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从山头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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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和七年（1125）十二月二十三日，徽宗皇帝假装得病，跌倒地上，昏迷不醒，大臣们急忙灌药后，又装着苏醒过来，伸手索纸，用左手写了”皇太子可即皇帝位”等一行字，正式宣布退位。由皇太子赵桓即皇帝位。桓，徽宗长子，母为恭显皇后王氏，元符三年（1101）生，次年封京兆郡王，大观二年（1108）进封定王，政和五年（1115）立为皇太子。赵桓后庙号为钦宗，故史称其为宋钦宗。
    十二月二十八日，二十六岁的钦宗即位后，改明年为靖康元年，根据徽宗的旨意，尊徽宗为教主道君皇帝，尊为太上皇，居龙德宫。
    靖康元年正月初一，给事中吴敏，全力推荐太常少卿李纲，钦宗允之，升李纲为尚书右丞。
    面对进兵神速的金军，钦宗皇帝当即准备南逃，被李纲所劝阻，只得任命李纲就任东京留守、亲征行营使，负责开封的防御，率领开封军民加紧防御部署。
    金朝东路军主帅赫赫有名的完颜宗望，曾经率领一千五百名骑兵击败有辽国皇帝督战的两万五千辽军，在降将郭药师的引导下，更是纵横千里大平原如入无人之境，金兵进展神速，攻取汤阴、浚县，很快就越过濮阳，正月初二直抵黄河北岸。宋将梁方平率军两万前往抵御，大军不战自溃。六万金军在宗望的狂笑声中，乘坐搜寻来的十几条小船，用五天五夜的时间从容渡过无人把守的黄河天堑，于靖康元年正月初七兵临开封城下，安营扎寨于城西北的牟驼冈。
    赵家深谙五代军阀的跋扈，兵权集中于中央，且防弊甚严，即北宋的部队“兵无常帅，帅无常师”，武将地位大不如文臣，赵氏为“家天下”的安危，抑制武将的做法多少有些矫枉过正。故在王朝危难之时，堂堂北宋军队竟找不到一个叱咤风云的骁将担纲重任，却让平素不使刀枪的文人去掉儒雅，喊喊杀杀。
    金东路军初到东京城下的当晚，不顾人疲马倦，稍作休整后，便以舟船数十艘，顺汴河而下首攻外城西水门，第一次东京保卫战开始。李纲率领两千名死士火速登临拐子城布防，拐子城是水门外的防御工事。金船挨近城下，宋人即以密集的投石杀伤金人，石头用尽，李纲又命人将蔡京家里花园山石搬运过来，以供守城之用。城上城下只能以石砸射箭往来较量，金人虽一时不能架云梯登城，宋人也无法击退敌人。李纲随即遣兵士缒城而下，在夜色中与敌军短兵相接，结果“斩敌酋十余人，兵卒百余名”，金兵暂时退却。一向剽悍善骑射陆战的金人，竟一反常态地由水门发起出其不意的攻击，初七夜金兵的进攻是小规模的。
    随后两天，金兵没有发起攻势，而是派了使臣吴孝民入城，向宋廷提出下列“议和”条款：
    第一，宋朝一次输送金人黄金５００万两，白银５０００万两，牛马万只，表缎百万匹。
    第二，宋主尊金主为伯父。
    第三，宋割让中山（河北定县）、太原、河间（河北河间）三镇之地。
    第四，以亲王宰相为质。
    不过一战，胜负不明，懦弱的宋廷便又开始空话连篇地朝议。李纲认为三镇为河北屏障，断不可割，他反对议和，极力主战。朝中宰执白时中、太宰李邦彦则极力主和，李邦彦说：“国且不保，何惜三镇！”两天战争喘息时间，钦宗一面依主战的李纲，另一面从李邦彦的求和路线，答应了金人所有条款。宋廷一面搜刮城中金银筹备赔款，一面派遣亲王前往金营为质，一众亲王都是贪生怕死之辈，哪里敢去，唯有康王赵构（钦宗之弟，徽宗第九子）自告奋勇愿往金营，钦宗大喜命少宰张邦昌陪同康王到金营为质。完颜宗望因嫌宋人筹款磨蹭，正月初九清晨，金军两路同时进攻北城通天（酸枣）、景阳（封丘）两门。当时李纲正在内廷被钦宗召见“说话”，忽接到外城告急，立即率领禁卫军千名射手，火速赶到通天门，此时金兵已强渡“阔十余丈”的护城河，正用云梯搭上“高四丈”的城墙，情形危急。千名宋军射手千箭齐发，金兵死伤无数，弃云梯后撤，李纲募壮士数百，缒城烧毁云梯，金兵又转攻北城墙陈桥、卫州两门，至此6940米北城墙全面遭到剽悍金兵的猛烈攻击。正月初九的厮杀，金兵死伤数千人而未能得手。
    北宋一代，屡次增修的外城，在靖康元年正月初七、初九两次发挥了有效的防御功能，西水门、北城四门安然无恙。时年冬季，东京城处于军事管制中，诸门不再夕启暮闭。城墙四面海墁较平素多了砖石、檑木、火油、火具、弩床、炮座等，各面城墙配备正规军（禁军）一万两千人，辅以厢军、保甲兵相配合。又马步军４万人，分为前、后、中、左、右五军，每军八千人，作为机动兵力。一个满腹经纶的非职业军人李纲，掌控和调动京师的防御，正所谓时事造英雄，李纲成了东京城家喻户晓的人物。
    金兵在李纲的严防死守下，并没有在军事上得到多大的便宜。而宋与金的议和却在打打停停当中做了几轮讨价还价，交易无论结果如何都已经注定了女真人是赢家。宋钦宗不比他的亲爹老爸徽宗（战前已躲避南方）强到哪里，当李纲慷慨道“祖宗疆土，当以死守，不可以尺寸地与人”时，是年２４岁的钦宗听得心血澎湃、两眼闪泪，然而激动过后，对金战事稍有挫折，情绪便低落沮丧，赵家在金灭辽战役中，已经间接领教过金兵的厉害，其心里烙下对金人的恐惧是骨子里的。宗望竟然在李纲连连击退金兵的情况下，迫宋人结城下之盟。
    正月十二日午间，李靖率夔州四军率先抵达开封，作为第一支抵达京城的部队，面对城西北牟驼冈的完颜宗望部队，老李下令就在开封西侧城墙外建立营寨，就地防守。
    牟驼冈金军大营
    传令兵风尘仆仆的跑进中军大帐：‘报，一支宋军自南方来，在开封城西、万胜门外一里，打算扎营。’
    ‘敌军人马多少？’
    ‘大约步卒一万，马军两三千。’
    ‘不进城，还想据城扎营，药师趁宋军立足未稳，打他一阵。’
    ‘末将遵命’郭药师叛宋以后，现在是东路军前锋，所以让他去打头阵也正常。
    ‘宋军旗号是什么？’
    传令兵说道：‘夔州，李。’郭药师听到李字，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啊，但是又没办法，只得命手下元怀带了三千多骑兵去进攻。
    看着硕大的郭字旗，老李颇为理解郭药师，他本就是在夹缝中生存的人，昔日在辽国带领一帮乞丐，流民讨生活。辽国要倒就果断归降大宋，眼见张觉的下场可怜就起了二心，眼下金军南下，打不过就干脆投靠更强大的金人，对他来说有奶便是娘，一辈子活在刀口上，顾不了那么多。
    见郭药师起兵来攻，李靖当即以宁江军为前军结阵待敌，南平军为右军，云安军为左军。
    梁山军居中，老李深知夔州四军大部分没有经历过战争，第一仗很重要，稍有不慎将万劫不复。
    郭药师部都是轻骑，很快突入宁江军阵地，箭矢猛发，宁江军以刀盾加长枪为第一线，弓箭手居中对射，一时间漫天箭雨，互有伤亡。
    梁山军这时正在敌人眼皮底下抓紧抢修工事，对李靖来说，壕沟，铁丝网，拒马，是打仗必不可少的东西，乌龟虽不好看，但是乌龟活得长啊。
    战斗持续了一小时左右，在郭部轮番箭雨下，宁江军伤亡颇重，体力也渐渐不支，于是李靖命令宁江军依次后推，命刚构筑完简易工事的梁山军准备接敌。
    一营二营共计1200人，以四百人为横队，纵深3排，
    第一排卧倒，第二排半蹲，第三排站立，再次展开著名的三段击。
    宁江军绕开梁山军阵地从两侧退入阵中，卫生队连忙上去抢救伤员。
    郭部骑兵很快进入一千米距离。
    郭药师派来的先锋叫元怀，燕地汉儿三十来岁，看着李靖的中军前排竟然没有长枪阵，一时都不敢相信，面对骑兵不立长枪阵，那不是直接被屠杀么？怀着满脑子疑惑的元怀还得催促大军继续前进。他也知道李靖跟郭药师有旧，常胜军上下谁没吃过中华白糖，很多军饷都是靠贩卖白糖发的。所以元怀打心眼里不情愿攻击梁山军的阵地，无奈金人的监军就在后面看着。
    自己本来就是个降将，自己若不冲金人监军恐怕马上抽出刀来，就把自己给剁了。但是看着李靖的帅旗，刀剑无眼万一把李靖给杀了，郭药师哪里也不好交代。
    这李靖好歹是攻过燕京的将军，怎么排个这么怪异的阵法，就想以火铳击败骑兵大规模冲锋吗？不可思议，是他傻还是我傻。不管了，闭着眼睛也要上。。。
    杨二郎作为本次计距官需要大声报告出敌军距离，以供本次中军指挥官岳飞所用。
    800米。
    600米。
    400米。郭部三千余骑，开始展开冲锋。
    300米。随着杨二郎的高喊，敌军已经迫近到梁山军阵地前300米。
    中军临时指挥官岳飞大喝一声：‘瞄准，开火。’
    第一轮射击在距敌约270米的距离发射出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初次指挥的岳鹏举也显得有些激动继续喊道：‘装填，瞄准。。。’
    根据梁山军火枪步兵操典。
    70米瞄敌膝盖
    100米瞄人体一半高度
    150米瞄胸
    200米瞄脸
    300米瞄准头顶以上半步
    对付骑兵也一样，只是把人改为马。
    郭部的骑兵队形并不密集，因为距离远，遭遇第一轮火枪覆盖，倒地不过一二百人。
    但是巨大的硝烟和声音震惊了很多马匹，郭部骑兵开始慌乱。
    随着杨二郎的高喊：‘150米。’郭部骑兵冲入最佳射程。
    ‘开火。。’随着岳鹏举开火的声音，第二轮子弹飞出枪口。
    ‘长枪立。’壕沟里的长枪兵纷纷捡起地上的长枪，立在壕沟里，一排明晃晃的枪林骤现。
    啪啪啪啪啪啪。。。
    150米是最佳的射击距离，第二轮至少击倒三百人，其中很多都是击中战马，骑士跟着摔下来的。
    100米的距离郭部看见了地上的铁丝网，壕沟，壕沟里还有晃晃的长枪，这尼玛怎么冲。感情梁山军的长枪兵都是蹲在壕沟里，等他们靠近才立起长枪，本来队形就跑乱了，这时候谁还敢上，只能勒住马，开始举弓射击。
    100米的距离，梁山军这帮畜生那真是闭着眼睛都能打中。
    ‘自由射击，打人不打马’岳飞高喊，这些马能捡点就捡点。
    啪啪啪啪啪啪。第三轮打出去，又是近三四百人倒地。
    郭部骑兵三千余人，经过三轮射击，倒地一小半，现在还剩下一半人，关键是这个距离太近，又没有马速，只能小范围左右移动。
    元怀看着自己的部下，像鸭子一样，被一只只打下马，心胆俱裂。
    整个队形对射不到五分钟，骑在马上的不到五百人，当即也不管什么监军不监军了，直接带着部队跑了。
    看着郭部溃败，老李命令游骑兵和侦察连出动，搜集无主战马。
    战场中无主战马至少得四五百匹，也不管受伤没受伤，甩出绳索就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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