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还要我当陪练吗
……
放下扫帚，杨牢突然听见门口一阵敲门声，打开看到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玄服腰挎长刀衙役站在门后，似乎把他当成了新家仆，对他命令道：“去通过一下苏明，案子有新进展了。”
杨牢认出这身衣服，是苏明的同事，也不在意，便跑去告知给了正在打熬筋骨的苏明。
练武场中，**着上身搬运石锁的苏明听闻有一个衙役找他，还留有一抹八字胡，顿时一喜，丢下石锁跑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他才满脸欢喜的跑了回来，对杨牢道：“这几天我可能有事要忙了，杨兄弟，你们在我家随便住，就当跟自己家一样，这几天我应该都不回来了。”
“哦？看样子，是有公事了？”
杨牢看了出来，旋即说道。
苏明点点头，道：“杨兄弟还记得我流落到荒野里就是为了抓贼而去的吗？那件事情，跟最近半年青州城里频发的怪事有关，最近半年青州城内不断有婴幼儿失踪，数量比以往高出了七八倍，我怀疑跟大河帮有关，那个小贼是关键人物，我才不得不冒了个险追他，所幸最终被你救下。”
“大河帮？你们不是官府的吗？难道也奈何不了这些江湖势力？”
杨牢有些惊讶。
苏明无可奈何的笑了笑道：“没有办法，谁叫他们上头都有人脉呢，我们想要对这些大帮派出手都必须小心翼翼，必须有足够的把柄才行，更不要说大河帮和青竹帮那些帮派都有二流高手坐镇，十余个三流高手压阵，实力是我们三班六房也无法匹敌的。”
杨牢拍了拍手道：“既然是公事，那就预祝苏兄成功了，倘若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尽管喊我，虽然我没什么本事，但唯有这一双拳头还算利索。”
苏明微微一笑：“那我可到时候就不得不请你了。”
言毕，便去里屋更换了一下装束，临着下午都直接离开了苏府。
等苏明离去后，杨牢立在原地独自思索。
青州城里面最强的存在就是二流高手吗？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算得上了。
他现在面对三流高手在真气消耗完之前应该能呈现碾压之态，不过跟二流高手打的话，可能远远不够用。
只能算半步二流吧。
还是要多练。
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被桑三娘留下的掌伤好得倒是比他预想之中的还快，许是长春心法加持的原因，应该不用几天就能痊愈了，到时候就能继续锻体。
自己杀死了一个大河帮采香教的双料特工，还不知道后面会不会引来麻烦，必须尽快提升实力，否则他心难安。
晚饭时间，苏明不在的时候由一个老管家负责府上的一切事物，食物相比起早上寡淡了些许，但也称得上相当不错了。
是他当流民的时候做梦都不敢想象的。
古师父又是众人吃到一半的时候才姗姗来迟，一身的臭汗掩盖不住的气味，还**着上身，露出了一张啤酒肚和壮硕的身躯。
“怎么没有酒？酒呢？还有腊牛肉都没有了，你们请我来教武就是这种态度？不知道习武之人不能没有酒肉的吗？。”
他扫了一眼餐桌上的食物，就不满的朝管家说道。
老管家怔了一下，立即拉出一张板凳，道：“古师父先坐下，我这就去帮您准备酒水和腊牛肉。”
“哼……”
古师父哼哼唧唧的说了什么，扫了扫桌上众人，似是无意的将板凳拉到了纪涅身边，一屁股坐下。
纪涅默不作声的捂着鼻子在杨牢身边一绕，坐到了杨牢另一边，一点沾惹他的意思都没有。杨牢也同样有些受不了，他身上的那个汗臭味，光是闻着就已经没有食欲了。
“我吃饱啦。”
纪涅小声道。
杨牢放下筷子，当即就要离开，却见古师父一反常态的拉住了杨牢的手，乐呵呵道：“小杨啊，这么急着走干什么，留下来多坐坐呗，来来来，小姑娘也一起坐坐。”
“不用了，我已经吃不下了。”
杨牢礼貌的道。
古师父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他注意到了杨牢和纪涅碗里的饭菜都还剩了一些，这么说明显是要避开自己。不过接着他又恢复了表情，道：“好吧，本来我还想指点一下你习武的，既然你这么不情不愿，那就算了，七两银子一月的武师经验也不是谁人都有机会听到的呢，我的弟子里可是很多都略有小成，能够将我的功法达到跟我一样勉强融会贯通的人也不少。”
说着，还眼神浮动的看着杨牢，嘴角微微上翘。
要知道，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三流高手了，杨牢一个练过一点拳的普通人，肯定会心动的。
杨牢：“……”
他没好意思打击古师父，自己的镇山拳长春心法都有出神入化鹤立鸡群的境界，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根本不需要古师父的指点。
“在下资质愚笨，无福消受，真是可惜至极。”
杨牢说罢，带着纪涅就往自己房间而去。
古师父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僵硬，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息过来，眉宇间有些愠怒。
“什么他娘的玩意，架子摆这么大。”
他咬着牙低骂了几句，自己来苏府一向是被当做座上宾来对待，不要说一个来避难的贱民，就算是苏明，都要对他客客气气的，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古师父，您要的酒和腊牛肉。”
这时，老管家从门外接替走了进来，挡住了古师父的目光。将一壶浓香醇厚的美酒和切成长条的腊牛肉放在了古师父面前。
“罢了，我突然没胃口了，你留着自己吃吧。”
古师父冷冷说道，起身就走，但走出没几步，又回头将酒和腊牛肉一起收入怀中，这才不情不愿的离开。
回到房中，杨牢连着换了好几口气，才感觉空气重新变得香甜起来。
纪涅吐了吐小舌头道：“那个大叔叔好臭，还把上半身露在外面，太粗鲁了，我不想跟他在一起。”
“嗯，你是对的，女孩子在外要保护好自己，要跟陌生人保持距离。”
杨牢摸了摸纪涅的脑袋，她的头发很柔顺，手感很好，让人摸起来很上瘾。
“我帮杨哥哥上药。”
纪涅想到了什么，突然道，说着还径直拿出了天香断续膏，一脸期待的看着杨牢。
“这……”
杨牢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昨天涂的药效也差不多尽了，是该唤新药了，便脱掉了上衣，露出肌肉结实有型的上半身仰躺在床上道：“好吧。”
纪涅痴痴的看着杨牢，忍不住道：“真好看。”
用手沾了一点膏药，轻轻涂在伤处，她的手指很冰，而且很纤细，嫩如白葱。
杨牢闭起眼睛享受纪涅的手指，一直到涂完了都还意犹未尽，恨不得自己伤得再重，能够多被摸一会儿。
睁开眼睛，纪涅已经把天香断续膏收了起来，她的小手很灵巧，手法很好，比自己涂得还好一些。与纪涅对视的时候，她当即甜甜的笑了起来。
看得杨牢竟然有些心跳加快。
“对，对了，小涅，你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也许是想找个话题掩盖自己的窘迫，杨牢将目光落在了桌子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几叠布料子。
“我跟前院的刘婶要的，想帮杨哥哥做几件衣服，毕竟我不会打架，帮不了杨哥哥什么地方。”
纪涅当即道。
“哦……原是如此，这要是以后有谁能娶了你，还真是很幸福啊。”
杨牢不禁感动了几分，纪涅这也太贤惠了吧。
“我才不会……”
纪涅小声说了些什么，红着脸，别开了视线。
杨牢收了收心，也没有在意，人家可才十几岁呢，自己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还是能分得清的。便开始继续修炼长春心法，今天收获的五十多点经验值点上去之后果然又有了新的感悟，速度快了几分。
评价却还是鹤立鸡群，应该要到400才会变成技冠群雄境界。
不过这个提升速度其实已经很快了，苏明家传的牛魔锻体术从小就练的，杨牢估计了一下苏明对牛魔锻体术的理解应该就只相当于一百出头的经验值。
勉强高于初窥门径，达到略有小成，不要说鹤立鸡群，两百经验值的融会贯通都很难达到了。
难怪他修炼起来十分轻松容易，实力提升得飞快，别人从初学乍练开始练，自己从鹤立鸡群开始练，能不快吗？
一晚上过去，不眠不休，杨牢丹田内的真气再度浓稠了几分，打开面板，一连涨了75点，总和达到了125真气，足够他连续使出十来击真气加强的镇山拳了。
“喂？小涅，该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杨牢推了推半夜跑到他身边依偎着他睡过去的纪涅，纪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嘴里嘟囔着：“不嘛……让我再多睡会……”
好不容易把她叫醒了之后，两人一起去洗漱，其实平时应该是纪涅早早醒来帮杨牢准备好柳叶枝和皂角，但是昨天晚上纪涅一直裁衣到了深夜，这才醒的迟了。
路过练武场时，他看到古师父**着上半身不断用几柄铁锤砸击自己的身体，浑身肌肉鼓起，皮肤犹如一层青铜，铁锤居然也留不下什么痕迹。
这应该就是古师父的武功了，同样也是锻体功法，与牛魔锻体术不同意地方在于一个主外的皮膜锤炼，一个主内的筋骨锤炼。
在锤击完了之后，他又在旁边一个盆子里抓起来一层青色的膏泥，涂抹在身上，让他的皮肤愈发的结实起来，应该是到了休息的时候，抹秘药。
就在这时，古师父也看到了杨牢，他嘿嘿一笑，举起旁边一把人头大小的石锁，单手晃了晃，像是在示意杨牢上前试试。
杨牢摇了摇头表示拒绝，怎么这些练武的都这么喜欢跟别人比试？他习武只是自保，懒得理会更多的事情。
古师父笑得更欢了，突然将石锁一挥，居然径直向杨牢这边丢了过来！
杨牢看了一眼就发现石锁不会砸中任何人，于是没有任何动作，静静的等石锁落在了面前的地面上，将泥地砸出一个小坑，纪涅被吓了一跳，抓着杨牢的手猛然攥紧。
“小杨啊，你怎么连一把石锁都抓不住呢？这样还好意思自称习过武吗？”
古师父以为杨牢被吓傻了，大声叫道。
杨牢眉头一沉，要不是因为古师父是苏明的师父，他可没有这么好的脾性对他一忍再忍，倘若换作陌生人对他如此挑衅，现在已经遭了他的铁拳了。
“你有事吗？”
杨牢不冷不热道。
“没有没有，原本我以为连我的指点都看不上的人，好歹会有几把刷子，现在看来，不过尔尔罢了，无趣啊无趣。”
古师父将手一摊，轻飘飘的道。
昨天下午吃饭的事情，他回去之后越想越气，看到眼前一幕，心里才觉得舒服了不少。
杨牢忽地冷笑了一声，捡起石锁，真气运于手臂之中，轻轻一推。
石锁像离弦之箭一般脱落，带着万钧一般的力量呼啸而过，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比古师父那一掷更胜好几筹。
古师父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觉得胯下一阵凉风拂起，石锁已经从他胯下穿了过去。
发生什么事了？
往后一看，只看到练武场的砖石地面上有一个深深的凹槽，碎块飞溅，只有石锁最顶上一截勉强露出地面。
他两眼一瞪，差点以为自己眼睛坏掉了。
这是……杨牢丢出来的？
这要是砸在自己身上，别说他练了外功，就连砖石都被砸烂了，肉皮肉骨头，还能比砖石还要坚硬吗？
“古师父，还要我帮你陪练吗？”
杨牢此时反而不急了，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慢悠悠的朝古师父走来。
古师父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见了鬼了，说好的只练过一点拳的呢？这等爆发力和速度，三流高手里面也难以看得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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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牢认出这身衣服，是苏明的同事，也不在意，便跑去告知给了正在打熬筋骨的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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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他才满脸欢喜的跑了回来，对杨牢道：“这几天我可能有事要忙了，杨兄弟，你们在我家随便住，就当跟自己家一样，这几天我应该都不回来了。”
“哦？看样子，是有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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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酒？酒呢？还有腊牛肉都没有了，你们请我来教武就是这种态度？不知道习武之人不能没有酒肉的吗？。”
他扫了一眼餐桌上的食物，就不满的朝管家说道。
老管家怔了一下，立即拉出一张板凳，道：“古师父先坐下，我这就去帮您准备酒水和腊牛肉。”
“哼……”
古师父哼哼唧唧的说了什么，扫了扫桌上众人，似是无意的将板凳拉到了纪涅身边，一屁股坐下。
纪涅默不作声的捂着鼻子在杨牢身边一绕，坐到了杨牢另一边，一点沾惹他的意思都没有。杨牢也同样有些受不了，他身上的那个汗臭味，光是闻着就已经没有食欲了。
“我吃饱啦。”
纪涅小声道。
杨牢放下筷子，当即就要离开，却见古师父一反常态的拉住了杨牢的手，乐呵呵道：“小杨啊，这么急着走干什么，留下来多坐坐呗，来来来，小姑娘也一起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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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师父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他注意到了杨牢和纪涅碗里的饭菜都还剩了一些，这么说明显是要避开自己。不过接着他又恢复了表情，道：“好吧，本来我还想指点一下你习武的，既然你这么不情不愿，那就算了，七两银子一月的武师经验也不是谁人都有机会听到的呢，我的弟子里可是很多都略有小成，能够将我的功法达到跟我一样勉强融会贯通的人也不少。”
说着，还眼神浮动的看着杨牢，嘴角微微上翘。
要知道，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三流高手了，杨牢一个练过一点拳的普通人，肯定会心动的。
杨牢：“……”
他没好意思打击古师父，自己的镇山拳长春心法都有出神入化鹤立鸡群的境界，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根本不需要古师父的指点。
“在下资质愚笨，无福消受，真是可惜至极。”
杨牢说罢，带着纪涅就往自己房间而去。
古师父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僵硬，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息过来，眉宇间有些愠怒。
“什么他娘的玩意，架子摆这么大。”
他咬着牙低骂了几句，自己来苏府一向是被当做座上宾来对待，不要说一个来避难的贱民，就算是苏明，都要对他客客气气的，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古师父，您要的酒和腊牛肉。”
这时，老管家从门外接替走了进来，挡住了古师父的目光。将一壶浓香醇厚的美酒和切成长条的腊牛肉放在了古师父面前。
“罢了，我突然没胃口了，你留着自己吃吧。”
古师父冷冷说道，起身就走，但走出没几步，又回头将酒和腊牛肉一起收入怀中，这才不情不愿的离开。
回到房中，杨牢连着换了好几口气，才感觉空气重新变得香甜起来。
纪涅吐了吐小舌头道：“那个大叔叔好臭，还把上半身露在外面，太粗鲁了，我不想跟他在一起。”
“嗯，你是对的，女孩子在外要保护好自己，要跟陌生人保持距离。”
杨牢摸了摸纪涅的脑袋，她的头发很柔顺，手感很好，让人摸起来很上瘾。
“我帮杨哥哥上药。”
纪涅想到了什么，突然道，说着还径直拿出了天香断续膏，一脸期待的看着杨牢。
“这……”
杨牢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昨天涂的药效也差不多尽了，是该唤新药了，便脱掉了上衣，露出肌肉结实有型的上半身仰躺在床上道：“好吧。”
纪涅痴痴的看着杨牢，忍不住道：“真好看。”
用手沾了一点膏药，轻轻涂在伤处，她的手指很冰，而且很纤细，嫩如白葱。
杨牢闭起眼睛享受纪涅的手指，一直到涂完了都还意犹未尽，恨不得自己伤得再重，能够多被摸一会儿。
睁开眼睛，纪涅已经把天香断续膏收了起来，她的小手很灵巧，手法很好，比自己涂得还好一些。与纪涅对视的时候，她当即甜甜的笑了起来。
看得杨牢竟然有些心跳加快。
“对，对了，小涅，你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也许是想找个话题掩盖自己的窘迫，杨牢将目光落在了桌子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几叠布料子。
“我跟前院的刘婶要的，想帮杨哥哥做几件衣服，毕竟我不会打架，帮不了杨哥哥什么地方。”
纪涅当即道。
“哦……原是如此，这要是以后有谁能娶了你，还真是很幸福啊。”
杨牢不禁感动了几分，纪涅这也太贤惠了吧。
“我才不会……”
纪涅小声说了些什么，红着脸，别开了视线。
杨牢收了收心，也没有在意，人家可才十几岁呢，自己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还是能分得清的。便开始继续修炼长春心法，今天收获的五十多点经验值点上去之后果然又有了新的感悟，速度快了几分。
评价却还是鹤立鸡群，应该要到400才会变成技冠群雄境界。
不过这个提升速度其实已经很快了，苏明家传的牛魔锻体术从小就练的，杨牢估计了一下苏明对牛魔锻体术的理解应该就只相当于一百出头的经验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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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修炼起来十分轻松容易，实力提升得飞快，别人从初学乍练开始练，自己从鹤立鸡群开始练，能不快吗？
一晚上过去，不眠不休，杨牢丹田内的真气再度浓稠了几分，打开面板，一连涨了75点，总和达到了125真气，足够他连续使出十来击真气加强的镇山拳了。
“喂？小涅，该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杨牢推了推半夜跑到他身边依偎着他睡过去的纪涅，纪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嘴里嘟囔着：“不嘛……让我再多睡会……”
好不容易把她叫醒了之后，两人一起去洗漱，其实平时应该是纪涅早早醒来帮杨牢准备好柳叶枝和皂角，但是昨天晚上纪涅一直裁衣到了深夜，这才醒的迟了。
路过练武场时，他看到古师父**着上半身不断用几柄铁锤砸击自己的身体，浑身肌肉鼓起，皮肤犹如一层青铜，铁锤居然也留不下什么痕迹。
这应该就是古师父的武功了，同样也是锻体功法，与牛魔锻体术不同意地方在于一个主外的皮膜锤炼，一个主内的筋骨锤炼。
在锤击完了之后，他又在旁边一个盆子里抓起来一层青色的膏泥，涂抹在身上，让他的皮肤愈发的结实起来，应该是到了休息的时候，抹秘药。
就在这时，古师父也看到了杨牢，他嘿嘿一笑，举起旁边一把人头大小的石锁，单手晃了晃，像是在示意杨牢上前试试。
杨牢摇了摇头表示拒绝，怎么这些练武的都这么喜欢跟别人比试？他习武只是自保，懒得理会更多的事情。
古师父笑得更欢了，突然将石锁一挥，居然径直向杨牢这边丢了过来！
杨牢看了一眼就发现石锁不会砸中任何人，于是没有任何动作，静静的等石锁落在了面前的地面上，将泥地砸出一个小坑，纪涅被吓了一跳，抓着杨牢的手猛然攥紧。
“小杨啊，你怎么连一把石锁都抓不住呢？这样还好意思自称习过武吗？”
古师父以为杨牢被吓傻了，大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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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事吗？”
杨牢不冷不热道。
“没有没有，原本我以为连我的指点都看不上的人，好歹会有几把刷子，现在看来，不过尔尔罢了，无趣啊无趣。”
古师父将手一摊，轻飘飘的道。
昨天下午吃饭的事情，他回去之后越想越气，看到眼前一幕，心里才觉得舒服了不少。
杨牢忽地冷笑了一声，捡起石锁，真气运于手臂之中，轻轻一推。
石锁像离弦之箭一般脱落，带着万钧一般的力量呼啸而过，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比古师父那一掷更胜好几筹。
古师父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觉得胯下一阵凉风拂起，石锁已经从他胯下穿了过去。
发生什么事了？
往后一看，只看到练武场的砖石地面上有一个深深的凹槽，碎块飞溅，只有石锁最顶上一截勉强露出地面。
他两眼一瞪，差点以为自己眼睛坏掉了。
这是……杨牢丢出来的？
这要是砸在自己身上，别说他练了外功，就连砖石都被砸烂了，肉皮肉骨头，还能比砖石还要坚硬吗？
“古师父，还要我帮你陪练吗？”
杨牢此时反而不急了，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慢悠悠的朝古师父走来。
古师父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见了鬼了，说好的只练过一点拳的呢？这等爆发力和速度，三流高手里面也难以看得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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