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节巨型传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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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月。
又是那个熟悉的咖啡厅，坐标在吉芬北区的商店街。
布莱恩又选了当时那个靠窗的座位，点了帕尔修斯喜欢的咖啡，静静地等着大佬。
安全到了吗？克里斯在微信上给布莱恩发了条消息。
嗯，在等人了。布莱恩回。
注意安全。克里斯叮嘱道。
布莱恩发了个“嗯”的猫猫表情包，锁上了手机。
他看着窗外，回忆着曾经坐在自己身边的格尔戈斯。
一样的位置，一样的时间，连等的人都是同一个。
只是，这次只有布莱恩自己一个人，并且以后将会一直都只有他一个。
一声熟悉而又陌生的“嘿”在背后响起，与之同时，一只手轻轻搭到了自己肩上。
“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啊。”帕尔修斯坐到了布莱恩对面，喝了口咖啡，“嗯，不错～谢谢~”
布莱恩失笑：“其实在上次见过你之后没多久，我们就分手了。”
“哦？是吗，怎么就分了？你们挺配的呀。”帕尔修斯的表情漫不经心，上半身前倾，摩挲了一下布莱恩胸口的青女房吊坠，说道：“这个怎么样？有什么不适感吗？”
“啊…因为生活轨迹不同，他不是神裔，所以我们最后还是决定彼此不要拖累比较好。”布莱恩笑道，“这个嘛，稍微有一点影响睡眠，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完全能克服。”
“唔，那真是可惜了，你们真的挺配的……精魄认主的磨合期总是会比较艰难，不习惯很正常，你能习惯自然再好不过。”帕尔修斯话锋一转，说道，“不过你这次来，好像不是为了这个吧？”
“嗯。”布莱恩想了想，直接开门见山道，“我听说隐形之眸……是不是偷过你的图纸？”
帕尔修斯手肘撑着桌子，双手抱拳抵着下巴，似乎陷入沉思。
“我也被他袭击了，而且不止一次。”布莱恩眼神坚定，“所以，麻烦告知我一些信息，任何小的细节都会对我有帮助的，谢谢。”
帕尔修斯沉思片刻，说道：“准确来说，他是直接用抢的。”
布莱恩往前凑了点，认真听着。
“他本来是想抢图纸的，但是图纸被我撕了，他只好抢了那个耳饰。”帕尔修斯说。
“你为什么要撕图纸？”布莱恩问。
“你看我这身板也知道了，我没修力量，完全是辅助定位，而他是十字刺客，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他……”帕尔修斯叹了口气，“图纸落到他手里就完了，他们能没完没了得生产制造，但是只给个耳饰的话他们研究不透。”
这是很容易就能想明白的轻重缓急。
“嗯，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立马销毁图纸，”布莱恩说，“但你为什么不连耳饰一起砸了？”
“上过[化学武器保护]了，我弄不坏。”帕尔修斯说。
“可是他们一直研究那个耳饰，早晚能研究出来吧…”布莱恩道。
“啧啧啧，不不不，”帕尔修斯摇了摇手指，自信地说道，“每个炼金术师和铁匠都会有自己的小秘密和独家技艺，更何况是我这种级别的，谅他们研究个十年半载也没用。”
说到这，布莱恩才反应过来不对劲，说道，“不对啊…做装备不是铁匠的活吗？你是炼金术师系的，怎么会做出耳饰来？”
帕尔修斯：“小笨蛋，耳饰里面那颗魔石是我炼的呀。”
布莱恩：“哦……”
沉默片刻，帕尔修斯又说：“那个组织无名无姓，但是里面的人各个都身手不凡，那群人其实有点类似邪教。”
“邪教？”布莱恩皱起了眉头。
“没错，说白了，就是当时血魔法追求者的遗珠和后人。”
帕尔修斯淡定地喝了口咖啡，然而布莱恩眼睛都快瞪了出来。
“克魔岛的血魔法灾难是神裔史上最惨痛的悲剧，死亡名册上虽然只写了2万人，但实际的受害者足足有12万人，这还只是保守估计。”帕尔修斯说，“他们的血液被污染，患上各式各样的疾病，随时可能死去。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这种症状会隔代遗传，这种稳定的母婴传染会慢性扩大受害人群。”
“我知道，我看过相关的文献，但是出于人道主义考虑，又不能限制他们生育的需求，进退两难。”布莱恩说。
“所以说是最惨痛的悲剧，没有之一。你要知道，有一些人为了获得力量，是可以连命都不要的，”帕尔修斯说，“对于他们来说，人生抵达过一次巅峰也就足够了，哪怕只有一分钟。血魔法会招致这样的灾难，其实完全可以预见，只是当时的神裔太自大了，自以为能控制的住那股力量。”
“嗯，我懂。”
布莱恩完全理解，每个人的人生价值观都不同，有些人会为了那一刻的辉煌而献上自己的全部，相信那一瞬间就是永恒。
“那个组织里的人，大多都是如此。”帕尔修斯说，“隐形之眸为了获取百目鬼的力量，你知道他付出了什么代价吗？”
“嗯？”布莱恩微微歪头，“这点我从没听人讲过。”
“他的神经中枢被蚕食，大半边身体都没有什么感觉了。”帕尔修斯一只手撑着脑袋，慢慢搅着咖啡。
布莱恩微微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那他的日常生活岂不是……”
“是，不过膀胱和括约肌似乎没问题，至少我没听说过他失禁。”帕尔修斯点头，“还不止这些，他也没了嗅觉和味觉，左眼也看不见颜色了。”
布莱恩捂着嘴巴，表情有些不适。不过他也明白了过来，为什么当时哈尔靠近自己的时候要那样吐舌头。
哈尔鼻子的嗅觉没了，所以只能用舌头上较为原始的嗅觉器官来感知和记录自己的味道。但毕竟那是老祖宗的东西，是已经退化了几千万年的器官，必须离得很近才能闻得比较清楚。
帕尔修斯指了指布莱恩胸口，说道：“不过你不用担心，青女房的精魄…不…应该说是晶华，不会反噬的这么猛烈。”
精魄和晶华其实是一个意思，但是前者更为抽象，通常没有实体。而看得到实体或是已经被制作成实体的，通常称之为晶华。
“嗯，我多少能猜到点，最近有做一些奇怪的梦。”布莱恩说。
“嗯，噬梦是比较常见的影响。”帕尔修斯说，“那…关于隐形之眸，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不见了踪影，外面开始下起小雨。
布莱恩侧头，看了眼窗外的小雨，忽然说了一句：“他叫哈尔。”
帕尔修斯搅咖啡的手停顿了一下。
“他自称哈尔。”布莱恩说，“你自始至终没提过他的名字，我猜你应该不知道这件事。”
“呃…嗯……谢谢补充。”帕尔修斯有些不自然地说。
布莱恩观察着帕尔修斯，眼神逐渐变得犀利了起来。
“啊，我没带伞。”帕尔修斯看着落地窗外的小雨，皱起了眉头，“真麻烦。”
“我准备叫辆车，可以一起捎你回家。”布莱恩拿出了手机。
“唔，那再好不过，谢啦！”
“不客气。”
离开之后，布莱恩总感觉帕尔修斯有点问题，但是又说不出来具体是哪里不对。
特别是在听到“哈尔”之后，那个不自然表现实在无法让布莱恩不去在意。
他不觉得帕尔修斯有骗自己，因为嗅觉的事情能对上号。但至于帕尔修斯有没有隐瞒，答案应该是肯定的，但具体隐瞒了什么，他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布莱恩此次的吉芬单人游的时间定为3天，而现在，唯一一件要紧事也已经处理完了。
在这期间，布莱恩终于可以暂时抛开所有杂念，无拘无束地自己一个人爽一下了。
“我真是嗨到不行！”
在外面疯玩了一整天，布莱恩一回宾馆就往床上一趴，大包小包的购物袋歪歪扭扭地散落在地毯上。
趴了不到五分钟，他又立刻蹦了起来，一个个购物袋打开来看，兴奋地像个小孩。
也只有这种时候，布莱恩才会表现出退行的自己，露出最单纯的一面。
“啊…吉芬的魔法产物真是太稀奇了…每一个都想买……”
布莱恩打开一本魔法书，里面立刻立起了一座城堡，公主在上面优雅地梳头，栩栩如生。
虽然做的很真，但是布莱恩还是知道这是假的虚像，并且对原理猜的**不离十。他摸了摸纸张，有些厚度，并且微微发热，果不其然，这个纸是有夹层的，魔法阵就藏在夹层上。
不过没关系，知道了真相也不影响布莱恩享受这份快乐。
布莱恩像个傻子一样，笑呵呵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家梳头盯了五分钟，这才恋恋不舍地翻页，然而翻页的时候才给了他最大的惊喜，比梳头有意思一百倍！
就在他掀起纸张的时候，长发公主立刻站不稳，一个踉跄，梳子从手上飞了出去，甚至还配了语音：“欧~我的天呐~”
这个可爱的小细节简直让布莱恩欣喜若狂！
他反反复复翻了不下一百遍，就为了看那个小人儿站不稳掉梳子的样子，听那声可爱的“我的天呐~”
“我好坏啊。”
布莱恩笑地在床上打滚，合上了书，又接着去开下一个购物袋…………
2
车站里，精致的红皮火车静静立在轨道上，人们身边大包小包，静静地等待发车。
每节车厢上都画有共和国和冒协的金色标志，代表着神裔和普通人都可以乘坐，这是比较普遍的情况。偶尔也会有一些列车只允许普通人、或是只允许神裔乘坐。
布莱恩起晚了，临发车10分钟才到车站，慌乱地找着属于自己的那节车厢。
他很顺利地找到了自己的软卧间，里面有两张床，下面是沙发椅上面是床铺，两张沙发椅面对面朝着对方，中间是张矮方桌，供吃饭写字看书办公用。
布莱恩放好了行李，坐下来后长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赶上了。
火车一路向着东南方向的普隆德拉行驶，需要足足18个小时，期间会停4站，分别是怖立特离亚，妙勒尼山脉，卫星都市-依斯鲁得岛，以及终点站普隆德拉南门。主要就是妙勒尼山脉和依斯鲁得岛离得比较远，需要15个小时，其他的几站间隔基本都不远。
火车已经开了，布莱恩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对面的床铺是空的。
安顿下来后，布莱恩首当其冲就是去上厕所……他早上急急忙忙出门，厕所都没来得及上，一泡尿憋到现在，膀胱已经快到极限了。
火车的客卧分上等卧（A），软卧（B），以及硬卧（C）3个部分，布莱恩处在软卧的这个中间部分。
他一路往A区走，结果走了整整两个车厢都没看到厕所……
布莱恩已经从快走变成了小跑，终于在第三节车厢的尽头看到了厕所……
他迅速冲了过去，结果正好和一名出来的男士撞了个满怀！这一撞，布莱恩只感觉自己的膀胱像一个被压路机给碾了过去，却仍然没爆炸的气球……………
“不好意思！我忍不住了！”
布莱恩实在没脸见人，索性不去看那人的脸，低着头冲进了厕所！
一阵泄洪之后，他总算放松了下来，洗了洗手，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
方才那一撞，他真的以为自己的膀胱要撕裂了...直到现在尿完了都隐隐作痛...
离开厕所的拐角，布莱恩一下愣住了，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
“你刚才撞的是我。”
格尔戈斯一点都没变，笑眯眯地看着布莱恩，阳光洒满了他的侧面。
“你怎么会在这里……”布莱恩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这两个月一直住吉芬，请了老师专门教我魔法原理，然后我现在要去一趟普隆德拉，找雷教授。”格尔戈斯解释道。
或许是有些时间没见了，牛少年摸了摸鼻子，有些羞涩的笑了笑——这是他经典的格尔戈斯式害羞。
布莱恩也笑了，凑上前抱了抱他，笑道：“你还是那么羞羞的，好可爱。”
不出所料，格尔戈斯的票是上等卧的，那里是一人一间，十分优渥。
格尔戈斯跟着布莱恩到了他的软卧，坐在他对面的沙发椅上。
四目相对，分外安静。
“那个…你这时候不应该在普冒上学吗？”格尔戈斯打破了沉默。
“我都三年级了，该结束的课程早结束了。”布莱恩笑笑，戳了戳格尔戈斯的牛鼻子，“我是来找帕尔修斯的，问他点事情，然后顺便玩两天放松放松。”
“嗯…”
格尔戈斯很识相的没有问是什么事，他看了看布莱恩的胸口，发现吊坠还在，这就足够了，其他的都与自己无关，多问多错。
他看了看窗外，果断地起身坐到了布莱恩身边。
“你那么大的身板不嫌挤吗…”布莱恩哭笑不得，侧过了一点屁股让着他。
格尔戈斯把布莱恩抱了起来，让他坐到自己大腿上，又把桌子往前推了推，说：“这样就不挤了。”
一段时间不见，布莱恩都有些不习惯这种亲密的举动了，尴尬地骂了句臭流氓。
他们的脸凑的很近，几乎贴在了一起。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好闻…”格尔戈斯拿鼻子蹭了蹭布莱恩的耳朵，沉醉地吸了两口。
他们的身体只暧昧了一会儿，格尔戈斯就突然停了下来，说道：“抱歉…你是不是在和涅宾………”
“分了一个月了。”布莱恩直白地说。
“喔...是吗...”格尔戈斯的表情似乎有些遗憾。
“性格还是不合，一直吵架。”布莱恩看出了他眼里的那份遗憾，问道：“怎么了，你希望我和他还在谈？”
格尔戈斯开玩笑道：“没有，我只是觉得偷腥的话会更刺激一点......”
“有毛病...”布莱恩笑着轻轻拍了他一下。
“唔…我也觉得你们不合……”格尔戈斯又吻了上去，说道，“今天晚上…我睡你这里吧……”
“这不太好吧…”布莱恩的老虎爪子不安分的伸进了格尔戈斯的衬衫里。
“有什么关系…这会儿又没人，如果来人了，我就用我的上等卧和他换。”格尔戈斯说道。
“万一人家不愿意呢…唔……痒…”布莱恩轻轻扭动了两下。
“那就再塞点钱……”
“真是委屈你了……屈尊降贵来睡软卧……”
“有什么关系，A卧的床也一样是单人的，而且软卧的房间还大一点…”
“唔…拉一下……窗帘……还有…锁上门…”
布莱恩心甘情愿地被压制在沙发椅的扶手上，挣扎着抽手，想方设法地去够窗帘。
这股感觉，他已经怀念很久了。
或许是因为涅宾总是要的太多太猛烈，布莱恩始终不能习惯，即便和涅宾谈了三个月，还是没能忘记格尔戈斯曾带给他的这股温情。
亦或许他真的是个渣男吧。
但性这种事，真的需要天赋，格尔戈斯用起来确实...呃不是......格尔戈斯确实能够让布莱恩更加舒服，这是大实话。
第二站很快到了，他们也都已接近盛放，可就在这时，“不识相”的敲门声响起，两人慌慌忙忙套上了外套，紧张地对视。
布莱恩朝格尔戈斯点了点头，然后靠在沙发上假装玩手机，格尔戈斯打开了火车门。
开门的是一位先生，他看到这个小空间里有两个人，顿时一脸疑惑，重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票，接着脖子往后仰，看了眼门框上的号牌，疑惑道：“这里是B21没错吧...”
“是的，没错，那个...”格尔戈斯咽了下口水，“我是上等卧A18的乘客，我想和你换个位置，可以吗？”
这下这人更懵逼了。
“上等卧都是单人间，更加舒服一点，我也不会额外收你钱，”格尔戈斯从口袋里掏出来自己的车票，递到对方面前，又卖了个乖，回头看了眼布莱恩，说道，“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些突兀，情况其实是这样的，我和我同学在火车上偶遇了，就想一起叙叙旧，我们好久没见了。”
“这个...”这位先生看起来一脸为难。
“拜托了拜托了...”
格尔戈斯合掌抵着嘴唇，用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使劲地示弱。
对方很快中招，心想自己也不亏，相当于花B坐的钱买了个A坐，一声“好吧好吧”便和格尔戈斯交换了车票，得了便宜扬长而去。
3
“吃点东西吧，餐应该送到了。”
格尔戈斯套上了衬衫，扣子都懒得系，露出性感的胸肌勾和腹肌。
他打开房门，拿了门口篮子里的中饭，又重新锁上。
布莱恩拉开了窗帘，开了一点点窗。
“不冷吗？”格尔戈斯将火车盒饭放到他面前，规整的摆好了碗筷。
“透透气，房间里一股骚味。”布莱恩迫不及待地打开盒饭，“饿死了。”
“都是你的骚味。”格尔戈斯说道。
“明明都是你的。”布莱恩反驳。
两人有说有笑，布莱恩夹了格尔戈斯盒饭里的五花肉，格尔戈斯则夹了布莱恩的西兰花。
“你们两个，都挺好的吧？”格尔戈斯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问道，“就是…那个谁……你们没撕破脸吧……？”
“撕了一下下吧，分手前一天晚上，他对我大发雷霆。”布莱恩说，“第二天他就生病了，巴洛送他进了校医院，然后我想去找他的时候，他已经回家了。”
“巴洛是…？”
“新的队友，这不是重点…”布莱恩说道，“后来我就坐地铁去找他，一路上想了很多。找到他之后，我们就…随便聊了聊……他看上去很平静，没有委屈，没有不甘，也没有愤怒。”
格尔戈斯静静听着，喝了口水。
“他有一点没说错，我一直在欺骗他。哪怕是最后分手的时候，我都在骗他……”布莱恩手中的筷子停了下来，“他很有天赋，以后也会是个很厉害的冒险家。只希望他能快点好起来吧，不要因为我的事情影响了他。”
“你还是爱他的吧。”格尔戈斯摸了摸布莱恩的头。
“我配吗？”布莱恩自嘲地笑道，“他掏心掏肺，真诚待我，我满嘴谎言，连蒙带骗。我是什么垃圾啊……”
“哈哈哈！”格尔戈斯大笑，气氛一下又活跃起来。
“分手万岁！耶！！”布莱恩傻乎乎地大喊。
“单身万岁！”格尔戈斯呼应道。
“我又可以随意地睡其他男人了，真好。”布莱恩调皮地往格尔戈斯身上一靠。
“不许哦，”格尔戈斯笑着轻拍布莱恩的脑袋，“私生活不要太混乱，注意安全。”
“我知道，我也就说说而已，”布莱恩噘嘴道，“我也没睡过除你们以外的人。”
“骚不死你。”格尔戈斯在他屁股上抓了一把，“快吃饭吧，都凉了。”
“你这次找雷教授是什么事情？”布莱恩重新坐正，漫不经心道。
“我又想到了新的项目，想和雷教授谈一谈。”格尔戈斯说道，“介于上次的合作很成功，我认为雷教授会是个不错的合伙人。”
“上次的合作是指魔流测量仪吗？”
“是的，光是靠专利我就赚了近百万，并且每年还会有源源不断的收入。”格尔戈斯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难免露出藏不住的自豪感，“而且，我还把运输仪器和零件的物流生意拉拢到了我爸的公司名下，现在我爸每个月还要给我分成呢。”
“哇，你才16岁诶，已经能靠自己赚这么多钱了。”布莱恩笑道，“大部分人16岁的时候还忙着做梦吧。”
“唔，但是他们接受了正规的教育，综合素质都比我高，我经常感觉自己像个文盲……上次来了个老外，我都没办法和人家用英语交流……”格尔戈斯腼腆地笑了，“我反正…重新回中学去读书是不太可能了，我打算明年开春的时候报点补习班，然后直接考大学，重回学习正轨。”
“听起来很不错，我现在就在学习的正轨上。”布莱恩说道，“娜雅在教我服侍的进阶能力，我的团队里还有一个身法很厉害的队友，他愿意训练我的体术。”
布莱恩说的那个队友就是巴洛。
格尔戈斯：“唔，又有新的队友？”
“就是巴洛，我就这么一个新队友。”布莱恩说，“本来涅宾和奇尔也是我们队的，分手之后他们就离队了。”
“那你们队人有点少啊…”格尔戈斯说。
“嗯，会多起来的。”布莱恩笑道，“也或许不会，我认为我们队的配置足够应付大多数情况了。实在不行的话，可以招募散户。”
“散户”是指没有固定队伍的冒险家，他们通常喜欢跟着任务走，加入那些接了自己喜欢的任务的冒险队，充当临时队友。
“也不是不可以。”格尔戈斯点头，指了指布莱恩的饭盒，“吃完了？”
“嗯。”
“那我们………”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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