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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十八章 另一个国度的难民

我在田宗剑道成仙 愁啊愁 9195 Feb 19, 2024 9:02:5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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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亏,李沫的害怕没有多久,冬哲进来了,恩人呀。
  冬哲突然觉得周遭莫名的冷了一下,他看过去,就看到站在李大人身后的自家王爷,正噙着一道慑人的视线,冷冷瞧着他。
  冬哲猛地打了一个哆嗦,摸摸脖子,凉飕飕的,好害怕下一刻脖子就要搬家,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李沫感谢冬哲这个时候进来救了她,非常热情地问:“是不是夏安出了什么问题?”
  “是的,我刚才看到夏安一直咬着嘴唇,脸色惨白,看样子疼痛难忍。”
  李沫点头:“我知道了,麻药已经过了,肯定很痛,我现在去煎药,煎止痛药。”
  说完,逃命般地离开了药房。
  这种小事根本不需要李沫来动手,有药童,开好药方,吩咐下去,他们自然会去煎药。
  可是李沫一刻都不想多呆,先闪为妙。
  皇埔轩冷冷地对冬哲说:“自行去刑堂领罚二十军棍。”
  冬哲:“?”
  心里憋屈得很,王爷呀,属下做错了什么要被罚,你能不能明示呀。
  第二天的时候,李沫看到一瘸一拐的冬哲,诧异地问:“冬哲,你去偷人家媳妇了?”
  冬哲一脸幽怨的看着李沫,却不敢多说一句废话,掉头就走。
  李沫双手一摊:我又怎么了,没惹他吧?
  …
  反正天已亮,李沫也没有心思去补觉,摩拳擦掌地想试一下药效。
  钟太医心里也念念着解药的事,一大早也起来了。
  两个人一拍即合,马上去夏安的房间。
  李沫先是检查了夏安的伤口,确定伤口没有出血,才道:“麻药过后就是这样,会很痛,这几天不要乱动,把这碗止痛药喝了。”
  夏安:“我…”
  他想说,他是个军人,这点痛算不了什么,他能忍。
  跟蛊毒发作比起来,已经是小巫见大巫,冬哲就不应该劳师动众的把大家都召集过来。
  李沫:“不要说话,迷药刚过,牵一发动全身。”
  夏安虚弱的看着她,沙哑的道了声:“谢,谢谢!”
  李沫摸摸他的头,笑着说:“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死的。”
  这是很普通的医生对患者的安慰,这还是一个很乖很听话的患者,李沫觉得有必要安抚好他。
  夏安只感觉那只柔嫩的小手,在自己额上拂过,轻轻的软软的,很是舒服,就像什么呢,说不出,就想着这双手一直放在这里,永远不要移开。
  夏安突然心口一跳,脸慢慢变红,我这是怎么了?
  皇埔轩就站在李沫的身后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漆黑的眸子,甚是危险地盯着。
  这一个两个的,都不把他这个王爷放在心里了,好,很好!
  李沫不知道这两个男人的心里活动,对钟太医说:“都准备好了吗?”
  钟太医:“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李沫对夏安说:“现在要把你身上的蛊虫引出来,一会儿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不过应该会比发作的时候轻松一点,希望你能撑过去。”
  夏安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李沫:“真,真的?”
  才过了多久,就把解药做出来了?
  每次发作的时候,生不如死。他都已经做好了像之前的伙伴们一样,暴毙而亡的准备。
  李沫笑着说:“是的,现在你要保持好愉悦的心态,这样有助于治疗。”
  皇埔轩一夜陪着李沫,见她已经眼底都有黑眼圈了,不禁皱眉:“你精神不好,休息一会,下午再说。”
  李沫挥挥手:“没事,又不是动手术。”
  钟太医催促:“从哪里开始?”
  李沫:“从大脑开始吧。”
  夏安本来就是躺在床上,钟太医把瓷瓶里的黑乎乎的,又腥又臭又恶心的东西,放在夏安的耳朵边。
  两个耳朵边都有,李沫和钟太医一人守着一边耳朵。
  所有人静静地看着夏安,无人敢大声呼吸,生怕打扰到虫子不敢出来。
  夏安躺在床上,动都不敢动一下,眼珠子转来转去,仿佛忘记了脖子上的伤痛,其实止痛药的效果还没有发挥出来。
  夏安刚开始时并没觉得有什么感觉,钟太医想问是不是药引不对,看着李沫镇定的样子,还是忍住了。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夏安突然觉得脑子里有点疼痛难受,就像有什么东西,在他脑中钻来钻去。
  又过了一会儿,他紧紧皱眉,觉得那种疼痛加剧了,就像脑中的东西在里面乱绕,慌不择路,且越走越快,仿佛想冲出大脑。
  李沫看出了他的痛苦,安抚道:“再忍一忍,很快就好,别乱动,小心脖子上的伤。”
  脖子如此脆弱,要是把线给崩裂了,就麻烦了。
  又过了一刻钟,终于,夏安感觉那疼痛慢慢减弱,而此时,一条,两条,三条小虫,顺着他的耳朵爬了出来。
  左耳一条,右耳两条。
  小虫身上还沾了许多人血,长得非常恶心,但是个头却不大,跟昨天见到的差不多。
  所有人顿时有种全身发麻的恶心感觉,只有夏安看不到,不知道从他的耳朵里爬出来的是什么。
  不知道有不知道的好处,要是被他看到了,可能都被吓死。
  皇埔轩倒是很冷静,只是想到这虫子的来历,面色又沉了几分。
  虫子彻底出来时,李沫和钟太医一钳子将它们抓住,丢进了瓶子里,塞好。
  钟太医:“李公子,你说脑袋里的虫子都出来完了吗?”
  这是关键,没有任何的现代设备,根本不知道夏安脑子里的虫子都出完了没有。
  李沫:“再等等,一刻钟之后,没有虫子出来的话,说明已经清理完毕。”
  果然,一刻钟之后,再没有虫子出来,大家都松了口气。
  接下来,是脖子和心脏。
  先是脖子,不敢在昨天动刀的地方开口,而是在其他完好无损的地方开了个小口,把药擦在伤口处,这次很快,有十条虫子钻了出来。
  接下来是胸口,同样的,在胸口处开了一道小口,还好只有五条虫子。
  秋雨不解:“其他地方还会不会有虫子?”
  如果其他地方还有虫子,难道全身都要开口吗,不然怎么知道虫子都藏在哪里?
  李沫:“根据昨天的尸体来看,只有这三个地方是有虫子的,接下来还要观察一段时间,还会不会有蛊毒的发作,如果没有发作,就说明清理完毕,如果还发作的话,说明虫子还在,可能已经侵入五脏六腑。”
  问夏安:“蛊毒发作的时候,除了头、脖子和胸口,是否还有其他地方是疼痛的?”
  夏安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来,因为他当时痛的死去活来,感觉全身都在痛,哪里记得哪里是哪里。
  为了保险起见,李沫又在夏安的其他地方都开了小口,幸运的是都没有看到有虫子出来。
  可怜的夏安,全身上下都是伤口,上战场打仗都没这么惨。
  还有一个地方没有看,就是裆下,李沫觉得这个地方很脆弱,有必要看一下。
  李沫直接吩咐秋雨:“秋雨,帮他把裤子脱了。”
  刚才在夏安身上划伤口的时候,为了方便,早已把他的上衣都脱了,反正大家都是男人,看就看吧,觉得无所谓。
  谁知道李沫一说完,夏安死死的拽住裤头,一点都看不出他像是刚动过手术无力的人,一脸紧张的看着李沫,难道李公子想把他这个地方切了?怎么办,他还没成亲。
  皇埔轩的脸黑得彻底:“为何要脱裤子?”
  除了钟太医,因为他已经想到了可能性,其他所有人都惊悚的看着李沫,要干嘛?
  李沫连头也没抬:“当然是看看有没有蛊虫啊,大男人的,哪来那么多毛病。”
  皇埔轩上前两步,走到李沫面前,男人身高有着慑人的压迫感,他低下头,用仅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如果想看男人的身子,本王回头给你看可好?想看多久就看多久,甚至可以让你进一步深入了解。”
  李沫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调戏自己,顿时怒了:“你什么意思?我也是个男人,众目睽睽之下,我还能对他做什么吗?你有病啊。”
  其实李沫也不是非要脱夏安的裤子,她只是想检查清楚,不要漏了哪里,既然人家不乐意,她还是不能强人所难,反正痛的又不是她。
  看了一眼钟太医,钟太医会意,问夏安:“蛊毒发作的时候,你觉得这个位置有什么不妥吗?”
  夏安看到裤子保住了,松了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好,像,没有。”
  就算有他也不敢说,真的怕李沫把它给切了。
  既然问不出结果,此事就此作罢,李沫叹了口气,唉,没有鸟可以看了。
  既然已经成功引出蛊虫,说明解药是对的,接下来的事就交给钟太医去做就行了,皇埔轩从太医院又调了几位太医过来协助,用不着李沫一直跟着。
  李沫要去补觉了,别院是有客房的,谁知皇埔轩阴魂不散的跟着过来。
  李沫咬牙切齿地说:“皇埔轩,你很闲吗,干嘛老跟着我。”
  皇埔轩跟上着她的步伐,与她并肩而行,轻描淡写的道:“你,就是我的事。”
  李沫:“我现在要去睡觉。”
  皇埔轩挑眉:“本王也是一宿没睡,正好,一起睡吧。”
  李沫想到他刚才说的浑话,顿时浑身不爽了,怒吼:“滚!”
  快步走进客房,“砰”的用力把门关上,树上的鸟儿吓得四处飞散。
  皇埔轩淡然地看着李沫幼稚的行为,转身离开,一道道密令从别院飞了出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李沫可谓是废寝忘食地研究疫苗。
  钟太医和几位太医也过来帮忙,终于在第十天,把疫苗研究出来。
  没有注射器,就不能像现代那样直接打预防针,所以还需要把疫苗改成饮用型,这真的很有难度。
  饮用型疫苗,饮用的东西是进入食道,会被排泄出来。
  并非血液,为了让药效挥发在皮肤里,她又花五天时间,研究了好几种方法,最后总算靠着这个时代稀有的药材及纯天然没有污染,终于研究出饮用型疫苗。
  接着便开始白鼠实验,等确定了药效,再进入人体实验。
  首先是从动物开始,李沫让秋雨抓了些老鼠过来。
  强行灌药给老鼠吃,三天后,约莫已经发挥药效。
  把从人体引出来的蛊虫放了出来,直接放在老鼠身上,虫子竟然掉头就跑。
  看到这个结果,所有人开心的笑了,研究没有白费。
  动物之后就是人,有原来中过蛊毒的,也有没有中过蛊的。
  中过蛊毒还好说,知道这些药有预防的作用,没有任何的废话,端起药直接喝。
  没有中过蛊,李沫也不好意思找其他人,直接选定秋雨几个。
  秋雨几个不敢不听李沫的话,特别是冬哲,他怀疑他稍微反抗一下,不用李沫出手,王爷会直接把他打死。
  对人体实验进行了五天,结果很喜人,当疫苗挥发后,将那些虫再塞进人的耳朵或者伤口时,虫进去了两寸就逃出来了。
  药物研究别说在古代,就是现代也是穷尽无数医学人士毕生也不可得其一的,李沫所幸自己学过中医,而且医术高超。
  更加庆幸的是,这个时代有许多珍贵的药材供她研究使用,还有钟太医等人的鼎力相助,所以她才事半功倍。
  要知道,便是现代,一个普通药物研究至少也要花费五六年时间,而且期间所耗费的人力物力,不计其数。
  没有雄厚的资金支持,根本就做不出来。
  疫苗研制成功了,便需要批量生产,这些事交给皇埔轩就行了,把配方给他,他会派人进行量产。
  终于忙完了,李沫累得都要垮掉,坐在椅子上懒懒的喝着茶,脸上还有研究成功之后的得瑟与喜悦。
  感受到皇埔轩的目光,李沫的好心情没有了,顿时怒火中烧:“看够了没有?”
  皇埔轩极力忍着心中的火热,走到她对面的椅子坐下,控制着心思,沙哑低沉说道:“并未看够,永远都看不够。”
  李沫:“你丫的有病!”
  皇埔轩是真的没看够,李沫真能给他惊喜,源源不断的惊喜,这才多少天,不但把解药研究出来,而且还把疫苗也研究了出来。
  她知不知道,她为边关的将士带来多大的福音,特别是饱受过蛊毒煎熬的将士们,更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她那傲慢中带着自得的摸样,令皇埔轩心头发麻,只觉得有人拿着羽毛,在他心口挠了挠,让他恨不得把李沫揉进怀里。
  李沫想着事情已经办完,那她也应该回松江县了。
  幸亏这段时间由于没有休息好,大姨妈到现在迟迟没有来临,如果再待下去,那就无法保证了。
  “皇埔轩,病人已经看完了,现在是不是该把剩下的钱结清呢?我打算明天就离开京城。”
  皇埔轩目光一沉,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了吗?
  李沫被他看得很不自在:“皇埔轩,什么意思?不想给钱吗?”
  皇埔轩还是问出了心中的话:“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离开本王?”
  李沫坐直了身子,直视皇埔轩:“这可是当初说好的,10天时间,无论成功与否。现在不但超过了时间,而且我还顺利地完成了任务,你现在是想赖帐吗?”昏暗潮湿的矿道中,陆叶背着矿篓,手中提着矿镐,一步步朝前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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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人看来,陆叶前方空无一物,但实际上在少年的视野中,却能看到一个半透明的影子。
  那像是一棵树的影子,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枝叶繁茂,树杈从树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开,支撑起一个半圆形的树冠。
  来到这个叫九州的世界已经一年多时间,陆叶至今没搞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当自己的注意力足够集中的时候,这棵影子树就有几率出现在视野中,而且别人完全不会察觉。
  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声叹息。
  一年前,他突兀地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醒来,还不等他熟悉下环境,所处的势力便被一伙贼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杀,他与另外一些年轻的男女成了那伙贼人的俘虏,然后被送进了这处矿脉,成为一名低贱的矿奴。
  事后他才从旁人的零散交谈中得知,他所处的势力是隶属浩天盟,一个叫做玄天宗的宗门。
  这个宗门的名字听起来炫酷狂霸,但实际上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宗门。
  攻占玄天宗的,是万魔岭麾下的邪月谷。
  浩天盟,万魔岭,是这个世界的两大阵营组织,俱都由无数大小势力联合形成,互相倾轧拼斗,意图彻底消灭对方,据说已经持续数百年。
  在陆叶看来,这样的争斗简单来说就是守序阵营与邪恶阵营的对抗,他只是不小心被卷入了这样的对抗大潮中。
  历年来九州大陆战火纷飞,每年都有如玄天宗这样的小势力被连根拔起,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势力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占据各处地盘,让局势变得更加混乱。
  矿奴就矿奴吧陆叶自我安慰一声,比较起那些被杀的人,他好歹还活着。
  能活下来并非他有什么特别的本领,而是邪月谷需要一些杂役做事,如陆叶这样没有修为在身,年纪尚轻的人,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事实上,这一处矿脉中的矿奴,不单单只有玄天宗的人,还有其他一些小家族,小宗门的弟子。
  邪月谷实力不弱,这些年来攻占了不少地盘,这些地盘上原本的势力自然都被覆灭,其中一些可用的人手被邪月谷送往各处奴役。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有一个特点,还没有开窍,没有修为在身,所以很好控制。
  九州大陆有一句话,妖不开窍难化形,人不开窍难修行。
  想要修行,需得开灵窍,只有开了灵窍,才有修行的资格。
  开灵窍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普通人中经过系统的锻炼后能开启灵窍的,不过百一左右,若是出身修行家族或者宗门的,有长辈指点,这个比例可能会高一些。
  陆叶没能开启自身的灵窍,所以只能在这昏暗的矿道中挖矿为生。
  不过矿奴并非没有出路,若是能开窍成功,找到管事之人往上报备的话,便有机会参加一项考核,考核成功了,就可以成为邪月谷弟子。
  然而矿奴中能开窍者寥寥无几,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整日劳作,连饭都吃不饱,如何还能开窍。
  所以基本九成九的矿奴都已经认命,每日辛苦劳作,只为一顿饱饭。
  陆叶对玄天宗没有什么归属感,毕竟刚来到这个世界,玄天宗就被灭了,宗内那些人谁是谁他都不认识。
  他也不想成为什么邪月谷的弟子,这不是个正经的势力,单听名字就给人一种邪恶感,早晚要凉。
  但总不能一辈子窝在这里当矿奴,那成何体统,好歹他也是新时代的精英人士,做人要是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所以这一年来他一直在努力开窍,原本他以为唯有自己能看到的影子树能给他提供一些奇妙的帮助,可直到现在,这影子树也依然只是一道影子,莫说什么帮助,有时候还会影响他的视力。
  陆叶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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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一道弯,远方出现一点微弱的光芒,那是矿道的出口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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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收获不错,将矿篓里的矿石上缴,应该能得三点贡献,算上前几日积累的,约莫有十二点了,两点拿来换两个馒头,剩下的十点刚好够换一枚气血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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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血丹是一种很低级的丹药,并非辅助开窍之物,但是想要开窍,就必须得气血充盈才行,气血丹虽然低级,却正适合陆叶这样没开窍的人使用。
  邪月谷之所以愿意拿出气血丹,也并非善心发作,而是他们深谙人心之道,这最廉价低级的丹药可以让心怀希望之人愈发努力挖矿。
  比如陆叶每日就很勤劳。
  距离矿道出口还有三十丈,陆叶的目光不经意地瞥过左前方的一个角落,那里有一块巨石横亘。
  他脚步不停,继续朝前走着,直到十丈左右,才将背负在身后的矿篓放下,紧了紧手中的矿镐,又从矿篓里取出一块大小适中的石头,稍稍掂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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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朝着那块巨石奔跑起来,临近巨石前,侧身滑步,一脚踏在矿道的岩壁上,整个人借助反弹的力道对着巨石后方俯冲而下,犹如一只矫健的猎豹。
  两道身影正半蹲在巨石后方,借助巨石遮掩身形,浑没想到来人竟会发现他们的踪迹。
  听到动静,再看见陆叶想要起身已经来不及了。
  在两人惊恐的注视下,陆叶抬手扔出了手中的矿石,正中其中一人的鼻梁,那人当即啊呀一声惨呼,仰面倒在地上,面上鲜血直流。
  陆叶另一手的矿镐再度出手,却没打中第二人,那人反应不错,偏头躲过了。
  然而陆叶已经冲到他面前,一脚踹下,正中对方小腹,那人顿时满面痛楚,跌飞出去,跪倒在地,一口酸水吐了出来。
  陆叶迈步上前,一手揪住了对方的头发,看清了对方的面容,冷笑一声: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兄弟两个!
  这两人他认识,是一个刘氏家族的弟子,刘氏所在的地盘被邪月谷攻占之后,刘家一些年轻的弟子便被送到这里来充当矿奴了。
  严格说起来,陆叶与刘氏这两兄弟也算是同命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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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砸的不轻,刘氏老二只哼了一声,便直接被砸晕过去。
  陆叶又朝之前被他打伤的刘老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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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大额头都被打烂了,鲜血模糊了双眼,隐约见到陆叶朝他行来,吓得连滚带爬:饶命啊,我兄弟二人不知道是你过来了,还以为是旁人饶命啊!
  刘氏兄弟二人鬼鬼祟祟埋伏在矿道出口前,自然是没安什么好心。
  这两人在被抓来之前,俱都是娇生惯养之辈,哪怕成了矿奴,也不愿吃苦,可是矿奴身份低贱,邪月谷的人根本不把矿奴当人看,没有矿石兑换贡献的话,根本换取不到吃食。
  所以这两兄弟便经常蹲在矿道的某个出口前,打劫那些落单的矿奴,不少人因此倒霉,不但每日辛苦开采的矿石被劫走,还被打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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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们就是想打劫陆叶,结果不是对手,被教训了一顿。
  不曾想,这才没几天,又碰到这两兄弟了。
  一样米养百样人,矿奴中有如刘氏兄弟这般好吃懒做之辈,也有如陆叶这样心怀梦想之人。
  这一年来,陆叶通过矿石兑换到的贡献,除了保证每日的温饱之外,皆都换取了气血丹服用。
  林林总总他服用了不下三十枚气血丹。
  这就造就了陆叶强于绝大多数矿奴的体魄,虽然他的体型不算壮硕,可身躯内蕴藏的力量,已经胜过普通人。
  对付两个好吃懒做的矿奴,自然不在话下。
  刘老大还在告饶,陆叶只当没听见,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扬起另一手的石头,狠狠砸了下去。
  一年多的矿奴生涯,陆叶见过太多惨剧,早就明白一个道理,在这人吃人的世界,任何怜悯和同情都是没有用处的。
  矿奴们也不是一片和睦,来自不同势力的矿奴注定没办法团结起来,为了一块上好的矿石,矿奴们经常会打的头破血流。
  矿道中每天都会死人,每走一段距离,就能看到一具散落在地上的枯骨。
  因为被人打劫而饿死的矿奴不在少数。
  刘老大应声而倒。
  陆叶捡回自己的矿镐,重新背上矿篓,迈步朝出口行去,他没有杀刘氏兄弟,倒不是心慈手软,而是受伤的矿奴在这里一般都活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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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没几步,出口处忽然慌慌张张冲进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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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那人低喝着,一巴掌朝陆叶扫了过来。
  这一瞬间,陆叶遍体生寒,只因他看到对方掌心中有淡蓝色的光芒流过。
  那是灵力的光芒,换句话说,对他出手的是一个修士!
  开启灵窍才有修行的资格,才有资格被称为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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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的灵力是一种极为神奇的力量,陆叶曾见过邪月谷的一位修士出手,虽没有太强的威势,但那人只是轻轻一掌,便拍碎了一块矿石,正是见过那神奇的一幕,陆叶才下定决心,一定要开启自身灵窍,成为一名修士。
  他也曾暗暗评估过,哪怕邪月谷修为最低的修士,也能轻松吊打十个自己。
  所以在察觉到朝自己出手的是一位修士的时候,陆叶便知自己要大难临头了。
  生死危机关头,他硬生生止住步伐,猛地往后跃去。
  胸膛一麻,骨折的声音响起,陆叶应声倒飞,跌倒在地。
  剧烈的疼痛让他头脑清醒不少,在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之后,他立刻起身。
  咦!出手的那个修士有些惊讶,刚才那一掌他虽然没有用全力,只是随手拍出,但也不应该是矿奴能够承受的。
  借着微光看清矿奴的容貌,脱口道:陆叶?
  陆叶此刻已经摆出转身逃跑的姿势,听得声音之后也愕然至极:杨管事?
  这个姓杨的修士是矿上的一个小管事,陆叶时常会与他打交道,因为气血丹就是从他手上兑换来的,所以彼此间也算熟稔。
  杨管事很看好陆叶,毕竟如他这般能吃苦耐劳的矿奴很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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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好归看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优待,一日没有开窍,陆叶这样的凡人与修士之间都有难以逾越的鸿沟。
  在认出陆叶之后,杨管事对于自己一掌没能拍死对方的事就释然了,陆叶这一年来从他手上兑换了不少气血丹,身体素质本就比一般的矿奴强,再加上他只是随手一击,没有要刻意杀人,对方能活下来并不奇怪。
  杨管事对面处,陆叶心中直打鼓。
  邪月谷的修士一般不会理会矿奴的死活,他们也知道矿奴在矿脉之中会经常发生打架斗殴的事,除非被他们碰见,否则基本不做理会。
  陆叶这边才把刘氏兄弟打的头破血流,昏倒在地,转头杨管事就拍了他一掌,在陆叶看来,这分明是杨管事在教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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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爱阅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下载爱阅app,阅读体验更加。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杨管事已经露出惊喜的神色,似乎在这里碰到陆叶是什么好事,欺身上前,一把抓住陆叶的肩膀:跟我走!“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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