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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替嫁对象原来是科技大佬 凉拌青瓜丝 3861 Mar 4, 2023 8:43:5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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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夕收到信时,正忙着和大家一起搬冶炼炉。河边铸炼房已修得有模有样了,第一批矿石也已经运到,今天就能试炉了。听说是桓徽的信,叶夕在衣服上擦净手掌的灰,接信展开。
  ——抱歉,愿你今后安好。
  没了。
  送信的谢氏部曲临走前说,桓夫人已经上了回建康城的船。
  叶夕心头顿时涌出一股气。那天醒来,她细细回想与桓徽见面,琢磨了谢玄的话,已然想明白了。桓徽在酒里偷偷下了五石散,让她当众出丑,被人用不堪入耳的话肆意评价。在外人眼里,她成了桓谢联姻的破坏者。
  桓徽这般做,莫约为了抹黑谢家,好让自己全身而退吧。无论如何,桓徽都利用了她。但就算自己有难,如果把她当朋友,至少先一起商量如何解决吧?招呼都不打,直接下药做套,这算什么?
  毕竟她真心把桓徽当成朋友。相识后,桓徽从没问过叶坞的秘密,也从没关注过兵器图谱在内的叶坞秘藏。她们总在分享无关紧要的喜怒哀乐。跟一个人聊得开心,足够她们成为好友。在世上找一个聊得来的人,并不容易。
  现在一句抱歉,就洒脱地走了?
  叶夕觉得自己的真心相待都喂了狗。
  若说要生气恼恨,追上船质问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她又觉得没必要。但若说原谅,她也没法做到,心头仿佛落了一层掸不走的灰,再回不去了。
  那就这样吧。
  天各一方,各自安好。
  叶夕将信塞回信封,大步走回大院,准备将信扔进卧房里的匣子。萧文寿正在院里做活,看叶夕冷脸走进院子,便问她怎么了。
  “桓徽走了。”叶夕挑眉,“上次也说要走,走就走吧,写这几句话又算什么。”
  “上次?”萧氏若有所思,想起还在槐叶坊时的事,“有天清早,我见有位年轻娘子从你房里出来,抱着一叠图纸,我上前询问。她说自己姓桓,是你好友,特地来跟你道别。我那天见到的就是她吧?”
  “是她……等等。”叶夕眉头蹙起,“她离开时抱着图纸?”她目光一颤,连忙追问:“可看清是什么图纸?”
  萧文寿偏头细想,“记得凌晨起床做镜胚时,你房里还在亮灯说话,路过你房门,依稀听到你在跟她解释兵器机关,还说图谱应该如何如何画。想来桓娘子拿的是你画的兵器图谱,你都不记得了?”
  叶夕脊背一僵,一阵寒意悄然窜出。
  她确实不记得了。那晚也服了五石散,一夜的记忆裂成碎片,醒来后拼不起来,便干脆都忘诸脑后。原来,她依稀记得给谢玄复原手札图谱,竟然不是做梦。是桓徽,趁自己服散生出幻觉时,让她真的复原了图谱……
  桓徽,早就在利用自己了!
  藏在她的嫣然笑容,亲切关心背后。藏在她的儿女情伤,惹人生怜背后。一场相识,不过是一场利用。
  叶夕握紧拳头,将信猛然揉成一团。指尖,手臂,脊背,升起一阵阵冷颤。如针扎一般,统统刺进心尖。刹那间,眼前浮现出许多画面。
  颖口关里,桓徽一脸灿烂地说:“桓徽,你可以叫我阿徽,我好奇你呀。”
  桓府里,桓夫人慈爱望来,“以后就把桓府当成自己家。”
  而当她被抢走匕首,扑在锁着铁链的门上时,桓氏家仆却言语疏冷,“咱只是听命做事的下人,还请叶娘子莫要为难小人。”
  是啊,她的一次次经历,都在反复印证叶坞祖训的正确。
  莫与外人深交。
  他们皆怀目的而来。有所予便有所求,人之**如沟壑难平,必后患无穷。
  难道,就没有一次例外么?叶夕闭眸长叹一口气。
  一阵脚步声匆匆由远而近,田洛跑到门口兴奋呼喊:“叶娘子!都弄好了,可以试炉了!”
  叶夕摸了一把脸,回头平静应道:“好,我马上来。”
  炉火终于燃起,青蓝色的焰光映在所有人喜悦的瞳眸里。叶夕把纸团丢进火里,冷眼看火焰窜出一团黄光,纸张蜷缩变黑,随即化为灰烬。
  另一边的谢氏别馆里,皇帝遣退了所有接驾的官员,关在房里面见杜明师。直到夜幕降临,连饭都是下人送进去的。
  隔壁小院里,谢安和谢玄坐在树荫下弈棋。棋子错落,盘面延开黑白。叔侄边下边聊。谢玄说了在京口的遭遇。谢安看着侄儿额头的疤痕,想责他几句,又听他说三叔莫要担心,不禁蹙起眉头。谢玄又问起三叔为何陪皇帝同来,才得知皇帝来京口,并不只是为了来见杜明师一面。
  “近来弹劾武陵王的奏疏越来越多,说他勾结叛党,包庇亡命徒,说他儿子行止暴虐。奏疏全压在西堂,皇上越不想批复,催促圣裁的上疏就越多,弄得皇上焦头烂额,都愁病了。”谢安落下白子,就算说着天大的事,语气也如闲谈一般。他的棋风也如他的为人,不徐不疾。
  谢玄从小常跟三叔对弈,棋风却迥然不同。“怪不得前几日听闻余姚公主被指婚给了桓济。皇家如此示好,桓氏那边还不放过……那武陵王如何反应?”他布下一子,打吃白棋。黑子咄咄逼人的攻势,让棋盘一角的白子陷入险境。
  谢安落子应对,“武陵王气恼至极,数次上疏辩解。桓温要皇上给武陵王父子定罪,罢其官职,送回藩地。可皇上与王爷兄弟感情深厚,始终无法决断。正好听闻杜仙师在京口,便要先来一趟请仙师诊病。让我随侍在侧,也是方便垂询解决之策。”
  谢玄记得武陵王支持过袁真,平时喜欢养士练武,当中可能真有犯事杀人的。他儿子也是出了名的暴脾气,对身边人动辄打骂。他们确实有过错,却不至于罢官。可是,倘若不给出一个满意的交待,桓氏不会善罢甘休。皇上才会如此为难。他不禁摇头,继续落棋打吃白子,“躲到京口终究不是办法,能躲多久。”
  谢安又落一子,抬眸审视着对面的年轻人,“阿羯,你先是跟竺瑶当众争斗,借故调回大司马府,申请到京口募兵。又是重伤,又是厌弃,跟桓氏成亲才多久,就折腾得满城风言风语,还声势浩大地把杜明师请来京口。你莫告诉我,只是为了退掉这门婚事?”
  “只是原因之一罢了。”谢玄苦笑。
  “听家里部曲说,那位叶娘子也在京口。”
  谢玄一顿,眉眼瞬间柔和许多,犹豫片刻后,他终答道:“她在。”
  侄儿的表情变化被谢安尽收眼底。这孩子每次说起这位叶娘子时,眼里都落满了星光。长大后变得寡言疏离的孩子,重新多了一份温柔。而她,正是星光与温柔的来源,也是这孩子如今万般纠结和执念的根结。而且,听说她只是个流民。谢安突然觉得,能把谢氏子弟影响至此的女子,他是不是应该亲自见见。
  “看来阿徽说的倒是真话。”谢安微微摇头,拎棋落子,厚实的白棋把黑棋攻势翩然化解,“你说退婚只是原因之一,那么剩下的原因呢?”
  谢玄落子,再起攻势,这手黑子犹如利剑,直插另一处白棋腹部,他缓缓说道:“如今荆、扬、江、徐、豫五州皆被桓氏掌控,犹如一头扼住晋室咽喉的猛兽,连皇上都喘不过气来。若想制服猛兽,需先把它的爪牙一个个掰断。”
  谢安眯起眼睛,他突然发现,之前化解的黑棋攻势只是表面功夫,黑子真正的意图,就是它现在进攻的白子,他心头一震,落下的白子也有了紧守的意味。“接着说。”
  然而黑子已然占住先机,再落一子,便吃死了整整六颗白子。谢玄一粒粒依次拎起白子,“扬州、江州、荆州由桓温三兄弟亲自坐镇,他们老成持重,不好对付。豫州的桓伊聪敏多智,不像在徐州的桓熙,无才无德还嫉贤妒能。不如,就从徐州开始。”
  看着侄儿将棋子哗啦啦放在石案上,谢安失笑,“阿羯的棋尤擅进攻。”
  “棋局焦灼时,进攻往往能撕开局面,制造意想不到的变数。”谢玄谦逊低头,“三叔的棋总能兼顾大局,是我所不及的。”
  谢安朗然微笑。这孩子依然是这样,认定的事情便非做不可,纵然再多磋磨,依然没有磨平锐气。他拎起两颗白子扔到棋盘上,“这局是我输了。阿羯,我等着你的变数。”
  第二日,南郡公世子夫人登门拜访,说要劝慰妹妹莫要想不开,却得知桓徽已经收拾行装,带着家仆坐船回建康了。她当即沉了脸色,冷哼着拂袖离开。
  随即,刺史府急召谢玄过去。桓熙和桓济两兄弟再不顾斯文,将谢玄狠狠斥责了一顿。谢玄只是垂眸应着,一句多话都没有说。
  叶夕这边则忙得不可开交。自从开始试炉后,她又收了几个徒弟,教他们分工做事。从清早到傍晚,她都全身心扑在铸炼房里,站在炉边跟徒弟们讲得口干舌燥。当阿邻在门口叫她,说外面有人到访时,她脸上身上落满了脏兮兮的炭灰,衣袖高高挽起,头发随便束着,用蓬头垢面来形容毫不为过。
  就这样她踏出铸炼房门,猝不及防地撞见了站在牛车边等候的中年人。
  从第一眼起,她就看出了对方的身份是谁。
  那人鬓边微白,清朗挺拔,卓然不凡的气质教人过目难忘。光是站在这里,就让这河边,这门口,这树林粲然生辉的人,除了晋国当今第一名士谢安,还能有谁。
  无论在谁面前都坦然自若的叶夕,突然感到一阵局促。尤其还是这副狼狈的样子,见到谢玄的三叔!
  “见、见过谢、谢侍中。”叶夕竟然连话都说不顺了。
  谢安只是微笑,丝毫没有意外或鄙夷等等多余的表情,“你就是叶娘子?”
  “是、是的。我是叶夕。”叶夕吁出一口气,强行让自己看起来大方些。ωww.五⑧①б0.℃ōΜ
  “阿羯经常提起你。”谢安抬头四顾,目光落在不远处南山冶大门上的牌匾,“重建冶炼坊,很了不起。”
  “谢侍中过奖了。”叶夕拢好耳边的碎发。
  “立业不易,想来此处倾注了叶娘子的心血。”
  “那是自然。”叶夕脱口而出,说罢,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谢安,来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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