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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张:翟蘅(14)

给四个大佬当替身后,我年薪百亿 玫瑰卿 3101 May 1, 2023 7:12:0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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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栈外,薛克登上保国公府派来的马车,赶车的是昨晚见过的一名中年汉子。汉子边赶车边笑着对薛克自我介绍:“小人是南直隶锦衣千户所小旗。姓孟单名一个彦字,是公爷的护卫,薛公子您喊我小孟就行。”
    “不敢不敢,孟大哥客气了”薛克连忙拱手谦让,对锦衣卫特务还是客气些。
    “呵呵,这回咱们去城外庄子里,公爷说要给薛公子接风洗尘。”孟彦如此说道,“顺道再给您介绍几个人。”
    马车沿着南京主中轴大道出城,驶向郊外庄园。道路两边布满杨柳。往外是农田阡陌丛横交错,其间点缀着座座农舍、桃园。四月桃花已大部凋零、满地花瓣随风飘舞。
    孟彦边赶车边介绍道:“这南门外,咱家公爷有着三百多顷地,在南直隶算是一等一的好地,诺~那边上,就那边~”孟彦抬手指了指西边远远的几座院子,“那是公爷在城外的别墅,每年夏天热的时候,公爷大半在这里过。”
    路上,阳光温暖、清风徐徐、远处桃园花香飘入车厢,沁人心脾。薛克看着远处的道路,静静地听着,偶尔开口回应~
    道路尽头,几辆装饰精美的马车对向驶来,车前是几名锦衣大汉策马前行。两方靠近,孟彦将车赶至道边上,让对方先行。对面车前大汉朝这边拱拱手,策马带着马车通过。
    薛克在车内隔窗看出去,对面马车依次从薛克的眼前掠过。其中一辆马车上的帘布被掀起一角,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脑袋露出来,圆溜溜的眼珠子好奇地朝这边看过来,正好跟薛克四目相对,呀~~那脑袋惊呼一声,吐吐舌头缩了回去,把薛克逗得扑哧一笑~~
    对面马车隐隐约约传来少女软软的江南吴侬腔:“欢儿~你又调皮了~”
    “小姐~小姐~对面那人好俊呀~哎呀~小姐又打我的头~~”很明显小丫头挨揍了。
    马车过后,孟彦回头对薛克笑着说:“这是徐国公府的车队,他家的庄子在咱们庄子的南边,有那么一千多顷的庄子,来回跟咱们走的同一条路。也不知今天这么大阵仗,是徐家的哪一位~”
    明朝有两位徐国公,第一位是开国第一功臣徐达,被太祖朱元璋封为魏国公,后其长子徐辉祖承袭爵位,世代生活在南京;另外一位是徐达四子徐增寿,在靖难中向姐夫朱棣传递情报,被建文帝朱允炆赐死。
    朱棣称帝后,为了表彰他的功绩,追封他为定国公,定国公世代生活在北京。孟彦所说的徐国公,应该指的是魏国公府徐辉祖这一系。作为与大明休戚与共的世袭公爵,魏国公在南京依然是数得上的豪门世家,比起保国公朱国弼有过之而无不及。
    到了刚刚远远就看见的院子,孟彦下车引路,直至后院一花厅中。朱国弼看见薛克走进来,忙招呼道:“薛兄弟,过来过来~”
    然后回头跟身边的几个身着大红官服之人说道:“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咱们武人中的诸葛,薛克薛兄弟!”随后向薛克介绍了身边几名官员。
    薛克赶紧上前参拜,连道不敢,这些人看官服颜色,至少都是六品以上的官员。薛克要是敢在这些人面前装大头苍蝇,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捏死现在的他。
    “薛兄弟,我刚刚可是跟他们都说了,你把钱谦益那斯的面皮都扯掉了!哈哈现在想想都痛快~这钱谦益自以为中了一甲进士第三名,就不把咱这些人看在眼里。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说得哑口无言,不知道以后他怎么在那些文人面前抬起头来~”朱国弼边说边拉着薛克的手走进花庭内,后面几名官员依次跟进。
    厅内酒宴已经安排好了,薛克本来很自觉地走向末座。这地方按照他现在的身份,进来都难,有个地方坐已经很了不起了。但朱国弼硬是把他拉到自己身边,薛克无奈只能在靠近朱国弼身边的椅子坐下。
    众人分别坐定后,朱国弼举起酒杯:“今天请各位到寒舍,一来为薛兄弟接风洗尘,二来让薛兄弟与诸位大人相互认识一下,以后互相关照。”
    席间众官员忙不迭举杯共饮,朱国弼放下酒杯道:“薛兄弟此来南京是为承袭其父官职。徐兄,这事归你们兵部清吏司管。薛兄弟的父亲是为国战死的,忠良之后还需徐大人多关照。”
    坐在朱国弼边上的中年文官忙回应道:“公爷说的是,下官不敢言关照,我朝廷向来对忠良施恩厚重,清吏司这边自然会着紧办理。”
    朱国弼笑笑看看薛克,又看看旁边的几位,说道:“虽说这承袭官职的事,归你们兵部管。但作为朝廷官员,推举贤良为朝廷网罗人才,是本官分内之事。我这薛兄弟不但辩才无碍,身手亦是了得。”
    薛克惊讶地看着朱国弼,这是闹哪出啊?我身手如何,他怎么知道的?
    只听朱国弼继续说道:“前天晚上,在我府上。薛兄弟与我府锦衣卫百户官当场比试过,拳脚功夫甚是了得啊。郑先勇想必各位是认识的。武艺在锦衣卫中也上上之选了,昨晚薛兄弟与他能斗个不分胜负,殊为难得。”
    说完朱国弼往往门口站着的一名三十多岁的大汉,说道:“郑百户,你来做个证人。”
    大汉忙点头说道:“公爷所言不差,薛公子身手甚是了得,如今年纪尚小,假以时日小人万万不是薛公子的对手。”
    而薛克则在旁茫然,有吗?有这事吗?薛克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众人看向薛克的眼神有些许不同了。这郑先勇,在南京锦衣千户所里名气算是比较大的,一身八卦掌功夫,寻常十几个大汉近不了身。
    客观点来说,如今的薛克有内功的加持,身手比之前确实强了不少。但要跟郑先勇这样的锦衣卫百户放对,还真不是对手。只不过薛克是朱国弼的客人,郑先勇多少得留点手,所以那晚两人打了十几个回合,算是不分胜负。这点在坐的官员心里其实也有数,但既然保国公这么说了,自然没人反驳。
    酒过三巡,朱国弼拍拍手掌,喊道:“有酒有肉,怎能没有歌舞助兴?今日本官有幸请到李香兰李姑娘莅临寒舍,不妨请李姑娘为我等弹奏一曲以助酒兴。”众人皆以半醉,纷纷叫好,薛克也已经喝懵了,早已没了开始的拘谨,站起来高声附和~~
    厅内光影迷离,侧边珠帘缓缓掀起,一位身着湖绿色轻绸,肩皮白色狐皮坎肩的二八少女手捧琵琶,踏着莲花碎步飘至堂前,拨动琴弦、轻启朱唇,唱道:
    “雨打梨花深闭门,孤负青春,虚负青春。赏心乐事共谁论?花下**,月下**……千点啼痕,万点啼痕~晓看天色暮看云~”
    满堂皆醉,众客于歌中举杯、欢唱,或随歌舞动~或悲秋伤春~或低吟浅唱~不一而足,光怪陆离~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薛克迷迷糊糊地听着,回想自己前世,有过花下、有过月下,有过山盟,有过海誓,也有被辜负之后的茫然无措~不禁高声唱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故人已去,思之何用?”
    身旁的朱国弼不禁抚掌笑道,薛兄弟大才~尽管他也说不清这诗词好在哪里,只觉好听,但薛克是他推荐的人,自然要盛赞一番。
    而旁边的几位兵部官员,确是寒窗苦读的进士出身,比朱国弼要识货的得多。
    南京兵部右侍郎左继恒迷离着醉眼低头吟道:“人生若只如初见~却道故人心易变~这诗好是好,然总有意犹未尽之感。薛兄,可有下文?”
    薛克愣了一下,不愧是科班出身的,不管文采如何,文字游戏上是识货的~。忙说道:“这是我在川南一庙里听来的句子,后头好像是有的,不过记不清了。”
    薛克理科出身,对所谓的诗词歌赋,只能说大概记得些。刚刚一时放浪把纳兰性德的句子拿出来感慨一下人生,他可不敢继续跟这些整日里钻在诗词歌赋的文官玩这种游戏,万一被人当作所谓文人,要他当场命题作诗,不得玩完?
    左继恒点点头,颇为遗憾。从他的角度来说,薛克是低级武将出身,对于诗词自然是不懂的,能识字已经是大明低级武官里的异类了。如今在这场景里,为了应景把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词句念出来,也没什么奇怪的,当下也不再追问。
    只有下面在弹唱的李香兰微微一笑,向薛克点头致意,薛克举杯回应,醉眼迷离、灯红酒绿~
    待得这天深夜,醉得不省人事的薛克才被孟彦送回客栈,李伯道几个把薛克扛进房间,摇头叹气地走了出去,只有李筱留下来照顾像死猪一样的薛克。
    看着横躺在床的薛克,李筱眼里充满了痛惜、怜悯、悲愤、无奈~~最终只能感叹一句:生为男人,着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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