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魔女盛宴
“只需要和我签订契约，就能成为堕魔者，得到参加魔女盛宴的门票，直接升职加薪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全程您只需要按我的提示操作进行，不需要您花费一分钱。”
这口气怎么那么像平时接到的诈骗电话……
夏洛特心生疑窦，这时面前的导魔器弹出消息：
「索菲亚王国反诈中心提示您，您现在有被魔女诱骗签订契约的风险。」
「近些年来，类似的杀猪盘骗局呈现高发趋势，目前已经有99999位受害者……」
信息发送到一半戛然而止，屏幕出现了雪花噪点，看来是魔女用力量干扰了信号。
魔女口中提到的魔女盛宴，夏洛特曾经听说过。
这是一个由魔女评议会组织和运作的排名游戏，定期在血月之夜举行。
和魔女签订契约的堕魔者，率领自己麾下精心培养的魔女阵容，互相竞争和征伐。
财富、地位、恶名、神力、永生……
只要参加者能取得更高的段位排名，这些世间的贪婪，都能被魔女评议会用米菈女神遗留在世间的神力来兑现，无数恶徒和枭雄趋之若鹜。
因为魔女排名对世间秩序的严重威胁，希雅教廷所在的赫提斯教宗国，联合索菲亚王国和大陆上的其他国家，多次组织神选者军队，对魔女评议会发起清缴讨伐战。
但是魔女评议会犹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魔女盛宴的举办也从未受到影响。
而魔女排名段位靠前的诸多「冠位魔女」，更是能在讨伐战中秒杀序列3以下神选者恐怖存在。
夏洛特出身芳草镇，从小到大就接受神官的教育，魔女是不可碰触的禁忌存在。
而且真以为他没看过魔法少女动画么，蛊惑签订契约的就没什么好人。
看到夏洛特迟迟不答话，茧中魔女解释道：
“并不是所有的魔女都是滥杀无辜，世间关于我们的很多传闻都是谣传，是神官们编造的fake news。
而且，和魔女签订契约成为堕魔者后，能重新获得战斗能力。不过走的并不是普通神选者的序列升级路线罢了。”
夏洛特追问：“和普通神选者的修行方式区别有多大？”
“只是亿点点而已啦……”
“签订契约需要付出的代价？”
“咳，那不重要。”
“为什么你会找上我？”
“一定是特别的缘分……”
他呵呵冷笑：“小姐，我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夏洛特想直接把对方的意念从自己的脑海中赶出去，但对方又挤了进来。
“好吧，其实我一开始就说了，先生你是非常难得的堕魔圣体，与魔女之间有着非常高的同步率和适应性，这种体质简直是天生为堕魔者这个职业而生的，吸溜~
距离我破茧还有一段时间，请你务必认真考虑下。”
魔女声音消失了，夏洛特冷静下来思考片刻。
按照他的理解，在这个异世界，改变命运有两次方式，一次是投胎，一次是以太测试。
所以他现在这个情况，不说是长年家徒四壁吧，也可以算得上终生都是牛马了。
就算以后自己想当个安心种田的日子人，那些骑在贫苦百姓头上的贵族们会放过他吗？
连一个小小的骑警队长都能随手从他身上捞30铜币……
能得到修行序列的能力，毫无疑问是巨大的诱惑，魔女果然是会蛊惑人心的存在啊……
“都给我提起精神来，下次魔女盛宴之前，我们还不知道要处理多少茧。”
丹尼尔队长的呵斥声又从窗外传来。
骑警团并不是第一次出任务处理魔女之茧，但心思敏锐的夏洛特还是察觉到，今天的情况和以往不同。
除了他们这六个负责搬运魔茧的临时卫兵以及马车车夫，今天这次任务，只有丹尼尔一个骑警团成员，战力是不是有点少了？
不过丹尼尔毕竟是小队长级别的人物，也许他对自己的实力足够自信。
“车厢里情况如何？”丹尼尔继续问道。
从刚才开始，他就隐隐察觉到车厢里有异常的魔力流动。
然而车内并没有人回应，每个人都不想当被罚钱的出头鸟。
丹尼尔额头青筋跳动。
“那个叫夏洛特的麻瓜，我允许你短暂和我对视，回答我的问题。”
夏洛特撩开窗帘，神色如常：
“一切正常，先生。”
趁此机会，他用眼角余光观察周围的环境，发现马车已经进入了镇北的莱顿森林。
丹尼尔又掏出导魔器，啪啪啪几下操作。
很快，车厢内其他卫兵都收到了被罚款30铜币的消息，罚款理由是不听命令。
“马上就要到祭坛了，都给我机灵着点。”
每个临时卫兵的脸上都现出惊诧和愤怒，和他对视不行，不和他对视也不行，到底想怎样？
到这里他们才算看出来了，丹尼尔就是成心找理由，要搜刮一遍他们这些临时工的油水。
但这种愤怒很快被压抑下来。
哪怕对方只是一个小小的骑警队长，也是序列9的神选者，捏死他们这些麻瓜和踩死蚂蚁没什么区别。
如今这世道，普通的麻瓜能赖活着已经不错了，哪里还敢奢求正义这种东西？
片刻之后，马车来到祭坛所在的山脚下。此时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一轮弯月正从远处的天幕升起。
在月光下，由白玉石建造的祭坛出现在众人视野中。
祭坛平时用来供奉狄瑞亚的创世神：曜日女神——希雅，祭坛的正北方向矗立着一座雕工精美的女神像。
一道阶梯直接从山脚通向祭坛顶端。
在丹尼尔的命令下，众人开始七手八脚地把魔女之茧向祭坛处搬去。
“丹尼尔大人，需不需要我也上去？”车夫满脸堆笑，殷勤地问。
周围的临时卫兵对车夫的趋炎附势，纷纷嗤之以鼻，投以鄙视的眼神。
丹尼尔直接粗暴地把对方一推，眼中闪过寒光：“在这儿等我。”
众人跟着丹尼尔沿着石阶走到祭坛顶端，把魔女之茧放在祭坛中央的六芒星法阵上。
魔女的意念再次进入夏洛特脑海。
“呜呜呜，夏洛特先生……考虑得怎么样了，待会儿和您签订契约是我最后的机会……”
“你既然魔力强大，自己破茧逃走不就行了，何必执着于签订契约？”
“看来您对咱这边的业务不是很了解呢，魔女如果破茧后，没有及时和他人签订契约，很快就会失去力量夭折，或者变成失去自我的「堕落种」。在我之前，已经有很多姐妹……”
魔女说着说着，语气逐渐低沉，看样子是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夏洛特曾听说过，世界各地的骑士团都在清理被发现的魔女之茧，能存活下来的魔女十不足一，看来魔女之间也很内卷。
忽然，丹尼尔抬手驱动以太之力，激活了希雅祭坛的法阵，夏洛特和魔女的意念连接被中断。
淡蓝光芒很快覆盖了整个法阵。
啪啦！
魔女之茧在法阵之力的破坏下，彻底碎裂。
一道炽烈的红光迸射而出，在巨茧四散的碎片中，茧中魔女出现在众人面前。
少女年纪约莫十八岁，金黄披肩长发在月光下闪耀着淡淡光泽。在头顶正中，微微弯曲的呆毛傲然挺立，迎风飘舞。
她长着一副精致如瓷娃娃的鹅蛋脸，吹弹可破的皮肤，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水灵的赤瞳中，露出深邃不见底的光芒。
少女身材娇小，皮肤白皙，身穿黑红相间的哥特战斗裙，脚踩一双小皮鞋，白皙修长的美腿上，穿着一双微微透肉的过膝黑丝袜。
最惹人注目的是她背后那把巨型长柄镰刀，与娇小的身材比例完全不符，极具视觉张力。
魔女现身后，面对这么多目光的注视，脸上露出些许娇羞，开始怯生生地棒读登场台词：
「愚……愚昧的众生哟，吾乃断罪之魔女伊利亚·斯蒂爱尔。」
「特赦汝等于皎月之下，恭候吾降临圣座。」
此时，周围的临时守卫们都惊呆了，魔女的形象和传闻中的狰狞模样完全不一样。
“这……真的是魔女？完全就是人类少女啊。”
“而且相当可爱……”
此时，夏洛特也陷入惊骇之中，因为眼前这名少女有点面熟……
在那个加班猝死的夜晚，他正在写新卡池女角色的设定稿。
而伊利亚正是他的设计作品。
还记得，他当时在和原画概念设计师讨论应该做一个怎样的新角色，双方心里都没什么想法。
就在这时，和他讨论的美术小哥半开玩笑说：
“你干脆直接把你心中理想的纸片人老婆设计出来不就得了。”
夏洛特当即脑海中闪过了很多动漫和游戏里的老婆形象。
虽然俗话说，宅男的老婆三个月就要换一次，但他喜欢的老婆们还是有很多共性的，于是夏洛特把这些共性提炼出来，写出了伊利亚的设计原案……
现在看到自己亲手设计出来的纸片人老婆，变成活人出现在自己面前，这种震撼感无以复加。
此时，丹尼尔率先发难，还没等对方念完登场台词，伸出手臂掐住了伊利亚的脖子，直接把她像拎兔子一样提到了半空中。
“唔，咳咳咳……”
伊利亚用小手拼命扒拉，试图掰开对方的钳制，但无济于事。
丹尼尔嘴角一弯：“果然不出所料，还没有签订契约的破茧魔女，实力比正常水准要低不少。”
夏洛特神色凛然，无名的怒意和无尽的勇气，从心底油然而生。
“放开她！”
他沉声低喝，以最快速度冲向丹尼尔。
全程您只需要按我的提示操作进行，不需要您花费一分钱。”
这口气怎么那么像平时接到的诈骗电话……
夏洛特心生疑窦，这时面前的导魔器弹出消息：
「索菲亚王国反诈中心提示您，您现在有被魔女诱骗签订契约的风险。」
「近些年来，类似的杀猪盘骗局呈现高发趋势，目前已经有99999位受害者……」
信息发送到一半戛然而止，屏幕出现了雪花噪点，看来是魔女用力量干扰了信号。
魔女口中提到的魔女盛宴，夏洛特曾经听说过。
这是一个由魔女评议会组织和运作的排名游戏，定期在血月之夜举行。
和魔女签订契约的堕魔者，率领自己麾下精心培养的魔女阵容，互相竞争和征伐。
财富、地位、恶名、神力、永生……
只要参加者能取得更高的段位排名，这些世间的贪婪，都能被魔女评议会用米菈女神遗留在世间的神力来兑现，无数恶徒和枭雄趋之若鹜。
因为魔女排名对世间秩序的严重威胁，希雅教廷所在的赫提斯教宗国，联合索菲亚王国和大陆上的其他国家，多次组织神选者军队，对魔女评议会发起清缴讨伐战。
但是魔女评议会犹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魔女盛宴的举办也从未受到影响。
而魔女排名段位靠前的诸多「冠位魔女」，更是能在讨伐战中秒杀序列3以下神选者恐怖存在。
夏洛特出身芳草镇，从小到大就接受神官的教育，魔女是不可碰触的禁忌存在。
而且真以为他没看过魔法少女动画么，蛊惑签订契约的就没什么好人。
看到夏洛特迟迟不答话，茧中魔女解释道：
“并不是所有的魔女都是滥杀无辜，世间关于我们的很多传闻都是谣传，是神官们编造的fake news。
而且，和魔女签订契约成为堕魔者后，能重新获得战斗能力。不过走的并不是普通神选者的序列升级路线罢了。”
夏洛特追问：“和普通神选者的修行方式区别有多大？”
“只是亿点点而已啦……”
“签订契约需要付出的代价？”
“咳，那不重要。”
“为什么你会找上我？”
“一定是特别的缘分……”
他呵呵冷笑：“小姐，我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夏洛特想直接把对方的意念从自己的脑海中赶出去，但对方又挤了进来。
“好吧，其实我一开始就说了，先生你是非常难得的堕魔圣体，与魔女之间有着非常高的同步率和适应性，这种体质简直是天生为堕魔者这个职业而生的，吸溜~
距离我破茧还有一段时间，请你务必认真考虑下。”
魔女声音消失了，夏洛特冷静下来思考片刻。
按照他的理解，在这个异世界，改变命运有两次方式，一次是投胎，一次是以太测试。
所以他现在这个情况，不说是长年家徒四壁吧，也可以算得上终生都是牛马了。
就算以后自己想当个安心种田的日子人，那些骑在贫苦百姓头上的贵族们会放过他吗？
连一个小小的骑警队长都能随手从他身上捞30铜币……
能得到修行序列的能力，毫无疑问是巨大的诱惑，魔女果然是会蛊惑人心的存在啊……
“都给我提起精神来，下次魔女盛宴之前，我们还不知道要处理多少茧。”
丹尼尔队长的呵斥声又从窗外传来。
骑警团并不是第一次出任务处理魔女之茧，但心思敏锐的夏洛特还是察觉到，今天的情况和以往不同。
除了他们这六个负责搬运魔茧的临时卫兵以及马车车夫，今天这次任务，只有丹尼尔一个骑警团成员，战力是不是有点少了？
不过丹尼尔毕竟是小队长级别的人物，也许他对自己的实力足够自信。
“车厢里情况如何？”丹尼尔继续问道。
从刚才开始，他就隐隐察觉到车厢里有异常的魔力流动。
然而车内并没有人回应，每个人都不想当被罚钱的出头鸟。
丹尼尔额头青筋跳动。
“那个叫夏洛特的麻瓜，我允许你短暂和我对视，回答我的问题。”
夏洛特撩开窗帘，神色如常：
“一切正常，先生。”
趁此机会，他用眼角余光观察周围的环境，发现马车已经进入了镇北的莱顿森林。
丹尼尔又掏出导魔器，啪啪啪几下操作。
很快，车厢内其他卫兵都收到了被罚款30铜币的消息，罚款理由是不听命令。
“马上就要到祭坛了，都给我机灵着点。”
每个临时卫兵的脸上都现出惊诧和愤怒，和他对视不行，不和他对视也不行，到底想怎样？
到这里他们才算看出来了，丹尼尔就是成心找理由，要搜刮一遍他们这些临时工的油水。
但这种愤怒很快被压抑下来。
哪怕对方只是一个小小的骑警队长，也是序列9的神选者，捏死他们这些麻瓜和踩死蚂蚁没什么区别。
如今这世道，普通的麻瓜能赖活着已经不错了，哪里还敢奢求正义这种东西？
片刻之后，马车来到祭坛所在的山脚下。此时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一轮弯月正从远处的天幕升起。
在月光下，由白玉石建造的祭坛出现在众人视野中。
祭坛平时用来供奉狄瑞亚的创世神：曜日女神——希雅，祭坛的正北方向矗立着一座雕工精美的女神像。
一道阶梯直接从山脚通向祭坛顶端。
在丹尼尔的命令下，众人开始七手八脚地把魔女之茧向祭坛处搬去。
“丹尼尔大人，需不需要我也上去？”车夫满脸堆笑，殷勤地问。
周围的临时卫兵对车夫的趋炎附势，纷纷嗤之以鼻，投以鄙视的眼神。
丹尼尔直接粗暴地把对方一推，眼中闪过寒光：“在这儿等我。”
众人跟着丹尼尔沿着石阶走到祭坛顶端，把魔女之茧放在祭坛中央的六芒星法阵上。
魔女的意念再次进入夏洛特脑海。
“呜呜呜，夏洛特先生……考虑得怎么样了，待会儿和您签订契约是我最后的机会……”
“你既然魔力强大，自己破茧逃走不就行了，何必执着于签订契约？”
“看来您对咱这边的业务不是很了解呢，魔女如果破茧后，没有及时和他人签订契约，很快就会失去力量夭折，或者变成失去自我的「堕落种」。在我之前，已经有很多姐妹……”
魔女说着说着，语气逐渐低沉，看样子是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夏洛特曾听说过，世界各地的骑士团都在清理被发现的魔女之茧，能存活下来的魔女十不足一，看来魔女之间也很内卷。
忽然，丹尼尔抬手驱动以太之力，激活了希雅祭坛的法阵，夏洛特和魔女的意念连接被中断。
淡蓝光芒很快覆盖了整个法阵。
啪啦！
魔女之茧在法阵之力的破坏下，彻底碎裂。
一道炽烈的红光迸射而出，在巨茧四散的碎片中，茧中魔女出现在众人面前。
少女年纪约莫十八岁，金黄披肩长发在月光下闪耀着淡淡光泽。在头顶正中，微微弯曲的呆毛傲然挺立，迎风飘舞。
她长着一副精致如瓷娃娃的鹅蛋脸，吹弹可破的皮肤，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水灵的赤瞳中，露出深邃不见底的光芒。
少女身材娇小，皮肤白皙，身穿黑红相间的哥特战斗裙，脚踩一双小皮鞋，白皙修长的美腿上，穿着一双微微透肉的过膝黑丝袜。
最惹人注目的是她背后那把巨型长柄镰刀，与娇小的身材比例完全不符，极具视觉张力。
魔女现身后，面对这么多目光的注视，脸上露出些许娇羞，开始怯生生地棒读登场台词：
「愚……愚昧的众生哟，吾乃断罪之魔女伊利亚·斯蒂爱尔。」
「特赦汝等于皎月之下，恭候吾降临圣座。」
此时，周围的临时守卫们都惊呆了，魔女的形象和传闻中的狰狞模样完全不一样。
“这……真的是魔女？完全就是人类少女啊。”
“而且相当可爱……”
此时，夏洛特也陷入惊骇之中，因为眼前这名少女有点面熟……
在那个加班猝死的夜晚，他正在写新卡池女角色的设定稿。
而伊利亚正是他的设计作品。
还记得，他当时在和原画概念设计师讨论应该做一个怎样的新角色，双方心里都没什么想法。
就在这时，和他讨论的美术小哥半开玩笑说：
“你干脆直接把你心中理想的纸片人老婆设计出来不就得了。”
夏洛特当即脑海中闪过了很多动漫和游戏里的老婆形象。
虽然俗话说，宅男的老婆三个月就要换一次，但他喜欢的老婆们还是有很多共性的，于是夏洛特把这些共性提炼出来，写出了伊利亚的设计原案……
现在看到自己亲手设计出来的纸片人老婆，变成活人出现在自己面前，这种震撼感无以复加。
此时，丹尼尔率先发难，还没等对方念完登场台词，伸出手臂掐住了伊利亚的脖子，直接把她像拎兔子一样提到了半空中。
“唔，咳咳咳……”
伊利亚用小手拼命扒拉，试图掰开对方的钳制，但无济于事。
丹尼尔嘴角一弯：“果然不出所料，还没有签订契约的破茧魔女，实力比正常水准要低不少。”
夏洛特神色凛然，无名的怒意和无尽的勇气，从心底油然而生。
“放开她！”
他沉声低喝，以最快速度冲向丹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