积的**似乎还没能完全发泄出去。接下来,他们在浴室做了一次。
    真正上床已经是深夜,终究别后重逢,两个人要说的话也不少。真是没休止的纵欲,聂铮听童延说话,却用侧入的姿势保持两个人身体的结合,这一次,他不急不徐,安抚似的,休憩似的。
    窗外,夜色旖旎。
    是的,只有在童延到来时,这个城市的夜色,才会美艳徹口此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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