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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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学校清明节放假，我开车去学校接孩子回家。
    来到学校附近，看还有一段时间孩子才放学，且已到了午饭时间，就度步到附近找吃的。当我走到一家热干面店附近时，见地下扔着一床被子，被子附近拉着警戒线，还有两辆警车停在那里，一问，才知道早上有个女的和家人吵架，一怒之下从十一楼一跃而下，撇下两个孩子跳楼自尽了。
    又转了个地方，找了一家小吃店吃了一碗热干面。
    吃完热干面，听路人窃窃私语女子跳楼一事，大致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大部分路人都对此女子走上绝路一事都是惋惜、不解！
    “可怜了两个孩子！”路人纷纷说道。
    我录了一段视频，配上以上文字：逝者安息！一路走好！
    我和孩子回到家里，稍作停留，便带着孩子去她三叔家里看她爷奶。晚九点多回到家里，妻子已经睡去。
    妻子睡在了继子的房间。
    我躺下后，一听到孩子房间有些动静，尤其是窗户有些动静，我的心便提到了嗓子眼。因为孩子说过她都要崩溃了。她怕回到这个家里，因为我酒醉那晚和妻子行房事，对孩子无疑是种深深的伤害。
    熬了半夜，终于睡着。而在睡着前，不停的惊颤。
    真正睡着，大致是在后半夜了。
    昨晚做了几个梦，都颇有些让人恶心不已的意思。
    在梦里，我用的铅笔居然长出了虫子，而且满铅笔都是。不仅铅笔上都是密密麻麻的虫子，这些虫子居然可以像蚂蝗一样，沾到身上，便钻入肉里。我的大腿上密密麻麻的钻入了一片片的虫子，像是已在我的肉里生根，又像是肉里长出的蘑菇一般。我拔呀拔，始终都拔不干净。
    再一个梦，是我救了一个小孩子。他是我同村堂姨家的儿子。我在把这个孩子交给他后，我们还聊了一会儿。但堂姨家人似乎对我救他们孩子一事，并不表示感谢，颇有些不冷不热、多管闲事之意。
    第三个梦，是我去听相声。
    在现实中，我原本打算给一个说相声的写个相声段子，但几年过去了，始终没有给人家写出来。昨晚梦到他在和人说专场相声，还专程邀请我去听这场相声。我就起身穿衣服。穿了上衣没裤子，穿了裤子没上衣，再穿上上衣的时候，下身又什么也没穿，脚上只穿了一双长筒雨靴。
    在穿衣过程中，除了羞愧之外，就是急慌忙中的不知所措了。
    最终，没穿好衣服，相声散场了。
    还有一个梦，是和一个大佬级人物去京城吃饭。这顿饭被安排在了一间犹如皇宫一般的放店里，说是京城最好的饭店。
    在饭店半敞开式的包间里，我甚至可以看到偌大的大厅里清一色的红木装饰，风格古朴典雅，高贵奢华大气。
    在包间里，请我吃饭的这个大哥领了好几个老女人，个个都是四十多五十岁的样子。在没有上饭菜之前，其中一个老女人想和我套近乎，就有意地要摸我的头，被我拒绝了。
    在我传统的观念里，女人是不能摸男人的头的，除非是自己的长辈，或者是自己的妻子，以及至亲之人。
    我不认识她们是谁，所以，当她想摸我的头的时候，被我拒绝了。被我拒绝后，这个老女人就有了怨怒之气，就开始言语上惹我，我没理她。
    也许是女人的固执，也许是这女人任性惯了，她就执意要摸我的头，我们就有了些言语上的争执。见这个老女人不能达到目的，和这老女人一起来的另一个老女人装作劝架的样子，站在我们中间，趁我不备，就摸了一下我的头。
    我气恼之极！
    摸我头的那个老女人就不屑的对我说道：“我摸你头怎么了吗？在京城这地方，我找人打你一顿都是一句话的事！”
    这老女人说到这里，就好像要找人打我一般，我的心里就有了怯意。
    梦醒后便是再次睡不着觉。
    早上醒来，洗漱做饭。
    饭做好后，我问孩子什么时候起来吃饭，孩子说先不吃。我知道，孩子是不想见到她后妈，因为我酒醉后做的那件让她羞辱的事，她深深地在意着。
    妻子和继子起床后，她小声的告诉她儿子道：“小声点，别吵醒人家（我女儿）睡觉。”
    我装作没听到。
    妻子又对她儿子说道：“孩子呀，你提前进入了大人的世界。”
    我知道她话里的意思，无非是说我和她母子是两家人，我善待我的女儿，冷落了她们母子。
    我依然装作没听到。
    妻子这些话里的另一层意思是：我的孩子回来了，她们就是多余的了。
    妻子从来不检讨自己的行为。她做的任何事，对她来说，只要出现错误，都是别人的不是。她总是对的。
    继子也是一样：但凡做了任何错事，都是别人的不对，他总是对的，他也总是冤枉的。
    如果她一开始就听我的，就像我善待她的孩子一样，她也去善待我的孩子，我孩子也不至于被她逼到要崩溃的边沿，我也不至于对她冷漠到如此地步。
    可她总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她还说过我孩子太会演戏这些话。
    我知道，我们家的人一个是不太会说谎话，一个是不会演戏。而妻子和她的孩子，说谎话的时候，看着你的脸，认真的说着谎话，总让你信以为真。至于演戏，俩人那就更是戏份十足，台词随口就来。
    人性这东西，总归是真诚为好。如果一直说谎，哪有不破的道理？所以，这些年来，妻子和我说的那些谎话，以及继子说的那些谎话，我基本都是听听算了。
    妻子和继子我们三个人吃完饭，我洗好碗筷，来到书房里给手机充电的时候，继子走到我身边问我道：“伯，你当兵的时候，要是遇上下雨天，你是不是穿雨靴呀！”
    我回道：“下雨了，就穿雨靴。”
    说到这里，我猛然一惊，就想起了昨夜听相声那个梦境里穿雨靴的片段。在梦里，我穿雨靴时，似乎也听到了类似的问话。
    继子似乎钻入了我的梦境中，看到了我穿长筒雨靴的场景一般。
    上午一早去老家上坟。中午在三姐家吃饭。饭后，外甥跟着我回到了城市。
    外甥很粘我，也很喜欢和我聊天。对于我说的一些大道理，他也听得进去。我们也可以一起聊聊家庭之外的世界，包括和他学业有关的专业知识，社会现象等等，我们都聊得来。
    孩子长大了，懂得多了，也懂事了！
    这是件让人欣慰的事！
    2021年4月3日星期六傍晚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