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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廿三章祖宗玄泽

鼎定河山 品涩居士 3493 Feb 9, 2023 2:46:31 PM



  这就算“探花”了?冯过无所谓的笑笑,赔率这玩意儿……好像有点准的哦。
  汪革且不说,临川出文人嘛。胡铨更绝非泛泛之辈,大有来头啊,别的不说,单一庐陵人的身份便小觑不得。
  若论江西文教哪家强,庐陵南昌信州加临川。
  咳,此非正式排名,实际上在文化影响力上能与临川一掰手腕的还得是庐陵,此二地既代表了江西文教,亦是大定的文化圣地。
  那个时空,庐陵历史悠久,苏东坡曾做诗云:“巍巍城郭阔,庐陵半苏州”。这里文化发达,以“三千进士冠华夏,文章节义堆花香”而著称于世。吉安府不但考取天下第一多的进士和数量众多的状元,而且在明代建文二年庚辰科和永乐二年甲申科中鼎甲三人均为吉安人,这种“团体双连冠”现象在中国科举史上绝无仅有,因而吉安有“一门九进士,父子探花状元,叔侄榜眼探花,隔河两宰相,五里三状元,九子十知州,十里九布政,百步两尚书”的美誉。
  由宋至清,庐陵出的进士近5000人,状元16人,官至宰相的多达5人,可见庐陵科举之盛。但是科举之盛并不等价于文学之盛,仅为制义文学兴盛的表现。科举对文学的影响应当一分为二,有进步也有退步。以文词优劣取士,能对文学有直接的作用。但重要的是科举考试的内容本身,如果是程序化的甲赋和律诗,其对文学的影响多半是促退。
  但就文学成就来看,庐陵有着斐然成就。《全宋词》中作者397人,其中江西174人,占%,居全国第二;而吉安就有52人,占江西的%,占全国的%,可见吉安诗词之盛。
  状元中知名的有文天祥、萧时中、罗伦等,仅明一代,就出了11名。这其中不包括胡铨,但他却是一位“无冕之王”。
  冯过恰恰对这位比较熟,因为那个时空,他的大姨子(不是大姨哦)便嫁去了胡铨的家乡——值夏。
  胡铨,字邦衡,号澹庵,吉州庐陵县——江西省吉安市青原区值夏镇人。南宋名臣、文学家,庐陵“五忠一节”(欧阳修、杨邦乂、胡铨、周必大、杨万里、文天祥)之一,与李纲、赵鼎、李光并称为“南宋四名臣”。
  胡铨自幼潜心学问,强记博览。靖康元年,考中举人。
  建炎二年,宋高宗赵构开科取士,亲自出题:“治道本天,天道本民。”
  胡铨洋洋洒洒写了一万多字,从民本思想出发,主张“君主治政,应听于民而不迷信于天”,“商汤、周武王听民而兴,纣听天而死。”
  宋高宗看后非常惊异,想把他列为状元,但有人忌恨胡铨在试卷中对权贵的批评,把他改为了第五名。
  其后因父亲病逝,他丁忧在家。
  令他声名大噪的有二事。
  建炎三年,侥幸逃脱未被北掳的宋哲宗孟皇后,为躲避金兵追击,逃至吉州。
  正在家中守孝的胡铨闻讯后,招募子弟,组成义勇军,协助官军抵御金兵。
  金兵退后,由于胡铨抗敌有功,被起用为承直郎(正六品文职散官)兼吉州军事判官。
  绍兴八年,金国派遣使者到南宋都城临安和谈。金国使者态度傲慢,而宋高宗和宰相秦桧只想苟且偷安,对金国使者卑躬屈膝。
  朝中大多数大臣与全**民义愤不已,纷纷反对议和。胡铨反对最为激烈,他上书宋高宗,揭露金国议和的阴谋,要求宋高宗斩秦桧等人的脑袋。
  胡铨这篇名为《戊午上高宗封事》、史称《斩桧书》的奏疏传出后,在社会上产生了强烈反响。
  进士吴师古把胡铨的这篇奏疏刻印成书,大家争相购买传诵,时人称为“中兴第一,可与日月争光”。
  金国听说后,急忙派人买到这本书送回金国。25年后,金国使者再次来到临安,仍在打听胡铨的情况。
  …………
  新世纪,江西新闻媒体选评江西千年中最杰出的10位历史名人,胡铨被评为“脖子最硬的人”。
  脖子硬不硬另说,此人的笔头一定是够硬的,否则也不会中状元……差点了,倒是够冤的。
  冯过去大姨子家时得晓邻村便是大名鼎鼎的值夏胡村,还特意去走了一遭,瞻仰圣地嘛。
  宋朝时,庐陵胡氏涌现出胡铨、胡衍、胡文可、胡文静等人,使得声名大振,一直延续到元、明、清,名人辈出,繁播四方,成为江西一大望族。南宋宰相周必大曾说:“江西多名士,吉(州)为冠。自吉(州)言之,庐陵胡氏为大族是也。群从数百,多通经,工文章,守礼典。”庐陵胡氏在科举上更是相继承递,“秋榜殆无虚榜,它姓莫敢争衡。”
  胡氏家族先是居住在金陵,后来曾经迁居到长沙。据说因胡霸出任吉州刺史,所以胡氏家族又陆续迁到吉州。
  胡霸三兄弟繁衍为三大宗派:胡霸定居在庐陵县芗城镇(即江西吉安市青原区值夏镇),被称为值夏胡;胡贞定居在太和县(江西泰和县)南城镇,被称为南城胡;胡阳定居在太和县禾溪镇,被称为禾溪胡。
  在庐陵胡氏中,最为有名的是值夏胡这一宗派。之所以如是说,便是因为出了一个光耀史册的人物——胡铨。
  冯过又特意去打听了这个时空胡铨的经历,大抵与其中举前轨迹相同,这往后会怎样……天知道。
  他倒是没有与有荣焉的自觉,或许,“冯改之”已是名彻江西了……吧?
  更何况,他的着重点还真不在乡试。
  首先是洞庭湖之变的确切消息——
  二月,荆南、潭鼎澧岳制置使王躞率诸军出鄂州,会知鼎州程昌寓所部,入洞庭湖围剿杨么乱军,于下游阳武口败绩后,王躞自还鄂州,留统制官王渥、赵兴等四军,转隶程昌寓节制,移驻上让江口。未几,乱军乘胜集八只车船,满载精锐铁甲士卒出酉港进击上游官军。双方交战于金风口,官军溃逃。程昌寓恐乱军攻鼎州,即于德山沅水对岸、社木寨、船场寨,各遣兵五百人戍守。四月初七,程昌寓遣统制官杜湛,会王渥、赵兴共率兵出战。初九,攻克皮真寨,俘乱军陈钦等八十余人,夺船三十只,遂以小胜招安各寨乱军。六月,王躞自鄂州再至鼎州,闻乱军拒绝招安,复遣军进剿。七月,乱军反击攻鼎州。时江水暴涨,社木寨地势低平,水满寨中,冲断新陂桥,守寨官军无船转移被困。乱军首领杨钦率车船水军径入其寨猛攻,杀守将许筌。守寨官兵五六百人疲弊无援,被歼殆尽。八月,王躞败逃,旋即朝廷以其出战无功,屡战屡败,连贬三官,并调动兵力,准备大规模进剿……
  而据邸报称,立稳脚跟后,杨幺和钟相之子钟仪等领导层渐渐背叛“等贵贱,均贫富”的宗旨,衣食住行无不穷奢极欲,连睡觉的床都要金玉镶嵌,部下士卒和治下百姓却困苦潦倒。杨幺不但自己享乐,更滥施兵威,焚烧无数宅院庙宇,滥杀官吏书生僧道,把滥杀无辜称为“行法”,将野蛮烧杀与反抗朝廷压迫混为一体,给洞庭湖地区造成了极大的破坏,以致民不聊生……
  舆论导向嘛,此乃惯用策略,得站在法理道德的制高点先行打压操作,至于其中有多少水分,那便见仁见智了。
  不过,人若是一直贫寒窘迫,乍然间大富大贵,还真的未见得有几个能安之若素秉持初心的。想来,杨幺之流登临高位,穷奢极欲、贪图享乐怕也是有的。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活的艰辛的始终是底层人员。
  方腊也好,杨幺也罢,冯过几乎无感,敢站出来打破旧势力值得尊敬,但若只是为了一己私欲,却是比贪官污吏更为可恨。
  倒是因了邵百花及方兰芝之由,他对方腊顶多只是有着些许厌烦罢了。
  西北战场,熙河军攻克兰州后再入西宁腹地便遭遇了层层阻击,战势一时间陷入胶着。
  另一边,种鄂兵围米脂寨。在米脂寨,定宁打了两军史上最大规模的野战,种鄂大败宁军,米脂寨陷落,东部宁军主力溃不成军,种鄂一路高歌猛进,连克西宁六座重镇。王中正晃晃悠悠的在沙漠里迷路了,因为没有水,部卒民夫逃亡大半,王中正看实在走不了就撤了。
  然后高刘二人出发后联络不畅,刘昌祚左等右等都看不到高遵裕只得先行出击,野战中击败宁军两万余人,刘昌祚趁势掩杀,就这么一路追到了西宁首都灵州城。因为西宁两路主力一路被种鄂吃了,另一路被李宪牵制,整个灵州城内外算上前边败下来的溃军,也就只有一万多人。双方在灵州城外大战一场,宁军再败,定军先锋几夺门而入,可是这时候好巧不巧的消失了好几天的高遵裕,终于在这时赶到了战场,他眼见灵州城城门大开,以为刘昌祚已经攻进城内了,十分生气,诏令刘昌祚引军退走,攻克灵州城必须由他高遵裕指挥,于是刘昌祚不得不退还。
  高遵裕看到刘昌祚就劈头盖脸的一顿骂,说的不该抢功云云,刘昌祚反驳了几句,高遵裕就把他发配去管后勤。因为二者都是急行军也没带粮草器械,于是高遵裕决定连续攻城,因为高遵裕知道宁军已无援军,灵州城陷落已经是板上钉钉,所以他才下令刘昌祚退兵,但是一连几天进攻都没打下来,没办法的高遵裕只得下令慢慢围城。
  这便是邸报所载定宁战局,但自西北传至汴京,再颁告天下,这期间至少得有半个月的时间差,时下的战局如何便不得而知之了。
  但冯过心下隐隐觉得事不谐矣,这貌似完美的军事行动果真能以大获全胜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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