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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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聊了一会儿后,安雨沫下来了。
大家去吃饭。
戚远当时见厨房那热火朝天的,还以为做了多少菜呢。
上桌一看,就五菜一汤。
三个人,平均一人两个菜。
可能是看出来戚远有疑问,安雨沫稍稍说道:“庄园里的所有人共用一个厨房,相当于大锅饭。”
戚远一拍大腿,有脑残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反应过来。
不过,这安老头挺不错的嘛,居然没开小灶。
看在安雨沫这么贴心的份上,戚远将手伸到桌子底下,偷偷的摸到她的手。
见她脸颊立马变红,戚远勾起嘴角,无声的笑着。
安雨沫抬起小脚往戚远脚背上一踩。
然后冲着戚远做了鬼脸。
谁让他这么坏。
戚远配合着她,装作很疼的样子。
两人旁若无人的腻歪着,羡煞旁人。
坐在对面的安战南本来见小两口偷偷的打情骂俏。
也没想说什么,谁没年青过?
可以理解。
可这越来越过分,脑袋都要凑到一起了,算是什么事儿?
“咳咳……”
见两人没点自知之明,安战南只好出声提醒。
心里对戚远异常的恼怒。
这还是在自己身边呢,要是不在身边,自己的小棉袄说不定怎么被欺负呢。
安战南心里酸丢丢的。
所以也没给他好脸色。
只是还不等他继续发作。
安雨沫抬起头,担心的看着他,“爷爷,您是生病了吗?要不要我去叫医生过来?”
安战南:……
戚远低下头,怕笑出声。
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原谅她了。
安战南干巴巴的说道:“没事,吃饭。”
安雨沫还不放心,“真的没事吗?要不然还是看看吧!”
安战南羞愤的瞪着戚远,“不用。”
他头一次对自家后辈的教育,产生了怀疑。
以前也没这么傻啊!
都是戚远的错。
戚远心里腻歪,瞪我干嘛!?
拦住还要继续关心自家爷爷身体健康的安雨沫。
“我懂医术,你知道的,老头子没事,吃饭吧。”
安雨沫乖巧的点了点头。
安战南:……
这一顿饭吃的是两极分化,安战南那边默不作声,安雨沫这边说个不停。
不停的给桌上的人加菜。
戚远洞若观火,但也不点破,无聊却有趣。
……
下午,处理了一会儿公司的事。
然后就去安雨沫以前的画室,给安雨沫作画。
国画写意,油画写实,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体系。
国画一词起源于汉代,主要指的是画在绢、宣纸、帛上并加以装裱的卷轴画。
国画是东国的传统绘画形式,是用毛笔蘸水、墨、彩作画于绢或纸上。
工具和材料有毛笔、墨、国画颜料、宣纸、绢等,题材可分人物、山水、花鸟等,技法可分具象和写意。
东国画在内容和艺术创作上,体现了古人对自然、社会及与之相关联的政治、哲学、宗教、道德、文艺等方面的认知。
国画起源古代,象形字,奠基础。
文与画在当初,无歧异,本是一个意思。
东国夙有书画同源之说,有人认为伏羲画卦、仓颉造字,是为书画之先河。
文字与画图初无歧异之分。
油画是以用快干性的植物油(亚麻仁油、罂粟油、核桃油等)调和颜料,在画布亚麻布,纸板或木板上进行制作的一个画种。
作画时使用的稀释剂为挥发性的松节油和干性的亚麻仁油等。
画面所附着的颜料有较强的硬度,当画面干燥后,能长期保持光泽。凭借颜料的遮盖力和透明性能较充分地表现描绘对象,色彩丰富,立体质感强。
油画是西洋画的主要画种之一。
油画的前身是15世纪以前欧洲绘画中的蛋彩画,后经尼德兰画家扬·凡·艾克,对绘画材料等加以改良后发扬光大。
后人因扬·凡·艾克对油画艺术技巧的纵深发展做出的独特贡献,誉其为“油画之父”。
近代油画多用亚麻子油调和颜料,在经过处理的布或木板上作画,因为油画颜料干后不变色,多种颜色调和不会变得肮脏,画家可以画出丰富、逼真的色彩。
油画颜料不透明,覆盖力强,所以绘画时可以由深到浅,逐层覆盖,使绘画产生立体感。
现代审美更加偏向于写实,视觉角度上纯三维画面的观感要优于二维画面。
国画有优秀的三维透视技法,油画也有二维创作,不能一概而论。
但在整体上,油画要偏写实。
因为是要给安雨沫作画留念,所以写实派要更好。
你们以为戚远是要作油画吗?
当然不是。
他是要作写实国画。
单纯的用水墨丹青去完整的勾勒出美人之美。
成画已经在脑子里,所以就不用安雨沫坐在对面了。
铺上上好的宣纸,压好四角。
洗笔,研磨,调料,等一切准备工作做好。
戚远开始作画。
当戚远摆好架势,安雨沫乖巧的站在旁边,伸着脖子看。
只见戚远用毛笔蘸好颜料后,将笔触移动到宣纸的……
正中心?
安雨沫下意识的就想打断戚远,画不是这样画的吧?
反正这么多年,她是从没见过哪个画家是从正中心开始下笔的。
可还不等她开口,戚远又拿起了另一只笔。
相互交错着。
画出了发丝和后面的八角亭立柱。
安雨沫张大了嘴,但为了不打扰到戚远,用玉手死死地捂住嘴。
太骇人了。
一直接受到的是先整体后局部,可今天真是开了眼了。
不管整体局部,整体构图,直接随便找一个切入点,一笔成搞。
画完后就是成稿,后面都不需要改动补充的。
此刻的戚远挥动着双臂,潇洒又自然。
快速又不失毫厘,就像一个精确机床一样。
安雨沫的目光逐渐从画转移到戚远身上。
认真的男人最帅,尤其是当这个男人在为自己认真的时候。
浑身上下更是充斥着无法言说的魅力,她痴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戚远画毕,收工。
转头看着安雨沫那失去焦距的眸子。
在她耳边打了个响指。
“回神了!”
安雨沫一激灵,看着戚远那玩味的目光。
慌乱的转移话题。
“那个,画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