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灵异小说 在木叶朝九晚五的日子

1974代火影和鸣人

在木叶朝九晚五的日子 起飞的柠檬 2286 Feb 24, 2023 12:28:12 AM

章节正在手打中..

推荐《除魔从验尸开始》章节阅读:


  要说这朝廷的活,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接到的。
  背后若无一点势力和关系,自身手段不够硬,别说接到了,连想都不想要想。
  但王员外,也就是王威,确实就凭借自己这前半生风光,后半生为王家弃子的身份,拿到了新野那遗迹守卫大营粮草供给一事的负责权。
  去岁,新野县令在南阳郡郡守葛良和荆州州牧崔博凌二人的授意下,在新野北地山坳开掘水库,意外挖出千年古遗迹。
  似乎遗迹里边有什么重大的发现,朝廷颇为重视,于是调派人马守卫,不得闲人再入,直接封锁了一大片山头。
  王威对遗迹之事知晓得也不多。
  但他脑子灵醒,但凭推测,就知晓此事大有可为。
  于是凭借经商多年在南阳和淯水一带的盛名,联合南阳多个有名有姓的大族,加上新野县令担保和他自己的一番大方散财,终于成功搭上了那荆州三大营之一,束戟营的指挥使史渊的线。
  史渊是谁?
  而今刚过不惑之年。
  凭借数年前戍守东海时,以区区百人之军,剿灭千人之数的水贼乱寇功劳,又以练兵手段出众,精通水战一道为依靠,破格调任驻军在新野的束戟营营指挥使,可谓是威名盛盛之辈。
  但此人有一个鲜为人知的习性,他贪财,或者说,他贪银子。
  并不是说他是那种纯粹贪婪成性的贪财。
  史渊贪财,贪的净是银子,只因为不知为何,他极其喜欢收藏亮银色的之物。
  而银子,恰恰是亮银色之中的佼佼者。
  朝廷赏史渊黄金,史渊不想要,他能因此做出把金子给手下兵卒将士,换取同等斤两的兵卒将士手里价值更低的银子之操作,可谓是奇葩。
  王威也是意外才得知这一秘辛。
  而他手里,恰巧就有数年前一次做买卖时,从一个西域商人手里得来的一批“白金”。
  这“白金”所属何物,王威不清楚。
  但因其重量与黄金相差几乎无误,而又色泽如银,更有亮色,清澈能映人面,坚硬比之精钢更甚,所以凭感觉王威就觉得不凡。
  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忍痛花了压箱底的大价钱,总算得到了史渊应允,承接下大营粮草物资供给一事,还拿了大头。
  那日红泥湾沉船之时,因贪婪害死自己的钱贵,偷偷摸摸拿着的那些“银条”,其实就是“白金”。
  见识不多,钱贵会认错也情有可原。
  所以见沉了船,答应分批暗中予史渊的珍宝会随之下水,王员外才会急得怒火攻心晕死过去。
  事后打捞,再加上所幸家中一老仆眼尖,意外瞧见沉船下过水但又逃过一劫的一个年轻脚夫,慌张之下露出马脚,这才追回所失。
  在白金的加持下,粮油米面布此类寻常之物未按时送达大营驻地,问不问罪,也就只是作为营指挥使的史渊一句话的事。
  但史渊明面上一贯以来都以治军严明,说一不二的冷酷将士性格为人称道。
  为维护与史渊的关系,打消这合作不久就因沉船误事,可能被舍弃的一丝危机,王威前日决定亲自登门新野,按照最初史渊提出的意见,一口气交予全部白金,意图拜访一遭挽回失利。
  事情确实谈成了。
  至昨日回程,半路遇上些毛贼劫匪,差手下打杀吓退匪人耽误了时辰,这才会回到宛城时,城门已关。
  及至北面城外驿站,一行人也毫无意外遭遇。
  王威自己也是,在驿站下了榻,夜深人静之后,便安然归上房入睡,打算次日早间进城归家安排事宜。
  然后诡异的事情就发生了。
  王威睡至半夜,忽感呼吸紧促,浑身瘙痒难耐,便半夜惊醒,想着起身唤来仆人。
  可无论他如何使力,始终起不来。
  四肢乃至身躯,始终不听使唤,甚至连张嘴说话发出声音都做不到,只剩下一双通红冒血丝的黑白眼珠子能滴溜滴溜转几下。
  最后不到一刻钟,王威便咽气了,死的不明不白。
  ——
  即使是司澄,他全程从日月鉴里看着王威的过往亲身经历追踪到尾,也没发现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回看一遍,唯一的疑点,便是王威一行人从新野归宛城时,行至沙堰一带遇上的那一伙匪人。
  那一伙匪人,约莫七八个,皆脸带布匹面貌不可知。看其人身形,个个敦厚有力,也不像是因灾荒失去生希的流民。
  王威手下带着一帮子家仆,其中确实有武夫。但从身形来看,似乎也不如那一伙匪人结实。
  两方遭遇,匪人一波袭击,一度逼近王威所乘车马,甚至砸破了马车车窗,差点得手。
  但最终结果还是王威手下人仗着人多势众,一哄而上打退了匪人,救下了马车中的王威。
  ——
  莫不是这伙匪人在那一次逼近车马时给王威下了毒?
  那这性质就变了。
  要是这般,这可不是匪人抢道,而是有人在背后授意,意图谋害王威。
  可从王威生前的镜花水月里,也不见砸破车床的那汉子有什么可疑动作,看情形似乎只是伸手,想抓住王威而已。
  低头再看,王威肥胖的富贵身躯,在不经意间就瘫软下去一大半,愈发不成人形,似还有溶解化成尸水的趋势,司澄是百思不得骑姐。
  拿出黑牛皮袋里的一根又长又细的金针扎进胸腔,没有丝毫变色。
  这结果,要么不是毒,要么就是这毒很厉害,手里的金针达不到那般层次验不出。
  ...
  “司澄,验得如何?可有什么线索留下?”
  正沉思着,丁彦忽在背后一声问话,把司澄从思索状态中惊醒。
  盖上裹尸用的白绸缎,司澄起身回道:
  “暂且不太清楚。不过在下想剖开王员外皮肉细观,不知丁捕,此事可否?”
  丁彦咽了咽口水,嫌弃地后退一步:
  “也不是不行。不过到时候你判了他死因生灭,可得把他尸首重新整理好,毕竟王员外在宛城也算是有头有脸,要是五脏六腑肠子脑花洒一地儿,到时候我不好给他夫人儿子交待。”
  “可我只会解剖,缝尸这不在我业务范围...”
  “总之你看着办!我先出去透口气...嗯,给你挡住那伙疯了的管家老仆。”
  ......
目录
设置
手机
收藏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