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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仙姬择夫

贫道的仙郎 杔秅 2347 Feb 17, 2023 7:30:11 AM

第21章-仙姬择夫
姬诚还在给冬皛介绍剩下的二人,两位小仙郎:
第一位,着青色要带,穿白色里襟,外罩银灰色开襟氅,银冠髻顶,“丹唇翳皓齿,秀颜若圭璋”,颙颙卬卬,好一副隽才之相。
姬诚:“这位是好瑜兄的襟弟,乃是子武帝国子家的公子,子无暇,表字:珏。”
“哦?这是子家的公子?”冬皛眼前一亮,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这才以扇击掌,夸赞道:
“哈,果然啊!子珏当真的气宇不凡,颇有子家遗风啊!”
“哈哈…,”姬诚冁然应和,亦夸赞道:“可不是嘛!?都不用去上界看先祖,单看此界那墙上的画像,便无一人说不像的!”
两人说的畅快,却羞赧了子珏,赶忙自谦:“两位哥哥谬赞了!子珏辈分低微,近日才刚刚晋阶仙班,哪敢与先祖曩贤相提并论呢?”
冬皛明显喜爱这美少年,上前拉着手道:“子珏贤弟不要客气,都是亲戚妯娌,切勿生分了!”
子珏唯诺着站到一旁,显得很知趣,但听姬诚介绍那最后一位小仙郎:
“最后这位,也是子武帝国的,同是好瑜兄的襟弟。
是武家的小公子,武乙。”
貌似这好瑜兄的襟弟有好多,那就是可以娶很多小娘子?殷其雷如是瞎想着。
冬皛看去,这武乙身高超过七尺,生得仪表堂堂,风神秀异,英姿隽迈,是个赭颜才俊。
只见武乙恭谨十足,方步上前,郑重施礼:“子武帝国下臣武乙,参见棻北王国六王子殿下,二公主殿下,三公主殿下!”
听他这一腔官话,冬亽一下子便笑了起来,嫮目娇瞪,嗔怪道:
“武家的公子怎么这般正式?刚让子珏不要客套,立马就来个你,特意见外的嘛!?快别拘谨了!没的让我们也跟你板着脸色!难受死了!”
武乙登时惶遽起来,脸色明显一变,显得更红了,慌忙解释:“武乙有官职在身,当以国礼觐见……。”
冬皛赶紧笑脸上前,拍着其肩膀安慰道:“皇姐的俚语罢了,当不得真!
好了!本宫算你重礼仪,如今我们也见过了,都是实在亲戚,就放松些个!
你这么绷着,大家都会不舒服的。
亲友相聚,卿当契心忘颜也!”
说完,他又拍了拍武乙的肩膀,便回身给姬诚众人介绍叶伤心:
“这位仙官是雪山派的叶伤心,道家尊号‘尘鸢子’。刚才与我们力敌雨魒门勍寇,仙法闳豁,威震寰宇,本宫特别为其庆功,是为今日之主客。”
众人一一上前见礼,厮认一番。
唯有姬诚比较特别,单手作五,打着佛语道:
“阿弥陀婆耶!叶仙官在雪山派修行?果然仙姿卓绝,道法自然,洒家能得遇叶仙官,真三生之幸也!”
听他自称洒家,叶伤心仔细端详一下,发现这一身百衲衣的姬诚,并没有受戒,虽是个大光头,却没有戒点香疤。
冲他这一身苦行僧的装束,叶伤心亦侃然正色的执道家稽首礼,竖起两指道:
“福生无量天尊!坤道见过大师,不知大师宝刹何方?”
“哈哈哈……。”
几乎所有人都笑了起来,笑得叶伤心和殷其雷一头雾水。
不等姬诚说话,冬皛便给叶伤心解释道:“姬诚只是信佛而已,并未真的出家为僧。”
还用手挡在唇边,小声的补充了一句:
“假和尚!”
姬诚也解释道:“洒家年幼时得过一场大病,是位高僧治愈的。
他老人家说,本王需要远离富贵,才能保持健康。
所以,本王就穿的朴素一些,吃些粗茶淡饭,所谓‘人皆稻粱,我独藜飡。’是为节俭。
只要本王心中有佛,诸法空相皆是必然尔。”
叶伤心心中哭笑不得,表面上恭维一句:
“姬诚王爷窅论精深,高览过人,坤道佩服!”
也许是殷其雷站的太靠后,冬皛没看到;
也或许是冬皛干脆就想把他滤掉。
总之,冬皛直接给众人引荐了汀离。
倒也符合殷其雷的心意,他可没想出风头,在这样权贵云集的场合,只有和光同尘,才更契合他的身份。
连一个戏子都称呼他为“小兄弟”了,他还能指望什么呢?
众人都是客气一番,又是姬诚比较特别,笑嘻嘻的与汀离攀谈:
“汀离仙姝好姿颜呐!当真的‘容则秀雅,稚朱颜只,’不知仙姬可有中意的仙郎否?”
此话乍一听,只是普通的夸赞与询问,却隐含着诸多的意思在其后面。
汀离久居风月之地,深谙这类嫚戏的打情骂俏,怎会不知其意?
遂拧动着孅弱的娇躯,相让着令其入座,这才轻舒玉手,将那瑶觥缓缓斟满,温柔的捧至大光头面前。
全然无视人多,直接搂着那光头的脖颈,柔声附耳道:
“王爷说笑呐?来这里的不是浪荡子,就是冶游的狎客,皆是酣媟谑浪,一晌贪欢。
都是来占玄卿便宜,揩油水的!
若赶上那哺糟啜醨,只求一醉的,都是玄卿的大幸了!
哪里有什么如意郎君,留给玄卿斟酌?
这世间若真有那痴情的种子,王爷记得介绍给玄卿认识一二,或可带着玄卿脱离苦海,早登彼岸,省得在这里活受罪!”
汀离紫裙轻凊,言语盈盈,妩媚娇嗔,姬诚被她贴身搂着脖子,被这香肉搡动,戏谑迤逗,登时五迷三道,神魂颠倒。
急急忙忙的在她手中嘬了一口琼浆,媟笑綦切:
“哎哟,汀离仙子这是说的哪里话!?滚滚红尘,怎会少了情种呢?无巧不巧,偏偏本王就是个情种!今日得遇仙子,既是上天恩赏的缘分,且让本王来疼你吧!?”
说着话,他便搂胳膊抓腰,欲揽汀离入怀。
登时招来冬亽一众美女瞟来的嗔妬白眼,他置若罔闻,恝然不顾。
却见汀离妩媚一笑,将那瑶觥安然放置到小几之上,看似漫不经心的一个轻推,便似一条泥鳅鱼,哧溜一下,从其兜揽中滑脱出去。
淡而不厌的说道:“王爷看仔细些个,小心把酒鬻出来啦!
话说,您已经一心向佛了,还是放过玄卿吧!
奴家可不想‘一琉璃,一把沙。’成日里青灯素斋的磋磨自个儿!
说什么‘志在无为,情在物外’?那都是啮指噬心的苦楚,平白的找罪来受,让人情何以堪?
饶是这世间繁盛,玄卿亦不想荒废光阴,忘却年华。
定要寻他个知冷识热,怜我怜卿的仙郎。
似王爷这般暮翠朝红,不过在此厮迤厮逗罢了,只解玄卿一时之心烦尔。
您若走了,便留下玄卿孤零惆怅,好似断雨残云,那‘才是别离情便苦,都莫问,淡和浓。’
既然不能厮耨相守,便终是‘风力如刀不断愁’的结果,玄卿可是怕怕的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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